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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是因为有我。”程娇娘又说道。这次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周六郎一愣,旋即想到什么。对啊,仔细想来,这件事也是太巧了德胜楼的这些奸人周六郎顿时大怒,转身疾步猛地拉开门。凌乱的衣衫被随意的扔在地上,朱小娘子只穿着素白的亵衣坐在铜镜前。京中最好的墨笔正在眉上勾勒。纤细的双眉在涂抹了细腻粉的脸上越发的凝翠。朱小娘子描画的很认真,每一个官妓最基本的技能就是妆容,作为一个花魁,她的化妆技巧也是最好的。不管什么时候,她都要以最好的妆容见人。绝对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丢了脸面。绝不能胭脂盒子打开,浅粉的嫣红被涂在腮边,散发着细腻的香甜。镜中的人微微一笑,熠熠生辉。身后传来哭声。“姐姐,姐姐,都是我的错。”春灵伏地大哭。朱小娘子神情依旧,伸手沾了丹红口脂,轻轻的涂抹唇上,微微的一抿,再微微一笑,笑颜如花,唇红欲滴。“哭什么,高家神仙娘子家都相争与我,还开出了五万贯一个月的天价,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有这一次,你姐姐我这花魁之名真真的名扬天下了,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啊。”她说道。春灵哭着跪行几步。“都是奴婢的错,让姐姐陷入此等境地,平白无故得罪了两家人。”她哭道,一面咚咚叩头,“奴婢不该去请程郎君,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额头上很快瘀青红肿,有血迹渗出来。、第七十五章 如何对于程四郎怎么会今日来德胜楼,春灵已经给朱小娘子坦白了。原来不是他自己来恰好来了,而是春灵请来的。“你这是害了人家啊。”朱小娘子急道。“姐姐,姐姐,我实在是没别人可求了,我害怕,我害怕姐姐你出事,害怕姐姐你想不开。”春灵哭道。害怕姐姐你出事,害怕姐姐你想不开朱小娘子神情黯然。是啊,是自己想不开了。看着这个哭的几乎昏厥的小婢,朱小娘子最终叹口气。“这怎么能怪你呢。”她说道,“要非要怪的话,也是该怪我。”“姐姐”春灵抬起头泪如雨下,摇头,“姐姐,不管你的事,姐姐,都是我的错,我去给程郎君认罪,我去给高家认罪,都是我自作主张惹来的祸事”“你知道这程娘子是程郎君的妹妹”朱小娘子问道。春灵点点头。“我知道,程郎君的妹妹是个很厉害的人,人们都说她是神仙弟子,谁都怕的,谁都不敢惹的,所以,所以奴婢才”她哭道,再次俯身叩头。“原来他们是一家人啊。”朱小娘子说道,眼前似乎又浮现适才那一幕。门被拉开,那女子迈步而进,粉黛不施,衣衫简朴,那一瞬间却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就如同以前一样,自己见过的几次一样,不管是三年前的秦家,还是三年后日食的大街上。原来就是她啊,原来她就是那个闻名遐迩的程娘子啊。原来她就是他的她啊。“姐姐,姐姐。”春灵的喊声让朱小娘子回过神。“春灵,既然你认得这般厉害的人家,怎么还不离开这里。”朱小娘子看着春灵笑了笑,“这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是。这里有姐姐。”春灵哭道,上前拉住朱小娘子的衣袖。看着战战兢兢失魂落魄的小婢,朱小娘子轻叹一口气,伸手抚她的头。“傻孩子。”她苦笑说道。“姐姐。让我去给他们赔罪,要打要杀任凭处置吧,姐姐,都是我引来的祸事。”春灵抓住她的手哭道,一面起身就要往外走。朱小娘子拉住她。“这不是你引来的祸事。”她说道。春灵哭着摇头。“这是我引来的。”朱小娘子说道,“是我失了本分,忘了本分,有人追捧,还挑挑拣拣,不情不愿。要死要活。”说到这里一笑。“如果我谨守本分欢喜迎客,你又怎么会去找他人借势来让我脱身哪里还会有今日的事。”