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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贤,却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心中乱成一团,只强做镇定,跪在地上道:“妾身当真不知,这字迹是有人临摹妾身的字迹,想要害臣妾。”“是吗那这又是什么”萧君贤拿出一青玉瓶子,砸向她,转而掉在地上,啪一声破了,猩红的血流了出来,里面是麝香鹿血,阿花愣愣看着地上的碎瓶,有什么东西碎开了。枳依,大约是任斯年的人。为她磨墨,是为学她字迹,麝香鹿血,难不成也是用来陷害自己,为什么呢枳依是魍,是自己得力的手下,是她信任的朋友,不会的。“朕没想到你竟如此歹毒的心思,当初那个善良单纯地李雨晴竟变成这番模样。”萧君贤目光沉痛。阿花缓过神来,收敛起面上的情绪,毫无波澜道:“当初的李雨晴早已被你逼死,如今的只是空有一副李雨晴壳子的李如花罢了”萧君贤心中一滞,缓缓道:“晴儿,朕不与你计较,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不好,破镜难圆,覆水难收,我心中的疤你可能抚平一世一双人你能回到过去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阿花定定地盯着他。“哈哈哈”萧君贤大笑,弯下腰来,扼住她的下巴,道:“李雨晴,你竟如此狠心,不要管我不留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阿花冷笑。“朕怎么会舍得杀你”萧君贤放开了她,向外走去,打开门道,“晴妃身边的宫女冲撞圣驾,拉出去乱棍打死”阿花霎时反应过来,起身想外冲去,惊恐地喊道:“皇上皇上您不能这么做”看着侍卫去拉枳依,阿花忙挡在她身前,面色惶恐,她知道萧君贤不是在威胁她,只能哀求道,“皇上,我答应你,妾身答应你,你放了枳依好不好”萧君贤笑了笑,道:“晴妃御前失仪,降为嫔位,长居长阳宫,不得踏出半步。”说罢,甩袖而去。枳依对阿花轻轻笑了笑,目光含泪道:“主子,对不起。”阿花眼睁睁地看着枳依被人带走,长阳宫的门被重重合上,四周恢复一片寂静。阿花瘫在地上,看着门口方向,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没有人回答。阿花心想,真是可笑。“你看,我自愿被人利用,却不料被人利用的这么彻底你说是吗静容。”阿花轻声说道。“奴婢不懂。”静容静静站于一旁。“你是萧君贤的人吧”其实,谁也斗不过。我爱的人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我爱的人,看,我交付了信任,他把我推入地狱,任斯年,我们当真两清了。、第五十一章阿花躺在床上,目光无神,面色黯淡。“娘娘,枳依姑娘临终前托我将这封信交给您。”静容站在珠帘外,隔着纱帐,只看见她翻了一个身。“烧了吧。”里面传来她的声音。“是。”静容微微一顿,她被困于长阳宫已然两个月,却不曾说过只言片语。如今总算说了句话,如今静容稍稍放下心来。走了出去,手上薄薄的信封沉甸甸的,犹豫了半晌,静容把它放进了火盆里,那天她想必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将这封信交给她托她转交晴妃,大约因为她的眼神过于浓烈,她最终没有把它交给皇上,如今看这它变成光,化为灰烬,心中有几分释然,以及心酸。静容端来一碗汤药来,阿花看了一眼,不带喘气的喝光了,半晌,道:“枳依怎么处置的”静容飞快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去,见她表情毫无波澜,斟酌道,“按照旧例处置,送去义庄焚了。”“焚了,哦。”阿花觉得嗓子干涩,泛着苦味,端起桌上的茶灌了一大口,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娘娘”静容赶紧扶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这样也好,什么也困不得她。”阿花咬着牙,将泪憋了回去。静容静默不语,将桌上的药碗收了去。阿花站起身来,站在窗台边上,从那看去,远远可以看到正门处守着两个侍卫,静容给他们点了点头,说了些什么,才端着盘子走了出去。