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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还不知有多少人对他做了落井下石。方嫣一直没有催他关于合作的提议,她肯定是笃定他会答应,而这其中,她必定是让人在背后做了手脚。另一方面,不管方嫣的合作背后是不是奎叔的指示,奎叔为了保全他在y市的地位,也必定不能让施博文轻易迈出正步。施博文揉了揉头发,和辛蕾在一起超出了他的预计,他原本是希望等他稳定下来再来找她的,可是现在两个人既然已经在一起了,他的肩上就多了一份责任。他希望能带给辛蕾一份新的生活,不能说攀比之前的荣华富贵,至少要跟她足够的稳定感。可是现在依他现在的状态,他拿什么去做连最基本的房租他都交不起。饭菜做的很快,辛蕾和施博文两个人各自都有心事,饭桌上也就显得比较安静。施博文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到辛蕾盘子里,“怎么不吃啊,我都没嫌弃你做的不好吃,你倒是一口不动。”辛蕾牵强地笑了笑,戳戳盘子里的鱼肉,还是没吃一口。施博文看她这样才敛了笑,放下筷子,问:“是不是有什么事”身边终于有了可以帮忙出主意的人,辛蕾想了一会儿,终于把今天白天的事讲给施博文听。施博文抿着嘴,认真地听辛蕾一字一句说完,过程中他一言未发。“你会不会也觉得很奇怪”辛蕾直起身子问他。“你之前没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吗有些公司翻译的内容不是也要求保密吗”“是有,但是那个男人给人感觉太奇怪了,他的眼神太可怕,或许也是我的敏感,反正我不太愿意接这个工作。”施博文伸手握住辛蕾的手,“那你最后接了没”看辛蕾点头,施博文又叮嘱她,“总之你自己小心点,实在不行我会找毛东帮忙查查这个公司。”施博文看上去整个人很憔悴,辛蕾有点心疼,伸手回握住他的,“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你最近又瘦了,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我能有什么事,强壮的不得了。快吃饭,待会陪我出去走走。”毛东在办公室看到施博文时显得额外惊讶。“你是有多久没来了”他将秘书支走,在酒吧台上倒了一杯威士忌递给施博文。施博文把玩着玻璃杯,嘴角勾起,“我是走投无路来求毛总赏口饭吃。”“得,你堂堂施大少我可养不起。”玻璃杯触碰,叮的一声,两个人半举着杯子,都是会心一笑。施博文浅浅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看着毛东。“听说越南那边有一批货准备运过来,却迟迟未有动作。”毛东瞥了他一眼,笑骂,“你就是插根毛都能当猴了,都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精。怎么,想帮我去接货”施博文苦笑,“房租都交不起了,再不干点什么,我吃什么,怎么养老婆”“哟,你俩发展挺快啊,这么急着就想结婚了”施博文拿着杯子垂着眼,毛东看了他一会儿,也收起笑意不闹他了。他抬腿坐在施博文身边的高架椅上,言简意骇地说:“最近查的比较严,越南那边听说也有老大盯着这批货,这边奎叔也放出话想要,现在不是时候去接。”尽管毛东这样说了,可施博文依旧问:“如果货运过来,我可以分成多少”“你想钱想疯了”毛东脸色一变,有发怒的征兆,“我刚刚说的你听清没现在好几处人马都盯着这批货,现在去接过来就是明摆着找死,你不要命了”施博文沉默,只是握着手里的酒杯,毛东沉吟半晌,道:“你要是实在缺钱的话我可以先借你一些”可没等他说完,施博文已经起身否决了他的提议,“你还能借我一辈子不成”见他往门口的方向走,毛东立即站起来,“那你也不能拿命去拼,你不替辛蕾着想了”施博文背对着毛东站在门口玄关处,“不止为了辛蕾,还有我爸辛苦打拼一辈子的事业,我也要把它从奎叔那抢过来。”辛蕾接的这份工作时长很短,精确率要求很高,外加kev的重视,让辛蕾处处都小心翼翼。合同原版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粗略过目了两眼,因为涉及到未来一年产品走向以及原材料的运进和所属权等问题,装合同的箱子都是密码带锁的。