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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他果真赢了。他知道伤害李雨晴的幕后之人,故意放走了那人,毕竟那人,是他母亲,他动不了,也动不得。李雨晴对自己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也许其他人对他说这句话自己会不屑一顾,可是若是李雨晴,他应该可以接受。他随口许诺的海誓山盟,他真的想遵守一生一世,如果没有意外。李老太太请父亲单独在房间里长谈许久,父亲终于改变了口风,对待李雨晴的态度好上许多,却令他感到诡异和父亲隐隐的算计,自己心中甚至对这婚事有着微不可查的退缩,他归咎为太过兴奋。但这不算什么,他将要迎娶自己的心上人,明媒正娶。那天,十里红妆,春风得意,宾客满席。拜堂成礼,满面笑容走进洞房,直至揭开盖头的那一霎那,他都觉得是在做一场梦。红盖头下,她娇羞可人,明眸皓齿,眉黛如烟,他看着她,告诉自己绝不负她。只是此时,他伤她极深,她心灰意冷,他满宫妃嫔,她心,另有所属。即使如今,他不后悔,只是有时会想起曾经有一个人,呲着牙,一双灵动的眸子滴溜溜地看着自己,像是一只小刺猬。、第四十九章舒婕妤的胎果真落了。枳依一大早得了消息,凑到阿花耳旁说道:“娘娘,舒婕妤昨晚上动了胎气,今早胎落了,日后怕是不能生育了。”阿花挑了挑眉毛,道:“舒婕妤不幸逢此事,我与她多少有些主仆情分,你差人送去库里的人参给舒婕妤。”话音刚落,却听闻外面有了动静,是梅贵妃身边的太监王志,在外间扬声道,“晴妃娘娘,梅贵妃有请您到椒兰宫一聚。”王志素来狗仗人势,此时阴阳怪气地冲着里间说道,面上礼节虽不落乘,总归少了恭敬之意。阿花自然知道来者不善,只隔着珠帘,道:“本宫稍后自去。”“娘娘,梅贵妃等着您,”王志皱着眉,见阿花一点该有的表现都没,脸上不由有些不耐。“哦,王公公要等着本宫也好,枳依,你去好好招待王公公,万万不可怠慢。”阿花计上心来,语气也和缓几分。枳依自是明白她的意思,走到王公公跟前道,“王公公是梅贵妃身边的红人,枳依哪敢轻慢。”直到二人的谈话声消失,阿花方站了起来,身旁的静荣忙去搀扶,阿花看着她道:“你去看看蓼科去哪里了”静容呆了呆,去外面寻了一圈,道,“方才王公公来时,她还在门口,此时或许随枳依去了。”“哦,无妨。”阿花淡淡道,“梳一个简单的发髻。”琢磨着过了两刻钟的时辰,枳依回来了,瞥了一眼静容,方道,“娘娘,王公公等不及了,便先回椒兰宫复命了。”静容整理着阿花衣服的手微微一顿。“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去吧,万万不能让梅贵妃等急了。”阿花起身向外走去。椒兰宫里大大小小的宫嫔占了满屋,阿花笑意盈盈地走了进去,道:“梅贵妃,这么大的阵仗,是干什么”说着坐在琪妃身边的空位上。琪妃也附和道,“大清早就被吵了起来,梅贵妃也不给个准信,非要等着你来,才肯说。”“那也端不住晴妃娘娘架子大,皇上宠幸,自然有所依仗,不是我等能艳羡的。”阿花对面的惠妃,斜着眼睛,酸溜溜道。“惠妃,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琪妃开口道。“你”惠妃气极,指着琪妃说不出话来。“惠妃宰相肚子里能撑船,自然不会计较琪妃的话。”阿花插了一句。“好了好了今日本宫找大家是为了舒婕妤之事,大家可知晓此事”梅贵妃出声打断她们的话,最后目光意味不明地看向阿花。“有所耳闻,今日召各位姐妹前来,若不成是另有蹊跷,皇后之位悬空,自然由位份最高的梅贵妃您来管理后宫之事。”阿花微微一笑,环视身边的妃嫔有些已经变了脸色。梅贵妃眼神犀利地瞪了一眼阿花,道:“本宫虽不是后宫之主,却难得舒婕妤拖着病体找上门来,天可怜见,本宫见不得后宫之中竟有如此龌蹉之事,方兴起为她讨回公道的心思,还给后宫一片安宁。”妃嫔中一片附和,梅贵妃微微颔首,道:“将舒婕妤请来。”舒婕妤的胎在她那次宴请,再而赏赐西域贡品时,早已埋下祸根,宴请中,酒菜中加了少量的柿子粉末,平常人吃了自然无事,可是孕妇却不能吃,只是梅贵妃以此试探她们,却不料真让舒婕妤露出马脚。