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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什么烂账。郑夫人细细抹了眼下的泪,“真是失态了,”随即又牵起凝若的手,“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席吧。”凝若满腹疑惑,想要问起却怕揭开旧日伤疤,更令人好奇的是,郑夫人撇开群臣宴把自己拉出来,聊得尽是这个,这个做小姨的是多不关心自己外甥,“夫人,把萧何交与我,你当真放心”凝若这话说得奇怪,不像是自己要嫁,反倒像要娶了人家儿子。郑夫人一听愣了愣,展着笑颜道:“放心,你与子则情深,我看得出来。”天地良心,凝若为了避人口舌,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尤为克制,尽量遮掩往日的刁钻,保持着端庄形容,生怕被谁瞧了去给自己冠上一个惑主名号,今日听郑夫人一说,难道自己对萧何的感情已经浓重到难以用演技来掩饰了凝若直截了当问道,“夫人为何这样说”郑夫人只管继续牵着凝若走,良久,悠悠开口,“子则对谁都自称孤,唯独对你称的是我,也是,和你在一起,他又哪里显得孤了”凝若一听,停住了脚步,呆呆站在原地,只见那脸啊,渐渐地渐渐地绯红一片。、痴心一片路士林刚入了席,便见一个着装端庄的美人正弹着琵琶,纤指错杂,弦音似那掂站在翠竹顶上的翩跹少女,纤细而尖锐。凝若露出一个赞赏的表情,一旁的浅月看得不是滋味,俯身贴耳提点道,“这是常太保家的大小姐,娘娘你可得当心了。”浅月提了当心,凝若这才察觉这美人正睁着一双漫水的桃花眼给萧大殿下送秋波,还频频不屑着瞟自己几眼。萧何作为一个坐在正中央的肥肉,是可以随随便便看的吗凝若不改神色,自然地搭上了萧何的手,朝他露齿一笑,这笑容虽生硬了些,但也是自己练了好久的。萧何从这怪异的笑容中察出了凝若的心思,含笑点了点头,拍了拍搭上来的手。于是乎,曲音未收的那段时间里,萧何再未瞧过台下,只是与凝若良久对视。凝若一开始只想回敬一下那美人,未曾想,萧何竟实实把自己扣牢了,这么多人围观着,抽出手显得难看,不抽手又显得难堪。夫妻对视本是常事,可对视上那么一刻那叫情深,对视那么长时间分明就是被点了穴的二傻子。不过,很快,路士林路学士打破了僵局,“果真是段好曲,早闻常小姐才貌双全,今日见了才知名不虚传。”说完还斜眼瞧了瞧凝若,路士林对凝若的偏见不仅仅她家世较浅,更重要的是她养在山中,少了规矩分寸,认定她是粗野之人。底下一群人跟着应和,更有不少人眯着眼恭维起常太保教女有方,常太保也是一一笑纳了。路士林见氛围不错,又补充道:“听说常家也曾欲进宫选秀,只是当时常小姐身体不适,才错失了机会,着实是可惜了些。”路士林说完,又是一水的大臣跟着应和,这阵仗,没有宴前排练还真说不过去啊。萧大殿下却不为所动,半抬着眼,悠悠说道,“爱卿所言差矣,常太保之女和翰林院学士若是能成一家,也算不得可惜。”刹那间,路士林和常姑娘的脸齐刷刷红了。要说常姑娘脸红,那是源于女儿家的羞射,虽然这次自己是向着萧何来的,可萧何从未正眼瞧过自己,倒是路士林,曲终之后就急着给她找台阶,不可谓不贴心,再看路学士的相貌,也是人中龙凤,说道才学,年纪轻轻就有此成就,很是难得,若是皇上真给自己赐婚,自己心里还是欢喜的。路士林脸红却是另一番道理,当日对萧何心迹表白虽含蓄了些,但以皇上的才智是听得出来的,为何他明知自己的心意,还可以给自己指婚,自己在他心中到底算个什么凝若只得暗呼一声狠毒,把两个对自己有意的人撮合到一起,萧大殿下下起手来还真是讲究事半功倍啊凝若开始同情起路士林来,虽然他对自己一直很不客气,虽然他常常用充满嫉恨的怨妇眼神打量自己,但对比他今日所受的伤害,自己那些完全不痛不痒。路士林愣了一刻,随即支支吾吾道:“臣,臣现在一切以宗庙社稷,辅佐君主为重,还,不着急娶妻。”说完垂着头,不敢瞧常小姐。