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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杜莎去换取这位混帐公爵的重金悬赏:“这是个该死的人。”埃琳娜黛眉微颦:“没错,他确实为非作歹太久了,那时贫民区工人因薪水拖欠罢工抗议,他居然出动私家护卫队暗中报复,为此死伤了很多人。除此之外,强抢贫女,随意征用劳力,拆民房收归己用数不胜数。”“唔,做的坏事多些也好,这样取他性命就更加理所当然了。”蓝宝低声道:“说好了,本大爷只负责调虎离山,真正冲锋的事情你们来做哦。”g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胆小鬼”“圣菲玛索教堂原先的神父和格雷科公爵沆瀣一气,时常把唱诗班里美丽的少女送到后者的私人庄园去,任其取乐。如今纳克尔代替了他的位置,刚好可以将计就计。”giotto耐心地给司隐解释着,“我们准备找一个身手好又可以信任的姑娘,由纳克尔送给格雷科公爵,然后里应外合,趁着过几日蓝宝父亲登门拜访的时机,攻陷对方住处。”“唔这算自卫团的第一战么”giotto微笑着:“不,准确来说,只有做好这件事,我们才有资格被称为自卫团。”纳克尔的确如giotto所说,是一位年轻而英俊的神父,他捧着圣经微笑的模样简直完美和善到无可挑剔,谁又能想到他曾经是个优秀的拳击手呢因为太过强大导致对手再也站不起来,所以封住了拳头改行作神父,这样的人生经历也是足够奇特了。“giotto,你是怎么认识这位绫濑小姐的她的气质真是究极地符合唱诗班啊。”说起来,众人最终受蓝宝的一句话提示,意识到根本不需要刻意寻找里应外合的姑娘,很明显司隐就是最合适的。“本大爷听父亲提起过,格雷科那个老头就偏好东方美女,曾经还和一个日本国籍的女仆有过私生子呢。”而当司隐身穿云朵般柔软的白缎长袍款款走出的时候,无疑更加印证了这个事实,如墨长发沿肩头倾泻而下,麒麟灰的眼眸纤尘不染,她捧着一束迷迭香站在众人面前,清香浮动的靛紫小花衬着温婉娴雅的笑容,宛如新月之辉。“纳克尔神父,这样还算令人满意么”“究极地令人满意啊,你看giotto都呆了。”司隐饶有兴致地转向giotto。“纳克尔你不要总开我玩笑啦”giotto那张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了只有女孩才有的可疑红晕,他偷瞥了她一眼,声音压低嘟囔着,“我就是觉得,让司隐去讨好格雷科那个混账家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我会尽力拖延时间的,他干不了坏事。”“那也很危险啊”“这本身就是有风险的事情,但既然只有一条路可走,我便是最佳人选。”司隐从容微笑,“反正也不过两天时间,希望届时你们能够效率一点,免得我等不及先把格雷科杀了。”giotto连连点头:“你放心,我们的作战成员都很可靠,只要冲突起来绝对能够尽快解决,不拖泥带水也不会滥杀无辜。”他刻意认真强调了“不滥杀无辜”这个重点,或者说,这是他一直以来随时提醒自己的准则。司隐暗暗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没有反驳,只带着调笑的口吻回道:“希望你能成功,giottoaria,圣母哥哥。”她不像对方那样,始终怀着建立乌托邦的天真构想,相反,她认为要完成一件大事,绝不可能没有牺牲。胜利的道路要用鲜血来开辟,用尸体来铺就但这么残酷的理论,也许实在不该讲与他听。“那么接下来的事就拜托你了,小丫头。”g叼着烟,用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红眸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最终落在她手中的迷迭香,满意道,“不得不说,这身打扮可比你穿风衣挎长刀的模样漂亮多了。”“那是战斗的必备素质,g先生。”“别忘了你现在是唱诗班的姑娘,这么坦率可是很容易露馅的。”司隐漫不经心地耸肩:“事实上,相比起破坏格雷科庄园的电闸,我更喜欢站在聚光灯下杀人。”“会如你所愿的,但前提是,你得先取得格雷科公爵的信任就在今天下午。”“他不是最偏好东方女性的清婉柔美么” 她忽而拎着裙子行了标准一礼,抬眸间眼波盈盈,美不胜收,“对于这一点,我很有自信。”