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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暴躁,还想找人去偷,咱们可得小心啊。”花枝机灵地将话原封不动地汇报给了陆昭锦。“偷”陆昭锦敲着桌子斟酌。昳容阁是卫云澄亲自选人护卫的,现在又请了能人,叶幼涟凭什么偷那可不是叶府,由得她随心所欲。“不论消息真假,防患于未然总算没有错的,去告诉三师兄一声。”陆昭锦吩咐,转身进了内室。不多时,花巧匆匆叩门,喊道:“小姐小姐宫里传了旨意,说是要给太子殿下选妃了”陆昭锦猛地拉开房门,“名册里可有方家姐妹”“有的,郡主可是头一个,嗯”花巧一愣,才反应过来陆昭锦问的不是叶幼涟,又道:“好像有,听说也有旨意往方府去了,不过是不是姐妹俩奴婢就不知道了。”“去打听。”陆昭锦令道,自己收拾一下,往大堂接旨。这场大戏,终于要唱起来了。太子殿下。第二十二章 :道士太子妃大选,适龄的官家女子都在册内,京中沸腾一时。旨意虽然是太后下的,但也有皇帝的意思。太子独居多年,东宫只有一位侧妃,一名良娣,根本不足规制。据说,太后的意思是选出一位太子妃和一名侧妃,余者则看情况择优纳取,补足规制后,也好抓紧时间为皇家添孙。这件事本就在众人预料之中,各府贵女倒也不算手忙脚乱。只有叶幼涟暗自咬牙,她用尽了办法,但还是不能全部祛除腕上的疤,连着叶夫人也开始心急。大选的事能拖到今日,已经是她的极限,可迟迟不能得到昳容膏,让人几乎绝望。“母亲,这件事能成吗”叶幼涟担心道:“徐氏的话,真的可信”“她你大可放心。”叶夫人满不在乎道:“除了我,谁还能在叶家保她不死,只有本宫好好地活着,她才有价值。我担心的是,他们是否可信。”叶幼涟也跟着神色凝重起来,“可我们没有办法了,母亲,而且,他不是保证过,绝不会被人识破吗”“当年他给我烈焰蛊的时候,也说绝不会被人识破,但结果呢”叶夫人狠砸桌面一拳,“那个贱婢甚至知道怎么治疗,听说那贱种昨儿都会叫娘了”“母亲放心,他不也说了,陆昭锦的法子治标不治本,这种蛊根本没办法根治的,她早晚会露馅的。”叶幼涟冷哼一声,“到时候,二哥就知道我们的冤情了。”“哼,不管怎样,还是得防,这可是我最后一颗棋了。”叶夫人眸色森寒,漆黑的瞳孔中仿佛看到了窗外夜幕中淅沥的雨滴。一个稍显娇小的身影披着黑斗篷,雨滴打湿她的衣角,藕荷色的绣花鞋蘸着新鲜的泥土,敲响了主院房门。“来了”碧云警惕地左右张望一眼,伸出手来:“快给我。”“夫人呢”斗篷下的女子并不理会碧云,直接冲入房间,迎上叶夫人的眼,屈膝见礼。“谨慎。”叶夫人笑赞,“若不是当年怕蒋氏坐大,本宫是想将你留在身边的。”黑斗篷下的女子没有说话,只从怀里取出一只,玉瓶。“夫人,从此恩情两清。”女子叩首,“谢您当年救命之恩。”“本宫”叶夫人劝说的话还没说完,女子便告退,消失在雨幕之中。“真是个给脸不要脸的贱婢”叶幼涟怒骂。叶夫人脸色也不好看却没有说话,把玩着手中玉瓶,冷笑一声:“等她没用了,自然也就不需要脸面了。”“拿去吧。”玉瓶清波粼粼,被叶幼涟收如袖中。陆昭锦,论出身,比地位,拼权势,你拿什么跟我斗。一盒小小的昳容膏,我就不信,你拦得住他。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砸在花叶间,响成一片涟漪。绿绮将支着木窗的撑子取下,擦干了窗台的水渍,“小姐,夜深了,您还是安寝吧。”陆昭锦还在思考,茫然抬头,“什么”“奴婢是说,您该安寝了。”绿绮给她添了件披风,提醒道:“花巧不是说两位方家小姐都在册子上,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比荣比地位,方九小姐这位清音郡主可不比叶幼涟差。何况方家可是有两位适龄小姐,二比一的比法,总不会让叶幼涟占了便宜。“是啊。”陆昭锦嗯了声,可仍没有停下思绪。