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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1 / 1)

欢宗璋,这又让他很难开口。他一时不知悲喜的表情让安德烈很好奇。“所以说,你为什么要来见我难道仅仅是好奇谁买了你的画吗”“我”周宗瑜觉得自己嗓子发干,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说吧,你再不说我就要被好奇心折磨死了。”安德烈满脸都是宠溺的表情,周宗瑜的反应真是太可爱了现在是他的主场,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兽性大发,趁此机会直接把男人软禁在这里。“安德烈”周宗瑜羞愧地低下头,他总是不能自若地把钱字挂在嘴上。“我、我想和你筹些钱”他忍耐着,鼓起最大的勇气抬头去看男人的表情。安德烈倒是很镇定,没觉得是多大事一样,“哦,你筹钱干什么从我这里出去的钱,我总该知道它们的去向吧你要做慈善么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周宗瑜把“宗璋”这两个字含在嘴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安德烈疑惑看着他,耐心等着他的回应。“我、我需要些钱治病”安德烈猛地张大眼睛,紧张地问:“你生病了”“不,不是我”他深深换了口气,有些不自然地颤抖着说:“是宗璋病了”他眼睁睁看着安德烈冷下去的脸色,男人没有多说一句话就甩手从床边站起来。“安德烈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宗璋他病得很重,不快点手术他会死的”周宗瑜哀求地追着安德烈起身,他几乎卑微地拉住安德烈的手。“我不会白白要你的钱,我会努力画画,所有的作品都会先送给你挑选,只要是你喜欢的,我绝对不会卖给别人。我也会努力工作赚钱,所有借的钱我都会偿还给你”他看到安德烈扭过头,灰紫色的眼睛俯看为钱露出丑陋嘴脸的他。安德烈叹了口气,换上轻松随和的口吻,说着最恶毒的话。“瑜,你真的以为,我拍下你的那幅画,是因为喜欢你的作品吗”他不解地看着那张脸,这样的安德烈无比陌生。“你真是”安德烈有些无奈地笑笑,转身和他面对面站着,“瑜,你也太迟钝了,有哪个男人会无缘无故跟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放呢有哪个男人会和认识不久的人互慰有哪个男人会和自己的朋友相拥而眠有哪个男人会为了交情只有一年的朋友不顾性命”他在男人眼里看到有些呆傻的自己,不明白男人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有那样的人”安德烈摸了摸那些光滑的黑色长发,“那是因为我想要你啊,从性欲的角度上讲”他惊恐地退了一步,耳边响起轰隆的炸雷声,他想起伊莲在暴风雨中的声音,想起她的提醒。更让他恐惧的,是雷电的白光里,安德烈忽隐忽现的那个诡异笑容。“瑜,你想筹钱吗来”安德烈牵着他的手,一步一退到敦实柔软的沙发前,“我教你一个能迅速筹到钱的方法,很轻松哦”安德烈坐下,舒服地仰着头,牵了牵他冰凉的手。“用你的嘴服侍我吧,你就能得到救你弟弟的钱了。”那柔软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但周宗瑜却像被雷电击中一般,恨不能昏死过去。作者有话要说:、三十三、不能承受之重周宗瑜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他跪在安德烈腿间,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尊严。“瑜,你如果露出难过的表情,我可以随时终止交易。”周宗瑜眼前就是安德烈的勃发,即便隔着西裤,那东西还是鼓胀地撑起一片小山包。羞耻感折磨着他,气恨、恐惧、悲愤,复杂情绪冲击他道德的底线。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宗璋就快死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宗璋死掉苍白纤长的手颤抖着覆上那隆起的地方,他努力支撑着自己恐惧得虚软的身体,心口狂跳着,双眼眩晕,一阵阵花白。