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让父皇不怎么好交代,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好的。而且可以顺水推舟,借着丞相夫人之死,华辰为表示歉意,将她许配给他,这样一来,人解决掉了,联姻也成了,还名正言顺,怎的不好可惜的是,那个宋清挽不知为何,没有朝她所想的一般追过来。听到自己的夫君同另一个女子单独处在一起,任何女子都不会淡定吧若没有追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知晓顾南城是和华辰四公主处在一起,冒犯不得,所以不追。可是她是乔装而来,并无人认出她,况且她们未曾见过,她如何知晓所以她一定不知所来女子是为何人。那么,只有第二种可能了,一个女子不在意她的夫君同其他女子处在一起,除了心有所属,还能为何或许,她根本就不爱顾南城乐馨浑身一震。不爱吗嘴角的笑意掀起,若真是如此,多好的结果。、夜宴第二日进宫朝见。两人皆正装出席。当他们缓缓走出时,无人不屏息惊叹。多美的男子多美的女子他们站在一起,天造地设,好像日月光华全都给了他们。不相伯仲的清雅气质,无法比较的容颜气度,生生的让一干朝臣半晌无话。乐馨站在公主列第四的位置,遥遥的看着那个一身雪白的男子,即使站得这么远,亦可以感觉到他从容不迫,笑看荣辱的风华气度。那即将成为她夫君的人,是多优秀的一个男子他受万众瞩目,得朝臣叹服,谈笑间,无人可比。听着身旁姐姐们的窃窃私语,她在心中冷笑,但面上笑容却越发灿烂起来。那抹浅细的白色,是多么刺眼。有朝一日,她定会取其位置,名正言顺清挽坐在昳华旁边。朝公主群里望了望,眼眸笑得弯弯。昳华看她如此,亦笑,凑近了问道:“何事乐成这样”清挽回道:“小事罢。”昳华挑眉,望着她。清挽脸红了红,小声道:“我猜那四公主便是那群人中着粉色衣裙的那女子罢”昳华朝那边看了看,“不错。”尔后不动声色将目光移回来,说道:“便为这事笑成这样”清挽淡笑道:“夫君好风采。自从我们坐下后,那女子的目光便不曾移开过。我心中为自己拥有这般一个令其他女子艳羡的夫君而高兴。”昳华笑:“果真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说着也没停下手中的布菜动作,细致周到,让一旁的大臣看得咋舌。清挽和昳华说笑间,高高在上的皇帝发话了,声音雄浑威严,有一国之主的风度:“各位爱卿,今日白爻国使臣来访,为示尊敬,咱们来一点助兴节目,如何”群臣自是附和。历来特意安排的助兴节目无非就是美艳的舞姬或者妖娆的歌姬,这次自然不例外。清挽猜中了这类型,却没猜中所来何人。当一身妖娆红装的白桑桑踏着妙曼的舞姿旋转进来的时候,清挽眼神一顿。在场的百官被白桑桑所吸引,直觉得这妩媚的女子是妖到骨子里,一抬手,一挑眉,都有说不出来的风情万种,更别说偶尔刻意的勾魂眼神,直直的要了人的命。白桑桑慢慢舞到清挽这边来,红袖一挥,浓香满鼻,轻纱柔柔落在昳华身上,又慢慢滑下去,那场景,奢靡而又勾人,看得一干血气方刚的男子气血上涌,热血沸腾而昳华只是噙着笑,看得白桑桑心底发凉,她红唇一撇,不动声色的移开,转向另一桌。一曲舞毕,掌声哗然。辰帝非常满意,龙颜大悦。叫人赏了白桑桑,白桑桑却并不退下,从袖中拿出一桶签来,盈盈望着众人,缓缓道:“昨日桑桑在途中遇到一位隐士高人,他便送了桑桑这月老签,说是只要心怀诚挚,所求姻缘,十有会成真。听闻华辰是个极重情意的国家,桑桑便想,这般情深意重的东西,怕是只有华辰才能使它用得其所。于是桑桑便将它带了来,谨献给辰帝陛下。”辰帝便叫人将签呈了上来,也不知是受了这热闹氛围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辰后很感兴趣,便当场抽了一支,抽中月老签第五十三签:其所厚者薄,其所薄者厚。辰后面有动容,抬上一双盈盈泪眼望着辰帝,辰帝若有所感,亦温柔回视。