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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了。您有治国大才,却生性不羁,对继承大统不甚热衷,经常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事情。您有几位要好的玩伴,交情最为笃厚的就是宣小将军,即宝锦的父亲。先帝驾崩时发生宫变,宣家先父冒险救驾,立下从龙大功,被封为护国大将军,可以宫中纵马,佩刀见驾。我宣家光耀满门,显赫一时。宝锦得以荣荫,刚刚出世就被封为郡主。更深得太后娘娘疼爱,时常被召入进宫伴驾。这份荣耀只持续了十余年,便在一场大火之中化为灰烬。宣家上上下下数百口,在火海之中丧生,尸骨无存,只有还在蹒跚学步的宝锦,以及随身侍奉的奶娘和丫鬟,因被太后娘娘留在宫中伴驾,得以逃过一劫”这是二十多年前一桩震惊朝野的公案,有人记得,有人只听说过。从她这遗孤的口中笑盈盈地说出来,没有悲怆,没有愤恨,也没有哀伤,仿佛讲的是别人的故事。梁太后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锦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宣宝锦置若罔闻,眼睛看着凤帝,“皇上刚才问宝锦要怎么处置您皇上言重了,宝锦怎敢处置皇上只想请皇上履行诺言罢了。”凤帝调整了一下姿势,神态看起来愈发闲散了,“朕对你父许过不少承诺,却不知你所说的是哪一件”“皇上与先父义结金兰,以兄弟相称,曾向苍天后土发誓,要同生共死。”宣宝锦嫣然一笑,“请皇上履行这一件即可。”、第471章 陈年旧案四话说到这里,大体是怎么回事,在座的人心中已经有数了。脾气最为火爆的八皇子拍案而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父皇这么说话难道你想弑君忤逆不成”“这女人明摆着是要造反,八哥,你跟她啰嗦个什么”十三皇子义愤填膺,“直接喊了大内侍卫来,将她拿下就是。”说罢便扯着嗓子喊“来人”。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出现,他脸上便有些火烧火燎的。幽怨地瞥了凤帝一眼,暗暗责怪他皇帝老子把大内侍卫训练得太死板了,关键时刻分不清敌我,专落自己人的脸面。凤帝连眼风也没扫他们一下,继续着之前的话题,“让朕履行诺言也可以”“皇上”穆皇后失声惊呼。凤帝抬手虚虚一压,示意她稍安勿躁,接着把话说完,“不过,朕的这条命很重,你打算如何拿走呢”一语双关,带着些许调侃的味道,仿佛说的不是生死大事,而是在跟一个孩子讨论如何才能搬走一个比她个子还要高的花瓶。“拿走”宣宝锦摇头轻笑,“皇上,宝锦没打算拿走。”她环视着华清宫大殿,“宝锦听说,先父在世的时候时常与皇上在这里畅饮,喝得酩酊大醉,想必先父对这个地方也十分留恋吧宝锦还听说,水魂火魄不同途”正应了那句“敌人往往是最了解你的人”,凤玥立刻听出了宣宝锦的言外之意,“你要放火”她不过想揭穿宣宝锦的面目,哪料拔出萝卜带出泥。居然牵扯出这么大一桩事来。水火无情,宣宝锦想杀死的,只怕不止父皇,一个搞不好,这大殿里的所有人都不能幸免于难。这个女人,比她想象得还要阴险狠毒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凤玥能想到的事情。其他人自然也想得到。然而他们心里只有愤怒和疑惑。并没有多少恐惧。一方面是凤帝稳稳地坐在那里,相信他既能识破宣宝锦的阴谋,就一定做了周全的布置;另一方面是无法想象。凭宣宝锦一个弱女子,怎样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成功放火。然而凤帝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他们想象到了,“要把朕留在这里只有一个法子。想必你事先埋设了硫硝吧”“皇上英明。”宣宝锦用四个字验证了他的猜想。大殿之中终于有了恐惧的气氛,男人们各个脸上变色。女人有的低声惊呼,有的以手捂嘴,有的将孩子飞快地揽入怀中。不是没有人生出逃跑的念头,只是不敢轻举妄动罢了。梁太后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才没有晕过去。她泪眼婆娑地打量着宣宝锦,犹自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那个乖巧温顺的孩子。凤况也在这时回了魂。他跌跌撞撞地奔向女眷席,短短十余丈的距离。不知撞了几个人,踩了几只脚。扫落了多少杯盏。