喘着气让自己不至于缺氧晕过去,咬破唇让自己清醒。宗璋等着用那笔钱,只是又不会死安德烈耐心等他,靠在敦实的沙发靠背,居高临下看着双腿间男人低垂的头。男人抖得厉害,磕磕绊绊解开裤带,拉下裤链,放出兴奋的巨物。安德烈体毛都是浅淡的金色,隐秘的耻毛也是一样的浅色,周宗瑜狠下心,可真正握住滚烫的硬物时,他还是恐惧瑟缩。安德烈察觉到自己失速的心跳,身下的事物也随着他的心跳搏动,被那人的手掌覆盖时,那东西愈加兴奋颤栗。男人对情事并不擅长,保守简单的生活令他充满禁欲的气息,和女人交往的经验基本为零,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也非常有限。他笨拙地张嘴安德烈瞬间就被欲火焚烧,梦寐以求的场面令他难以克制发出叹息。“嘶,好乖”安德烈无意识低喃,伸手揉上男人光滑的长发,手指插在发间抓紧,一点点压下男人的头。仅仅是这个事实就足够让他疯狂。阵阵恶心感冲击着周宗瑜,耳朵是里尖锐嗡鸣,他几近窒息,难受得发出呜咽。安德烈稍稍退出一些,快感让他丧失理智,血管里暴虐的天性几乎快压抑不住。他喘着气,低头看到周宗瑜从黑发里露出的红色耳廓,他甚至肯定,那人脸上也是一样羞涩的颜色。周宗隐忍落泪,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比这更痛苦的事都经历过,这算不上疼痛的对待,他何必这么难过太可怕了不要这样对我被信任的友人侵犯的事实终于逼得他崩溃。他偏过头不敢去看身上的男人,却被一只大手掐着下颔转过,带着淡淡酒精味的深吻夺去他呼吸的权利。满口满鼻是安德烈的味道,满目是安德烈的身影,满耳是安德烈的声音,满身是安德烈的温度,连身体里都被烫满那男人的烙印。他像是落入名为安德烈的深海,怎么挣扎也无法逃离,他的哭喊被海水侵吞,连自己都听不到,空余下死亡般窒息的恐惧。他只能无力放弃挣扎,静静溺毙在深海死寂的黑暗里。身体的快感空虚得可怕,他快断气一样发着抖呼吸,眼前一阵阵炫光。这就是交合的感觉原始、低劣、无意义肮脏得令人恶心。安德烈喘息着,垂眼望向被他弄得瘫软的男人。黑发凌乱披散,遮住扭向一边的脸,只露出男人尖尖的下巴。终于释放的情欲给理智腾出点儿空间,安德烈怜惜地摸着男人细瘦的脖颈,那上面有他留下的齿痕。“瑜对不起,我弄痛你了”他有些悔恨自己刚才的粗暴,第一次就弄得这么血腥,周宗瑜一定会生气小心拨开盖在男人脸上的黑发,看到被他咬得红肿的唇。啊我真是个禽兽安德烈皱起眉,烦躁悔过,接着他看到男人失神半张的眼。天,他真的生气了,我都干了什么蠢事他俯身亲吻男人的脸颊,舔舐那嘴唇的血渍。“对不起我刚才真的太粗鲁了,你生气了吧你要是生气惩罚我好了,让我做什么都行”他听到周宗瑜吐出一句气音,不过声音太轻,并没有听清那究竟是叹息还是说话。他支起身,微笑地吻了吻男人湿润的睫毛。“瑜,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钱”安德烈收敛笑容,身上的温情迅速退却。“你该履行约定了吧给我钱让我走”怔怔看着男人虚弱地吐出这句话,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那张漂亮的嘴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静默,空气都滞涩。安德烈突然笑了,残忍的,恶意的,带着报复的期待。“当然,钱是一定会给你的。但是,瑜,你真的觉得,自己卖一次就值那么多钱”他看到周宗瑜转过脸,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流露出惊恐疑惑,自己的身影正正落入那人眼中。就这样,看着我不要别过眼,不要转过头,所有注意都只给我一个人。安德烈愉快笑着,用最温柔的声音恶毒道:“瑜,不要这么天真,你只是一个穷画家,也没有多出名,最重要的是,你还是个男人,连卖身也只能找我这样的变态。”他看到男人气红的脸,抛却那双眼睛里的恨意,真是无比勾人的景色。“你跟我要钱没问题,我会派人为你那个病死鬼弟弟治病。