阿花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萧君贤防贼似的守着自己,无非是朝中出了大事,她不信单单一个自己能让萧君贤如此上心,当真打得一手好算盘。胸口发闷,她忍不住拿帕子捂住嘴,咳了几声,喉咙腥甜,将帕子放到眼前去看,赫然是一滩黑血。阿花愣了愣,最后把它放进炭盆里,就着火烧没了。静容回来,便闻到一股烧糊味,见阿花背对着她坐在梳妆镜前梳发,什么也没问,将炭盆子挪了出去,开了窗户。回到了屋内,站在阿花身后,道:“奴婢为您梳发吧”阿花放下手中的梳子,静容一点一点顺着她的头发,静容不经意间地抬起头来,望向镜中倒映的那人,忍不住微微张大了嘴,顿住了,她日日在晴妃身侧伺候,不曾仔细观察,今日却恍然觉得,相比她在晴妃入宫的第一日所见,她当时虽是明艳的漂亮,却不及此时的娇娆妩媚。镜中的人虽然只是垂着眼,面上没有表情,眉目间散发着魅意,给人含羞半敛眉的错觉,靡颜腻理,臻首娥眉。她微微挑眉,长眉连娟,微睇绵藐,静容想起一个词来,媚骨天成,心中一跳,手中便失了劲道,扯住了她的头发。静容慌慌张张地跪下,道:“奴婢一时走神,弄伤了娘娘,娘娘恕罪”阿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静容犹豫片刻,吞吐道,“奴婢日夜伺候在娘娘身边,不曾留意,今日方发现娘娘愈发,俏丽。”压下心中的词语,静容艰难地说道。阿花怔怔地转过头去,背着她,开口道:“你去把蓼科唤来,本宫要她梳妆。”静容嘴开开合合,不知如何回答,这长阳宫被圣上下了禁令,只准她一人进出,其余人等都遣了出去。“让她来,本宫想要梳妆好,以见圣上。”阿花语气间挂着一份期待。最后,静容干涩道,“是,娘娘。”“本宫想给圣上一个惊喜,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等静容离开时,阿花加了一句。静容脚步微顿,最后福身出了门,她想晴妃虽然不知为何变得这般美貌,可定能再夺荣宠,想来圣上是不会怪罪于她的。身后的阿花弯眉一笑,长长的指甲划过脸颊,当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眸色平静得可怕,美人娇已毒入膏肓。不知静容用的什么法子说服了门口的侍卫,将蓼科带了进来,阿花听见声响回过头来,蓼科行完礼,抬眼看她惊了一惊,转瞬便掩去了情绪。阿花随后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蓼科应是得了静容的话,拿起梳子来,问道:“娘娘可是要梳什么发髻”“惊鸿髻。”阿花随口应道,蓼科正在挽发的手微微停顿。蓼科细致的将她的头发拢之后颈,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方到了收尾阶段,阿花本来闭眼假寐,此时开口道:“静容,你去将皇上赏赐的那件红色双蝶绣罗裙拿来。”静容看了看蓼科,福身去了耳房。阿花回头,将袖中的东西拿出,道:“交给你家主子。”蓼科放下手中的梳子,接过,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惊鸿髻梳的与梅姬的发式一般无二,就连佩戴的步摇,也不曾变过一丝一毫,我在府中时听闻梅姬的梳洗从不假手于人。”阿花摸了摸头上的发髻,站起身来,“更何况你身上的味道,我从不相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你是梅姬。”阿花定定看着她。“的确,我以前小瞧了你。”梅姬索性承认,眼神凌厉,晃了晃手中的牛皮封,冷笑道,“你既然已经被困于宫中,又何苦要纠缠主子。”阿花毫不在意地笑道,“你会给他。上妆吧”梅姬到底将它揣进怀里,在静容回来之前,垂首敛目,规规整整地为她着妆。阿花换了那件双蝶绣罗裙,皓腕着上珊瑚手钏,束腰佩戴玉坠,整顿好后,静容打发蓼科出了长阳宫,又去了乾清宫向皇上身边大太监委婉地转了话。作者有话要说:有一天,我刷新了页面,发现掉了作收,然后,没有然后了:预计要掉收藏,仍旧短小章,懒人的世界你不懂不重要的事说一遍我没事。。。。。。、第五十二章萧君贤在朝上与众臣商讨了如何平定叛乱的法子,除了皇叔萧衡,其余之人竟然不是不发一言,便是唯唯诺诺追随右丞相,同意招安,就连自己一手提拔的沈廖青也是默认了招安的想法,右丞在朝中一手遮天,文武百官除了皇叔竟无一人敢于对抗。萧君贤心中恼怒,压着怒气下了朝,进了乾清宫,不复平日的儒雅,对着亲信骂道:“招安好个招安用朕的肉养大了他们的胃口,好来啃吃朕的江山”萧君贤将奏折打开,怒气冲天,一把扔下底下战战兢兢地大臣。