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毛东眼眉微低,站在那半天没说话。他四周打量了一圈,又发现那晚餐中居然还有几份施博文不喜欢吃的甜点,心中有点明白了情况。他朝服务员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先放这吧。”服务员走后,毛东拿出手机打给助手,“帮我查一下施总去哪了,尽快告诉我。”他绕着套房转,在通往书房的小客厅中,瞧见了地板上的那片狼藉。助手打来电话,告诉他施博文现在正在酒吧吧台喝酒,毛东应了声,又吩咐助手叫人过来清理客厅,这才直接去了十八层的酒吧。疯狂的音乐充斥着酒吧内每一个角落,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想说话的人不得不贴近另一人的耳朵边上才行。舞池中央有正在斗舞的一群年轻舞咖,他们精湛的舞姿更是瞬间嗨翻全场,尖叫声险些要盖过了音响。与他们热闹的情况相比,坐在吧台边上独自喝酒的施博文则显得要孤寂很多。仰头把酒一饮而尽,施博文举着手里的空杯又朝酒保要了几瓶人头马。他身边的吧台上已经摆了十余瓶空瓶,个个早已见底。此时的施博文已经醉眼朦胧。他胳膊拄在吧台上半撑着脸,右手还在不断把玩着手里的戒指。玻璃杯在暖黄色的灯光照应下晶莹剔透,透过吧台玻璃式的背景墙,施博文瞥见自己额头上贴着的纱布。他抬手摸了一下,嗤笑出声。这伤是他今天回家被他父亲用一个烟灰缸打的。他调查徐言心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父亲知道,他不允许施博文继续查,可施博文偏偏梗着脖子就是不同意,一气之下,他爸甩手就朝他摔过来一个烟灰缸,正好砸在他的额头上,当时就头破血流。施博文眯眼看着手中的戒指,他笑。的确,这戒指跟此时戴在自己右手小拇指上的戒指一模一样。他之所以没有戴,完全是他想试着把它放下,可将自己的那枚摘下,施博文把两枚戒指平放在自己眼前,头抵在胳膊上。两枚戒指在灯光的照耀下同时泛着晶莹的银光,而里面的字母,wx,也因为被灯光打着隐约透着浅浅的紫色。如果这枚戒指是仿制出来的,那外表能一样,里面的字母也能一样,可那一圈圈淡淡的浅紫色却肯定是仿不出来的。因为这秘密除了徐言心跟他,根本无人知晓。当初就是为了突出心意,施博文不惜花重金命人打造这款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戒指,所以想嫁祸于他的那个人也根本不可能为了一枚戒指耗费那么多钱,况且,他也根本不会知道这个隐藏于戒指内部的秘密。所以,施博文肯断定,这枚戒指就是徐言心的。“嘿,不够意思啊,自己喝酒都不叫我。”肩膀被人狠狠拍一下,施博文不用回头就能猜出来人是谁。“给我一个杯子。”毛东朝酒保打了个手势,拖出高架椅抬腿就坐上去,“有什么开心的事让你独自在这享乐都不叫我啊”只有在施博文面前,毛东才难得能卸下惯有的面具,做出本性的自己。酒保给他倒了多半杯酒,里面还加了几块冰。施博文垂着头,苦笑着耸下肩,“有人嫁祸于我,不想让我好过。”毛东本是在喝酒,闻言眉头一皱,拿着酒杯的手也在半空顿住。他侧过头看向施博文,“是谁知道吗”空空的杯子被重重放回到吧台,施博文摇头,“就是不知道才可怕。”“她信了”施博文手一僵,半晌,点头。“嗯。”辛蕾走出华东会所之后就沿着破路一路向下走。她给张静打了电话,说要明天去进行下一步治疗,张静听出了她声音里的不对劲,带着哭音。“你怎么了,没事吧”“没事,我只想快点能恢复记忆。”“有些事情不着急慢慢来才行。还有,我明天下去可能要出差,过几天才能回来。”辛蕾那边沉默了几秒,张静听见隐约有车鸣的声音。“都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嗯”不知道是不是电话信号不好,辛蕾的话断断续续的,“我现在正往回”“你在哪啊,信号不好。”突然一声急刹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紧接又是男人的说话声。“喂”张静唤了一声。