只见常小姐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顿时没了血色,常太保刚才还是和蔼的模样,现在却不快的睨视着路士林。萧何轻笑了两声,“朝事繁重,孤多次向你抱怨,反倒把你吓得不敢娶妻了,不过,”萧何先是望着常小姐,“终身大事不可耽误了,”接着转向路士林,“不然孤内心不安。”萧何说完常小姐的脸色缓和了些,路士林的脸却更红了,此时的红却和刚才的红略有不同,透露出一股忸怩。凝若一旁听得分明,萧何在说道不安二字时,说得尤其重,语气尤为特殊,就好像是个放荡侠客对着为他守了多年贞操的女子的一声歉意。不过真是歉意,为何考虑路士林婚事时,看的却是常小姐,这不是不声不响的示意吗让常小姐的心思转向路士林,又让路士林觉得自己念旧情,同时缓解了宴会上的尴尬,狐狸,不愧是狐狸啊。凝若惊叹萧何狡诈,随即投以赞许的眼神。萧何微笑点头,不带丝毫愧疚地笑纳了。凝若见路士林脸上的红热还未褪去,不想,才学甚高的少年在处理感情问题时竟是如此不知所措,不知真相的围观大臣,只想着这是路士林对常小姐欲拒还迎后的腼腆,虽然看不懂,但年亲人嘛,看不懂很正常。凝若心生一计,自己师兄一直心属师父也不是办法,若是能够给这二人做媒,岂不是了却许多麻烦,想想,江湖俊逸少侠配上朝堂内敛书生,怎么说都是一桩美事。凝若即时和萧何交流了想法,萧何听闻,倍感宽慰,点了点头,道了声,“好”宁太师和路士林没在群臣宴上搅成风云,郑钧被成功策反,富国栋又是一株墙头草,不必过分忧心。可群臣宴之后,又该当如何凝若十分忧心。正在这时萧何贴近凝若,耳语一句:“接下来不管我说多荒唐的话,你都要以理据反驳我。”凝若一把拽回萧何,“你又要说什么昏话了,虽然你的名声已经很差了,但剩下的那丁点晚节还是要保的”凝若知道萧何此行是为了自己,若是让众臣看见未来的皇后知道匡扶君主,知晓国家大义,顺带她的话皇帝还听得进去,大臣多多少少会对自己改观。可萧何走到今日委实不容易,凝若不想因为自己给他白白添了污点。“放心,我自有分寸。”萧何从凝若手中抽出了胳膊,手心相贴时,紧紧握了回去。台下群臣觥筹交错,已显醉意,萧何抬起了酒杯,底下立马静下声来,正欲开口。只听殿外忽然高呼一声“急报”突然一个满身泥泞的将士奔向麟乾殿,踉跄着跪了下来,大声喊道,“禀告殿下,恭亲王勾结尤族,破了纵阳关”一时殿内大臣神情慌张,随即吹着胡子怒骂恭亲王谋逆叛国。萧何坐在麟乾殿中央上位,冷笑着摸了摸拇指上的血玉扳指,“来得真不巧。”尤族若要攻进大渝,第一步本是千门关,而不是离自己几百里地纵阳关,纵阳关外住的是与尤族有着嫌隙的狄族,尤族因国土荒凉,长年饥荒所以老是会侵进狄族夺了狄族的牛羊粮食,狄族百姓虽然不忿,但由于百姓体格与尤族有着先天的差距,兵力不胜所以一直是忍着。再加上狄族与大渝有生意往来,人民还算富足,就更不愿意为了些牛羊粮食冒险。凝若细瞧着萧何的表情便知他早已知晓,早年尤族抢掠频繁,狄族早已向大渝请兵,而当年入狄的那帮人早在先帝在世时,被恭亲王动了手脚,当年苏廊也是因此失了性命。如今喻开莱再次在纵阳关查出了端倪,萧何理应准备好对策,一场纷争在所难免,不知要损了大渝多少国力。群臣宴因突来的捷报不欢而散,郑钧等人也留在宫中和萧何商讨具体事宜,到了第二天清早才出了殿门,凝若见他们虽眼下发黑,但表情尚可,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再次把心吊起来的是季成勋,季成勋一大早进宫时来告知在江湖上,听到的风声,恭亲王重金聘请江湖人入宫行刺,想带凝若出宫。“重金聘请”凝若嗤笑一声,“能重金聘请到的都算不得高手,恐怕连靖安宫的墙都摸不到。”凝若初开始也觉得靖安宫的守卫草包,当然事实证明他们的确草包,可瑶山下见识到张厨子也能挥舞大勺,以一当十的场面,凝若便明白,靖安宫的高手都在暗处,这布局也很是符合萧何的作风,看似处处破绽,实则密不透风,当初自己在靖安宫屋顶乱飞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几个高人是如何嘲笑的。江湖上再重的金,又岂能抵得过大渝的国力,更何况,那些人还不一定有命花。