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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1 / 1)

边挪了又挪,拉着他的手臂,就头靠在他的肩上,这样多好啊虽然是自己营造了一个梦。“你怎么像石雕一样,动也不动”湮儿埋怨。久久的无语,她察觉到他的不满,可是却没有恨意,如果放在以前,他早就用目光把她杀死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湮儿很满足,很惬意,起身,却一不小心踩着自己的长裙,往后一踉跄,就直接摔倒在他的怀里,然后两人重心不稳直接躺在了潮湿的杂草堆上。紧接着,就是面面相觑的面容,扶苏执拗的偏过头,将她往外推了推,可是湮儿偏执的看着他,意犹未尽。她笑着,他苦笑着。“原来你不是石雕啊”湮儿瞅瞅他,瞅得扶苏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是冰雕的呢”“你先起来”扶苏没有生气,像命令,像恳求。“我不想起来,你说”湮儿故弄玄虚的动了动,这样近的距离,她的呼吸在他的颈见回荡,淡淡的檀香混着潮湿的气味久久回旋,跳动在两人之间。“你说,如果我没有骗过你,也没有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你会不会喜欢我啊”湮儿直勾勾的盯着扶苏,如果没有那么多事,他们之间也许是别有洞天。“这世界没有那么多如果。”淡淡的一句将她拉回了现实,就算会喜欢怎样,有些事注定没有结局的,只不过在他人生中翻过一页,那一页有她罢了。刚刚她想离开,如今趴在他的身上,那股檀香熏的她想睡觉,她就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扶苏死活推不开她,就黯然的躺下去,看着天窗,投过一丝不苟的暖风。“你说,一辈子就留在这里,你愿意吗”湮儿像是在喃喃自语,也像是在恳求急切的话,无论说多少,都是苍白的话。没有声音回答她,她就喜欢在人群面前黏着他,如今或许士兵之中有人骂她贱人,有人骂她妖女,可是她就像把这么亲昵的举动在人前做出来,至少有人证明他们之间有一段过往。那不是废话吗谁愿意放弃荣华富贵陪她在这荒无人烟的远洋之滨。湮儿笑笑,长长的眉捷灵动的闪耀着,画在他的颈间,痒痒的,可是他依旧执拗的偏过头,装作若无其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呢”湮儿低问着,声音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得见,细细的,旎旎的,如同孩子一样。扶苏无话可说,他也不知道为何不能或许就如同她所说,他容不下自己,也容不下她。不知多少时间,湮儿就那样睡着了,那么冰冷,还可以睡得那样美,扶苏看着天窗的暗哑的颜色被熏染成黑色,天空连一丝星光也吝惜,完全被漫天的暮色掩埋。扶苏有时候还得感谢湮儿,有时候他想亲近她,只是没有理由,他有的是原则,有的是责任,就是没有理由,湮儿却恰恰给了他一个理由,他愿意来她身边,不仅仅是因为逼迫威胁,只是威胁他帮他掩饰了心里的不安与惶恐。整整一夜,人不寐,想了太多问题,脑海飘过太多的情绪。湮儿有时候也醒了,只不过装着睡着,怕如果醒了,他就会将她推开,推的远远的。此刻,听他的心跳,淡淡的 ,几乎没有跳动的幅度,不用去叨扰,也不用费心的将他目光移到自己的身上。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人的戏清晨,仆人送来了饭菜,粗茶淡饭的,可是没人敢吵醒他们,扶苏清晨才睡去,而湮儿睡得断断续续的,不知道醒了多少次,可是两人都不喜欢动,谁也不知道对方是醒还是在梦中,也不知他们想着什么湮儿微微的动了动,就像平时一样,习惯性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冲着已经坐起来的扶苏莞尔一笑只不过多了几丝苦涩而已,相顾无言。“你饿了吗”湮儿笑笑,追问着,将饭菜端到他面前,就像在公子府一样,由她伺候他。他站起身,执拗的挪到一边,与她隔得远远的,湮儿被这一挪颤栗了一下,顿时将手中的饭菜直接丢到地上,“把厨房伙计全够给我乱棍打死”湮儿天真的笑笑,对上他那错愕的眼,“这样你满意吧”“你为什么要责难别人呢这与他们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扶苏哽了一下:“我没胃口”“可是你也没必要离我这么远啊”湮儿温柔的笑笑,依旧像当初他收留的小孩子一样。