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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么大一笔数目,这么重的罪,按律是当斩,不可姑息的,那些官民可都等着秋后观斩呢,诸位”常欣暗暗一咬牙,道:“大人的难处,我们明白,他们除了被查封的房舍、地产、商号,其余现银怕也不多,纵使二十七家凑在一起,也凑不起这大一笔数目。”严适起身踱了几步,拍拍他肩道:“过去的帐何必算的那么清呢,如果他们能交齐一千五万两白银,我不但放他们出狱,还他们房舍地产商号,还会让他们做桩善事,青史留名。”“什么善事”“近几年来,长江淮河水位上涨,常常泛滥成灾,诸位也曾深受其害,朝廷想派人整治,兴修水利,却因国库空虚,拨不出银两而迟迟不能动工。如果在此艰难之际,他们筹款出资为国为民做下这公德无量之事,何人还会追究他的罪过每家五十多万不但可蒙蔽二百万两的顷家灾祸,还可名利双收,你们说值不值”项浩道:“大人果然心系朝廷既然如此,名利双收的事我们何乐而不为,常会主,你说呢”常欣点头:“大人这么说,我们别无他策,只好照办。我马上派人劝说他们,让他们凑齐税银。”“那就一月为限,钱到人归。”钱林又将礼物往前推推:“大人,这是我们一点心意,务必请您收下。”“大人即称我们是朋友,就不要推诿了,不收,可是瞧不起我们。”严适含笑道:“诸位美意我心领了,你们想用我帮忙,只要是正当合理的,我都会办,可拿这个,就是侮辱我。”严适眼睛一扫四人:“你们不会也有违法乱纪的事吧。”钱林道:“不会啊,不会的。”“不会那是最好,可不要让我查出来,我会为难的。”严适带着醉意道:“酒足饭饱,我该告辞了,诸位。”常欣四人起身:“我等恭送大人。”话音刚落,一个女孩子的呼救声忽然传来。循声望去,月光下池塘对岸,一人正在水中挣扎。严适急忙脚踏莲波飞身掠过,至切近,一手将落水女子拽出水面,另手将她身子托起,转回亭内。常欣等人目睹这瞬间救人的一举,目瞪口呆。女孩子被安全放到地上,惊恐万状,一头扑到常欣怀内,哭道:“爹。”“玉儿,玉儿,你没事吧”常欣抱住女孩子,对严适道:“大人,她是小女如玉,是你救下她呀。”“如玉常如玉”严适暗叫。“玉儿,还不叩谢大人救命之恩。”常欣拉过常如玉,常如玉惊魂未定深深施礼:“谢大人救命之恩,小女子万分感激。”“姑娘免礼。”常如玉起身抬头,乍见严适,不由自主的愣一下,随即嫣然一笑:“你不是严公子么”“玉儿,胡说,这是御史大夫严大人。”严适摆手:“常会长,我与另爱有一面之缘,称呼什么无所谓。”常欣喜道:“原来你们早认识。”严适点头:“无事告辞,他日再会。”常欣等人送出府门,目视严适蹬轿远去。钱林道:“会长,这个严适到底是敌是友好像不太好对付”“是啊,听他谈话,不软不硬,不卑不亢,既不一口回绝,又似无回旋余地,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哼他精的很。”“会长,我们让常荣他们交出一千五百万白银”“不错。对于咱们的人来说,这不算难题,而且给严适点面子。最重要的是对于外姓人来说,等凑足五十万两银子,家资所剩无几,还靠什么经营,干我们这行的少一个人就多一分利不是吗”“哈哈,会长想到就是周到。”常欣一声冷笑:“严适不是重明不重利一心为公吗,我正好借他手,铲除异己。”“哦,会长是说崔哲”常欣一声大笑拂袖而去。崔门受挫次日,江南盐政司,严适接见府县官员,对众人道:“朝廷平乱十年,百废待兴,但国库空虚。江南盐业是主要收入来源,可是偏偏奸商偷税,官贪吃税,致使江南税收减半,无故流失。我对一些盐商小有惩戒,但盐商总会在苏州,江浙秦淮一带是盐业的重要基地,因此我的任务仍是清查帐务,调查盐税流失的原因及去向。