以恶惩恶,对于此事,她向来烂熟于胸。作者有话要说:、伯爵据纳克尔后来回忆,那天傍晚格雷科公爵来挑人的时候,甚至无需他刻意推荐,后者便一眼看中了站在唱诗班队伍中的司隐。柔和的夕阳余晖透过教堂窗户上的彩色玻璃照射进来,在那个女孩的周身洒满梦幻般的璀璨光泽,她将怀中的迷迭香递到公爵手里,眼神清澈天真,笑容清冽如山泉之水。格雷科公爵说,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纯洁迷人的东方少女,简直是造物者最精致的作品,是上帝的特殊恩赐。当然,如果忽略对方那色眯眯的贪婪目光,这的确像是一句完美的夸奖。天晓得他已经糟践了多少好姑娘,而新鲜感过后又会怎么样。不过司隐没打算额外考虑这种无聊的问题。她此刻正坐在华丽的梳妆台前,任由那个粗手粗脚的女佣莱西给自己梳头发。莱西的动作很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在故意扯疼她,语气也尖酸刻薄毫不客气:“小姐可是我所见过最漂亮的东方女孩了,不过很可惜,再漂亮也登不上大雅之堂,毕竟公爵家里有那么夫人盯着呢,您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多谢提醒。”“您还真看得开。”莱西见她无动于衷,显然有点尴尬,于是变本加厉地罗嗦起来,“说也奇怪,我见过的每位东方女孩,最终都免不了被玩弄的命运,她们仿佛天生具有狐媚的本事,却永远熬不出个名堂来,您觉得呢”司隐慢条斯理系好领口的丝扣,转头莞尔一笑:“那大概是您见识短浅了,据我所知,精明能干的东方女孩也绝不在少数况且,就算要被玩弄抛弃也得有资本啊,总比那些丑陋不堪一辈子只能干粗活的下人强百倍,您觉得呢”“”看莱西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显然是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但是两人尚未来得及做进一步的“友好”交流,就听见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催促声。“莱西,好了没有公爵大人叫我带绫濑小姐去大厅见客呢”“好了好了奥兰多管家。”莱西粗鲁地拽起司隐的衣领,用力将她推出门去,“亲爱的小姐,慢慢享受和公爵独处的时光吧我敢打赌超不过七天。”司隐微笑着侧头朝她投去一瞥,很清晰地记住了这张令人作呕的脸。或许,根本用不了七天呢。脚下的羊毛地毯干净柔软,直通向富丽堂皇的会客厅。司隐在管家的引领下,端庄从容走到格雷科公爵身边,一袭浅色小礼服宛如天光剪影,恰到好处勾勒出她纤细曼妙的身形,墨色长发高高绾起,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她笑意盈然地行礼,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女主角般明净美丽。“啊,绫濑,我来引见一下,这位英俊的年轻人是戴蒙斯佩多,被无数贵族小姐所青睐的年轻伯爵。”格雷科迫不及待拉过她的手,一面很享受地抚摸着,一面又以极其炫耀的语气向对面的男人笑道,“斯佩多先生,你也看到了,这就是我方才提到过的绫濑小姐,她可是圣菲玛索教堂唱诗班里最迷人的姑娘,那种气质,是多少贵族小姐都比不来的。”对于这个老色鬼来说,身边有拿得出手的漂亮女人,远比金银财宝和田产房产更值得骄傲。然而重点不在这里,而是在司隐看到斯佩多伯爵的刹那间,她那挑不出任何缺陷的完美笑容登时就凝固了。仿佛看到了成年版本的六道骸,抛开同样清秀俊俏的五官不谈,尤其是闪电分叉和冬菇发型和凤梨太像了,真的,全是热带蔬果。这是否暗示了什么。但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在斯佩多饶有兴味的注视下微微躬身:“伯爵大人。”“nfufufu果然是百里挑一的东方美人呢。”他笑了笑,靛蓝色眼眸中的光影晦暗不清,“但是公爵似乎对每个东方女孩都这么评价,是在下的错觉么”格雷科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我只是想要证明,每一个都比上一个更优秀而已,事实也的确如此。”“公爵大人有着受上帝眷顾的好福气,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比得上的。”