半天不见辛蕾的回应,张静急忙唤道:“辛蕾辛蕾”“你们是谁”电话像是摔到地上,张静在听到嘭的一声后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信号被掐断,电话里只剩下了嘟嘟的声音,张静猛地慌张起来,有点惊慌失措。她把电话挂断,等再拨回去的时候,那边已经处于了关机状态。如果她刚刚没有听错的话,那声尖叫是出自辛蕾的,那么说辛蕾肯定是出事了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这么肥的一章大家看的满意不潜水的妹纸们该是时候浮上来露个泡嘞看谁来治愈治愈我的码字恐惧症吖吖不好消息这章是断更前的最后一次更新,我决定安心写文文的后半部分啦啦,这寓意着茗大概会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不能更新嘞,嘤嘤一个月后,我会带着文文的结局策马奔腾回来滴,大家一定要想我哦挨个么么如果妹纸们的热情最终淹没了我,我就会牺牲吃饭、牺牲睡觉、牺牲蹲厕所时间抓紧码字嘚嘿嘿我一切行踪都会在微博上跟大家报告,最近还有写情不欲生小番外的冲动呢,到时候也会发表在微博中,啦啦眼泪一把,眼泪一把的,好舍不得的感觉向大家挥手喽,你们可要等我哦挥手88づ3づ╭づ3づ╭、黑豹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拉拉阿拉时隔一个月,我又回来了啊,你们有没有想我啊嘿嘿说话就是这么算话,真的是一个月哦onno一个月的断更虽然让很多小盆友失去了耐心放弃了文文让我有小小的桑心,但是还仍然坚持看文的那么那么可耐又可耐的小盆友们还是让我好好嗨皮呢特别是小咿呀那个小咿呀哦,真的感动到让小茗茗很暖心呢,没错,就是你,小咿呀,怎么就那么可爱的让我想好好亲亲呢嘿嘿onno哈大家好奇我这一个月都干嘛了咩哈哈,过得那叫一个舒坦了得呀呀我过得那么潇洒,你们等的那么难过,会不会被你们拍到墙上啊哈哈总之,接下来会恢复更新,争取一个月内全文完结哦但只是争取哟好了,你们继续看文吧,我继续码字,你们想要看啥要跟我讲的哦,比如男女主来个那个啥,或者那个啥,我都是可以考虑的哟哟西回来的第一个榜单就是不错的榜单,虽然字数多了点,但确是极好滴哦啦啦啦拉拉阿拉下一章 撒哟娜拉onno哈哈我亲耐的小盆友们,你们会不会因为我的按期归来而露个小脸冒个小泡撒个小花呢爱你们哦,小咿呀,和其他即将冒泡的美妞们 么么么么哒哒在保镖的开路下,毛东架着喝醉的施博文去了酒吧的包厢,一进包厢里,他就命人守在门外,严禁任何人踏入。绝佳的隔音效果让包房内变得很安静,施博文倚躺在沙发上仰着头闭眼,一只手搭在额上。“到底怎么了,谁要害你”毛东解开领带,皱着眉问。施博文把事情简单地跟毛东说了一遍,毛东坐在他旁边仔细听,眉宇间的皱纹越来越深。“明显是有人想一箭双雕,破坏你跟她的关系。”看施博文没反应,毛东又问:“你想怎么做”半天没有得到回应,施博文的样子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可毛东知道,施博文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包房的房门被人在门外敲了几下,毛东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外站的人是他的助手。“什么事”助手刚想开口,可瞧见房内闭目养神的施博文,又把话吞了回去。见他的欲言又止,毛东只好把门关上,自己走出房间。施博文的酒量很好,他现在坐在那除了头有点晕之外,倒还是清醒的。他一直在想自己对辛蕾的感觉,想他们俩这段时间点滴的相处。正当他昏昏欲睡的时候,只听到嘭的一声,包间的门被人从门外匆匆推开。他放下胳膊,眯着眼瞟一眼门口,发现张静竟然站在那大口喘着气,而毛东则是一脸沉重地站在她身后。瞬间就感觉一颗心悬了起来,施博文放在身旁的手缓缓攥成拳,紧紧盯着他俩。“什么事”张静上前几步,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辛蕾出事了。”须臾间,施博文只觉他的神志彻底变得清醒。张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地讲给施博文听,“本来聊得好好的,可突然就出现了争吵声,而且信号是一下子被切断的,等我再打就完全打不通了。”