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泥土飘香> 分节阅读 11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11(1 / 1)

青棠不知。可冷眼看着,崔氏对霍清端,似乎是不惜贡献出她贫乏的所有来谋求关注。这就是飞蛾扑火,等烧得连点灰烬都留不下时,崔氏怕就能清醒了吧。、忍着些霍清端黑脸,一伸手拽出袖里茄袋,扔向青棠:“现在有了吧”青棠揉揉被砸疼的手,怒视霍清端:“你以为你是谁,天王老子想砸人就砸人”她给他说了别粘别惹,他不听,现在知道生气了,活该崔氏讪讪收回荷包,着急看看霍清端,对青棠说:“妹妹,你忍着些,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慢慢说”青棠撇眼。有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某个人脑子有病,要证明自己的良善高义,又不想接受女人的情义,所以拿自己来撒气顺便也让自己死心。说什么,他们谁肯像自己似的,把心里想法都摊到台面上来说。崔氏又看眼霍清端,走过来推了青棠,赔笑说:“不说去洗手吗。走,姐姐陪你一起去。”来到河边,青棠望着水中的阴郁脸,突然醒悟,把霍清端送到孟贺岭那儿,他和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也许此生都不会再见。这样一个短暂相处两天的人,她跟他置什么气啊,犯的着吗。就着水拍拍脸,青棠对水中脸浅笑。崔氏伸手到水里,慢慢拨着水纹,轻声说:“你和他,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吧”青棠没接话,对着水中的脸继续笑,不屑去回应崔氏人前人后的不同作态。崔氏继续问:“要怎样,你才肯离开他”青棠对着水中脸蛋吹个口哨,这才轻快开口:“你怎么不问他什么时候肯放过我啊”“小浪蹄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靠什么”崔氏话没说完,突觉眼前一花,再看自己已身处河中。整个人立时被恐惧淹没,闭着眼没命地喊:“救我,救我,快救我”“救什么啊救,这河水连你大腿都没不过,你怕什么啊”青棠扬着明媚笑脸,很是善良的说。崔氏睁眼看看水,三步并两步跑上岸。恶狠狠瞪着青棠,尖利说:“小小年纪,你就这么恶毒看我告诉公子,他还要不要你”青棠站起身,上上下下将崔氏打量三遍,才好整以暇说:“你以为你口中的公子多么良善该杀人的时候,他可是眼睛都不带眨的”顿一下,笑着补一句:“我敢将你推下去,就不怕你告。”说完,转身埋铜板去青棠挖坑、埋铜板,崔氏就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瞅着。青棠盖好最后一捧土,崔氏出语讽刺:“你倒是好算计,为了跟公子多说话,真是什么招都能厚着脸皮用出来。埋的不是你的钱,你倒充大方金瓜子也舍得往里放”青棠不耐烦搭理崔氏,起身迈步。崔氏跟上来,接着絮叨:“你也是眼皮子浅只看现在先垫了铜板,事后公子还能亏待你不成”青棠站定,转脸看上崔氏,清冷说:“霍清端在你眼里是公子,是宝。可与我而言,他就是个骗子。而说到垫钱,我家银钱都是爹娘辛辛苦苦挣来的,我有什么资格充大方尤其是花在一个不事生产专门招惹土匪还四处招蜂引蝶的男人身上我恨不得把他茄袋里的金瓜子、银瓜子全埋地里”崔氏吃惊,青棠竟是全不知他的身份再细细研看青棠表情,看着是真的不知他的身份。崔氏心放了下来,却也变得酸楚:青棠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孩儿,他都能存玩玩就甩的心思。自己,怎么可能进了他的眼青棠心里也不好受,她嘴上说得再厉害,却也是为他动了心。青棠再次洗手回来,先将霍清端茄袋还他,坐下来看细棉布上的麦粒已是少了一半。想想,还是一声不吭将所剩麦粒吃完。这时霍清端开口要她的荷包说看看,青棠不乐意,说你该知道的昨天我出门匆忙,忘带荷包了。霍清端捏着自己茄袋,那上面的三个黑黑指印实在扎眼,他没办法再将它坦然放回袖里。