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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来你曾被他说教过啊,戴蒙。”“算是吧。”斯佩多略一耸肩,未置可否,“毕竟我不很认可那种圣母式的处世理念,有些事,不通过暴力方式是无法解决的,甚至还可能恶化。”此类言论颇合司隐胃口,她禁不住抬头重新看向他,月光下,那张酷似六道骸的脸令她一时有些恍惚。“唔,怎么了”“没什么。”她回过神来,抿唇一笑,“我很期待明晚的行动,或许那是开创新纪元所迈出的第一步。”“是啊,那也同样是我所决意迈出的一步。”似在叹息。司隐了然:“你准备在行动后为自卫团开辟根据地么”毕竟抄完公爵的家,需要避一避风头,何况自卫团成员分散在各处,日后召集起来有难度,且也不利于整体凝聚力。具备实力解决这一问题的,只有眼前这位伯爵大人。斯佩多为她这种无需言明便能理解的洞察力而感到意外,沉默许久,终是点了点头:“就在我的庄园,那里是我亲自设计的,地形复杂机关密布,用来收留他们很合适你也知道,身为伯爵,雇佣一些外来苦力也不是什么引人注目的事。”“真是大胆的决定,话虽如此,可一旦暴露,就意味着你将与整个上流社会为敌。”“做大事必担风险。”这个人的觉悟简直比她想象中还要强。想来,要与这陈旧的社会对抗,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同时也该抛弃一些不值得的东西。大家都为了所期待的光明而不懈努力着。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文果真已经差劲到让你们连勾搭一下不愿意的程度了吗泪目留个言吧,我全能看见,全在我心里tt、突袭斯佩多的药粉非常有效,司隐仅仅用了半袋,就让喝过牛奶的格雷科公爵彻底睡死过去,一直到转天中午才清醒。“哦上帝啊,难道我昨晚什么都没做就直接躺下了吗真是太失态了。”司隐穿戴整齐站在床前,很温婉地微笑着:“也许是近日诸事繁忙,太劳累了,您该好好休息,毕竟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四个字被她刻意加重,从而变得极为讽刺。不过格雷科公爵显然没有注意到这点,他沉浸在东方姑娘善解人意的温情中,迎着窗外阳光,眯着眼睛打量她:“绫濑今晚要不要一起参加为欢迎蒙缇先生而举办的宴会呢”所谓蒙缇先生,就是蓝宝的父亲。“承蒙公爵厚爱,感激不尽。”司隐谦恭颔首,额前碎发散落下来遮住她的眼睛,也恰好掩饰了眸底那一抹微冷的清芒。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轻松用纯良的笑容俘获了格雷科,让他带着自己参观庄园的各个地方,两人挽着手臂状极亲密要知道,这位公爵对于新宠总是百依百顺的。直到晚上客人到来,她已记牢了这里的全部地形。华灯数盏勾勒出溢彩流光,宴席上阿方索蒙缇与格雷科相谈甚欢,蓝宝陪在旁侧,听着那些虚伪的场面话,百无聊赖地切着一块牛排,偶尔会悄悄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那位年轻侍女只有他知道,对方是正在使用幻术的斯佩多。还有此刻笑吟吟给格雷科斟酒的司隐,也同样是斯佩多的障眼法。一切看起来都天衣无缝。而真正的司隐则留在房间里,迅速换上轻便的衣服,掀开了被自己藏在柜子里的行李箱。在一大堆用来掩人耳目的杂物底下,安静躺着她的宝贝妖刀。谁知就在这时,外面突兀传来一阵轻响,原来是要进行打扫的莱西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她刚刚站起身来,四目相对,两个人均是一怔。莱西那张长满雀斑的脸上,蓦然就露出了极端凶神恶煞的表情:“绫濑小姐没去宴会吗还偷了公爵大人的收藏品上帝,你这下可没好日子过了”一面说着一面走过来,很不客气地要去扯司隐的衣襟。“格雷科老头可供不起这样的收藏品。”话音未落,司隐冷笑着把刀鞘砸向莱西的脑袋,只一下就把这个外强中干的女人击倒在地,“知不知道自己很吵其实有些时候,保持沉默就意味着守住性命。”莱西杀猪般嚎叫起来,企图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可惜终于还是晚了一步,被司隐捂着嘴一刀封喉。