因为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问题。前世,那太子正妃便是方七,而叶幼涟则屈居其下,成了侧妃。看今世的状况,情况不会比前世糟,但陆昭锦想不通的是,既然太后属意叶幼涟,又为什么给太子选了不需要联姻也是十分巩固的方家。纳叶幼涟为妾侍,说起来是拉拢住了叶家。但实际上,也是得罪了叶家,只是面子上好看罢了。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太后,和那位心机深沉的太子殿下,为什么要做。皇家,无利不欢,这件事必定大有玄机。看来想对付那位太子爷,在马方的阴谋下保住陆家,还是得从这件事着手。想选妃,我就让你好好的选。陆昭锦神情淡漠,就寝后还在空间里看了一册手札,这才入睡。六月的雨一下就是连绵不绝的。气候潮湿闷热,陆昭锦特意吩咐给府中所有人加了一碗祛暑的绿豆汤。老夫人夸她,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了。陆昭锦也没有忘记叶老夫人调理身体的药膳,强身健骨的两味药草甚至取自碎瓷空间,因此效果格外明显,连老夫人都夸赞她的医术。“都是祖荫,昭锦惭愧。”她谦逊,并不意味着别人也会这么想。叶老夫人归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自然有同辈份的人相互走动,这药膳的妙用渐渐传了出去。“可惜啊,我没这么个懂医理的孙媳妇。”庆安侯府老夫人惋惜道。老一辈人在房里说笑,陆昭锦也没闲着,又到了她去昳容阁送药的时候。这一次她没有让陆平来取而是自己送,主要也是为了看看昳容阁有没有什么新消息。她还是不放心那件事。“怎么停了”陆昭锦发问,绿绮立刻挑开帘子,就听马夫道:“世子妃,有个小道长,拦住了车。”小道长陆昭锦心中一颤,赶忙道:“他说什么”“小道长说,他师傅测到车里的贵人有烦心之事,特来排解。”“这道长,也太会胡诌了,谁没什么烦心的事儿。”花巧笑道,陆昭锦也是皱眉。“非也,非也,寻常人想得我师傅的排解,还得排着队伍呢。”车外的小道士耳朵很尖,反驳道。这车里人真是不识好歹师傅又何必特意下山来寻她。小道士怒气冲冲,转身就要走,只听车里传来柔柔一声:“在何处相见”听声音倒不是那么颐指气使。小道士停住脚步,转身道:“前面的茶楼雅座,我来给贵人带路。”“有劳了。”女孩子声音说不上十分客气,但并不骄矜,让人听得舒服。小道士还算满意,前头带路。倒是花巧不太高兴,这小道士怎地这样高傲。却碍着刚才的事没敢作声。耳朵还这么灵第二十三章 :被窃好一副仙风道骨。坐前老道长神态自在,鬓上两缕白发如须垂下,雅间敞开的窗拂来阵阵凉风,令之飘逸如仙。老道人伸出双手,干枯消瘦的手掌,皮肤却如婴孩般白嫩。“贵人,请入坐。”陆昭锦依言入座,这才发现,老道人黑纱道冠之下发如乌豆,唯有露出的两鬓雪白如霜。这绝不是养生有术,就能做到的。陆昭锦不露神色地收起讶色,看着老道人从小箱子里取出茶饼,熟练地煮水,煎茶。“法子是古法,可配料却是西来的,茶饼也是南疆特产,仙长真是好本事。”陆昭锦一笑,伸手接过茶碗。“贵人也好见识。”老道人笑呵呵地应道,自饮起来。不过是丹典中有所记载,茶饼也是南疆供入大夏的特产,叶家也有过几个。“西域煎茶,好佐盐奶,这些香辛之物也是如此,不知贵人可曾饮过。”老道人终于开口,问得却并不是陆昭锦预料中的事。“不曾,只在书中读到过。”陆昭锦将茶碗放下。这煎茶之法,口味独特,早在她先祖时大夏朝便已弃用,何况又加了许多香辛料,她喝不习惯。老道人见状眉头微皱,声音颇疑:“贵人没有去过西域,那贵人家中商队可有去过”陆昭锦终于明白,这老道人为什么要请她喝茶了。原来是以为她去过西域。又知道她家中有商队,看来早摸清了自己的底细。“仙长说笑了,我年纪尚浅,家中商队也只是买卖四方药材,怎么会去过西域。”老道人吹了吹茶碗热气,面露深思。