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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竟他没能杀成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自己能力太强,呵呵,以后谁还敢说魄离毫无用处“我觉得杀了那秃驴他反而落得个自在,还不如救出他的妻儿再带给他瞧瞧,让他的颜面无存。”凝若郑重说道,“但这还不够,每天叫净身房的公公,拿着刀具去吓他一吓,还是有必要的。”萧何表情耐人寻味,像是疑惑,像是惊诧,又像是疼惜。“当真就这样”萧何问道。凝若摇了摇头,“让尚宫局嘴巴最毒的嬷嬷,每天到牢房去骂那秃驴一个时辰。”眼珠子一转,又补充道,“记得给看管的狱卒加餐,但那秃驴只能给他两个白面馒头。”说完凝若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萧何:“阿凝,他可是要杀你。”凝若皱着眉抿着嘴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总觉得杀了那秃驴又太过了,不给他一刀痛快,慢慢折磨他,又不符合我的脾气。”萧何提醒道:“阿凝,你这样也算是折磨。”凝若巧然一笑,摇着手道,“他是你师父,这点精神折磨对他而言不算什么。”萧何:“。。。。。。”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萧何终于把桌前的奏折批完了,望了望窗外,真是个好天气,乌云蔽月,树枝摇曳,大有雷雨之势。本来想放过她的,可老天爷也不同意。“天色晚了,我们早些歇息吧。”说完,萧何便熄灭了圆桌上的烛火,只见那精壮汉子一步步向着自己挪过来,狐狸眸子冒着绿光。凝若急了,“等等,等等,我还有一事没有问你。”思索一番怯生生问道,“纵阳关那边如何了”恭亲王勾连尤族破了纵阳关,凝若一直忧心,萧何很少提及此事,看脸色也没有半点担忧的样子,毕竟是外敌入侵,当真一点事都没有萧何走至床边,坐在凝若旁边,解开她批着的外衣,抚了抚她脖子上的吻痕,“纵阳关内连着的是群山,不比千门关直指靖京,即使破了,也越不过一座山,更何况喻开莱早呈了密报。”凝若一时想不明白,纵阳关不是什么要地,为何尤族要急着攻进,虽是外敌,但也听闻尤族前族长算得上是一代枭雄,难不成新上任的族长竟如此不堪而且,喻开莱早有密报,为何大渝不早日拦截。萧何看出凝若不解,“这攻地选的糊涂,但也别无他选,恭亲王耳目混入狄族,进攻纵阳关最为方便。”凝若:“你早就知道,还让他们攻进来”“我早派了一支精锐绕道进了狄族,如今恭亲王佣兵和尤族大军都挤在纵阳关,前狼后虎,兵力大损,又可保我大渝几十年民安。”萧何说此言不带任何色彩,就好像在品评一道饭食好吃与否。凝若却没办法像萧何一般气定神闲,她并不在意恭亲王的生死,也不在意攻进来的尤族士兵,国界分明,同情敌人便是对自己的百姓残忍。这一战,大渝胜数已定,但注定会有死伤,无论是大渝的将士,还是西北的牧民。萧何用部分将士的性命保住了大渝几十年的安泰,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是一笔合算的买卖,只是不知,纵阳关一战后,大渝又有多少白发人要送黑发人了。凝若瞧着萧何那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其实你不必如此,什么事都用一副表情说出来,我不会抓住你的软肋找你麻烦。”萧何眸子动了动,原本觉得奸猾的狐狸眼原来可以如此好看,似星辰,似月光,似莫稷山湖水舀起的波光,凝若觉得平生最美的风景莫过于韶云山的云起日落,铜铃轻响,草庐炊烟渐起,山头细雨薄雾。可如今,都不及他的一个眼神。这样的心境是不能让他知道的,不然他不知会得意成什么样。只见萧何慢慢抚上了凝若的脸,将耳边的碎发理进了耳后,目光落在她身上,与她双眼交汇,语气似那化开的糖,“我的软肋,一直都在这里,可她自己就爱找麻烦。”刹那间,凝若觉得心口不知缘由地蹦出一头野狼,对着午夜的圆月嗷呜嚎叫,直觉告诉自己,看来,今晚是守不住了。萧何自然没准备怜香惜玉,先是顺水推舟,一路顺着她的脖颈楼上了凝若的腰,半眯眼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凝若眼珠子慌张地飘忽,浓密厚长的睫毛跟着眼睛一起垂下,萧何腰间的手更紧了紧。一时间,凝若腰上一阵酸痛。这个正常,毕竟新伤未愈嘛。这一痛,凝若的心顿时狠了,推开萧何,大吼一声,“不要”“不要”萧大殿下一挑眉,“你昨夜明明很开心。”说道昨晚,凝若双颊涨红,说不清楚是由于愤怒还是羞燥,“我哪里高兴了我明明喊了不要了,不要了,你还,你还,”凝若结巴了一下,“霸王硬上弓”萧何沉思了一下,随后郑重道,“阿凝,你的语气神情不像是不要,我以为你在撒娇。”刚刚还是双颊泛红的凝若如今耳垂已经红得滴血,说的倒是简单,都到了那副田地,还怎么管理自己的语气神情,如今这厮分明是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想要乘机非礼,可怜自己身量纤纤昨夜还受了如此羞辱,现在这档子,该如何反抗。凝若紧抓着衣服,“反正就是不要,你若是敢硬来,哼要身没有,要命一条”瞧着凝若一副不为瓦全的表情,萧何哀叹一声,一把抱住凝若把她压在了床上,自己侧身一翻,躺在了她的旁边,声音中藏着不爽,“那就这样睡吧。”劫后余生的凝若不太能够接受这个事实,这就放过自己了,萧大殿下的心性什么时候升华到这种地步了,再瞟一眼枕边人,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搭在自己身上,袖口还沾了点墨渍,就算要睡,也不能就穿着外衣睡吧。