看上青棠,他再次开口:“我茄袋里少了一枚印章,我想可能是你往外拿铜板时,不小心弄丢了。”联系前后,青棠的葡萄大眼眨呀眨呀眨,霍清端这是说自己偷了他的印章,要看自己的荷包检查可那茄袋里根本就没有印章,只有金银瓜子、铜板。转眼看崔氏,她根本就不抬头,显然是不打算给自己做那茄袋没印章证明的。转回眼再看霍清端,青棠再眨巴两下眼后,老神在在说:“许是我真不小心,弄丢了你的印章。”管你印章是真有假有,丢丢呗,关我嘛事崔氏眼角余光瞟眼青棠,多少觉得解气。在河边青棠推自己下河,多大的委屈她等着公子发现她湿掉的大半幅裙面,只要他问一句,她就狠狠地告青棠一状。等半天,公子只字不提。裙面湿的那么明显,她不信公子看不到。可公子那般态度,她以为是让青棠那小蹄子迷惑的,就是在告诉她,有委屈,你受着;没委屈,你闭嘴。现在来看,是她想左了。公子还是清明的,用个莫须有的印章给青棠扣个偷窃的罪名。不是什么大事,却够恶心青棠一阵。“青棠,那个印章很重要,别给我闹,让我看看你荷包。”霍清端还真是要看定青棠的荷包了。青棠想想,再过不了半天霍清端就会跟着孟贺岭他们走了,此生再不会见。现在倒真的没必要再吵起来弄得脸红脖子粗。不就看个荷包吗,她的荷包里只有二十个铜板并着他的玉扳指,又没见不得人的东西,霍清端要看,那就让他看看吧。想着,青棠从袖里暗袋拿出自己荷包。霍清端甫一接手青棠荷包,就觉得用它暂代自己的茄袋也是可以的。月白色素绸缝制,上只绣一枝素色青兰,不是那些个脂粉气十足的花鸟蜂蝶,除却小了点,其它都还好。想着,他把荷包打开将青棠的东西倒出来。看到铜板中间的玉扳指,他忍不住拿了起来。好好一枚玉扳指,让铜板刮划得哪哪儿都是纹路。青棠,看着也是玉样的人儿,怎么会这么暴殄天物。青棠看着霍清端眼里惋惜,很是好心说:“那次我拿了它给你护卫让他转交,可他还是给我放回窗台。你这么心疼,那你还是拿回去吧。”崔氏闻言,抬眼看看霍清端手里玉扳指,再看看散落铜板,同霍清端一样,露出惋惜神色。好东西到了青棠手里,那也是明珠暗投。公子遇上这青棠,直如那牛嚼牡丹。特特说明,公子是牡丹,那青棠是牛霍清端又将玉扳指放回荷包,青棠有些着急,说:“我不要。”霍清端一抬眼皮,淡淡回句:“我有说再给你吗”你不给我,那你干嘛又把玉扳指放回我荷包青棠正想把这话说出,她看到霍清端从茄袋里拿了金瓜子铜板往自己荷包里放。她又想说我也不要金瓜子。可这话刚起头,她看到霍清端将荷包开口一收,然后放回他自己的袖里。青棠的小嘴张张合合,愣是没发出声音来。她实在想不明白,他又不娶自己,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让人误解的事情来,还是说骗子就是这样的行事风格默默将自己的二十个铜板放进霍清端的茄袋,再看看里边的金银瓜子、铜板,青棠静静收口后将它放回袖里。然后看向霍清端,她温和开口:“我现在给你带路。”霍清端看回来,平和说:“我说了给你找郎君,自不会失言。明年殿试后,自有人来你家向你提亲。”青棠低头,一会儿复又抬头,直言:“我信不过你,所以我也不用你给我找郎君了。”霍清端心里泛起难言苦涩,直视青棠良久,方解下颈上所带玉佩,递向青棠,说:“这个你仔细收着,别再和铜板一处放了。以后碰上事拿它出来,许能有用。”崔氏已分不清她的心又是酸溜又是欣喜。欣喜于她的公子将要甩掉这个叫青棠的妹妹了。酸溜在都要甩了,这么纠结难舍做什么还送出玉佩,碰上事能拿出来用的玉佩,那定是放在有心人眼前能让他们明白玉佩代表的是谁,再不济也能让他们猜出玉佩原主的超然地位。说白了就是让那些大官小官知道,这妞儿哥们我罩着呢,有事没事的帮哥们我帮衬着点。恨,恨,恨,人家青棠妹妹都说了信不过你,你还这般上赶着倒贴,也怪不得人家拿你当菘菜,动不动就拱你、狂起来霍清端和张易恒、端木会合,他们自顾说话。青棠转眼,在他们身后的兵士脸上巡视一圈,没发现孟贺岭的脸。再细看一遍,还是没有看到孟贺岭。他,塔似的人,这么容易就死了是土匪们太强,还是说孟贺岭的面相体型给了她错误的判断落寞收回视线看回霍清端,青棠又有些迷茫。耀眼阳光包拢着他,润泽金光将那白玉面庞、清冷眉眼描摹的美似仙人。再看看霍清端身旁瘦瘦高高的黑肤色武人打扮男子,青棠眼里迷茫消失,只余感叹:老天眷顾的人啊,稍微给些光,就能将旁人比到尘埃里去。