“辛女士,这是合同的原版,连我都没有见过,所以请您务必做好保密工作。合同原件我们会拿走,不过电子档会在这个u盘里,u盘的密码是合同倒数第三页上面的数字字母,你记一下,以免到时忘了没人会告诉你。”先前来公司洽谈的男人这次依旧保持着一张木讷讷的表情。辛蕾按照他的意思做好了一切,最后又大致看了一遍合同,才将合同重新放回到箱子中,交还给男人。因为涉及到保密工作,所以辛蕾被特别安排在一处私人房子里,里面居然还有一位保姆阿姨陪着她,辛蕾瞬间觉得自己是被人囚禁了起来。翻译工作很顺利,三天后,辛蕾将反复核对了几遍的翻译资料递交到男人手里,她看着几十页的资料统一的被放到之前装合同的密码箱子里。“这几天辛苦你了。”男人嘴边有了一丝笑,辛蕾觉得他还不如不笑,他一笑,她就觉得慎得慌。终于从房子里走出来,站在街边上辛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此时站在阳光下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蔚蓝的天,她忽然觉得原来幸福竟是如此简单,简单的让她以为她会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幸福感直到未来。没有回家,辛蕾坐车直接去了施博文租住的房子里。可等她走到租房门口的时候,她就看见房子的大门敞开,不时的有几位身穿工作服的工人从屋里走出来,手上还搬着很多家具。“请问你们这是在干吗”辛蕾抓住其中一位搬家工人询问。工人明显很不耐烦,瞅了她一眼,“没看出来吗,我们这在搬家。”“搬家”辛蕾感到很诧异,“那住在这间房子的租客呢”这时候从房子里走出一位体态偏胖的大婶,她嗓子很大,抄着一口地方口音道:“他早就被我撵走了,没钱交房租,就不要出来租房子,我又不是慈善家”大婶啰里啰嗦个没完,辛蕾没心听下去,忙问:“你知道他去哪了吗”“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妈,今天上午就走了”大婶还想啰嗦,辛蕾却转身噔噔噔地朝楼下跑。她边跑边给施博文打电话,可对方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正值夏天,晚上在街边吃烧烤的人很多,施博文坐在人群中间,要了一盘烤羊肉,和几大杯冰镇啤酒。自从他有记忆起,他就从来没这么落魄过。之前每当他看见街边一群穿着背心裤衩的人坐在这里边大口撸串边大声讲话时,他都是不屑一顾加大油门,开着超跑一闪而过,可再看看现在施博文苦笑,吃了一口肉,又喝光一大杯冰啤。因为没有钱付房租,他今早被房东赶了出来,他曾想过暂时住在毛东那,可心里仅存的那点自尊心驱使着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附近的便捷酒店。身上还有一点钱,能住几天是几天,施博文就不相信,他还真能被饿死。至于辛蕾那边,算算日子她也该结束工作了,施博文打算这件事先瞒着她,等他重新租到房子的时候再和她说。“哟,小子,生活过的不错啊。”蓦地,肩膀上不知是谁重重拍了他一下,然后,施博文听见身旁椅子拉开的声音。“老板,这里再加一打啤酒。”“好嘞”毛东穿着一身休闲服坐在那,撇了撇四周,对施博文揶揄道:“自个在这逍遥也不知道叫上我,忒不够意思。”施博文继续无声地吃着手里的羊肉串,几乎就当他是透明的。一打啤酒嘭的一下放在桌边,毛东掏出钱夹数了几张百钞递给老板,“这里结账。”施博文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时不时地还喝几口酒,看见毛东把钱付了,他也没有阻拦。半晌,他才缓缓道:“我不感激你,我只觉得我太特妈无能了。”毛东眯眼看他,嗤笑,“你以为我是在帮你我告诉你,错了。”毛东站起身,指着施博文,“你要是不想让辛蕾继续半夜三更的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边哭边找你,你就他妈当没事人似的继续在这喝,谁也管不了”拿着啤酒的手堪堪僵在那,施博文惊诧道:“你说辛蕾她在找我”施博文明显很意外,毛东鄙夷地看着他,不争气地骂道:“我一直觉得你有骨气,可今天这件事施博文,你彻底让我觉得你他妈就是个窝囊废不就是遇到了一点小波折么你至于整的跟琼瑶电视剧似的在这装可怜有意思吗”毛东拍着桌子就要走,施博文慌忙地起身拽住他的胳膊,“辛蕾现在在哪”“怎么,现在想起要关心人家了”见施博文很认真的表情,毛东甩掉他的手,点了一根烟,道:“梁桔陪着她,在我公寓里。”