候在御书房的太监徐意,听见萧君贤的怒吼声,心道皇上心情不佳,这长阳宫之事也不知该不该提,可这长阳宫在圣上心中的确不同,连着两个月囚禁了晴妃,他见皇上虽然闭口不提晴妃,可每次下朝回来总要绕过长阳宫,再折回来,心想些许圣上是拉不下面子。等到御书房的大臣离去,徐意进了御书房,只见满屋狼藉,小声吩咐几个机灵的小太监进去收拾,自己琢磨一番,端去一杯菊花茶,走到萧君贤跟前道:“皇上,喝杯菊花茶,去去火气,保重龙体要紧。”萧君贤抚了抚额,方觉口干舌燥,端起茶轻抿一口,瞥见徐意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道:“说吧,什么事”“方才长阳宫的人来,说是晴嫔思念皇上尤甚,请求见您一面。”徐意见状,忙说了出来。却见萧君贤面色沉了下来,徐意心中暗道坏菜了,“以后长阳宫的事,一律不用禀告不要自作聪明。”萧君贤起身出了御书房。徐意擦了擦额头上下出的冷汗,他跟在皇上跟前五年,尚未见过他如此脸色,心中暗恨自己多嘴,又急忙忙地跟了上去。萧君贤径直去了柳婉仪的庆云殿,柳婉仪得了消息,急急忙忙迎了出来,千娇百媚地行了礼将皇上迎了进去,徐意伺候皇上用了晚膳,识趣地出了门。天色越发黑的早,徐意暗道这柳婉仪是个善解人意的,也怪不得这几日皇上连着两个月宿在庆云殿,徐意忽然脑中闪过柳婉仪的模样,心中开朗,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可不是,他怎么没发觉是两个月前囚禁了晴妃,说来也怪,这柳婉仪与晴妃模样有七八分相似。徐意回头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寝室,心下一转,托手下的小太监去通知长阳宫早做准备。宫里那个不是人精似的,徐意猜不得圣上的心思,可是若是圣上有心让你知道,你就必须能揣摩住。果真,不过半晌功夫,萧君贤就从庆云殿走了出来,身后的柳婉仪依依不舍地将萧君贤送出门外,那眼中的哀怨,就连徐意都看得一清二楚,而皇上像没事人似的,随便敷衍了几句,便压着脚步,匆匆离去。萧君贤在宫中绕了一圈,直到到了长阳宫门外,徐意忙有眼色地说道:“皇上,晴嫔已反省多日,甚是思念圣上,圣上不如去看一眼”萧君贤看了他一眼,停下脚步,似是默许,徐意喊道:“皇上驾到”萧君贤也不等人出来迎接,大步踏进了长阳宫,借着宫殿里的灯笼晕光下,见那人一身红色罗裙,容貌昳丽,站于梨树下,眼神柔和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萧君贤有一丝恍惚,眸里满是惊艳,踏步而去,相隔一步,却不敢再近。“萧郎。”她轻启薄唇,那声呼唤,将他这些天所有的烦忧都赶了去。“晴儿,”萧君贤把她抱在怀里,想要说些什么,都哽在嘴里。良久,阿花笑了笑,道:“进屋去吧”掩在袖子里的指甲嵌进了肉里。萧君贤横抱起阿花,向寝室走去,静容识趣地放下珠帘,掩门出去了。将她置于榻上,萧君贤撑着手臂,看着躺在自己下方的阿花,亲亲吻了下她的额头。阿花闻见了他身上的脂粉香气,忍住想要作呕的欲望,即使以前同为夫妻,得知他碰了别人,却也不曾如此厌恶他的碰触。面前是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面孔,他眼中满是小心翼翼,阿花从来不知自己原来是这么矫情,她不能忍受与他接触,哪怕他们曾是夫妻。阿花推开了他,萧君贤似乎早有准备,只是她轻轻一推,便离开了。阿花抿紧唇,别过头去,道:“可不可以再等等,”萧君贤掩去眸中的失望,柔声道:“我等你准备好,没关系,你只是不适应。”他没走,只是侧着身拥着她,不一会便入了眠。阿花看着他,直到他呼吸沉稳,握了握藏于枕头下的匕首,她原本等他没有防备时杀了他,此时却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没什么意思。对他们来讲,三妻四妾人之常情,他只是敌不过世俗,赢不得父母之命,经不过时间的磋磨的爱情淡了,自然负了无权无势的李雨晴。原本她以为她恨萧君贤,可是如今才明白,她早已不爱了,何谈恨可是他为什么又要将她留在宫中让她再次回忆当初被背叛,无处可归,丧家之犬的日子吗让她明白此时她半只脚踏进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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