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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脸色一僵,说:“这是沈静静偷拍的。”“沈静静她还活着”“对。不过现在失踪了”颜初揉了揉眼睛,拂去眼里的悲伤和泪意,“但是,我总觉得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总会见到的。”她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世道,失踪意味着什么,但她相信冥冥之中自由注定,沈静静一定还活着。颜初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时候,听见贺秉荣不经意间的提问:“你来找我了,地主怎么办”地主她呼吸几乎停滞。那天晚上,是平安夜,有个男人在她身后说:“地主我替你照顾。以后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地主贺秉荣送她的狗,她把它扔给了其他的男人。颜初艰难地张了张嘴:“我把它”贺秉荣看她吞吞吐吐,恍然大悟似的,含笑道:“你把它扔了是不我就说嘛,那不是一只好狗。”、过年颜初没想到他竟然对地主一点感情都没有,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话反驳,索性就顺着他的话将错就错下去。她说:“是啊,它不是好狗,你是。”他作势要来掐她,她连忙补充说:“它不是好狗,你是好人,你是好人”水上漂浮着几只水鸟嬉戏,颜初拉拉旁边人的袖子:“贺秉荣,那个是不是鸳鸯啊”贺秉荣扯扯嘴角,好笑道:“那只是野鸭子。”“切,都不知道哄我。”“鸳鸯我们不就是一对吗”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脸已经放大无数倍,唇齿相依间,她看见他眼里的光芒像这蓝天绿水定格,画面里全是她一个人。他们几天下来都在车上过的夜,颜初每每起来都腰酸背痛,直言要是晚上再不找床下次就不跟他出来了。他哼哼:“旅店的床都不干净。再说你自己往我这枪口撞的,还想躲掉我”回忆起来好像确实是她自己撞过来的,好吧,她认。“这几天玩得怎么样”“玩得好是好,但你的任务怎么办”“大不了回去过完年又来咯。”贺秉荣撑了大懒腰,困态十足。过年算算日子,今天26号,回去的话刚好赶上除夕夜和大年初一。她的视线落到手腕的发绳上,贺秉荣抚上她的手腕,声音还有刚睡醒的沙哑:“想你干女儿了”她瞪过去:“艳子也是你干女儿。”他笑了,说:“是,是,你的就是我的。”颜初趴在他怀里:“艳子还心心念念她干爸爸给她发新年钱呢。结果过年我们两都回不去。”他仍闭着眼,执起她的手亲吻了一下:“等开完年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补一个大红包给她,而且也可以办入户,也可以让她去上学了。”大手抚上她的小腹,“等我们自己孩子出生了,再去照张全家福,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羡慕不死那帮子单身狗。”“你想的还真够长远,”颜初笑道,“你现在可是连那个人的头绪都没有。”“谁说的,你又小瞧我。”他终于睁开眼,正好撞进她的眼眸里,胸有成竹道,“刚刚我怎么说的,开完年就可以回去。”27号一早,颜初两人回了比沉,在西线与黄冬打过招呼,知道这5天军部内一切正常,贺秉荣松了口气。自从上次新兵被围攻的事发生后,钟健加强了防范,还好没有生出事端。两人低调回了军部,透过车窗颜初发现军部里竟然被布置地有了年味,每间板房的门上都倒贴了个福字,有三三两两后勤部的姑娘在打扫扬尘。现在条件艰苦世道艰辛,难为这些军花还能为过年做准备。“老钟的意思是,新年会带来新的希望,所以决定带着大家好好过个年。对此我也支持。”贺秉荣淡淡道。“那这些年货从哪来的”“这是从上次补充的物资里顺道运过来的。”颜初想起老张,原来钟健派人把丢在路上的卡车开了回来。两人回到房里先后洗了澡,颜初正收拾他两换下的脏衣服时,钟秋一蹦一跳地过来了,踹开门叫道:“颜阿姨,你回来啦。”