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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1 / 1)

艳子妈一块带走,一会儿说后悔管艳子,一会儿又说她就该好好呆在秀舟不该到处乱跑,一会又说她恨死那个y先生。酒醒了后的颜初及其安静,这一路走来身心疲惫,她没有力气折腾了,她没带回艳子妈,艳子是救不了了,但可不可以再去找施冠捷,央她多陪几天艳子。、傻事回行州后施冠捷就不肯见她了,依旧是那个前台小妹,依旧是公式化的语气将她打发走了。她搬出林芷微也没用,她也没办法联系到林芷微。她这次真的硬闯了,不出意料被赶了出来,他们还差点报了警。她租了辆车,依靠着记忆到了那个研究所,研究所的哨兵不肯放她进去,她干脆就在不远处耗着,哨兵打了个电话出去,她知道他是去找援兵了。她也不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见招拆招就是。没想到来的人是贺盛君,贺盛民的弟弟,赠给颜初他们婚房的那个叔叔。贺盛君的身体比贺盛民好太多,做商人的口才也比贺盛民好太多,三言两语就将颜初给带回去了。颜初坐在车后座,也许是许久没见亲戚,她异常脆弱:“小叔,我就想看艳子最后一面。”贺盛君说:“会见到的,会见到的。”她依旧泪流不止:“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没保护好苏缘,可是错的是我,为什么付出的代价是艳子我到宁愿我是免疫者,要不,小叔你跟他们说说,由我去把艳子换下来怎么样我皮糙肉厚,比艳子好用。”贺盛君呵斥道:“胡说八道,这种事能随便换的我以为你是个大人该懂点事了,怎么还以为这事是小孩过家家不过是个外面的野种,你还真当个宝了”颜初僵硬地扯扯嘴角,不再说话了。如果贺秉荣现在在,如果他现在回来了,他是不是有办法让她见艳子一面呢。她无力扯了扯嘴角:“小叔,我有房子住,把我放在前面那个路口就行了。”依旧是那个小洋楼,她回行州近一周时间,还是第一次回这个地方。这是贺秉荣置办的临时的家,往事历历在目,快乐的日子那样短暂,还好,她想,他会回来的。外面的小邮箱依旧在,里面的报纸已经放得很多了,她将报纸取了出来,拿进了屋,曹抚远看了一愣,说:“最近忙,老是忘记拿报纸。”颜初没搭话,上了楼,她进了卧室发现本该在医院的背包竟然被送了回来她打开包,取出贺秉荣的手机,仔细回忆一番,都不知道他的手机怎么到自己这来的。还有他给的伯莱塔92f,怎么会不见了之前她还想过找钟御理论,现在冷静下来,自己没凭没据,就那样冲进人家家里或者军营,也太不理智。风吹起透明的窗帘,她才觉得有有点冷,关上了窗,今天是2月5号了吧,她看了看墙上挂着的2017年挂历,竟然3号就立春了。立春了啊,这个冬天过得真漫长睡了一晚,没想到翌日风云突变。第二日新闻里反复报道人类对付sonu战役打了最关键的一仗,研究人员在一个女孩身上提取了sonu抗体,sonu疫苗不久后将会诞生,诞生之后将是世界首例成功疫苗。人类的胜利指日可待。颜初捏着遥控器的手都在发抖,怎么,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把抗体提取出来了那艳子现在情况怎样她把手中的牛奶一口饮尽,喊了声:“曹管家。”曹抚远从外面进来,领进一个人,颜初一看,是小付。付鱼颔首:“李副指让我带你去个地方。”颜初简单披上件外衣就跟着付鱼出去了,付鱼走了两步,踌躇了下,说:“曹先生也跟着来吧。”曹抚远欣然答应。车子果然是去城外的,颜初心里有了几分期待:“真的是李科叫你来的。”付鱼点头说:“是的。”颜初微笑道:“他是不是良心发现,让我去接艳子回来啊。算他有良心。我为我之前骂他的话先道个歉。”付鱼陪着笑,说:“这道歉还需要你当面给他说。”“那必须的,必须的。”颜初摸摸鼻子,讪讪道。曹抚远一路上都没有说话,除了颜初偶尔说几句话,付鱼搭句腔,车厢内甚至可以听见野外的虫鸣。他疑心自己听错了,竟然有虫子叫了。这次门口的哨兵终于没有拦下她,付鱼将车停稳后,谢姐仍在外面等着她。谢姐脸上笑意满满,叫了她一声:“颜小姐。”颜初不知道,付鱼的脸色臭得发黑。