“哈哈哈过奖了,戴蒙先生才真正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还少不得公爵大人的提携。”“我也很喜欢和你们这些聪明的年轻人多多走动,毕竟大家合作才能达到双赢啊。”听上去就和贵族间虚伪作态的互相吹捧没什么两样。但司隐却在斯佩多身上看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意味,包括他那极有教养的笑容背后,隐藏极深的丝丝冷诮,以及幽深眸底的不屑一顾。有那么一瞬间,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腐朽贵族,而是个拥有独立想法的斗士。然后斯佩多蓦然间转过头来,目光有意无意从她脸上扫过,双目交汇的一瞬,两人都微微扬起了唇角。格雷科公爵终于暂时离开了,原因是公爵夫人借口身体不适,让下人务必请他到自己房间去。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是托词,但公爵夫人出身名门,为公爵的事业也提供过不少帮助,公爵不敢明目张胆地冷落她,只能顺其性子时时哄劝。于是司隐就得到了片刻清净,恰好伺候的女佣不在房间里,她思忖片刻,拎着裙子从窗口跳了出去,脚步轻捷地前往后花园。借着明亮月光,她看到了站在假山后的斯佩多,那身缀着金色流苏的帅气礼服被夜色浸染出一种别样美感,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英俊非凡。“你好,绫濑小姐。”“伯爵大人,恕我直言,这可不是个令人愉快的邀请。”“可你还是来了啊。”“因为你临行前的眼神,让我觉得似乎是在传达很重要的事情。”斯佩多轻声笑了起来:“嗯是非常准确的第六感应呢。”“现在大概不是随意赞美的时候吧”司隐无奈地四下观望着,又转过头正色道,“伯爵大人,恐怕你再耽搁一会儿,我们就要被人发现了这真的很像在幽会。”“nfufufu绫濑小姐真是幽默,请放心,作为一个颇有造诣的幻术师,我是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斯佩多眯起眼睛笑得轻松愉快,“另外,请不要称呼我为伯爵大人,那不是什么荣耀的前缀,我更希望被亲切地叫作戴蒙。”“好的戴蒙。”司隐从善如流,“看来你早有准备,一个尊贵的伯爵居然会学习幻术那种技能,真是了不起的人呢。”斯佩多道:“因为我清楚,总有一天能用得上,这种本领是绝对可以为整治堕落的社会而做出贡献的。”“你是以个人立场来讲这种话吗”“当然。”他坦然颔首,“就算没有地位,也应该让优秀的人才站在社会的中心,我始终如是认为着。”司隐若有所思地笑了:“原来你果然有正事要讲,莫非也是giotto的朋友么”“嗯居然被你猜到了。”她由衷回答:“我早已见怪不怪。”反正giotto从哪都能变出个来历奇特的朋友来,要不是因为他“四海之内皆兄弟”的理论,自卫团也不可能在短期内发展得这么快,都敢计划着捣毁公爵老巢了。“其实我也不是主动结识giotto的。”“愿闻其详。”斯佩多眼睫低垂,突然就露出了初恋小男生般清爽而纯粹的笑容,和方才那精明的气质完全格格不入,他一字一句陈述着,语调温柔。“我是埃琳娜卡洛尼亚的恋人。”司隐恍然大悟:“二位很般配。”“所以我是可以信任的,绫濑小姐。”“正如方才所言,你也不必以敬语称呼我。”她微笑道,“既然来了,想必你也清楚我留在这里的目的,那么,究竟有何指教呢”他不可能莫名其妙来见自己,唯一的答案,就是源于giotto或者埃琳娜的托付。斯佩多从怀里取出一包药粉递到她手里,促狭笑道:“鉴于对你身心安全的考虑,我受人所托特意带来了这个,据说格雷科公爵睡前有喝牛奶的习惯接下来的事情,你懂得。”“非常感谢。”司隐用两指夹着纸包晃了晃,“不会置他于死地吧”“当然不会,只是昏睡到天亮罢了,他的命得留到明天。”“我也这么觉得。”斯佩多意味深长地扬眉:“看你的样子似乎胸有成竹呢,普通女孩做这种危险的任务,难道不该觉得紧张么”“相反,我很为即将到来的杀戮而感到兴奋。”“nfufufu你这漫不经心的语气被giotto听到,他会语重心长进行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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