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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己手法相似倒也合理。一直身在庐山中,从未疑心到自己头上。不过话说回来,师兄说喜欢自己,是真的喜欢,还是想把自己骗出宫下的套。以自己的智谋,这么多年,没有丝毫察觉,岂不是笑话。应该怎么回答,是委婉拒绝还是强硬拒绝,这么多年的情分拒绝了不会老死不相往来吧。先等一下,如果是下的套到时候拒绝了不是显得很丢人,到时候被嘲笑个几十年也不是没可能,凝若自顾自的进行了一场简短而迅速的头脑风暴。凝若定了定神,便将成勋的手推开,“师妹不送了。”随即拉开了门,乱麻还需快刀斩。“他来找过你,”身后又传来一声,“莫稷山下,他曾带着你的画像挨家挨户找过,一张带着面具的画像,怎么可能会找到人,更何况,你住在深山中,谁会认识你。” 季成勋苦笑一声,“那时你已回了韶云,可是我存了私心,一直没告诉你。没想到天意难违。”凝若的心脏又抽了抽,但也不敢回头看一眼,快步走了,果真今日老天是来考察她的心理素质刚走几步,便见回廊坐楣处一席金线缝边的玄青色衣袍。黑色的长发未束,散在绣着的金色龙纹上,冷冽的目,的鼻和棱角分明的嘴,果真自己的眼光不错,喜欢的都是一等一的好皮相。萧何静静地坐着,目视远方。“他说的没错,你不应呆在着。”萧何淡淡道,却始终看着远处。凝若见他冷声冷气,自己竟觉有趣,双手捧起对方的脸。眉眼弯弯,带着股笑意道:“我本以为你是吃醋,在闹别扭。没想到你是准备赶我走。”萧何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右手覆住了凝若的手,“我怕我保不了你,我师父的武功,非常人能敌,你还年轻,不该拿自己的命来赌。我若没闯进你的生活,你还是逍遥自在。”“你从未闯入我的生活,一直是我在闯。幼时便是我当初自顾自地去救你,也是我自己跑到皇宫里来求药,当初在瑶山跑回来的人也是我。”凝若见萧何的眼神愈发复杂,自己的笑容却愈发灿烂,“你看,既然一直都是我自己闯进来的,你也不必想着若是没有你就不会这样,这些没道理的事。我倒觉得,若是没有你,这大千世界也没个意思。我话已至此,你还将我推出去,到时候你悔得肠青,我也绝不搭理你。”萧何最近才开始怦然心动的心又怦然了一下,随即将凝若拥入怀中,“路是你选的,他日你想离开,我也绝不会让你离我半步。”“世上还真有人可以让我这个徒弟动了凡心,可惜啊可惜,命不久矣。”空中忽而传来一阵浑厚声响,这老者的声音不似从一处传来,一时难辨他的方位。凝若早知他要来,不知竟来得这样快。萧何一把抱住凝若从长廊上翻了下来,言清竟早已躲在回廊屋檐上,听到此声也急忙跳下,将其护在身后,季成勋刚听闻声响,便从屋里赶了出来,三人齐齐拔出佩剑,虬龙寒光犀利,龙睚剑气泠泠。倒是萧何的佩剑凝若现在才见识到,周身泛着黑光,连剑刃处也被墨色浸染,黑的这么彻底,只有江湖失传已久的嘲风剑了。言清低头向萧何耳语,“其他人还未赶到,难道说”“各谋其职。”萧何冷冷应道。季成勋笑了一声,“也是,来了反倒麻烦。”“殿下,老衲不想伤你,还望你能让开。”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粗布麻衣的老和尚从回廊尽头缓缓走来,手中禅杖红漆早已剥落,脸上的须髯与眉毛连成一片,看着执剑对着他的三人,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原来这老秃驴长这样。”凝若很是失望,身上丝毫不带武林高手的气场,从气质到长相和莫稷山下道庵里扫地的小道姑有何区别,除了年纪大些,没什么区别嘛这幅形貌,真是大隐隐于市啊护着她的季成勋和言清一脸惊愕,萧何表情尚可,但也不免皱眉。邀空方丈明显脸带惊色,“小丫头,你说话很不客气啊,那白发小儿是这么教你的”这老头着实不讲理,气不过自己骂他,竟称呼师父老人家白发小儿,看来那声秃驴骂得恰到好处,不偏不倚。凝若不改神色,毅然道:“师父教我是非分明,可未曾说过要对为老不尊的秃驴讲礼数,如今你要取我性命,还指望我尊称你一声方丈可笑至极。”邀空叹了口气,“老衲杀你,实为无奈之举,还望小施主莫要怪罪。”凝若嗤笑一声,厉声应道,“又是一句屁话,要杀我还不许我怪罪,凌空寺的门风偏成这样,秃驴你的功劳很大啊”邀空瞥眼对着萧何,“徒儿,她可是连你都骂了。”