不过,仅仅是上一次床就想换到你那个弟弟的命,你是把自己看得太值钱,还是把你弟弟看得太不值钱”身下的男人难以置信地张大眼睛,死死盯着他,气愤让他无意识的微微张开嘴喘息。“你必须留在这里,什么时候我玩腻了,什么时候你才可以离开,懂吗”啊这种表情简直棒透了恨果然比爱容易,就连你也不能免俗。安德烈享受着男人愤怒扭曲的脸,被骗的感觉让周宗瑜失去理智,困兽一般露出人类原始的感情。即便虚弱的身体已经没多少能量,安德烈也还是花了很大力气才制住男人疯狂的反抗。安德烈捏着男人的关节,拗住不断挣扎的小腿,脱臼的巨大疼痛迅速击垮了削瘦的男人。他看着男人痛到苍白的唇,轻轻擦去那人额头上的冷汗。心痛与兴奋,爱与恨,刺骨锥心的痛苦充斥在胸腔左边,暴虐发泄的快感占据他的大脑。扭曲的快意让他发疯,已经分不清自己真实的感情。他坐在周宗瑜小腹上,揪着自己的头发按住双眼,他看起来像哭,喉咙里却发出诡异的咯咯声。作者有话要说:好害怕典狱长请不要把我关到盾铁区投入盾冬或贾尼,两个区都随意、三十四、死结周宗瑜烧得很厉害,口鼻干燥到麻木,身体快化成骨灰。疼痛不算什么,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渐渐连疼痛的感觉都快消失了。昏昏沉沉,醒醒睡睡,一时是在梦里,一时又听到有人说话,分不清哪个是幻哪个是真。干裂的嘴唇被温水滋润,他似乎听到有低声的啜泣。宗玥是了,昨晚他被困在堂屋给族人打了。难怪会这么难受他想抬手摸摸那个哭泣的人,告诉她自己没事。可是手臂却重如千金,他连手指都动不了。他混混沌沌想,该不会是打废了吧废了也好,废了便不用画画,反正那些东西也没人看,也不值钱。他有些唾弃自己这庸俗的想法,又在思考这种俗气的想法是哪里来的。哦,似乎是安德烈说的安德烈他被这个名字吓得心口一缩,受惊的心脏通通直跳。想抬起右手摸摸心口,却发觉那只手冷得像冰,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身上滚烫却有一只手是凉的冰凉的手突然被握住,小心翼翼把那只手拢在手心,干燥温暖的手掌终于让那只手舒服一点。应该是宗璋吧,虽然从小对谁都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三个小的里面,那孩子却是最细心、最体谅人的一个。他有些欣慰,睁开眼,看到小男孩垂着头坐在旁边,他轻轻了唤那孩子一声。那人抬起头来。确是一张鲜血淋漓的脸“宗璋”安德烈被猛然一抽的周宗瑜吓到,看到男人张大双目剧烈喘气,似乎是被噩梦惊扰,全身都抽搐颤栗。放开拢在手心的,因为输入的液体而冰凉的手。安德烈起身贴近男人,轻轻抚摸他沾满汗水的额头,顺着头顶一遍遍摩挲,让那人冷静下来。不知道他做了怎样的噩梦,惊恐颤抖的眼球覆着一层泪,刚才似乎还嘶哑喊了一声。只不过高烧让男人的声带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声呼喊只是一个细小的气音,他没听懂男人究竟要说什么。疼惜亲吻男人的眼睑,放软嗓音低声安慰,男人终于渐渐平静,小声抽噎着又昏睡过去。安德烈疲惫躺在男人身侧,其实周宗瑜生病的这些天,他几乎没怎么合眼。那场半强迫的交媾,以及之后的虐待,让周宗瑜本来就超负荷的身体彻底垮了。一时病来如山倒,因为他冲昏头的作为,男人的手臂和膝盖都脱臼,后面有些刮破,受到感染。过度疲劳、心理压力和热水澡后受凉引起感冒高烧,营养不良免疫力低下,让本来简单的病缠缠绵绵又急又凶。戴了几天呼吸机,今天才终于摘掉。好歹体温没那么高,病情稳定,渐渐身体也能有些反应。终于能放下心在男人身边眯一会儿,安德烈几乎快累瘫。他小心把头靠在男人的肩窝,听着男人的呼吸声陷入睡梦。再一睁眼不知是几点,他难受地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因为怕压到身边的人,睡眠中他也不敢乱动。“点滴”他猛然想起睡前没有拔针头,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有没有输空液体。转头看到已经收走的输液架,悬着的心瞬间落下。应该是管家帮忙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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