“真巧,本来还想着去寻你,你却主动来找我了。”司隐把门反锁妥当,提着刀从窗口跳出去,与此同时,她看到了不远处快步走来的、伪装成侍女的斯佩多和另一个自己要完成计划,借口从酒席上暂时脱身也是必经的一环。二人胜利会合,双双站在窗下阴影里,斯佩多解除幻术,四面环视后从容开口:“你去放人进来,我负责点火。”“好的,请务必让火燃得猛烈一些哦。”“那是自然。”意外发生,这绝对是格雷科始料未及的,彼时他正在与阿方索谈着合作,俩人举杯庆祝,却忽然见到管家慌慌张张跑进来,说后院的整栋房子都起了火。他第一时间反应到,司隐方才回去,恐怕还没来得及跑出来。“混蛋怎么会有这种事还不赶紧去灭火救人”“下人们已经在努力了,可火势太强根本”“我养着你们是吃白饭的吗”阿方索在旁边惋惜地慨叹:“事后要重新修葺房屋,也是一笔大开销呢。”蓝宝默默看了自己父亲一眼,为对方永远关注不到重点而感到无力。不过他握紧手中的香槟酒杯,预感到好戏就要上演了。电闸被拉,庭内光影俱灭,霎时陷入黑暗。片刻,激烈的枪声响彻了整座庄园。危险逼近,这下格雷科是真的惊呆了。这一路上有多少个不幸运的目击者,司隐就干掉了多少个,她脚步未停,径直来到庄园后面的铁栅栏门,卸铁锁放进了等待已久的自卫团成员。giotto原本还想给她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结果被她横刀挡住了:“giotto,现在好像不是叙旧的好时机。”“我终于相信你会杀人了,司隐。”他盯着妖刀上的血迹后退两步,长长吁了口气,“上帝保佑,这把刀的杀气好重。”“所以只有我能控制它。”她转身朝东边方向一指,淡声道,“格雷科存放军火和金银的仓库在那里,能带走多少是多少,反正戴蒙有地方搁置剩下的全毁了。”giotto严肃点头,回手招呼:“g,拜托你了。”g二话没说带着一队人马飞速离开,纳克尔从后面走过来,递给司隐一条红色围巾。“真抱歉,没有更好的蒙面工具了,但你得明白,咱俩谁都不能暴露,否则我神父的身份就保不住了。”“ok。”司隐无奈地把自己包裹成了一个畏惧风沙的乡下姑娘,带头向宴会厅走去,“顶多十分钟,这里的私人护卫队就会集体出动,我们得快点解决,也希望g先生他们能顺利一点。”不然无法及时补充军火导致子弹用尽,众人势单力孤,将被置于危险境地。“唔,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但是不要摆出那种大肆屠戮的姿态好么司隐很让人感到紧张啊。”她扬起刀鞘冲他比划了一下:“你要不要先试试啰嗦。”“”“哦别激动,我觉得在动手之前,你是否该拿一把枪防身呢”“我不用枪,再说你们的人可都还没配备齐全呢。”“但你是女孩子”司隐无力扶额,她没办法改变这人爱操心的个性,只好用沉默来拒绝交流。要知道,她的刀绝对比很多人的枪支都更为强硬。事实证明,格雷科的私人护卫队远比想象中更加神速,他们甚至仅于四分钟内就各就各位了。情势顿时混乱起来,自卫团大部分成员被围堵在庭院里不得脱身,司隐和giotto简单做了手势呼应,两人分头去寻找躲藏起来的格雷科。无论如何,杀掉那个作恶多端的公爵才是此次重点。快,必须要快。司隐跑步穿过长长走廊,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这种刺鼻的血腥味道太熟悉了,就像她在现代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她觉得有点荒谬,自己是萨缪尔家族的人,却在尽全力帮助彭格列初代,为了那个领导者最起始时的卑微理想。她暗暗告诉自己,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得到“圣祭”,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或许只有让彭格列家族强大起来才能寻求答案。毕竟,圣之祭典,寓意极好。直到她看到黑暗的转弯处那一点烛光。“谁”“司司隐姐”是蓝宝特有的、慵懒磁性的嗓音,不过此时听来多了些许胆怯和犹豫。“是我。”她警惕地回应,“你父亲呢”蓝宝低声道:“他在尽头那间屋子,没敢跟过来。放心,本大爷不会让他坏事的。”