萧何脸虽沉着,语气却温柔的很,道了声,“她说什么都对。”、小姑娘萧何此言一出,这五人站在偌大的院子里没了声响。邀空的眼神是无语,这个徒弟当初收下时就觉得若是没当上皇帝,定会跟着自己削发进驻凌空寺,看他今日这幅德行,当初真是看走了眼。言清的眼神是羡慕,没见过萧何对哪个姑娘说过情话,论起来,这方面是没什么经验的,今日信口一说,自己一个大男人听了都会心头一软,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学得这个本事。季成勋的眼神是不满,今日才鼓足勇气把憋了十几年的话说出口,如今你萧何是在耀武扬威还是在宣誓主权而凝若则是燥着脸站在原地,连秃驴都忘了骂。最后还是邀空方丈,打破了僵局,“殿下,以你的身份,这样的女子要多少有多少,何必插手此事”凝若有些不愉快,自己虽然平庸了些,可还轮不到你个秃驴指出来。“师父若真觉得她是寻常女子,”萧何剑眉一横,“今日要取得恐怕是孤的性命。”萧何一语中的,恭亲王绑了邀空妻儿,当初要的的确是萧何的性命,只是自己放不下这些年的师徒情分,无法应允,恭亲王也怕邀空的疑虑会坏了计划,故换了个人。说是此人一死,萧何定会乱了神智,当初自己只觉得好笑,这人是太不了解自己的徒弟了,现在看来,不了解徒弟的,好像是自己。“罢了罢了,老衲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们不想求生,那我就送你们一程。”与此话同出的,是手中的禅杖。那掉了皮的禅杖看似无用,经了邀空的手,却以凌厉之势袭来,言清和季成勋合力将其挡下,也难免额前冒汗,萧何抓住时机,见邀空手中无物,一甩嘲风剑,向着他刺去,却见邀空双指一弹,以锋利坚硬著称的嘲风,竟也稍稍弯曲,一时偏了方向。季成勋见识过萧何的武功,知道他不在自己之下,可邀空却能将其轻易挡下,此人的修为究竟有多深三人一时落于下风,局势胶着,凝若暗下了决心,在邀空的眼皮子底下,退进了东边的一处厢房。邀空并不恋战,他此番前来只为取一人性命,他自然知道此人一死,会有多少人来寻仇,哪怕自己修为再高,下场也是十分难看,可在妻儿面前,一切都是小事。不想,自己被江湖人如此推崇,竟也落得如此落魄的下场。邀空凝聚内力,双手合十,双目阖实,吐吸间,脚旁的尘土落叶也跟着起起落落,内力凝聚又散开,周遭的空气也跟着时轻时重,萧何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浪,对着言清和季成勋大吼一声,“让开”邀空睁开双目,一瞬间,气浪从他脚底散开,所到之处一片狼藉,落叶撕裂,砖瓦震碎,言清和季成勋早已避到了屋顶,唯有未能来得及避开的萧何,双手撑住嘲风,以内力相顶。此招施毕,萧何也跟着吐了口血,邀空笑了一声,“殿下进步很大,如今接了这招,也未伤得多重。”说完,直直向凝若躲进的厢房奔 去,萧何嘲风锤地,也追了上去。一打开房门,邀空一时怔住,房内弥漫着一股兰香,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紫气,明明刚进屋时,还分得清屋内摆设,才踏进一步,一切就变得似梦非梦,似虚非虚。而凝若,则是瞪着他,口中细碎地念着什么,身旁的轻巧物件,竟围着她转个不停。魄离,施术之时,定要双方气定神闲,若有一方,违反此约,两人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魂飞魄散。邀空顿时觉得头疼欲裂,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钻出来,哪怕嘶哑着叫喊,仍旧疼痛难忍。凝若也没见的有多舒心,对方魂魄每一分抗拒,自己的反噬便要强上两分,自己眉头拧成一线,额前斗大的汗珠直直留下,可魄离术语,却未停下。直到,萧何从背后打晕了邀空,凝若才终于松了口气,停了下来,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刚要瘫倒在地,便被萧何一把搂住。凭着仅存的意识,慢吞吞地说道,“你受伤了”阖上双眼之际,还可以隐隐听见季成勋骂骂咧咧的声音,“苏凝若,你是彻底疯了”凝若再次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太熟悉。