舒婕妤未着粉黛,面色苍白,一双大眼睛红肿含泪,素衣着身,当真是楚楚可怜,阿花淡淡瞥了她一眼,便事不关己的收回了目光。那舒婕妤由人扶着,摇摇欲坠,刚走进屋内,推开身边的宫女,跪倒在地,哭喊道:“恳求贵妃娘娘严惩凶手,替妾身肚子里夭折的孩子报仇”“舒婕妤节哀顺变,你有何冤情尽管说出,本宫为你做主。”梅贵妃蹙起眉头,一脸担心的模样。阿花看到这里,差点没笑出声来,之后的事无非是陷害自己喽,她真没想到电视上宫斗的情节出现在自己身上,果真那舒婕妤一脸怨毒地伸手指向她,尖声道:“是晴妃下药毒害妾身,求贵妃娘娘做主”说完以头重重磕地。阿花表情未变,身侧的琪妃面色严肃地看了舒婕妤一眼,道:“舒婕妤,你空口无凭,这般诬陷晴妃可是大不敬之举”阿花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琪妃所言甚是,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晴妃所为”梅贵妃问道。“妾身万万不敢诬陷,只是晴妃欺人太甚,妾身断不能咬碎银牙往肚子里吞。”舒婕妤一脸悲痛欲绝的模样。阿花忍住翻白眼的欲望,脱口道:“你他妈能把牙咬碎吞下去啊”本来一片同仇敌忾的气氛,瞬时化为乌有,阿花缓了过来,微微笑道:“咳咳,继续继续,本宫开个玩笑。”琪妃笑出声来,道:“晴妃快人快语,我不如啊”“放肆”梅贵妃铁青着脸,“大庭广众之下,晴妃口出妄言,此事了结后,再交由太后处置。”“娘娘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她竟如此嚣张,妾身,”本来愣住的舒婕妤,瞬间回过神来,一番气得喘不过气来的模样。“还不扶舒婕妤坐下。”梅贵妃深吸一口气,暗骂这舒婕妤蠢笨,只好道,“你有何证据,尽管拿出来,本宫为你做主。”那舒婕妤瞬间精神起来,朗声道:“晴妃身边的宫女芝琪,亲眼看见晴妃的贴身侍女枳依鬼鬼祟祟独自跑去药房,妾身的安胎药中诊出了少量的麝香成分,定是晴妃指使,”说道此处她已是泣不成声。阿花蹙眉,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枳依,见她目光躲闪,心中叹了口气,她当真以为自己尝不出每日药里的腥味吗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拆穿她。“哦,晴妃身边的枳依可在”梅贵妃挑眉问道。“奴婢在此。”枳依走了出来,垂着头跪在地下。“那麝香可是你放进舒婕妤的安胎药中”梅贵妃厉声问道。“回娘娘,不是奴婢”枳依闷声道。“还敢狡辩那芝琪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梅贵妃气道。“枳依是妾身的宫婢,她若犯了滔天大罪,妾身自会秉公处理,可是梅贵妃只信芝琪一面之词,更何况那芝琪连面都未露,如何能定她的罪”阿花看着梅贵妃道。“宣芝琪,太医进来。”梅贵妃嘴角微微上扬,今日定要除了你。须发皆白的太医,瑟瑟发抖的芝琪先后进来行礼。“徐太医,舒婕妤的安胎药中可有何不妥”梅贵妃端坐在前,开口道。“回娘娘,臣在舒婕妤的安胎药渣滓中,发现了少量的麝香,昨夜舒婕妤动了胎气,应是这麝香发挥了作用。”徐太医抖着胡子,眯眼说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毒害龙种”梅贵妃柳眉倒竖,重重拍了桌子。阿花垂着眼,这芝琪先前未经她允许,私自翻她的物件,原本打算把她遣到浣衣局,静容为她求情,最后只打了几个板子,不准再进内室,没想到如今被反咬一口。“你可知何人所为”梅贵妃看向芝琪。“回娘娘,奴婢在长阳宫任职,多次见枳依匆匆忙忙前往煎药的药房,原本奴婢以为她只是为晴妃娘娘拿药,却不料,一次偶然,奴婢见枳依姑娘怀中掉落一玉瓶,好奇之下打开,却是麝香,”芝琪咬唇,一股脑说道。“哦,枳依你可还有话说”梅贵妃斜眼看她。枳依只是扭头看着瑟缩垂头的芝琪,道:“奴婢只是看不起这等卖主求荣的狗奴才亏得娘娘饶你一条狗命呸”“大胆给我掌嘴”梅贵妃冷声道。身边的太监拽住枳依,扬手就是一巴掌。阿花噌得站起身,走到那太监身边,左右开弓,狠狠甩了他两个耳光,道:“本宫的人,只有本宫能动。”“好好你个晴妃仗着皇上宠爱当真无法无天了是吗”梅贵妃面目狰狞。