“若是恭亲王以妻儿相要呢”季成勋蹙眉道。凝若顿了顿,恭亲王这次铁了心不给自己留后路,这种下作手段也使得出来,如今大渝外患初现,他这是要添点内忧,“师兄不妨直说,他到底找了谁”季成勋沉着脸,“邀空方丈。”、秃驴邀空凝若细细对比妻儿和和尚到底有什么联系,不可置信道,“方丈他可是出家人”季成勋咳了一声,“他三十岁才遁入空门。”凝若始终不愿相信,虽然韶云山与邀空方丈并无交情,可从师父口中便知此人武功修为,师兄和言清合力也不敌他,平白与这个高手相抗,“萧何岂不是很危险。”季成勋眉头锁得更紧了,“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邀空方丈要取的,是你的性命。”见凝若一脸不解,补充道,“若是我没猜错,萧何武功应是承于方丈,他自然不会取自己徒儿性命,可杀了你,亦可乱了萧何心智。”这样算来,武林四大传奇自己算是凑齐了。也许自己和师兄离宫是明智之举,萧何也可沉下心思放心对敌,可要是方丈没能找到自己,情急之下,对自己徒弟下手了该如何更何况,自己不能逃。见凝若脸上犹疑,季成勋劝道,“靖京已不是安身之所,你早日随我回韶云,有师父在,自可保你周全。”凝若决然回道,“我不会走的。”“苏凝若现在不是犟的时候,就以你那点修为,连他一招都接不住”凝若凝视着季成勋,看不出是不谙世事的无畏,还是超然物外的凛然,双眼不带畏惧,“若真如此,在下自当奉陪。”自从这丫头有了心上人后,季成勋便再没能拗过她,虽然有些气不过,但终究还是放不下,硬是留在宫中以防不测。作为一个惜命的人,凝若还是怕死的,但这事自己算是杠上了,放不下萧何是一事,苏家的仇也是自己的心头恨,试问,仇家都派人砍上门来了,自己岂能躲进山里靠他人庇护,父亲在时都未想过跪着求生,做女儿的岂能失了苏家颜面。但季成勋,留不得。回想起上次尾随他下韶云山的经历,倘使这次也让师兄遭了意外,自己的罪过恐怕几辈子也还不清了。师兄不可久留,但也不能赶得太直接,此次算的上是死别,许多事情也要安排妥当才好,回想起韶云山种种,这个师兄虽然抢了自己不少饭食,贪了自己不少钱财,添了自己不少外伤,但总的来说,自己还是亏欠他的,本来准备等师父年级大了,两人一起养老,现在说不定只能仰仗他了。季成勋还未过夜,凝若便找上了门。先是闲言碎语长篇一段,季成勋听得有些不耐烦,“小若,你到底想说什么”凝若将身前一雕工精细的木盒推向季成勋,“师兄,帮拂衣姑娘赎身吧。虽师妹知你心属师呃旁人,但拂衣对你情深,也应让她早日离开那是非之地。”“师妹这是要赶为兄走吗”凝若未置言语,缓缓给成勋杯中倒满茶,半晌才道:“如今师妹这里也是是非之地,师兄待我不薄,师妹又怎可让师兄涉身泥淖。”成勋攥紧手中的茶杯,笑道:“如今真是长大了,这般不听劝。师父当初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为了一个男人不顾安危。就算你不顾及师父,好歹想一下你父母的在天之灵。”凝若胸中一阵抽动,缓缓起身。“师兄慢走,凝若便不送了。”正欲开门,却被后方一股强硬的力道攥住,一个踉跄便颠入对方怀中。凝若自是一惊,硬生生地僵在那里,不敢回头。季成勋将头埋在凝若的肩颈处,深吸了一口气。“本想着把你打晕,绑出宫去。但自小便知你的脾性,恐怕到时候为了回来你也会把自己折磨得半死不活。”“师。。。师兄,你。。。”凝若有些哆嗦。“现今,你倒也直接赶起我来。从小到大,你竟一刻都为察觉出我的心思。现在你草草说我心有所属,我心属何人你可知道。”季成勋搂得更紧了些,“你只知我多次去找拂衣,却不知我只是觉得她抚琴时与你有几分相似罢了。”听完这一席话,凝若着实被吓得不轻。自己三天两头往青楼跑,找同一个姑娘还不许别人误会,已经很难为人了,那姑娘手法均与师父相似,自己自然怀疑。现在想来,拂衣手法神似师父,自己又师承他老人家,如此一来,拂衣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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