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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对不知根底的及冠男子说些这样的暧昧之言,日后可还想要嫁人”可是府中有人苛待了你“顾回接着问道,不然怎么好端端的,不想在这儿呆了“王妃贵人事忙,自不能面面俱到,妍馨不愿再为王府添麻烦,恳请王爷恩准。”楚妍馨起身跪在顾回身旁,恳求道,“妍馨自知身贱命微,不敢妄想伺候王爷,如今只愿寻一僻静寺庙,为王爷王妃祈福。”“王爷,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王妃苛待小姐,上次,”丫鬟口快道,还未说完已被楚妍馨喝止,这欲言又止的委屈模样,叫顾回看的心中疑窦丛生。“本王叫你住着就住着,谁若有异议,叫她来寻本王便是。”顾回不欲再在此事上纠缠,将茶杯放回桌上,沉声道,颇有一言九鼎之感。元知暮听到这里,脸上已是蒙了一层冰霜,没迈步进去,转身带着丫鬟走了。之后顾回没向她提起此事,她便知道,此事定是在顾回心里植了根。她也不想想,就算自己当真善妒,还能让她顾回知道蠢。还未回想完,便被顾回拉回了思路。“我才没什么红颜知己,就算有,那也只有我的娘子一人。”顾回也不生气,将元知暮搂的更紧了,“上次的事没和你说,是不想给你添烦心事,哪知道竟叫你耿耿于怀只要你喜欢,这府里的人,就算你尽数发卖了去,我也是没有半丝异议的。”“我有这么泼辣吗还把整个府里的人都发卖了去。”元知暮靠在顾回肩膀,对着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一口咬了上去,疼的顾回“哇哇”直叫,“娶了我,你这辈子也别想再纳人进府了。”“恩,这话真该叫元大司马和元夫人听听。”顾回撇了撇嘴,说完还认同的点了点头,梗着脖子的模样看的元知暮心里好笑,“你梗着脖子做什么”“怕某只小狗再咬我咯。”顾回话未说完,一记粉拳便落在了自己怀里,下一刻,便化拳为掌抚在了自己颈间咬痕处揉着,轻轻柔柔的,明明是在颈间,却痒到了心里。“若你胆敢再娶,可就不是咬咬这么简单了。”元知暮笑道。“若我当真是那薄情寡义之人,你又怎会嫁我”顾回低头吻住了元知暮勾着的唇角,“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不放心什么呢。”顾回伴驾去了南苑,皇后索性召了尚王妃入宫小住几日,明面上是在拉近婆媳关系,实则是将自己手中人脉一步步交给元知暮,俨然已将其当做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元知暮对此事的态度不温不热,既不如常人想的那般欣喜非常,也没有诚惶诚恐唯恐走错一步。只是有一事她一直没懂:同样是母后的孩子,为何自皇上登基以来,皇后便如此不待见嫡长子,反倒一味看好顾回“此乃蓬羽仙岛岛主所赠,你可要收好。”皇后将一个青花瓷瓶递到元知暮手中,语重心长道,这段时日的考核,她对元知暮是极满意的,如此,便可为之后的事做打算了。“这药”元知暮不解道,蓬羽仙岛,是道教仙山,传闻那里远离世俗,女子为尊,与尘世全然不同,不过她一直只当故事来看,不曾想,竟是真的那此药定有特殊功效咯“可使女子有孕。”皇后手中杯盖轻轻拂着杯中茶叶,悠然自得,对元知暮的惊讶恍若未见,“怎么,这便承受不住了吗”、十二“儿臣一时失态,母后恕罪。”元知暮对此药功效丝毫不怀疑,自己婆婆对顾回如何,有目共睹,她不需要担心她会对自己不利,“那此药又该如何使用”打开瓶塞看了看,无色,味颇刺鼻,是如何使两个女子也能延续后代的呢“你附耳过来。”皇后贴在元知暮耳边低语几句,见着自家平日淡然无比的儿媳耳根渐渐红透,心中甚觉好笑,这下可算是明白了,为何回儿从小便爱撩元家千金。元知暮心中羞涩难当,为了孩子,还是硬撑着听下去。她平日与顾回情到浓时,尚觉窘迫,如今竟要双方共浴九次方可。可叫她的脸皮往哪儿放好在,是一月一次,不然,自己可真不敢保证是否能坚持。“好”皇帝中气十足,朗声笑道。此次阅军之后,按照惯例,开了皇家围场狩猎,这是大晋皇室第一次阅军,这第一箭,便显得尤为重要。好在尚王殿下不负众望,一身金织盘龙亲王常服,翡翠腰带璎珞扣,白玉长弓,腰挎宝剑,当真是立如松,行如风,加之形容俊美,如今一箭穿透红心,也难怪皇上龙心大悦了。