梁桔第四次抽出一张纸巾递给辛蕾,安慰她,“放心吧,毛东一定会帮你找到他的。”辛蕾低着头,双手紧紧绞着手里的纸巾,“他现在肯定不愿意看到我,他一直都不肯跟我讲任何事,什么事都自己担着。”“你也知道,他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忽然成了这样”梁桔倒了一杯温水给辛蕾,“我听毛东说施博文这个人自尊心很强,从小为了不让他父亲看扁16岁就自己出国打工。他从不轻易认输,更别提是在你面前了。”“我知道,所以只要他现在好好的,很安全,我也放心了。”梁桔被她这话气笑,“你傻啊,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怎么样,你还怕他做傻事或者是被人抢了不成施博文要是因为这点挫折就去做什么傻事,那我还就真瞧不起他了。”两个人说话间,门口开门锁的声音一下就惊动了辛蕾,她不顾哭花的脸抬腿就朝门口跑去。毛东开门一进屋就看见了她,还有她身后的梁桔。“怎么样”梁桔率先问道。辛蕾一看见毛东身后没有一个人,心更是碎了一大半。毛东却说:“他在楼下等你。”本来心灰意冷的心情一下重燃,辛蕾睁大双眼看着毛东,“找到他了”“嗯。”毛东点点头。梁桔上前搂住辛蕾,“洗把脸快下去吧,他要是看见你这样,铁定会更自责的。”辛蕾急匆匆赶到楼下的时候,远远就看见施博文站在树下,不知盯着哪里走神,脚边的烟蒂已经积存了一小堆。她发现,自从他离开施家以后,他的烟瘾变大了,老是喜欢站在角落抽着烟出神。感觉眼眶发涩,辛蕾赶紧朝他走过去,施博文却失神的没有注意到她。等她走近时,辛蕾才发现,施博文眼里浓厚的愧疚和自责几乎将他击溃。他该有多大的担负和心事,才会变成这样。他成熟了许多。“对不起。”他对她说,声音沙哑。作者有话要说:、最动听的心跳声夜晚乌黑的天空中一眼望见的是皎洁的白月光,而躲避在月光后面的一颗颗繁星汇成了一条灯河,蜿蜒崎岖的穿越在天空中。辛蕾和施博文并肩坐在广场的台阶上,微凉的晚风拂面,难免感受到一丝凉意。施博文双手搭在腿上,望着广场上饭后出来溜达的附近居民,一旁的辛蕾则是遥望远处的天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点点星光。两个人沉默了好久,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尽管心里想说的想问的话有很多,可一时间,无从问起,也无从说起。天气预报早就报道了今晚会变天,辛蕾感觉到身上的凉意越来越浓,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将双臂抱在一起。“把衣服穿上。”施博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辛蕾的身上。“不用了,我还行。”辛蕾拒绝的手势让施博文拿着衣服的双手堪堪顿住,她不知道,她的话不经意间就让他感觉到了疏离感。几秒后,施博文再次道:“穿上吧,别冻着。”黑色外套重新披在辛蕾身上,这次,她没有再拒绝。“你刚刚,为什么要道歉”辛蕾看着施博文,近距离才发现,几天不见,他好像瘦的很厉害,从侧面看,眼眶深陷,本来就立体的五官变得更加突出。施博文抿着唇一直看着远处,他并没有立即回答,想了想,才说:“只是觉得有些亏欠。”“是,你欠了我好多。”辛蕾心里有些酸,“你过得不好,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害的我找不到你担心你,你当初答应要照顾我,可你连最基本的相互坦诚都做不到。”她说:“施博文,你真的让我很难过。”施博文转头看她,看辛蕾伤心的表情,她双眼通红,眼中的埋怨全部被他收入眼中。“我从没说过跟你在一起只要过幸福的生活,我一直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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