“姐姐,这不关你的事,凭什么你要受这等委屈,凭什么你要为难自己。”春灵哭道。摇着朱小娘子的手,“奴婢不愿意,奴婢不想你这样。”“因为这是我的命。”朱小娘子说道,“人要是不认命,不听命,就活该受罚。”“姐姐。”春灵哭的不能言,死死的抓住朱小娘子的手。朱小娘子甩开她。喊了声来人。门外立刻进来两个小婢,服侍着朱小娘子换上衣衫,垂地的衣裙在灯光下耀目生辉。“姐姐。”春灵哭喊道。朱小娘子没有回头,吩咐婢女抱琴抬脚迈步。“姐姐。”春灵伏地大哭,不能自己。衣裙摩挲声渐渐远去了,屋门被拉上。隔绝了外边的热闹。春灵坐起身,脸上还挂着泪珠,眼中却是半点泪水也没了,她有些懒散的换个姿态,顺势依着一旁的凭几。扭头看向铜镜,微微一笑。看,就这么简单,自己什么事都没有了。她看着铜镜,抬起手做出涂抹红唇的动作,虽然青涩未退,但眉眼转动间,将朱小娘子的神态学了七八分。“姐姐,你错了,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我可舍不得离开。”她看着镜中的人含笑说道,“官人,冤枉啊。”被周六郎凶神恶煞的揪到包厢内的莫娘子连连喊道。“奴家并不知道程郎君是谁啊,奴家一开始根本就不知道程郎君约了我家女儿啊。”周六郎看着她冷笑。“官人”莫娘子急得指天发誓,“奴要是知道这程郎君是程娘子家的,奴傻了才会如此不敬奴家怎么会让他们二人为一个官妓起了冲突,怎么也得想办法周全,若不然这对我德胜楼有什么好啊”“有什么好处,你自己知道,或者让你这样做的人也知道。”周六郎冷笑说道。“苍天可鉴啊,这可真是冤枉了。”莫娘子连连捶胸说道,“奴就知道,这次奴是说不清楚了,也里外不是人了。”“这不关我娘的事。”门被拉开了,盛装的朱小娘子走进来,完全没有适才的狼狈,而是又恢复了日常人前花魁的丰姿。她一面说道,一面盈盈礼拜。“这都是朱衡的缘故。”莫娘子心中大安。太好了,有人出来认了就好。“阿衡你可快告诉程娘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急道。朱小娘子施礼跪坐下来。“这没有怎么回事,也不是谁人指使,故意要挑起你们两家对峙,只不过是奴家我”她说道,“贪心不足,不想作陪那高家,又惧其权势相逼迫无奈,所以便攀借了程郎君。”“你倒是很会攀借啊。”周六郎冷哼说道。“那是因为程娘子值得攀借。”朱小娘子说道。周六郎大怒起身。“那也不是你能攀借起的”他喝道,握住了腰里袍下藏着的刀。莫娘子吓得尖叫一声。要杀人了如果是别的人她也不怕,但这程娘子可还有个金刚的凶名呢,当初太平居可是光天化日下杀过人的她要是真想杀人,说不定就真杀了“是,奴婢认罚。”朱小娘子神情淡淡,俯身施礼。“这没什么可罚的。”程娇娘说道,“既然我哥哥愿意,这攀借你就借的。”朱小娘子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什么“下去吧。”程娇娘说道。她什么意思朱小娘子和莫娘子呆呆不解。“程娘子。我”朱小娘子还要说什么。“滚”周六郎瞪眼喝断。朱小娘子咬住下唇,低头施礼,起身后退,见她都退出去了。老鸨也不敢再留,忙跟着跑出去。“当时四郎君原本是要去半芹姐姐安排好的神仙居,后来被朱小娘子的婢女找来哭求”送程四郎的婢女这时回来了,还带着战战兢兢的小厮,小厮跪着拭泪说道。听到这里,一旁的婢女忙补充。“大约是三年前四郎君就与这朱小娘子主仆认得了。”她低声说道,“就是那次和王家十七郎一起结识的。”说到这里俯身施礼。“是奴婢的错,没有早些阻止郎君。”一旁周六郎听到了冷笑一声。“这怎么是你的错,这是人家风流,你阻止就能阻止了”他嘲讽说道。“不是的。”婢女忙说道。“四郎君与那朱小娘子日常并没有来往,只是当初结识,那婢女与四郎君是同乡,四郎君心善,便多照顾了些。”周六郎哈的一声笑了。“心善多照顾他以为他谁啊”他说道。“心善有心善的恶。心狠有心狠的好,他不以为他是谁,他只是就是这样的人罢了。”程娇娘说道,“难道只能要他对我心善,而对别人心狠吗这样的要求,太苛刻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一句怨言。