他催促道:“快带她进去。”谢姐尴尬笑了笑,让颜初跟着她。颜初发觉走的方向跟上次不一样,问:“还要穿无菌服吗”谢姐说:“不用了。”谢姐带她进了一间病房,里面冰冷冷的,颜初还没开口询问,谢姐就说:“让你来就是带她走。”颜初一喜,刚要开口感谢,谢姐又说:“她已经圆满完成使命了,之后我们会给她追加应得的荣誉。”笑容一僵,追加应得的荣誉追加她掐住谢姐的胳膊:“什么意思”谢姐吃痛,挣脱不得,此时颜初如讨债的鬼魅,她眼光一转,灵机一动,说:“就是那个意思。这孩子现在还有口气,你快去给她说说话。”其实孩子确实有口气,但基本上已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颜初望向床上嘴唇苍白的孩子,曹管家在后面跟来,她将谢姐交给曹管家:“抓好她。”曹管家点头,谢姐没想到到这种程度了她都不肯放过自己,心里也不怕什么了。完成交接仪式后颜初就去看孩子了。曹抚远瞥了眼面前这个身材丰腴的白衣女人,淡然道:“你走吧。”谢姐白他一眼:“走凭什么我还不走了。”曹抚远说:“我是为你好。你不走别后悔。”“后悔呵,我谢安群还没怕过谁。”谢姐一蹬高跟鞋,一副死心呆在这的架势。艳子身上盖着白色的薄被,颜初不明白虽然立春了,但天气还是很冷啊,怎么只给她盖这么薄的被子。她脱掉自己的大衣搭在她身上,握住她冰冷的小手,轻轻叫了声:“艳子。干妈回来了。”艳子没有应答。她才发现艳子手臂上伤痕累累,大大小小的针眼,整个胳膊青紫。她脚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她又叫了声:“艳子。”身后谢姐凉凉道:“叫吧叫吧。看有谁答应你。”颜初搓着孩子的手,不停地叫她的名字。病床旁的心电监护仪上面显示的,明明她还有呼吸,她分明只是睡着了,她只要再大声点,就可以把她叫醒了。“艳子”颜初嗓子哑了,曹抚远不忍,想让她放弃,没想到床上的人却轻轻开口叫了声:“干妈。”颜初连忙答应一声,将脑袋凑到她的嘴边,说:“干妈在。”艳子开口说话让曹抚远和谢姐都是一愣,曹抚远说:“孩子还活着,你快给她看看。”谢姐嘲讽一笑:“回光返照而已。”艳子眼睛睁不开,只留下一滴泪下来,轻轻道:“我疼”颜初不知道怎么替她分担这份痛苦,只能说:“干妈给你吹吹,哪里疼,给你揉揉,揉了就不疼了。”“干妈,你走后我梦到过妈妈。知道她没有变成丧尸,我好高兴。”颜初怔了下,微笑道:“艳子真是好孩子,真孝顺。你妈妈现在过得很好,我前两天刚去看过她。”艳子偏了偏嘴角,似乎是想笑:“干爸爸回来了吗”颜初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泪如雨下。艳子没等到她回答,说:“我也梦见过干爸爸。”颜初勉强笑着说:“你这丫头,怎么就知道你梦见的是你干爸爸。”“爷爷给我看过他的照片。”颜初轻轻抚摸她额头上的碎发,她的头发散着,艳子说:“干妈,对不起,我弄丢了你的橡皮筋。”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任凭颜初怎么叫唤都没有用。颜初知道,这双瘦瘦的小手,她再也抓不住了。“叮”规律的波浪线变成一条直线。谢姐走过来,掀开被子拔下艳子身上插着的线,说:“好了,你可以带她走了。”一掀开被子颜初才知道艳子身上什么都没穿,难怪这孩子手这么凉。她的腿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丧尸咬的,有的是人为打的。谢姐发觉她的视线,说:“每天都要接受不同程度的病毒种植,她本来就小,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折磨。这孩子身体也不好”颜初打断她,冷冷问:“她身上的伤是你打的吗”谢姐被她眼神吓到,躲避了一下,说:“我打她干什么啊,是她自己磕的。”这些伤痕有新有旧,昨天看到艳子的时候她还以为艳子没事,其实没事的表象下满是伤疤。她想起她拜托谢姐照顾艳子时,谢姐满口答应,实则是敷衍了事。这帮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这么对一个孩子颜初用大衣把艳子包好,艳子小小的身子比之前更轻,不久之前她这么抱着她的时候,她细细的胳膊还会缠着她的脖子,声音脆脆的,告诉她:“干妈,我不怕。”