这些他统统都顾不上了,双手抓住宣宝锦的肩头,直直地看进她的眼睛,“锦儿,你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宣宝锦一如过去,对他温柔地笑着,“王爷,宝锦虽然蠢钝,可也知道有些玩笑开得,有些玩笑是万万开不得的。”直到前一刻,凤况还希望这是一场滑稽可笑的梦。走过来时磕碰的地方还在火辣辣地痛,掌心传来温软的触觉,隔着锦帛制成的衣衫能摸到她肩骨纤细的轮廓。看得到她耳下那颗小米粒般大小的黑痣,嗅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甚至听得见她细不可闻的心跳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这不是梦,而是实实在在发生在眼前的。他霍地松开手,狼狈后退,“你不是锦儿,你一定不是锦儿”锦儿,应该是这世上最美丽最善良最柔弱的女子。她干净得像一张澄心纸,坚洁如玉,仇恨,阴谋,算计,所有阴暗的东西都与她无缘。她生来就是让人疼,让人爱,让人保护的。可眼前这个锦儿实在太奇怪太陌生了,陌生到令人害怕。如果这不是梦,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个锦儿是假的,是别人冒充的,就像那个宫女雁儿一样。可如果这一个不是锦儿,那真正的锦儿去哪儿了会不会也跟宫女雁儿一样,被随随便便地扔在了哪个树林里不好,锦儿还怀着身孕呢。“锦儿呢”他跨上一步,一把抓住宣宝锦的脖子,“快把锦儿交出来”宣宝锦被他扼得无法呼吸,雪白的面孔渐渐泛红,像极了三月里盛开的杏花。笑容变得支离破碎,清澈的眸子里写满了嘲讽。她不挣扎,只是那样冷冷地望着他,似乎在说,“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凤况痛彻心扉,颓然放手。“父皇,我要跟她和离”他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嘶哑地吼着,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多么可笑。也没有人觉得可笑。芸妃抑制不住地落下泪来,皇家的夫妻从来没有和离一说。皇家的媳妇,要么被休,要么被贬,要么就是个死。话说到这个地步,皇家跟宣宝锦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可他还在潜意识里护着那个女人,脱口说出了“和离”二字。瞧瞧,她的儿子已经被那个女人毒害成什么样子了穆皇后此时已经完全镇定下来,神色威严地盯着宣宝锦,“定王妃,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里是皇宫,有成千上万的大内侍卫和禁卫军把守,你注定无法成事。就算老天无眼,让你侥幸得逞了,你也休想脱身。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万一伤了皇上,便是万死难赎之罪。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和儿,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况且将军府大火只是一场令人心痛的意外,皇上已经尽力了,你又何苦迁怒于皇上,迁怒于这许多无辜之人”“意外”“尽力了”“无辜”宣宝锦说一句笑一声,“皇后娘娘,这样话谁都可以说,唯独你不能”、第472章 陈年旧案五这耐人寻味的话让穆皇后脸色一变,旋即恢复正常,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你也算是本宫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你向来都是一个善良懂事的好孩子,本宫相信你绝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只不过是听信了谁的谗言,一时被仇恨冲昏头脑罢了。本宫实在不愿看着你因为误会一错再错,酿成无法挽回的大祸。只要你现在收手,本宫自会替你跟皇上求情,把这当作我们自家的家事,对你从轻发落”“呵”宣宝锦忍了许久,这一刻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误会”她笑靥如花,眸光流转地看着凤帝,“皇上,您也觉得是宝锦误会了吗”“若是你以为朕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那么你的确误会朕了。”提到自己义兄,凤帝脸上有了凝重之色。“皇上的确不是杀害先父的凶手,却是知情之人。”