她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在一起,看着施博文薄唇抿紧的一言未发,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张静惴惴不安地说:“所以我敢断定,辛蕾肯定是出事了。”毛东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辛蕾刚刚是从我这里走的,不可能会有危险。”“可为什么她的电话会突然被挂断而且我还听到了她的喊声。”“喊声”一直沉默的施博文忽的抬眼,盯着张静:“你听见什么了”张静想了想,犹豫地摇摇头。“虽然没听清楚,但她身边当时肯定有别人。”她把水杯放回到桌上,“我们必须得尽快想出办法,如果辛蕾真是被人绑架了,那她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忽的,想起什么,她又问施博文,“你还记得上次你们俩发生的那起车祸么,没人开的车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冲入下坡还有,她这几次过来做治疗,反反复复其实做的都是同一个梦,她梦到梦里面有人要加害于她,这说明,她潜意识里是知道有人要害她的”“张医生,你会不会太过于敏感没证没据的就说人被绑架,而且还是在我毛东的底盘,有谁敢在我眼下随便绑架一个人”“如果我说有,那你又信么”“那他果真是不要命了”施博文似乎是在很专注地听他们的谈话,可他却未有过多的观点,只是一直保持着身体前倾双手交握置于膝上的姿势。张静显然是十分焦急,她站起身,转头对施博文说:“如果你必须要铁证才能去查,那我只能先去报案,你要知道,现在一分一秒对辛蕾来说都很重要。”“可如果辛蕾真是被人绑架了,那冒失的报警就会害了她。”绑架撕票的事情不是没有,那得看绑匪究竟图的是什么。施博文的话让张静彻底怔住。半晌,她问:“那现在应该怎么办”毛东似乎也想知道施博文的意思,他站在边上看着他。施博文思忖片刻,抬头问毛东,“出了会所,下山的道上是不是都安装了摄像头”毛东闻言顿了几秒,他看一眼张静,答:“除了几个死角,其余的都有。”施博文终于从沙发上起身,低低地说:“那就把今晚的监控全都掉出来,究竟怎么回事,看监控就知道了。”辛蕾本来就是在一边走路一边给张静打电话,身后传来刹车声时她并未在意,整个人只顾着陷入在低落情绪中。她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为是后面有人在赶路还特意给他们让了道,可等她侧过身时,肩膀上突然一紧,她被一股力量猛地向后扯,紧接,就有冰凉的东西抵在她脖子上。“别出声”一个粗噶的男人声响在她耳边。男人勒住辛蕾的脖子,一手捂住她的嘴,辛蕾感觉寒冰般的凉意渐渐凝聚在四周。宽敞的大道上一辆来往的车辆都没有,男人四周张望一眼,就赶紧用刀挟持着,把辛蕾拖到道路一旁的小树林里。那里早就站了两个身材健硕的黑影。他们正在低头抽烟,见有人走过来先是一紧张,等看清来人,其中一人迅速将烟头扔掉,用手肘顶顶旁边另一个男人。那个留着寸头的男人嘴里含着烟,他将头抬起,辛蕾最先注意到他额上明显的一块疤,然后见他双眼微眯,一脸很不善的模样在打量她。“辛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他将烟头踩灭,从后屁股兜里掏出一双白色胶皮手套一边戴上,一边含笑着跟辛蕾打招呼。这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这让辛蕾的心跳得更快起来。两个长相粗犷皮肤黝黑的男人,一前一后站在那,他们身后不远处还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劫持辛蕾的男人松开了一直捂着她嘴的手,狠狠一把把她推到他们身前。“你们是谁”终于可以出声,辛蕾警戒地盯着这几个人,惊恐地问道。那个头上带疤,留着寸头的男人叫黑豹。他瞥了辛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