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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红了眼,却还是边跑边围上围巾,羽绒服更是一抓就追了过去。直到站在地铁站台边上我才有时间整理好自己,手冻得有些红,指肚也有些涨了,我搓搓手轻呵一口气暖着自己,对着站台里的线路指引图找着去铁运一站的路线。一路上她一直烦躁的说着接电话啊、接电话啊之类的,我拉着她的胳膊防止她摔倒,看她紧张的一封信息一封信息的发着,在看着没有一封回信的手机。我静立在一边,就这么拉着她看她神经质看到心里憋闷。面对着前几天刚从这里走出来的铁运一站,心里只觉得难受。天黑的如墨染过一般,我们没有车票,也就买不上站台票,只能在一站的广场上徘徊。北风还在吹,冷峭入骨,我们循着一个背风的地方站着,她跳上高台看着每一个经过的人。到了半个小时她就那么找了半个小时,间或有候车厅顶的残雪被风卷下来,打在我的脸上,刺得生疼、冷的麻木。我看着她微微颤抖着身子也不愿下来,背过她去我悄悄查了时刻表。到那男人家的列车会在一个小时候出站,接下来还有一列绕行的车也在一个半小时后出发。我知道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若是见不到就真的再也无缘了。又是半个小时,她还在找,我也在找,我开始希望那个男人真的拖着行李出现,也许他们会争吵,会和好,他会给她一个拥抱,她会给他一个吻,甚至他会给她一句我留下。也好过我依然站在这里看她冷的打颤的模样。我望了望周围的店铺,就大和快餐店都在马路的另一端,我想要买些热饮给她暖暖手也好,但再看看她单薄飘摇的身影,我不敢走过那八车道的马路,我害怕我离开她那么远她会出什么事情。我放心不下她却见她又流出了眼泪来,我赶忙给她拿纸巾来擦,今天风那么烈,怎么经得起这样吹,只怕明天要吹膻了。“最后一班是什么时候”她问我,我如实回答。再过二十分钟,无论他走或没走都不可能再见了,这事我明白,我也希望能她明白。“咱们走吧。”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我说。“再等等吧。”我知道等下去可能也只是浪费时间,我还是相等,既然她都疯狂的来了,为什么不等到最后,等到真正的绝望了,也许她就真的认清了这个男人的卑鄙、自私与不负责任。我期望她厌恶这个男人,我知道这样做即残忍又卑劣,但是我停不了,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给了她伤害,我就是要让她心里再也存不下这个人的好。若是可以我希望她连这个人都忘记,再也不要想起。作者有话要说:我卡文了,照旧,不出意外没有2更,卡文出意外的几率很少的。父亲节快乐。、第 65 章我如愿的等到了那列火车也驶出了站台,我看她似被抽去所有力气般的靠在石柱上,我将她拉起,石柱太凉,任她那样靠着恐怕会感冒的。咚咚一连响了好几声,我和她都没心情去数究竟响了多少声,去看挂在广场上的大钟,时针已经指到了九。“走吧,九点了。”她说的有气无力,因为寒冷有些发紫的嘴唇还在不住的颤抖。这一刻我有一种吻住她冰凉唇瓣的冲动。我闭了眼睛,我不知道在她眼里会联想到什么,这一刻我掩饰着我的渴望与爱恋,我可以闻到周身寒冷空气里透露出的淡淡的绝望的气息。理智胜出对我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但还是怔然的放开了攥紧的拳头,指尖太过用力久久泛着白,过了良久才恢复血色。“走吧。”我回她一个淡然的笑,想来并不算是难看。绕开匆匆出站、进站的人,我们并肩往地铁走去,慢慢步出这一场严寒。我并没有回头去再看看这个我曾经算计过她的地方,只是挽起了她的手一同插进她白色羽绒服的口袋。她的手机打到了没电,只能借我的先给家里打了电话道是晚点回去,我听着她平静如常的声音猜想她是否真的已经想开,没有事了。运捷四线转三线,再从三线转晋通二线,兜兜转转终到了要分别的时候。我比她远两站,一路上的沉默总归是要被打破的,我提醒她到站了。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她短促的鼻息似是在调整呼吸,直到车门关上的那刻她也没有挪动一步。