阿花转身道:“妾身不敢,只是如此,便要判罪,多有不公之处,妾身自然不服。”阿花挺直了腰板。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已过,好难过,月饼君,你在哪′д` 彡彡、第五十章“这里这么热闹,朕来晚了,可有什么事”萧君贤踏入椒兰宫,众妃纷纷起身行礼,萧君贤看向面前的阿花,直直穿过脚下跪着的舒婕妤,舒婕妤心中又酸又涩,满腔的怨恨,一把抓住萧君贤的衣摆,道:“皇上,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为妾身腹中的胎儿讨回公道”本来径直向阿花而去的脚步停下,看向下面面容憔悴的女人,“舒婕妤”萧君贤沉吟,扶起她来,道:“怎么不好好养着,来这里干什么”“皇上,臣妾腹中的胎儿被人所害,妾身想要为他讨个公道”得到萧君贤的安慰,舒婕妤梨花带雨扑进了他的怀里。萧君贤微微僵了一下,看向俯身行礼,垂眼的阿花,轻轻推开了舒婕妤,移开目光,道:“你们都起身吧”萧君贤道,做到主座上。梅贵妃坐回座位上,不等萧君贤询问,开口道:“皇上,您来的真是时候,舒婕妤流产之事另有蹊跷,乃是麝香之故,这证据都指向晴妃身边的丫头,妾身不知如何是好”“晴妃,你可有解释”萧君贤深深地看向阿花。“皇上,可容妾身问几个问题”阿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见萧君贤点头,阿花走到芝琪身边,道:“当日你意欲偷窃宫中之物,本宫饶你一命,既然你说当日看到枳依瓶中之物乃是麝香”“是”芝琪出了一头的冷汗,阿花眼神一变,道,“本宫竟不知芝琪懂医能分辨出麝香来。”“奴婢小时候和父亲学过。”芝琪断断续续说道。“那你看看本宫香包里,放了何种药材”阿花拿出香包,扔给她,芝琪颤抖拿起来闻了闻,最后匍匐在地,道:“奴婢不知,奴婢只识得麝香。”听闻此话,梅贵妃脸色顿白,心中暗骂蠢货,回头看向面色愠怒的萧君贤,心中暗惊,柔声道:“皇上,原来竟是这奴婢一面之词,倒险些让妾身误了好人,只是此婢的供词有假,却也不是空穴来风。”“不必多言,朕自有判断。”阿花随后松了一口气,那舒婕妤见大势已去,歇斯里地叫道:“皇上妾身的孩子不能白白流掉晴妃晴妃晴妃对妾身怀恨在心,嫉恨臣妾抢走了你,皇上是晴妃是李雨晴那个毒妇是那个贱人害死了臣妾和您的孩子你不得好死”萧君贤摆了摆手,道:“将她带回去,言语不敬,诬陷晴妃,禁闭三年。”舒婕妤的谩骂声逐渐消失,原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阿花,刚刚放下心来,看向底下的枳依,却不料萧君贤开口道:“来人,依梅贵妃所言,搜查长阳宫。”阿花猛然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轻轻道:“皇上不信任臣妾”萧君贤看着她,眼神难辨,梅贵妃听此心中大喜,道:“皇上只是为了证明妹妹清白,妹妹应当理解。”“是,妾身等着皇上给臣妾一个清白”阿花心中焦虑,面上却一片平静,枳依垂着头,一动不动,阿花只能祈祷枳依将一切都藏好了。短短两盏茶的时辰,阿花度日如年。总管太监王福很快回来了,道:“回皇上,长阳宫中,并没有发现任何禁物。”阿花放松下来,腿脚发软,顺势跪在地上,道:“皇上既然不信任臣妾,为何还要把臣妾接回来,倒不如让臣妾一死,也好过被皇上怀疑。”萧君贤阴沉,转瞬柔和,搀扶起她,道,“委屈你了,可不是也还了你的清白。”萧君贤随阿花去了长阳宫,到了内室,萧君贤冷下面来,吩咐宫女太监出去,关上了门。阿花意识到不对,柔声道:“皇上,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萧君贤向来温润的脸上阴沉无比,将怀里一张纸扔向她,阿花疑惑地拿起,上面罗列了萧君贤暗中的规划,兵力布局,字迹是却是她的,落款是任斯年。阿花微微发蒙,不是她所写。萧君贤冷笑道:“你还有什么可说”阿花微微蹙眉,她虽然有心帮助任斯年,却只道借梅贵妃之手,将朝中搅乱,报复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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