这姑娘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颜初被这个风风火火的丫头给吓了跳,正想发火,看见钟秋手里抓着几沓红纸,她问:“这是”钟秋笑嘻嘻地:“给你们带的福字和春联。”贺秉荣放下手中的书,接过红纸,道:“替我给你老爸说声谢谢。”他取来浆糊,细细地在对联四边糊了一遍,他个子高,不用搬板凳就可以将春联贴上去。颜初站在他身后看他后脑勺仰起,修长的手指,红艳艳的纸,纸上是金色的字,她念了一遍:丹凤呈祥龙献瑞,红桃贺岁杏迎春。她咯咯地笑起来:“贴反了。”他站在她身边:“真的对联还有正反”她说:“当然了,别忘了我的专业。”他叹气:“反了就反了,难不成你还要换回来”钟秋吃着薯片从房里出来:“今晚上大家要在大坝里联欢,你们来吗”颜初刚想说“去”,贺秉荣就拒绝了:“我们不去。”她这才想起他们要低调,不适合抛头露面。颜初已经没话费停机了,贺秉荣的电话卡在最后一次联系颜初后就丢了。他们联系不了远在行州的贺盛民与艳子。下午黄昏的时候他两去军营外的小山坡上散步,此时除了放哨的战士,大都集中在了点兵的坝子里。他两出来走走更安静。“还是头一次单独和你过年。”颜初将自己靠在他身上,嗔道。他单手把她扶起来:“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切。”她又像被抽掉骨头似的靠过去。这几天过得太幸福,幸福得有点不真实,她只想时刻黏着他,现在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贺秉荣低头看她一眼:“走不动了”当然不是,她体力不知道有多好。但此时她噘着嘴点头:“嗯嗯”他在她面前蹲下来:“上来,我背你。”记忆又回到雪山之上,颜初的笑容能酿出蜜来:“你真的能把我带回去吗”他反问:“你说呢”她哈哈大笑,扑到他背上,搂住他脖颈,在他脖子处狠狠吸了一口:“同志你表现不错,是不是叫雷锋”他又反问:“你说呢”她接着笑:“要不你给我说下你名字,回头我给你部队写表扬信。”他冷笑:“谁稀罕表扬信你给我生个儿子谢我吧。”她们回了军营,钟秋似乎已经找他们很久了,一见到他两就冲过来说:“贺叔叔颜阿姨你跟我们一起玩吧,他们玩游戏还差一对情侣。”什么游戏还要情侣玩颜初说:“我们不会去的”贺秉荣笑着打断:“我们去。”颜初惊骇,贺秉荣继续说:“从现在起,我是何先生,你是楚太太。不就不怕暴露身份了吗”钟秋大喜,拍着手直说这是个好办法。颜初没法子,跟着他们去了大坝。大坝里真是热闹,最前面放着一台电视机,电视上郝然播着春节联欢晚会,不少人围着圆桌看得津津有味。没有看电视的要么聊天要么打牌要么嗑瓜子。人声此起彼伏,人群中开怀的笑声一波接着一波,钟秋领着他们在人群中穿梭,最后到达一个单独的板房前,把颜初请了进去,“嘭”地关掉门。颜初进去才发现里面有六个女人,她一进去大家都围着她,一个个都说:“你是谁啊,我们都没见过。”颜初只得笑:“我姓楚,新来的。你们都结过婚了”“结婚”她们很惊讶似的,“哪里结婚了,我们都是单身。”颜初隐隐感觉到被钟秋那丫头给骗了,但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顺便看看钟秋那丫头打的什么鬼主意。外边钟秋已经说起游戏规则了,这丫头想破脑袋,决定来玩击鼓传花,花落到谁的头上,谁就有资格进屋里隔着帷帐选一个姑娘当一天老婆。贺秉荣揉揉眉心也知道被这丫头给骗了,转身想离开,钟秋已经抓住他衣袖可怜兮兮地说:“何叔叔你就陪我玩一次吧,大过年的,而且你老婆还在里面呢你不怕她给抢走了”不说老婆还好,一说老婆他就一脚踹开屋直接把颜初拉出来,颜初抓着门把嚷着不走,他一看:“你想留着玩”颜初愤愤不平:“是你要来的。”“”他无言以对。颜初继续趁热打铁:“难道你还认不出我连自己老婆都找不到,离婚算了。”贺秉荣果然被激,哼了一声:“谁怕谁。”结果参赛男兵太多,这帮爷们,平时军营里本来就狼多肉少,这会也跟打兴奋剂似的抢着花,那朵红色的纸花被揉啊揉啊,最后掉到了楼晓得的手里。贺秉荣不急,第一把花都没有轮到他这,第二把就不一样了,他气场在那,花只要到了他手上,谁还敢跟他抢结果楼晓得兴冲冲地进去,病恹恹地出来,他身后跟着浅笑盈盈的颜初。