“要不要去我家”她摇了摇头,我知道她想说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那下站下车吧,我陪你待会。”她深吸了口气点点头,那一夜我们聊到末班车,她同我说了很多那个人,我也问了很多,我没有刻意的去描黑他,在我看来那个男人就是一个自私、不负责任的人,或者还可以说其功利心很重。这几个词我没有对她说,我明白她此刻还相信那个男人的离开是迫不得已,我不愿揭开她为自己制造的茧。我知道如果她不爱他,就不会用这样的借口来麻痹自己。然而她一次次的问我说为什么,我无法给她答案。自从我发现自己的心意,我的立场就不再是公正的了,我无法给她客观的答案,也不愿说出她心里期望的答案。我的宽慰只能是告诉她要他尽快忘记。“不管他因为什么选择了放手,你能做的都只能是忘记。”我说完可以感觉到她的迟疑,她一向思敏,她一定听出了我话里对男人的指责。这一刻我有些恨那个男人,他的离开让我成了一个我所厌恶的恶人,我算计着说话,恶毒的揣测他人,说谎、隐瞒那些我所不齿的事我都想过,甚至已经开始成为事实。到家已经临近午夜,妈妈担心我没有睡,回来后被训是很正常的,我还陷在自我唾弃的状态,没有心力去搭理别的,妈妈的训斥渐渐变成担忧叮嘱,我一一应是然后钻回房间。第二日还要照常上班,我却翻来覆去终不成眠。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今天下午还睡了个好觉。。so,今天没2更了,看明天情况吧、第 66 章我肯定让母亲担心了,担心我的晚归、落魄,但是我却没有能给她安抚,我对自己解释说我力不从心,但看到母亲眼种的红血丝,我深深的罪恶感重于跑了出来。在公车上我哭了,那些眼泪不能洗脱我的肮脏、不孝,但我仍想放声大哭,宣泄出积压在我心中的憋闷,仿佛它们都消失了,我就又是我了。下午的时候天气又阴了起来,我的头也跟着晕眩了起来,嗓子也有些不舒服。我可能是要感冒了,想想昨天的风那么冷,这样也很正常。我不由的担心起她了,她瑟索的那么厉害,恐怕病的比我厉害。中午打电话过去得到的答复果然不出所料。她问说要不要去看她,她回绝了,又来问我有没有感冒,我照实说了有些预兆,她那边沉默着,我心里盘算着要是说没事也许更好吧。“对不起,我失个恋还拉着你受冻。”“你想太多了,赶紧休息吧。”不出意外很多事情都不出意外,牛师傅同我说能不能晚上加点班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我一向不善拒绝,更何况我也知道节后检查的重要性,提早完成对谁都好。所以不出意外的,我如预计的一样得了感冒,涕水横流问,瓮声瓮气,邋遢的不成样子。但我不知进度赶快了却又给自己无形中加了许多活,牛师傅总是满怀歉意的问我可不可以帮她做这做那,这样的软鞭子抽来,从来只有事后疼的后悔份。当感冒拖成了重感冒,扶着沉重的头靠在椅背上,我心里的寂寞如潮水般涌上,软弱到满心充满了寻找依靠的念头。可眼下茫然四顾,兔子忙着她的工作课题,她那种状态更是不可能的,李子对,李子我一直觉得依靠妹妹是身为姐姐的我绝不能做的事,但我现在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住这个妹妹。晚上能不能接我下班我好像要发烧。我在出差我惊讶的看着手机屏幕,那四个字透露出的无奈衬得我的寂寞是那么可笑。在我最需要别人的时候,身边却连个可以暂时依靠的肩背都没有。这是一件多么让人伤心的事,也许是病了,我脆弱的不堪一击。看着未整理档案已经只剩几卷,连日来加班的苦一起上涌,势要将我吞没似的来势汹汹。我今天要早回家这个信念让我瞬间动力加满,将所有卷件搬出来,再一件件找到相应的项目卷宗,放进去。将最后一本归还档案柜,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八,去年的新卷、往年的旧案都已经规整出来,剩下的就是目录的更新以及挂网。与牛师傅报备后,又将目录整理好交给她已是六点,比正常上班晚了半个小时,但对于前些日子加班来说,这个点下班已经是早太多了。临出门,牛师傅拦住我对我说,“小石,快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儿你不用来了,好好在家养病。”我高兴的应了。“这整理都是你做的,你真是太好了。