扶苏不得已往她身边挪挪,却是小心翼翼,就像湮儿是一条毒蛇,会一不留神冲上了咬他一口。“你今天陪我出去玩玩,怎么样”湮儿像小孩子一样祈求者,希冀着。“你不怕我记住了这里的地形吗或者你不怕我逃跑了所以避免以上两种情况,或者更多的情况,所以还是你自己去吧”真是小孩子心思,对于敌人,也可以这样的大意。“你要敢跑,我就想尽办法杀了所有人,你如果想记地形的话,我也拦不住你,不过我有办法”湮儿机灵古怪的说着,不知道小脑袋里蹦出什么想法。湮儿蹑手蹑脚的将一块黑布敷上扶苏的眼睛,天真的以为这样做就不会让扶苏记下地形,可是地形不是用眼睛记的。“这样不是很好吗”湮儿拍手称好,“公子,你现在看不见任何东西,也就看不见这里的地形了,所以,你就可以陪我出去玩了。”湮儿笑笑,“来,我拉着你”扶苏扶着墙,走过湮儿,湮儿的手里只有一阵清风拂过,虽然不知前路,可是却依旧步步迈得稳。湮儿小心的走在扶苏的身边,一会儿提醒台阶,一会儿提醒石头,一会儿提醒向左向右。有时候想着絮惜公主会不会这样对高渐离呢突然扶苏被一个台阶一绊,差一点栽下去,湮儿扶住了他,满口埋怨:“如果按你这么个走法,非要走到太黑不可,还是我来扶你吧”湮儿不由他的反对与躲闪,就紧紧的把他的手拉住。“你是不是太闲了”扶苏不经意间问着,如果不是,为什么要想出这种办法整他呢“我一直都不怎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湮儿很自然的答着,就像在公子府一样,没有恩怨,没有仇恨。“你在干什么”湮儿笑笑,“不会在心里记住地形了吧你没发现我们在原地绕圈圈吗”扶苏苦笑,淡淡的,弧度不大,可是湮儿看见了,完美的弧度,带着些许无奈。看来她真是太闲了,拿他寻开心。“放心吧,我没有拿你寻开心,只是看你不开心,带你出来散散心”湮儿懂他,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只是不知道他的内心深处究竟埋着什么。“我从来都不喜欢这些的,你究竟要带我去干什么”“放心吧,我不会吃了你的”扶苏看不见,面前一点光也不投,可是他却知道绕了多少圈,甚至也知道湮儿带他走回头路。“这是回头路吧”扶苏淡淡的提醒着,“我累了,今天就算了吧”“才几步路,你就累”湮儿小气的质问着,却完全无视他,在她心里,扶苏就是不情不愿。扶苏无奈,就算了,他昨晚躺在潮湿的杂草上,不仅一夜不眠,地面的寒气侵入身体,所以觉得整个人都是虚脱的。“到了”湮儿笑笑,“随便坐吧”她并没有打算解开遮在扶苏眼前的黑布,扶苏也不在意,乱世无心看风景,只是阵阵的花香沁人心脾,连风都是香的。这处山谷湮儿经常带着芽儿来散心,到处开满了各色的花,地上的落蕊一层覆上一层,连泥土都是香的。“还满意吧”湮儿笑笑,看到他依旧遮着那块黑布,才想起来他看不见,突然想解开那束缚 ,可是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他。“你喜欢就好”湮儿一愣,好久,他都没有说出这样的话,好久都没有听到那句你喜欢就好。还记得以前他唤她“湮儿,湮儿啊”。多么令人奢望的过去啊扶苏好久没有听到湮儿的声音,突然觉得不自在,明明人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只是他不敢再去碰,“湮儿,湮儿啊”湮儿回过神,自己这不是在做梦吧“湮儿,湮儿啊”扶苏轻唤:“你在吗”“在”湮儿笑着,原来过去的印记还在,只不过蒙上了灰。“你怕我丢了,对吗”湮儿古灵精怪的调笑着,脸上划着天真的表情。“你都这么大的人,怎么会丢呢”“那你怕我丢人”“你丢的又不是我的人,随便丢”似笑非笑的一句,好久都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湮儿打量着他,原来他也可以说这么多废话啊他以前吝啬得连一句废话也不说。“那你怕什么”“我什么也不怕”“骗人”湮儿心里嘴里都笑着,好久都没有说出这么多话。“信不信由你”扶苏淡淡的一句,连自己都不相信可以说出这么多废话,可是他确实是说了,发现自己错了,可是宁愿一错再错。“那你在干什么”“陪你”依旧淡淡的一句,如流水淌过。湮儿此刻的心情是无比好的,陪你这两个字可以在他的嘴里说出来。对的,错的,都不重要了。“累了,回去吧”扶苏淡淡的一句,他确实是累了,身体无比的沉重,只想好好睡一觉。