述说完毕,张易恒终于将视线转向那个盯着自己瞧的青棠,温煦一笑,说:“姑娘可是有事问我”瘦高男子貌不出色,但那温煦一笑,却让青棠惊艳。就像看到凌晨时分太阳从厚厚云层出来散出的温暖光线,就像看到漫天遍野花朵为自己乍然开放。那种唯一且温暖的感觉,让青棠迷恋,她想这样的笑让她看一辈子就好了。霍清端不悦,对张易恒吐出俩字够了。张易恒伸手摸摸鼻子,想敛了脸上的笑,又觉完全没必要,遂抬头45度角望天。别看端王有过正妃侧妃,对女子情感倾向的把握上,还是稚嫩了些。不过这样也好,若端王真热衷研究那些,老主子怕是要吐血了。青棠终于回神,颇遗憾那瘦高男子转头不理自己了。可那笑,她又十分想看。她是女子,跟着他是绝对不可以的。嫁给他倒是可以一劳永逸,但看他年纪,家里绝对已有妻室,这条也行不通。再想想那笑的迷人,青棠权衡一下走到霍清端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问问那人,可不可以教我怎么笑”学了来,自己对着铜镜给自己笑一辈子,也不错啊。霍清端心里冷笑。青棠说他招惹女人,还摆脸子给他看。这真看见了会招惹女人的,反上赶着学人家怎么笑。学来干什么,嫌这世上只有浪荡公子太寂寞,誓要添个多情女儿来凑对儿视线一扫端木,霍清端冷肃着脸,看也不看青棠,直接命令:“送她去双树村高老婆婆家,顺便清清周边,有浪荡子往上凑的,直接打死了事”青棠都收不住大眼里的愤怒了。霍清端这是做什么啊,他不愿去说,那就当自己没提那请求不就是了。还什么浪荡子、打死了事,就差明指着自己鼻子骂水性杨花了,她招他惹他了就因为自己是女子,看看他昨儿个说让自己温良恭顺,今儿个又清清周边她真要是温良恭俭让了,能陪他一天一夜,能让他压在身上他都扯开她衣服了,她有骂他登徒浪子吗更别提他当着黑堡村那么多人摸自己的脸了,她现在还不知道以后碰上黑堡村的人,她该怎么绕路走呢,他倒先发作了他以为他是谁啊青棠话不过脑子,对着霍清端质问出来。霍清端黑脸了,黑的无以复加。眼前的青棠,除却女人的身体、漂亮的脸蛋,还有什么能证明她是女人的知不知道什么是德容言功真以为女戒、女训是拿来装饰桌案的看都不看青棠,霍清端对着端木说:“给我买了女四书送她,什么时候能背会写了再让徐大老爷领她回家”“读女四书我学那做什么他日嫁了夫君死了,是让我撞棺殉情还是守着个牌坊熬日子嫁的夫君花心多情纳妾置婢,我是不是还要熬了补汤送上去我傻了才去学还有我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嫁了人,夫君敢动我一根指头看看”青棠昂着头,傲然说。张易恒、众多兵士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他们出身底层,深知底层女子如青棠这样想的不少,个别人家父母还特意将女儿教的泼辣能干。无他,乡村里的生活太苦,一旦男子顶不起家里重担,女子再指不上,那过不得几个月就得等着活活饿死。只是谁都不会将这话说出来。端木一脸了然。他出自尚武沧州,那里民风较之直隶其它地界,要更开放一些。女子地位虽低于男子,多多少少也会学些武艺,也不学那些个这书那书的。青棠,其实更像是沧州姑娘。霍清端气得黑眸似要冒火,狠厉说:“我不过说你两句,看看你有多少句等着我就这还想嫁人有儿子的人家疯了,才会娶你这么一尊佛爷回去”“哎,霍清端你还真提醒我了呢我年幼时有道爷说我可以得道成仙。你说嫁人和得道成仙比,哪个更好一些”青棠很是虚心求教。张易恒立时意动。京城老道要找的徒弟,是不是就是青棠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扭脸看向霍清端,他开口:“她可能就是”张易恒的话没能说全,就被霍清端打断:“你想得道成仙,我倒不知道有哪个得道仙师敢收你这样直愣愣盯着男子瞧的徒弟”青棠咬牙咬牙再咬牙,阴着脸沉沉说:“我盯着男子瞧再不好,也好过某个人与人小妾合谋,害死人家家主吧。”张易恒、端木的眼瞪圆了。不过是短短一日一夜,他们的端王爷这是遇上多少美艳桃花霍清端掐死青棠的心都有了。她当真以为自己是骗子,由着她说什么是什么缓气静神,看眼张易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