我想留你到年后检查,检查的时候你得帮我看着点儿。”“这牛师傅,过完年我得回项目部”“我跟我们主任说了,他会跟你们项目部领导说的。”我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有遵从安排的份,但想到能在这里多逗留些日子也不错,陪陪父母陪陪她。作者有话要说:不确定今天的2更更的出来不,下一章应该是纯粹的过度和交代背景章。。憋出来呀憋出来、第 67 章我围了大围巾,带上帽子和口罩,带上羽绒手套再插在口袋里,俨然一副全副武装的爱斯基摩人。迈出写字楼走了十几步感觉有人叫我的名字,回头去找那声源就看见一个刺头扎到了眼前,我忙向后退了一步。“武哥”“嘿,你捂得这么严实我差点没看着你。走,上车,送你回家。”我惊讶于他的出现,但也能想到是李子的杰作。我看看他推扶着的摩托车不觉有些冷,李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张毛毡毯,质地并不柔软,但对于我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给了我最大的温暖和体贴。“围紧点,小心别绞到轱辘里。”我笑着点头称是,眼里慢慢聚集着水汽。我坐上车环着他的腰,我从未注意过这个哥哥的肩背是那么宽阔,可以阻挡风雨,可以依附停靠。李武是刑警,我不确定他忙不忙,只是他能出现接我回家多半也是请了假的。我还记得那年我十四岁,晋一附中是全市最乱的中学,在那里上了一年学,没被劫过已经实属罕见,多半也是因为李武当时是学校大抗的关系,可那天偏巧就碰上了,还好不好的对方手里带着刀,说什么都不相信我身上没有钱。说着就拿着刀子往我脸上笔划,我吓得不敢乱动,但也拿不出一分钱来消灾。我不喜欢带钱在身上,钱多了惹眼,钱少了也总有那些势利眼的狗眼看人低。从那时起我就知道,钱并不能单一的作为货币,它牵扯出来的关系永远都不单纯。现在想起来也多亏了李武当时是学校的大抗,招呼了他的哥们出来给了些坏人一顿胖揍,他自己胳膊上还挨了一刀。也是因为这个她妈妈才同意他考警校,阿姨认为当了警察总比当混混好,就同意了武哥让他考警校,后来因为这事武哥说要好好谢谢我,其实我才要谢谢他为我出头。我轻扶住李武的腰将头靠在他背上,听着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这个哥哥是我的福分,如今看着他将要成家立业我真心的替他感到高兴。“武哥”李武支起车支子等我的后半句。“我能不能不管邓佩佩叫嫂子”他很吃惊的看着我问为什么。我难得的脸红了,“很怪,以前都是她叫我组长的份,现在我得叫她嫂子,这样很怪啊。”邓佩佩是我的高中同学,算得上班花一枚,等我知道她和李武好上的时候我们都已经毕业有一年多了,我是组长,她是组员,关系说不上特别亲近。“嘿。我当什么事儿呢,这你俩自己商量,她没意见我就没意见。”而我可以想见邓佩佩肯定不会轻易松口,“只是叔叔和我爸在的时候注意点儿,叔叔是最重观念的人,回头让他要是兴起说你的年头,可别说我没提醒你。”这我是知道的,我爸爸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可能是小时候由太爷爷奶奶带大的缘故,我爸爸的很多想法都是农村老人的观念,我妈妈当初就是觉得他这点稳妥才嫁给了他。我问过妈妈,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浪漫过,妈妈却腼腆的说,“是比一般人少,但过日子嘛,浪漫不浪漫都是这个人啊。”我并不能定义那种生活才是幸福,或许像武哥那样非要撑起一片天,或许像妈妈这样平淡过日子,终究是与那么一个倾心的人一起走,一起活。作者有话要说:做了些修改。没有大变动。、第 68 章这病来的气势汹汹不说,去的更是速如迅雷,我吃了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病就这样奇迹的好了,只是有时还会挂起鼻水。自那天后妈妈小心翼翼了几天,现如今也被春节的忙碌冲淡了。李子还没回来,李子妈妈和妈妈一起遛弯的时候就一直在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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