辰后含羞撇开目光,启唇轻语:“果真是个妙物灵得不行呢”众人先是见了两人的表情,现又听了辰后如此说话,便纷纷想要试一试。辰帝在众人脸上扫过一圈,然后停在昳华身上,道:“白爻使臣不远万里来到华辰,是华辰之幸,况路途遥远艰辛,亦要携妻前来,想必也是个情深之人,不知南相,可有这般兴趣”皇帝相邀,断没有能拒绝的道理。即使昨日清挽已去拜过月老庙,在这般情形下,亦不好说出实情来,便领恩受了。清挽轻轻摇出一支签来,竟还是昨日那支月老签第八十五签。绕是清挽再怎么看得开,见了这种情况,心中终是有些郁结。莫要强求。她何时强求过什么他是她的夫,所求不过一生伉俪情深,这般普通愿望,亦还要强求吗却闻辰帝愉悦道:“南相真是好姻缘上上大吉啊”清挽愣。昳华拂袖一拜,回礼道:“承辰帝吉言。”能抽到上上大吉签的人并不多,百官便又是一阵唏嘘祝贺。昳华微笑着承了情,便拉着清挽回到位子上,辰帝见前面两支签都是好签,便许了众人一起同乐,不少公主小姐围在一起抽签。清挽不知这是何种情况,难不成是辰帝本知晓这是一支中签,但为了不破坏宴会氛围,所以故意说假可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说话做事都得慎重,万万不可能只是为了这般原因便说假,况且华辰懂签之人大有所在,很容易被人识破昳华开口道:“月老签第八十五签所述内容是得其所哉,得其所哉。上上大吉。”清挽又是一愣。上上大吉。昳华笑,说道:“夫人,如何”清挽亦笑:“你早知,何不早说”心里一转便是想通了这签的蹊跷。“签不知人心。人心才是吾愿所得。”只此一句,清挽知了。得其所哉。得其所哉。此生得你为夫,何其有幸。淡淡的温情弥漫在两人之间,连空气都微微醉人。乐馨看着远处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心疼得厉害。司徒瑾站在她身后,脸色亦不甚分明。他记得白莲节上,他信步进了莲楼,本未曾抱着任何希望的心情在遇见她之后微妙了起来。她被后面的人拥挤着撞上了他,她道歉,他被她勾了魂,或许一见钟情,便是这般。如此简单,如此措手不及,却再也无从逃脱。若她只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性格刁蛮还好,他过不了多久便会逐渐忘了那时惊艳,可偏偏又是个如此玲珑剔透的人儿。只叹命运,如此不巧。“司徒,是我的,便一定得是我的。”前面的女子出声,是一如既往的势在必得。司徒瑾微微一笑,青梅竹马,又怎么会不了解她的性格。他回道:“我若想得,亦不会让他人抢了去。”“如此甚好。”宴会还在继续,众人心中,各怀心思。每个人心中的小九九,在觥筹交错之下,都被披上了冠冕堂皇的衣裳,一如宴会般繁华醉人。、中计回到司徒府单独的小院中。同清挽昳华一同回来的小厮中,只见一人撕去面上人皮面具,露出妖娆的容颜来,她笑着说道:“清挽,半月不见,可曾思念”清挽嗔她一眼,佯怒道:“不告而别这般戏码你亦耍得出来”白桑桑笑而不语。清挽心中其实有很多疑问,比如:可曾在中晋找到失散的弟弟,为何来了华辰怎的又做了舞姬可曾见过樱苏,他如今如何但她知道,白桑桑若愿意同她说,自然会说,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白桑桑喝了一口茶,歇息了一阵,便将她此行去中晋的事说了。白桑桑的弟弟确实在中晋出现过,但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找到的那户农家,说是十年前便被一户大户人家给带走了,看着那衣着打扮也不像是中晋的人,说是从华辰来的商队。白桑桑仔细琢磨了一下,便决定来华辰看看。来到华辰身上银两所剩无几,便做起了老本行,一次跳舞的时候被外出的四公主看上,就被带进皇宫准备向皇帝献舞。白桑桑想到这宴会是为白爻使臣接风的,于是就应了下来。说到这里,白桑桑一顿,望着清挽道:“四公主可是和你有什么过节”清挽笑,说道:“共同爱着一个男子是不是很大的过节”白桑桑一副我就猜到是这样的表情,清挽无奈。“那签是四公主给我的,原本动了手脚。