大家都羡慕老实巴交的小楼捡到个这么活泼娇俏的美女,但小楼欲哭无泪:“她,她跟着我出来的。”颜初娇羞道:“明明是你拉我帘子了。”众人吹着口哨起哄,楼晓得偷偷看了眼贺秉荣的神色急得快哭出来:“姐,姐,你就放了我吧。”颜初说:“好吧,你不肯要我就走吧。我再进去就是了。”颜初憋着笑进了屋,重新坐在帘子后面差点笑岔气,结果还没笑完呢帘子又被拉开了,她张着的嘴还没来得及收回来,贺秉荣拽着那朵红花,黑着脸冷冷道:“好笑吗”她想了想,诚实答道:“挺好笑的。”还好意思笑他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径直拉出门去。身后传来唏嘘:“就这么成了对了,我是不是没机会了”“才不会,才一天时间,明天一过你就有机会了。”一进屋门他就反脚踹关了门,将她压在门板上:“笑够了”她忍住笑:“笑够了。”他声音低沉如斯:“你今天是笑够了,现在是不是该让我也开心开心了。”空气旖旎的时候,颜初迷迷糊糊听见外面人声鼎沸,似乎是在数倒计时,“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就这样不慌不忙地来了。她想起小时候的除夕夜都放得炮仗声,震耳欲聋似乎要把大地震响。今年不能放鞭炮,但身边有这个人,一点都不寂寞。第二天一早钟秋就来敲门要压岁钱,贺秉荣还在生昨晚的气,扔给她一张卡把她打发走了,颜初说:“你可真大方。”他打了个哈欠:“反正里面没钱。”两人再次相拥睡过去,门又响了,贺秉荣以为钟秋去而复返,黑着脸,颜初好笑道:“你睡着,我去开门。”不一会她去而复返:“是小楼,有正经事找你。”贺秉荣心中一惊,已经坐起来,一番功夫穿戴整齐后,对颜初说:“我去看看,你接着睡。”颜初把自己往被子里裹了裹,答了个睡意满满的“嗯”字。、奸细贺秉荣去了指挥办公室,钟健已经等在那了,待客沙发上坐着的还有消失了一周的卢寅。卢寅脸上的肉已经消退下去,形容憔悴,看起来过了几天苦日子。钟健首先与他寒暄:“贺老弟新年快乐啊新年快乐。”他也笑道:“新年快乐。”寒暄完后,他们三人简单用过早饭,炊事班煮了汤圆,手工包的,口感细腻滑软,他想让颜初也尝尝,就吩咐楼晓得去炊事班说声,马上煮碗给她送过去。楼晓得领命而去,他们三人也开始谈正事。卢寅先说了自己的逃生情况,那天发生丧尸后,他逃跑路上被跌出车外,头部受伤晕倒,意外活了下来。他想办法回到军部,却迷了路,今早上才回来。钟健只是握住他的手:“同志,你也不容易啊,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贺秉荣双目一动不动地打量他:“我听说你有个妹妹”“嗯,在益阳军部,姜指把她照顾的很好。”提到妹妹,卢寅眼中就有一丝温柔色,“我妹妹的事,是颜初告诉你的吗”“嗯。”贺秉荣说,“她们关系不错。”卢寅殷切地看着面前这两人,忽然跪下说:“两位将军,这是我第一次外出做任务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没脸活了。无颜面对那150人的亡魂。我想要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求两位将军成全。”钟健微皱眉头,为难道:“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我这儿人手已经够了,实在没有你的用武之地。”卢寅目光转向贺秉荣:“贺,贺总指,求你给我个机会吧。”贺秉荣冷笑:“总指现在姓钟,我现在就普通人一个,没什么能让你帮忙的。”卢寅摇头:“不,贺总贺先生,我知道你现在有个任务,你可以带着我。我在比沉长大,算半个比沉人。我会帮你完成任务,戴罪立功。只求你给我这个机会。”贺秉荣怀疑地看向钟健:“他有这能耐”钟健思索片刻后道:“他在行州总部能力突出,升职很快,大概真有这本事。”“得了。”贺秉荣掸了掸裤子上本就不存在的灰,站起来说,“此事非同小可,我不会让无关的人牵扯进来。你想将功赎罪有的是门路,还是别在我这打主意了。”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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