你们中间一半以上是连任官员,都会清楚一些情况何内幕,不妨对本官说出,倘若知情不报,有意隐瞒事实,或有直接责任的,本官手执皇上御赐尚方宝剑,它可是杀过不少奸商恶霸贪官暴吏的。”众官员垂下头不敢言语。“姚大人”“在”“你是江南盐政的主管大人,并已连任三届,有九年是么”“是。”“税银连年流失,帐务不清不楚,你居然能连任三届,本事不小,看来我不能轻视反要重用你。”“下官愿听大人差遣。”“你只要把与税银有关的账本都搬出来即可,我已书信进京,请示过张丞相,他会从户部调动查账高手来帮我,此间有劳姚大人相陪。”“是,下官遵命。”离开衙门,回到官驿。严适翻看着一些帐目,都是些陈腐烂帐,便觉心烦气燥。心中想着菱儿的腿不知恢复的如何,不知何时才能来到江南会面。想到菱儿更觉百无聊赖。不知不觉的眼神盯到那管玉箫上,拿在手中,常如玉柔媚的笑容出现眼前,严适呆呆出神。就在这时,有人来报:“大人,有位常如玉姑娘求见。” 严适顿时怦然心动,星眸闪闪带着异样的光芒:“她真来啦”常如玉虽貌似柳如玉,却全无柳如玉的孤高自傲。相反温雅多情而不拘小节,精通各种乐器,能歌善舞,更加深悉侍人之道。严适有她相陪在测,每日游山玩水,谈诗论画,沉浸在温柔乡里逍遥快活,好似懈怠了所有的事。一月后的一天,太湖泛舟回来。四位户部官员已在等候,“严大人,我们等你几日了”严适面带歉意:“不好意思,这几日很忙,怠慢诸位,怎么样,帐查完没有”“已经完毕,大人,有五点可疑。”“请讲。”“一、我们查阅盐商总会和盐政司两家前十年的帐,盐商总会记帐人同是一人但字迹却完全不同,印章模糊不清;二、这些前十年的帐簿整洁干净,装订新齐,尤其字迹还未干爽,应该是新记帐;三、是两家帐不差毫分但与户部登记数目不符多记三千二百万两,而且记载帐目粗糙,总分不平;四是按分帐查阅,帐目不实的是崔建、崔哲、唐宇三户,帐面即可看出三家十年漏税金额达七百万两。大人,以我等的经验,这应该是蒙骗大人的假帐。”严适并没有感到惊讶,颔首道:“辛苦几位大人,这些我自有主张。这盐商总会记载帐务的是谁呀”“现在的叫常文杉,一年前一直是崔哲。”“崔哲”严适心道:这崔哲仅见我一面,即没请我吃饭,又没请我玩乐,而今偏偏他有问题。他是盐商总会付会长,即负责帐务,必然知晓内务。看来我要在他身上打开缺口。好,你不请我,我只能登门找你。崔府,崔哲又没有吃晚饭。独自闷坐在漆黑的书房,面壁发呆。灯光一闪,儿子崔颢端饭菜进来,“爹,您吃点吧,这样下去,身体受不了的,娘和我都很担心。”崔哲并不应声。“爹。”崔颢道:“您在想什么呢,爹”“怎么还没来抓我呢”崔哲疑虑道。“你说什么,爹,谁要抓你”崔颢道:“哦,你是说那位严大人”崔哲悠悠一叹:“不是他还有谁,我已经了解过,他不但和常欣杨启他们称朋道友打的火热,更和常如玉出双入对,关系亲密。哼,表面是道貌岸然,实则仍是一丘之貉,一肚子的男盗女娼。颢儿,我崔家要大难临头了,你知道吗”“爹”崔颢疑道:“这位严大人的名气可是很正的,孩儿一直仰慕他,也一心要考状元,向他一样做官。爹,您是不是弄错了。”“颢儿,经过这么多年,爹早已看透商场和官场,无不是利益熏心贪得无厌的卑鄙小人。我也曾对严适寄予厚望,可惜他也是见利忘义的人,更被女人迷住本性让我失望透骨心凉。以往,常欣一伙似我为眼中钉,每次要加害我都是户部尚书你的舅父保我,可是现在,他都被代王父子罢官自身难保,颢儿,现在奸臣当道,昏君掌权,他们蛇鼠一窝,你说爹爹还能相信谁”“爹,那你该怎么办”“爹是不会说出实情的更不会交出账本。只要帐在,他们就不敢轻易动崔家,那账本你千万保管好,如果我有不测,你就带账本进京去找张丞相,并亲手交给他,普天之下,只有他可信了,也只有他能对付代王。”“爹,我明白,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出事,这么多年,你的所作所为,孩儿看在眼里,我们崔家做生意是光明正大,公正无私的,老天岂会不公啊。”“颢儿,你不知爹已是众矢之的么,此祸难避呀。”