反而处处为他开脱“这么说,你还以为他为荣了”周六郎咬牙说道,转头瞪着程娇娘。“我只是以他为喜。”程娇娘说道,“只要他高兴,我就高兴。”周六郎牙咬的咯吱咯吱响,放在膝头的手也攥的咯吱咯吱响。“好啊。你这下你们兄妹就高兴了踩了高家的威风,得了美人真是可喜可贺的大好事”他大声说道,一面站起来,从一旁拿起适才高家等人点的摆放在厅中的酒,举起来。“来来,真是大好事,好事多高兴,来,喝酒,喝酒。”说罢将酒瓶倾倒而下。婢女抬头看他有些无奈。“六郎君。”她唤道。周六郎一瓶酒喝完,啪的将酒瓶摔碎,转身疾步而去。“六郎君”听的婢女在身后又喊了声。傻子可恶的傻子可恨的傻子跟着你的心善的哥哥高兴去吧周六郎咬牙加快脚步,最后干脆飞奔而去。看着摔门而去的周六郎,包厢里小厮吓得俯身战战不敢说话。婢女叹口气,摆手让小厮下去,再看向程娇娘。“六郎君,好似又要被气哭了”她说道。程娇娘笑了,伸手。“拿酒来。”她说道。婢女忙拿过酒壶斟了酒,捧给她,看着程娇娘慢慢的饮了口。“娘子,别生气。”她低声说道。“不生气。”程娇娘说道,“这世上本来就不会是让人万事随心如意的。”说到这里一笑。“先祖大人说的对,不是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能,别人也能,能算计人,自然也要被人算计,我之为我,他之为他,那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先祖大人婢女微微皱眉。程家的先祖吗程家那些长辈竟然还会跟她说先祖吗平时见了都恨不得避开。“这次的事真是让人恼火,竟然被这官妓作弄,平白来的麻烦。”她说道,给程娇娘再次斟酒。“不用恼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程娇娘说道,慢慢饮酒,“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认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到如今,但愿那个高小官人玩得起婢女心内忍不住说道。如果玩不起,那可就不是钱的事了。、第七十六章 生气脸上酥麻一阵阵,似乎是被茅草拂过。这些该死的茅草挡住了视线,他看不清对面西贼的动静了。周六郎伸手将草拨开,认真的看向对面。那边西贼兵也猛地看过来,似乎发现这边异状。周六郎矮身趴倒,心跳的厉害,虽然已经三年多了,但上战场总是让人精神紧张。当然他不是害怕。四面平静,没有人马骚动,茅草再一次拂在脸上,嗯,其实茅草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可以遮挡掩护。周六郎轻轻的松口气,面前的茅草似乎被吹开了,但旋即又荡回来,这一次好巧不巧的插到他的鼻孔里。周六郎忙伸手要拨开,但却始终拨不开,而且最要命的是,他想打喷嚏怎么可以打喷嚏绝对不可以周六郎伸手按住口鼻,想要把这股劲憋回去,但那根草如同长到鼻子里似的。糟了糟了糟了糟了“阿嚏”一声大大的喷嚏打了出来,周六郎一个跃身,上马,快走。但身子却似乎有千斤重,跃起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阵大笑在耳边响起。周六郎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到秦十三郎笑得前仰后合。秦十三对啊,不是在西北了,已经回来了。是做梦啊。周六郎吐口气醒过神,但旋即又皱眉。“秦十三,一大早的你跑我这里干什么”他没好气的说道,低头看自己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亵裤。这裤子“看清楚了。”秦十三郎笑道,一面将手里的毛笔晃了晃,“这是谁家。”周六郎这才抬头一看,顿时更惊讶。“我怎么在你家”他问道。秦十三郎笑着坐下来,拿过一旁的茶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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