皇帝毫不吝啬的夸赞叫顾回颇有些自得,得了皇帝谕旨,翻身利索的上了马,“父皇,晚间等看儿臣战果吧。”“多派些护卫,如今林子里野兽可多。”皇帝此刻也不端着架子,见顾回打马便跑,对魏达急道。这孩子,第一箭射中便罢了,何必逞这些强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今可该多顾着些安危。此次围猎,伴驾的只有顾回一个皇子,自然毫无意外的众星捧月,处处都是阿谀奉承,每每遇着猎物,还未准备,个个便已驱马将猎物团团围住,等着顾回从箭筒拿箭射。顾回玩了一会儿,深觉没趣,心不在焉的走到最后,身边竟只剩了几个护卫和苏晨。“咱们晚上烤鸡吃如何”顾回搭弓拉弦一气呵成,几只野鸡静静的躺在前方,几个奴才争先恐后的上前将猎物捡回,便听自家主子对苏将军说话。“都好。”苏晨拉着缰绳,笑的开朗,“许久不见,顾回哥哥的技艺也没生疏,真难得。”“还是师父教的好。”顾回恭维几句,接着道,“此次边关战事,没有你。”苏晨偏头轻笑几声,才复转回来看着顾回,“我昨日才上的折子你今日便知了,真不简单。”也许更早。“南倭弹丸之地,战事无需担忧,只是山高水远,耗时颇久,你母亲不忍你远行。顾回将弓背在身后,看着苏晨认真道,既然是元知暮交代的事,她自然会办好,此次苏夫人私底下拿这些事来烦元知暮,着实叫她心里不大痛快。“那你呢”苏晨反问道,“你是想我去还是想我留下来”“与我何干”顾回神情冰冷,对苏颜的话语并未在意,“我只是替你母亲传话罢了。”“既然是我与我母亲的家事,你便不要多管了。”苏晨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未因顾回身份而有丝毫改变,毕竟,在她心里,顾回也只是顾回,身份,不过点缀罢了。“话已带到,我也不想再管。”顾回话刚说完,一阵冷风自脸旁扫过,幸而躲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一把拉过苏晨,“当心”“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太监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剩下的几个护卫将顾回苏晨二人团团围住,箭雨密下,原本便所剩无几的护卫如今更是人数凋零,而攻势至今也无丝毫减弱,再这么下去,众人非得皆命丧于此。“你先走去搬救兵。”顾回一剑砍断飞向苏晨的箭羽,厉声道。“这种情形我比你更在行”苏晨紧靠着顾回背部,二人都竭力替对方守住盲点,偏头回道,不敢放松丝毫注意力。“他们的目标是我。”顾回紧咬牙根,斥道,见苏晨还要辩解,“走”也许人身处逆境时,总会爆发些平日没有的魄力,比如此刻,顾回将苏晨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后,竟一下子就将她托上了马去,又将匕首插入马尾,骏马吃痛,迈蹄狂奔,顾回挡住苏晨所离方向,“区区小贼,竟敢胆大如斯,将士们听令,杀敌最多者,赏黄金千两,封千户侯”苏晨死命拉扯着缰绳,马却无论如何也不愿回头,她远远的看着顾回,修长的身影隐在宽大的裘衣内,羸弱的不成样子。她竟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将生机留给自己。重重地合上眼帘,长长的睫毛微颤不已,再睁眼时眼中悲哀已尽数化为决绝,估准时间,在马即将跑到湖泊边时翻身跃入了水里,临阵脱逃,可不是一个将军该做的事。“你怎么”顾回刚拦剑挡住刺客挥来的刀,见苏晨又进了战圈,怒道。快速朝旁边草丛使了个眼色,草丛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音,便重归寂静。苏晨极利落的解决掉眼前刺客,又与顾回恢复到背靠背的姿势,“我不能独自逃生,马儿有灵性,再撑半个时辰,定会有援兵赶到。”要你妹的援兵啊饶是顾回一向的好素养,此刻也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又不好和苏晨细说自己打算,“死了可别怪我。”说时迟那时快,二人一句话未说完,一把刀便直刺向顾回,本能地抬剑挡住,刺客迟疑的一会儿,已被顾回踢开,偏头见着苏晨应接不暇,另有刺客攻上,一时情急,竟拿胳膊就这么挡了上去。