后来我又偷偷换了回来。”清挽“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白桑桑继续道:“到了中晋我特意去看了看樱苏”“如何”“不怎么好。”白桑桑摇头,“好似变了,又好似没变。说不出来心中的感觉。”清挽一叹。白桑桑亦是一叹。半晌无话。后来又细细说了些其他,白桑桑便起身离开了。昳华进得屋来,清挽替他宽了衣,两人相拥无眠。昳华道:“明日进宫朝圣,将白爻带来的礼物谨献给辰帝,这出使便完成了。一般使臣会受皇帝相邀,多逗留些时日,我瞧着这四公主是真存了心思,我想,我们还是早早离去得好,不想在这里惹上麻烦。若夫人想游山玩水,回去的路上,便绕去中晋,从中晋再回白爻,如此可好”清挽点头,心中打算同他不谋而合。可是为何,感觉这次出行不会像他们想的那般简单呢。但愿自己多心了。第二日昳华独自上朝,清挽便呆在院中看书。四公主来之时未叫人通报,仍是一身粉色便衣,俏丽多娇,如大多碧玉年华的女子一样甜美可爱。乐馨兀自坐下来,就那般明目张胆的打量她。清挽微微一笑,朝她点点头,便又开始看书了。有将近半刻钟的样子,乐馨颓败的收回了目光。一个武将之女,生得如此好看作甚“你可知我此行所来为何”乐馨说道。“不知。”“不想知道”“不想。”“为何”“不为何”“为何不为何”“不为何为何不为何。”“你”清挽微微一笑。乐馨平了平怒气,转而笑道:“你可知今日你家夫君上朝,我父皇会做什么”“不知。”“不想知道”“不想。”“为何”“不为何”“为何不为何”“不为何为何不为何。”“你”清挽微微一笑。女子端上凉茶,一饮而尽,深呼吸了几下,说道:“本公主不想和你绕弯子了。咱们开门见山的说吧。”“好。”“宋清挽,我想做顾南城的妻子。我爱他。”清挽微微挑眉,重复道:“你爱他”“是我爱他。”女子说道,一片势在必得。“爱他什么他的外貌地位金钱”“谁爱他这些肤浅的东西了”乐馨急忙打断道,“我爱他这个人只是因为他叫顾南城。”“若他叫顾昳华便不爱了”“不是我是说”乐馨红着一张脸想着怎么说,“反正就是我爱他爱一个人需要如此详细吗那你说说你爱他什么”将问题抛给她,乐馨心里冷笑认定她也答不上来。清挽笑。缓缓回道:“我爱他。爱他的外貌,地位,金钱;爱他的风华,气度,优点,缺点;爱他的头发,眼睛,鼻子,嘴唇最重要的是,他爱我,所以我爱他。”乐馨一愣,转而心中一怒:“若他不爱你,你就不会爱他”清挽侧头貌似一想,说道:“不一定。”“不一定”乐馨大叫,气得没法,自己日日夜夜都想得到的爱,在这个拥有的女子来说,竟如此不被珍视,“居然不一定”“唔情感本就是很微妙的一件事情,我如何知晓他不爱我时我是何种境况”清挽无辜道。“你”乐馨彻底被激怒,“你今日只需回答我一句话,若我们共事一夫,你会如何”“要不你死,要不我死。”她说,目光依旧不喜不怒。“宋清挽,你不要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清挽笑了,“四公主,一个要抢他人夫君的女子对着要被抢夫君的女子说欺人太甚这人物安放是否反了”“我已放下公主骄傲的身份同你共侍一夫了,你还要怎样”清挽淡淡瞟她一眼,说道:“四公主愿意放下作为公主的骄傲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可是清挽不能,清挽不愿同任何女子分享夫君的爱。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清挽所求。愿公主死心。”乐馨脸一黑,说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公主心中怕是从未打算给清挽敬酒吃吧。”“哼。”乐馨不置可否。清挽一叹,说道:“四公主,我想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得好。”乐馨不语,望着她,眼露嘲讽。“皇家侍卫或许是百里挑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