湮儿嘟起嘴,以为他故意这样,不想陪她玩,“你厌恶我,讨厌我认为我是错的,你们才是对的。是吗”“没有,从来都不曾厌恶过任何东西,这世界上,也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错了不一定是错的,对了不一定是对的。”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样说给她听,未免难为她了。湮儿听着满心欢喜,虽然他以前那种厌恶的眼神狠狠将她伤了,可是他亲口说过,他没有厌恶过她。“回去吧”湮儿一不留神的说出口。扶苏错愕,前一刻将他一口否决,而瞬间同意他的想法。“你累了”湮儿感觉到他的身体异常的冷,如冰一样,手心还能沁出冷汗来,“还是病了”“累了。”疲倦的一句。湮儿伸手就打算取掉他眼前的黑布,可是却被他制止了,像是对于她不相信他的惩罚。其实不然,他只不过给她留条后路,将来大军挥进,他就可以坦荡荡的面对那些幸苦的秦兵,也可以为她留条后路,不知道,就不用负责任。湮儿跨下脸,怆然的将手停在空中,其实这么多已经够了,何苦再去要求别的呢敛眉:“走吧”湮儿就在这样的平静的日子里将自己轮放,一个人拼命的演戏,可是却将两个人的戏演绎进去。气候变换,扶苏就这样一病不起,单薄的身姿更加单薄,就像一张纸一样不经意间的狂风就能将他粉身碎骨,湮儿也变得更加沉默,本来就没有多少话,如今就是一个人守着床边,一守就忘记了岁月。庆匡磊每次将汤药交给湮儿的时候,总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湮儿,湮儿无语,他也无言。庆匡磊想着这样或许能忘记过去吧,他许诺过湮儿帮她完成她的婚礼,如今这汤药里加了一味药,只有他知道。巫主每次来奚落湮儿一段时间就走了,如今的湮儿就像一个哑巴一样,无论他怎样骂,都不会开窍。芽儿也不敢再来找湮儿,湮儿此刻就像一只睡着了的老虎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可是一旦将她唤醒,她就会变成恶魔,自己害怕,别人也怕。落山雨乘着湮儿离开,就悄悄潜入扶苏的房里,只是当她盯着他的背影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公子,我带你离开”扶苏怆然:“去哪儿”“离开这里,去哪儿都行”“可是,你是谁”“我是谁”落山雨满脸疑惑,不可置信,“我是山雨啊,你怎么可以连我也忘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认识你吗”淡淡的一句,多了一丝温度,只让落山雨全身冰冷。“公子,你是在说笑吗”落山雨重重的一滴泪,自己都有点不相信,“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我告诉你,楚王后真的没死,我上一次就在这里见过她。我什么也不瞒你了,只是你不要这样”“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扶苏淡淡的一句。落山雨彻底崩溃了,可是除了用泪水证明她的悔恨,就再也没有什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我带你走,我可以帮你治好只是,你真的要忘了我吗”“都没有记起,何谈忘记”巫主拿着那把折扇,出现在门口,悠闲的盯着这个穿着妩媚妖冶如鬼魅的女子。“你不相信他这种伪君子只记得自己,不会记得别人的”巫主贱贱的笑着,像嘲笑,像讽刺而落山雨就像芒刺在心。“不要将人人都想成你,他是伪君子,而你,就是十足的小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落山雨一阵奚落,面部洁白的皮肤都罩着一层霜。巫主面不改色:“走着瞧”作者有话要说:、忘记的只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扶苏依旧喜欢开着窗,掩着门,习惯是改不了的,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时候觉得自己像被万千只蜜蜂蛰一样,直到湮儿送来他的解药。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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