“嘶。”顾回吃痛,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剑也无力的落在地上,苏晨见状怒目圆瞪,似是要将刺客千刀万剐一般。到底是混过战场的人,一时竟震的刺客不敢动弹,手腕轻转,银色剑花冷的骇人,刺客低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竟被人这么活生生的挖了心。自此刻后,苏晨的潜力似是全被激出来一般,手起剑落又灭了好几个刺客,双方此刻便呈一对峙形势,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刺客方是被苏晨也罗刹模样镇住了,苏晨是当真力竭,靠着布巾缠绕剑柄与掌心,才能保证剑不落下,却不敢叫敌方看出来。顾回满额冷汗立在一边,正在做简单的包扎,挽袖可见翻出的森森白骨,见苏晨一脸担忧,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心中却早已骂的无力,看在苏晨眼里,竟就成了强忍痛苦安慰人的苍白。“你会不会医人”苏晨难得拿着丝帕一点点轻蘸顾回额间冷汗,见着她拧眉,转头怒视太医。太医手不可察觉的哆嗦了一下,若是仔细观察,便可发现,他的腿一直在瑟瑟发抖,他倒不是怕顾回怒了他人头不保,实在是,被苏大小姐折腾怕了啊。顾回挽着衣袖斜倚在床头,强作淡然,“苏将军,本王无碍,你忙去吧。”“你怎么那么笨,居然拿胳膊去挡刀,再狠些,你这胳膊便断了。”苏晨看着顾回被白纱一圈圈绕起来的胳膊,心疼道,她倒真宁愿这刀是砍在自己身上。“”顾回低头,掩去眼中不耐,“刺客捉了几个活口”“一个也没。”苏晨听了顾回问话,有些不好意思,继而转了话题,“皇上得知你遇刺,怒不可遏,魏公公现在还被罚跪在御帐外呢。”太医不可察觉的又哆嗦了下,那些刺客哪里是没有活口,明明是都被这个姑奶奶亲手处决了啊,力道极轻的将顾回胳膊放好,又拿锦被掩住,“王爷这段时日需忌水、忌辛辣,多休息为妙。”“知道了。”顾回未受伤的手挥了挥,对这个一直伺候自己的太医,她是乐得给他几分薄面的,“有人问起,就说本王身子没有大碍,别的不要多说。”“臣遵旨。”太医行了个礼,带着药童告退了,临走前深深的看了苏晨一眼,未出阁女子,怎么好在这儿呆着谁知人苏将军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罢了罢了,左右与自己无关。顾回微微偏头,避过苏晨伸来的帕子,“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不要去南倭了。”苏晨撑头看着顾回,颇有一股小女儿的娇憨,见顾回静待她下文,才又接着说道:“我要留下来保护你。”如今正是争储君之位的关键时候,顾回身边实在太过凶险。“我当时只是一时没避开罢了,并不是为你挡刀,你不必觉得欠我什么。”顾回懒洋洋的靠着床头,抿嘴道,“我不喜欢欠人情。”皇帝以雷霆手段处理了此次顾回随行人员,又下令封锁消息,严格限制人员出入,是以顾回遇刺受伤一事京中始终未能得信。“父皇,魏公公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都跪了好几日了,您便不予计较了吧。”顾回修养了两天,听说魏达竟还被罚跪在御帐外,终是忍不住过来劝劝。此次刺客明显是有备而来,又岂能怪魏达办事不力就因此次侍卫没能护得自己周全便迁怒于他,也太过牵强了些。皇帝脸色沉了沉,“他害的朕的儿子险些丧命,难道不该罚”“此次若不是魏公公所派侍卫得力,怕是儿臣再也见不到父皇了。”顾回适时的做出一副悲伤模样,眼中泪光闪烁,满是对父亲的孺慕之情,“如今儿臣能再见到父皇,已是心有感焉,父皇就不要再苛责魏公公了。”皇帝见着顾回眼神,心中也是有所触动,顾回对父子之情看的竟这样重,是他没有料想到的,想想魏达这些年的伺候,也是有些不忍,挥了挥手,“罢了,叫他起吧,晚间你若无事,便陪爹一块儿吃个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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