花巧与绿绮面面相觑,这老道人怎么回事儿,叫人来时说什么排解,人来了却问东问西,现在还自顾自地喝上茶了。瞧这幅仙风道骨的模样,总不会来骗茶钱的吧。“小姐,阁里还等着咱们呢。”花巧悄声提醒道。也是在给老道人提醒。老道人恍若未觉,半眯着眼思考,倒是陆昭锦含笑摇头,“不得无礼,这位,可是承影观的仙长。”花巧惊讶地瞪大了眼,承影观的仙长怎么回事儿“贵人好聪明,那可能猜出老道的身份”老道人捋了把长须,突然睁眼道。既然这老道人喜欢打哑谜,陆昭锦就陪着他,打到底。“那至清道长闭关未出,如今出关便来了京城,难道只是为了见我这么个小女子”“哈哈,贵人见笑了,老道是奉诏入宫,与贵人一晤只是闲来偶遇,偶遇。”至清摆了摆手,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这老道,神神秘秘却极其滑溜。陆昭锦只觉得无处着力,有些拿捏不住。按她的推断,至清应该是为她当日留在厢房里的小片朱丹藤而特意寻来,可他却说是奉诏前来。这个诏,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奉到的。至清道长该不是闭关炼丹有成,献了什么丹药,才得旨意奉诏进京的吧陆昭锦攥紧了拳头。千百年来,帝王寻求炼丹长生之路不知害死了多少人。如果至清是因此进京的,她一定打死也不认账,绝不承认朱丹藤的事。“贵人不要紧张,老道在观中多年,总会有些体悟值得一讲。”至清敏锐觉察到了陆昭锦的心思,安抚道。他能自造谣言,雪藏镇观宝鼎,又岂会不知个中厉害。长袖一挥,至清遣散了侍奉的小道士,陆昭锦也摆手,让绿绮等人退下。“道长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贵人快言快语,那老道也就不卖关子了,敢问贵人留下的那株植物,源自何处”果然是朱丹藤的事,陆昭锦含笑,“什么植物”“呵呵,老道可没有同贵人买关子,老道一直都是实话实说。”至清听出陆昭锦同样在卖关子,捋须叹道:“贵人不信,老道也无能为力啊。”这老头,实在油滑。白瞎了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了。眉头一扬,陆昭锦放下茶碗,倩声道:“仙长这可是为难我了。”女孩子站起身来,盈盈施礼,准备离开。至清也放下茶盏,看着陆昭锦走了出去,才哎了一声,捋须一叹。为难。女孩子一句双关,既可以说不承认,也可以说是承认,但不方便透露实情。归根到底,还是有事相求。至清心里清楚,如果没有所求,陆昭锦也不会留给他朱丹藤的枝叶。但她所求的,至清却不敢想。正如她所担心的一样,至清也担心,担心皇家的尔虞我诈,担心人性的,欲壑难填。“贵人,贵人”小道士追了出来,“我师傅说,您落下了东西。”陆昭锦驻步,转身小道士便递来了一个灰布包裹着的小物,还嘀咕:“说是贵人多忘事儿,您还真是,喏。”“你这小道士”花巧禁不住呵斥,被陆昭锦拦下,“接过来吧。”绿绮上前取来布包,很是轻巧,“小姐,这是咱们的”“嗯,上车吧。”陆昭锦登上马车,却蓦地瞪大眼睛,车座下的紫檀木匣子左移半寸,明显是被人挪动过。“谁上车了”少见的厉声让车夫一怔,赶忙答道:“小的一直守在车上,没人上车啊”真是大意了陆昭锦恍然想到香秀的话,那分明是在故意误导她。让她将小心谨慎都放到拥有昳容膏的昳容阁里,从而忽略了自己这边,给了对方路上下手的机会。也怪她一直对空间太放心,才觉得自己身边的东西也很安全。这次至清来得突然,才让她一时疏忽了防范。“小姐,怎么了”花巧不明所以,陆昭锦已经默然上了车,马车支呦地驶向昳容阁,车厢里却分外沉默。因为紫檀木匣子,已经空空如也。足足三十盒昳容膏,被窃。“一定是老道士和人串通好的”“也不一定。”陆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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