萧何坐在床头,静静等自己醒来,玄青长袍,连着黑顺着床围而下,散着阵阵药香。二人相识以来,感情上的升华都在床上发生,想必老天在赐下这段姻缘时,就做好了首尾呼应的准备,而这个尾,凝若今日想收了。凝若扶着床起身,萧何察觉到了动静,立马睁开了眼,喊了声,“别动。”于是,刚准备起身的凝若又被萧何按了回去,他头发垂下,挠得鼻子直痒痒。“我已经没事了,虽然当时看起来难看些,但毕竟没受什么伤,精神头养足便好了。”凝若望着萧何的眼,抬手抚着他的脸,“倒是你,伤可好些了。”萧何依旧定着原先的姿势,“不妨,内力震破了舌头,没受什么内伤。”凝若偏头隔着萧何的衣缝,扫了扫周围,“其他人呢”“言清回去了,你师兄,说是去找你师父告状了。”凝若一时笑了出来,“他是真生气了。”萧何的眼神却不含笑意,反倒藏着歉意,“阿凝,我也很生气。”凝若收住了笑,原本抚着他脸的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你在生自己的气”萧何瞳孔一紧,慢慢起了身,凝若正搂着自己,也跟着被拉了起来。她看得出自己的心思,还看得尤为通透,萧何明白,凝若破釜成舟,实属无奈,若是自己的武功,不弱于邀空,她也不会受此磨难。而现在,光是瞧着她的眼睛,自己心中的愧疚竟已被她抚平。无需其他言语,仿佛言语一出只会显得多余,完全无法讲清其中的不甘落寞和突转直上的安心。萧何揉了揉她的头发,“天色完了,早些休息。”想着从她双手中挣开,却发觉她抱得尤其紧,不明所以的瞧向她,只见她垂眼低眉,血气浮于脸上,眸中似要溢水,百转千回,柔情所至。“天色晚了,回去太危险了。”支支吾吾,用着平时没见过的撒娇语气。萧何只觉周身热气一腾,丝毫压制不住,“阿凝,你可知你说了什么”凝若心一横,眸子盯向萧何,带着娇憨勾人的颤音,“萧何,我不想做小姑娘了。”听完此言,萧何便知自己再也冷静不了了,又一次压向她,伴着自己急促的喘息,伴着凝若不均匀的呼吸,在她耳边轻轻吐道,“若是疼了,要说。”耳鬓厮磨,唇齿撕咬,凝若一开始以为自己可以占上那么一丢丢一点点的上风,全是异想天开,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克制不住的声音和实在抵不住时的求饶。可萧何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用着骄傲地,难以形容的神情,对着自己边喘息,边一顿一顿说道,“阿凝,你不是小姑娘了,自己说的话,要承担后果。”总之,一言难尽。一言难尽之后,凝若着实明白了这后果有多严重。好不容易养足的精神头没了,浑身乏力酸软,看着萧何神清气爽地去上早朝,自己只能瘫在床上,看着萧何下了朝,自己还瘫在床上。最最重要的是,自己躺在床上还不得不把自己捂严实,就因为脖子上那几点紫红色的痕迹足以让那群宫女笑话半天。而始作俑者,没有丝毫歉意,还在上朝之前又添了一口。凝若觉得这个尾收得一点都不便宜。萧何下了朝就坐在凝若的凌云殿批着奏折,凝若渐渐恢复过来,已经可以坐起身来,但还是识相地给自己披了件外衣,拉上衣领,遮住脖子。天色渐渐晚了,凝若生出了不安感,“按理说,你应该回你的承明殿。”萧何没有抬头,“不妨,挨得近。”“挨得近可以常来玩嘛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凝若陪笑道。萧何把眼神移向凝若,微微笑道,“天色晚了,回去太危险。”、小姑娘二凝若的脸登时便红了,这不是昨天自己说的吗这厮昨晚折磨自己一夜还不够,今天还想继续随即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听说你把那秃驴关进了天牢”“想等你醒了处置。”萧何语气果然不似刚才那么腻弯。要萧何处置的确为难了些,一边是十几年的师徒情谊,一边是新晋的昭仪,还差点被那秃驴杀了。虽然自己才是受害者,怎么现在感觉自己才像是破环别人感情的第三者说起这秃驴的罪状,无非是想杀自己,当然最终也没能杀成。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放过他,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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