“很乖哦,你在这老实躲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或许事后还可以撺掇你父亲要点精神赔偿。”“噢,这座庄园还会有人活着给赔偿吗”蓝宝叹气,“赶紧从旁边那扇门出去吧,我猜格雷科会藏在公爵夫人房间里,你可以去找一找。”司隐略一颔首,调转方向头也不回飞奔而去。果不其然,在顶楼,她看到了格雷科和公爵夫人,以及与此二人僵持不下的giotto同学。为什么要说“僵持不下”呢因为公爵夫人拿着一把匕首挡在格雷科前面,神情狰狞摆出一副誓死反抗的姿态。“我不会让你杀他的”giotto当然不忍心对女眷下手,所以他只能选择耐心劝慰:“夫人,你完全没必要为这样软弱且花心的男人而拼命,你看他,他面对枪口,甚至都不敢出来维护你的安全。”“要你管”公爵夫人显然已经临近崩溃边缘,长发纠缠脸色灰败,只是一味举着匕首胡乱挥舞着,“他是我的男人,谁也别想动”“giotto。”司隐上前一步,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如果我是你,早就下手了。”“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能那样做,她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既然如此,你先出去,由我来解决。”她可不认为在这情况下应该心慈手软。giotto下意识拦住了她,为难地紧紧蹙起眉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司隐,你杀人和我杀人没有本质区别,结果都是一个”“你到底想怎么样放过她她把你的脸看得清清楚楚,难道你要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她日后认不出你吗”giotto的眼神在那一刻显得有些无助茫然,他始终认为要遵从着内心宽恕仁慈的准则,却不得不在这残酷的事实下踌躇。谁都没想到,公爵夫人竟然瞅准时机把匕首掷了过来,然后趁两人本能闪避之时,从身后敞开的抽屉里抄起了一把左轮手枪,恶狠狠扣动了扳机。这个女人并不愚蠢,至少能认清形势,因为她的目标是司隐。只要把司隐干掉,giotto又不忍动手,那么她尚有一线希望撑到援兵赶到。在如此咫尺的距离下,不命中是不可能的,对方根本无法闪躲子弹的速度。事实也的确如此。子弹失了准头,却还是笔直穿过司隐的右肩,带起一蓬血雾,瞬间溅染了giotto的白衬衫。疼痛感袭来,几乎令司隐握不住刀柄,她在giotto惊慌担忧的目光里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幽深冷寂。她极少有疏忽的时候,岂料这一次还是由于太过投入地劝说圣母队友。说不火大才是假的。“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连你一道杀了。”giotto几乎是被她大力扔出了房间,他难以想象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温婉少女,愤怒起来居然如此可怕。屋里未再响起枪声,亦或者说,公爵夫人毫无再次开枪的机会。连惨叫都没有一声,两条人命,很快就被轻易结束。他愣怔地看着司隐苍白着脸色走出来,后者回手关上房门,隔绝了他的视线。“在成功冲出这座庄园之前,暂且抛弃你无谓的仁慈吧,giotto,毕竟只有活下去,才有资格述说理想。”作者有话要说:、阳光自那一夜后,格雷科庄园尸横遍地满目狼藉,俨然已经变成了人间修罗场。据传言,素日里助纣为虐的格雷科私人护卫队被悉数歼灭,且有大部分不是被子弹命中,而是脆利落一刀毙命。待黎明到来之际,贫民区的人们均发现自家门口多了一袋用以补贴生计的钱币,没有人知道那是谁留下的。此事在上流社会引起了极大轰动,报纸上疯传着关于公爵和公爵夫人惨死的新闻,还特意刊登了蒙缇老绅士事后吓得面如土色的照片,以及他独子蓝宝蒙缇所讲的那句“听说公爵大人藏了一个东方少女在家里,那姑娘也是信奉基督教的,结果她被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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