可是现在她的小手如失了线的木偶,只能无力垂下。她用大衣帽子把孩子的头遮住,交给曹抚远说:“你先帮我抱着。”曹抚远接过孩子,说:“你别干傻事。”颜初惨淡一笑,瞥见床边的白色折叠椅,夺过折叠椅向谢姐劈去。谢姐被吓到忘了闪躲,这一下打中她的头和肩胛骨,她嚷道:“你疯了,杀人了,救命啊”颜初刚刚那一下几乎用尽全力,她喘着气,把椅子扔到地上,刚好砸到谢姐的脚。谢姐又惨叫一声,颜初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她实在太需要发泄了。她甚至觉得该感谢这个叫谢安群的给了她这个发泄的机会。她笑了笑,转身从曹抚远手中接过孩子,说:“走吧,回家。”开门的时候,门外站着被吵闹声吸引过来的付鱼和研究所其他人员。付鱼皱眉没好气指着曹抚远鼻子说:“都让你来了,怎么一点用都不起。她干傻事你不拉着她,她发疯你也傻了是吗”曹抚远只是说:“再不让她发泄,她真的会疯。”、清醒付鱼被堵得哑口无言。里面的谢安群见来了帮手,也不管痛处跑出来说:“这个婊、子打人,保安呢,快报警,我要告她故意伤人罪。”围着的人群只是议论纷纷,谢姐指控的是个抱着死人的女人,他们还是有点忌讳的,因此没人出头。谢安群气不打一处来:“废物,石教授他们呢”有人回答她:“他们都去市里了,准备sonu抗体的发布会。”付鱼护着颜初想从人群里挤出去,这时人群中杀出一个人,扑到谢安群身边,焦急道:“老婆,谁把你伤成这样了”一听到这声音,颜初就知道这事没这么容易完了。陈有辉又吼道:“你们给老子站住今天都别想走。”颜初知道躲不过去,索性回头大方承认了:“是我打的,你报警吧。”陈有辉愣了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你啊。”曹抚远皱眉:“你们认识”“认识,太熟了。”陈有辉阴森森地说,“这女人上次把我半只脸都给我打肿了。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谁是她家属啊”付鱼自然什么都不是,曹抚远站出来说:“我是颜小姐的管家。”“哦管家啊,我给你一句劝,你家主人可能脑袋有点不太好使,不然干嘛动不动就打人呢这样吧,我们夫妻两心善,也不跟颜小姐追究什么故意伤害罪了。只要颜小姐去市里的精神病医院看看,我们就算了。”颜初刚要开骂,曹抚远眼神示意她闭嘴,自己开口说:“颜小姐伤人也是你家夫人出言不逊在先,我们也可以告你诽谤。”陈有辉摊摊手:“证据呢”曹抚远道:“那我家主人伤人的证据呢”“你这”陈有辉气急,谢安群已大声道:“那把椅子上可有那个婊、子的指纹。”“哦”曹抚远挑了挑眼镜,“我们刚进那件病房的时候,那把椅子倒了,颜小姐把椅子扶起来了,这都能当打人的证据”这完全是诡辩啊。颜初心里对永远看似云淡风轻的曹抚远多了几分敬佩。照他的理论,世上大部分的证据都可以不算做证据了。谢安群果然被噎住,半天说了句:“你强词夺理。”最终他们四人成功身退。谢安群自是不服气,陈有辉抱她进了病房,她疼得龇牙咧嘴,环住他的脖子说:“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暗中给那个黄毛丫头不少甜头吃。今天我受的委屈绝对不能这么算了。”陈有辉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当然。”颜初决定葬礼等贺秉荣回来在办,曹抚远对她的提议表示赞同。她也不知道贺秉荣什么时候回来,在去医院寄放了艳子尸体后,她决定去看看山上的公墓。远远望去,一块块墓堆好像一片片白色的瓦,神圣庄严静穆。她拾级而上,由公墓管理人给她介绍那些风水好的墓地,旁敲侧击让她早点签合同,因为现在死人多,墓地很紧张。颜初确实看中了一块,可是又一想,贺盛民的根终究在秀舟,艳子的根还是在她妈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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