宣宝锦笑意盈盈地道,“华楚律例有云:知情不报,以同罪论处。又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乃一国之君,金口玉言,难道要戏言国法不成”凤帝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胡须,“你这么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这就是承认自己是知情人了。满殿哗然。梁太后是最为震惊的一个,“皇上,你查出杀害宣将军的凶手了是谁”凤玥望着梁太后,眼带怜悯。皇祖父固然不怎么贪恋女色,可为安抚笼络朝臣,前前后后也纳了十多位嫔妃。太后娘娘能凭借并不出众的姿容和家世笑到最后。获得今天的尊荣,心机手段必然不一般。这会儿却将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当作问题来问,不是老糊涂了,就是关心则乱。这老太太只怕还在奢望揪出凶手,还宣家一个公道,就能平息宣宝锦的怒气,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继续做着宣宝锦膝下承欢的美梦。不得不说,太后娘娘对宣宝锦真的很好,称得上掏心掏肺。可她怎么就不想想。凶手要是能轻易地揪出来,父皇为什么不那么做若非认定父皇不可能为宣家讨回公道,宣宝锦又怎么会铤而走险若非胜券在握,又怎么会亲手摘下自己伪装了二十多年的假面。露出阴险毒辣的本性现在追究当年杀害宣将军满门的凶手是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这是一个你死我亡、不共戴天的死局宣宝锦似乎很满意大家的反应。目光一转,落在穆皇后脸上,“皇后娘娘,您不想让大家做个明白鬼吗”穆皇后脸色泛白。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帕子,“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皇后娘娘太谦虚了,在座的其他的人都有可能听不懂。唯独您不可能听不懂。”宣宝锦笑语嫣然,“穆家有伴驾开国之功。受到先皇重用。您登上后位之后,穆家更是权势滔天,炙手可热。可惜的您没能生下皇长子,否则论起荣华富贵,穆家称第二,别家绝不敢称第一。京城之中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阎王要人三更死,尚可残喘至五更;穆家要你三更死,更鼓未歇头先落。就是皇家,也要对穆家礼让三分。先父性子耿直,对你们穆家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又深得皇上青睐,因此成为你们穆家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住口。”穆皇后厉声喝断她的话茬,“先皇与皇上都是千古明君,鼓励朝臣大胆进谏。家父与令尊不过是因政见不同,偶尔在朝堂上争论几句罢了。满朝文武,又有哪一个不曾与同僚争论过若是人人都把这当作深仇大恨,京城之中岂不是要血流成河与穆家政见相左之人比比皆是,至今都活得好好的,为何单单要对宣将军除之后快不知你听了哪个小人捏造的谣言,便信以为真,在这里胡攀乱扯。穆家是本宫的娘家,更出过两朝重臣,有辅君助国之功,本宫绝不容许你败坏穆家的名声”这色厉内荏的呵斥,没有让宣宝锦神色改变一分,“只是政见相左,的确不足以让你们穆家出动悉心培养的死士。可若你们穆家认定先父功高盖主,有谋逆之心,迟早有一天会夺走你们的荣华富贵,那就另当别论了。”说着抬眼看向凤帝,“皇上,您可还记得,有一日您与先父躲在这华清宫里畅饮,曾经问过他要不要替您当了这个皇帝先父与您玩笑惯了,随口应承下来,说若有朝一日皇上实在厌倦了,他替您当上几年也无妨”她目光缓缓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能相信吗宝锦的父亲,宣家上上下下数百口,就是因为这样一句玩笑话,丧身火海,尸骨无存。”染笑的声音,不带丝毫讽刺的意味。好像在问“你们相信吗,我今天早饭吃了三个鸡蛋”一样,却让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震惊不已,并心虚地垂下了眼睛。震惊的是,二十多年前那一桩轰动朝野的灭门惨案居然起因居然是一句玩笑。心虚的是,这的确是凤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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