“爹”崔颢还未及说什么,家人来报:“老爷,有位姓严的公子求见。”崔哲心烦:“什么严公子,说我身体不适,不见。”“崔会长明明好的很,却说身子不适,这是待客之道吗”严适不知何时慢步进来。崔哲大感意外,起身道:“你”“崔会长真不欢迎我你不见我,我只好登门拜访。你不请我吃喝玩乐,一杯茶也吝啬不出吗”崔哲示意崔颢退下,书房内仅剩二人。崔哲道:“大人,这么晚来到鄙宅不只为一杯茶吧。”“崔会长,我是一个人偷着来的,不怕你见笑,我还叫人谎说到翠红楼喝花酒,我没有过长的时间陪你细谈。叫人发现我办不成事,对你更为不利。”“大人的来意是”“江南贩运官私盐的明细帐和出入凭据。”“大人,我早已不管帐务,您找错人了,何况您们不是在查吗,还有什么别的帐”“崔会长应最清楚,那是蒙骗我的假帐,可我希望得到真帐,我要知道江南税收的实情,我要追回流失的税银,惩罚欺君害民的贪官和投机倒把的盐商。”你是不相信严适吗”“如果另有账本,大人会这么做”“崔会长不相信我”“我凭什么相信你是你和常欣的交情,是你和她的女儿非同一般的关系”崔哲冷冷笑道:“大人言语爽快,我也不瞒,确有此帐,不止大人想要,代王、常欣他们一伙做梦都想要,可我决不会交给任何人,我也不会透漏任何事情,吃一堑,长一智,如今我不相信任何人。”严适不禁浓眉一皱。崔哲道:“我崔哲和大人私下毫无交往,大人这么晚独自前来是何用意我不明白,账本一事请勿再提。如果大人执意想要,就提我上堂正大光明的拷问,我崔哲向来不喜欢暗箱操作,故弄玄虚。”“崔哲。”严适有些带怒:“我单独来见你是有目的的,若在大堂之上,有杨启等人在测,你敢实话实说吗你不怕被人暗下毒手吗你死是小,流失的几千万税银何处追剿猖狂不法的奸商赃官如何能明正典刑”崔哲淡然:“如此正气凛然的话语我听的太多了,严大人,我听腻了。”“你、崔哲,我知道你是少有的无私商人,你和别人不一样,同道不同谋,有正义正气,看穿这点,我才亲自登门相商,难道我严适就着么不被你看好、不值得信赖吗”“让我信赖,大人,你难道要告诉我,你来江南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是掩人耳目,是假的,是另有打算那我倒要问问,你和常如玉温柔乡里快活,她陪你上床过夜这也是假的”“这”严适竟然被问的语塞,不知如何答对,脸不觉的红起来。崔哲哈哈一笑:“大人,你还是年少,人不风流枉少年,有谁禁得住如此利诱呢。”他停顿一会又道:“你讨我的实情是吗,我不防告诉你,税银的流失和代王有关,你敢去查问代王吗严大人,你不怕丢官丢脑袋他可是太子的亲爹呀。”严适又是一阵犹豫:“这”崔哲面孔冷落道:“严大人,恕我不敬慢待。来人,送客。”严适几乎是被人赶出,回望已经关闭的大门,怒上心头,忖道:“崔哲,有你的,我严适当官这么久,第一次遭到冷嘲热讽,更被扫地出门。幸亏是晚上我一个人,否则我颜面何存,哼咱们走着瞧,明天堂上见。”次日一早,崔哲一家正用早餐,护卫孙刚带差役闯入大厅。崔颢惊起:“你们干什么,为何私闯民宅”孙刚推开他,“崔哲,奉御史大人之命,请你到衙门问话。”“差官大人,我爹一没犯法,二没违纪,去衙门干什么”“有没有犯法违纪,到堂上才清楚,崔哲,请吧。”崔颢还要拦阻,崔哲站起,异常冷静“崔某早料到有今日,我跟你们走,但请你们不要难为我的家人。”“放心,是非善恶我们大人自由公断,只要不是谋反,当然不会连累你家人。”崔颢急道:“爹,你不能去。”崔哲看着儿子摇摇头“颢儿,这次爹是躲不过了,可是你千万记住爹跟你讲的话,要带你娘尽快离开,一路小心。还有,好好读书,只有自已做官才是真正的靠山和依赖。”“爹”崔哲被人带走,崔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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