凝若:“你不脱衣服吗”已然阖眼的萧大殿下,蹙了蹙眉头,“苏凝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凝若顿时安稳,噤了声。少了摧残的凝若精神回得格外地快,醒得也格外的早,一睁开双眼,便瞧见了还在睡着的萧何,而自己正被他扣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凝若回忆起以往总总,发觉萧何在不动声色地耍流氓方面特别有经验,而且每次还把他自己塑造的特别无辜,不知以前,有多少姑娘被练过手,想到这里,凝若有些不快,这种不快,睡颜甚好的萧大殿下也缓和不了。凝若开始扭着身子挣脱萧何的双手,萧何也很应景的被吵醒了。萧何昨晚睡得不踏实,现在无故被吵醒,床气显得更重了,可不识抬举的苏姑娘还沉浸在自己毫无根据的臆想中,着实没有眼力劲。只见萧大殿下半眯子眼,反身将凝若的双手扣在了床头,俯身撕咬起来,凝若高喊住嘴,抬脚踢了过去,可惜根基较浅,技不如人,反倒被压得更加严实,萧何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悠悠道,“看来恢复的不错。”凝若死命摇着头,“公子误会了,在下身子依旧欠妥,还望公子手下留。。哼。。。”萧大殿下,下手向来稳准狠。咳咳,凝若今日该是下不了床了。、地字号天牢大渝的地字号天牢关的都是朝廷重犯,最近几日多了个光头和尚,这和尚衣着褴褛,面目和蔼,委实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因此也遭了其他狱友的鄙夷。只听一个脸上刺字的地中海长发大汉吹牛道,“想老子当初劫了朝廷救灾银两时,你们这群小子还不知在那块地皮玩泥巴呢”鹰钩鼻长须髯老汉甚不服气,“你们这些后生仔要是有老夫当年一半风采便好了,老夫手中的人命可比你那些救灾银两要贵得多。”鞭笞痕迹未消,蓬头垢年的无牙老妇阴冷笑道,“猫猫狗狗会做的事情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值得称道的。”地中海大汉啐了一口,“不就是唐门的前掌门吗现在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沦为阶下囚”“。。。。。。”这些人看似互骂,但每每骂完都不忘偷偷瞄上自己一眼,邀空是察觉到的,邀空见过很多人吹牛打诨,但吹牛套路如此神奇的也唯有天牢里这群德行泯然的恶徒,现今,自己也沦落到和这群恶徒同一牢檐下,这究竟是缘分还是作孽,剃发二十年的邀空第一次开始思考尘缘散聚,情仇难断的问题。作为和尚现在才有这番觉悟,真真是个不地道的和尚。然而邀空的思索也不仅仅是这些,现在整日被铁链锁着,多了很多思考的时间,自己现在的境遇,当真是极端的很,眼瞧着旁边的邻居每日遭受重刑,自己还有幸可以啃啃白面馒头,想来还算的上是幸福,可偏偏自己在啃硬馒头时,一群牢狱端坐在自己牢门前应景的喝着小酒,吃着小肉,好不惬意。这种羞辱方式,邀空自然知道是凝若的主意,如此低幼的处置法着实不像自己好徒儿的处事风格。心里不禁感概,虽然那小姑娘见面就骂自己秃驴,但却是个软性子,以小怨报大怨,看似恩怨两清,可终究还是自己有愧于她。但这么个愧疚每每在尚宫局嬷嬷前来骂人时,便会消去几分。不管怎么说,还是剩点愧疚的。为了自己的妻儿去杀一个和自己没有过节的小姑娘,有违道义,即使这个小姑娘没什么名声,但也不能因她没名声就小看她,毕竟她师父师兄的名号还是很大的。邀空此行非常的不妥当,不妥当之余,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委屈,这事落在谁身上都是个难题,此行虽然自私,但也实属无奈。仔细说来,邀空的一生过得都挺委屈,世人都说他抛妻弃子,如今跑来救助只为消掉自己的愧疚之情,殊不知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个。年少之时就在江湖上闯出个名堂,遭了多少人嫉恨,而更让人嫉恨的是,这长相平平的少年还有个貌美如花的妻子,这貌美如花的妻子第二年就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想想江湖中人为了修行,大都晚婚晚育,可这秃驴竟反其道行之,以至于后来他遁入空门有多少人跟着暗暗叫好。要说起邀空的妻子,不可不谈一下她红杏出墙的丑事,一般男人戴了绿帽,再不济也要找到那不懂道义的男人较量一番,可邀空却不能,只因妻子的红杏出的是他师叔,自然,邀空也不是过分注重尊师重道之人,可偏偏自己的师叔是个不懂武功的弱质女流。而这弱质女流恰恰是韶云山白发小儿的爱妻。邀空也不太明白为何自己会有个比自己还小的师叔,但辈分在哪里也要守着规矩。偏偏这师叔也不是什么善茬,早听闻自己师父说过,此女是个祸害,但邀空始终相信,兔子不吃窝边草,再祸害的师叔也不会祸害到自己身上。回头想想,自己还是太年轻。师门在武宗上素来人才济济,可惜大多样貌平平,举止也略显俗气,对比之下,自己在门派里也算的上玉树临风。可那不长眼的师叔长相却更为标致,谈吐很是有礼,更过分的是时常一身男装出入,仗着自己的女儿身,和邀空妻子相处起来毫不避嫌,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可怜自己爱妻没见过什么世面,就被这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骗去了。拐了别人爱妻的师叔也不知羞愧,竟没皮没脸地到自己跟前解释,“我也不知琦玉竟有这样的心思。”看看,这是个什么人勾搭别人在先,假装无辜在后,这世上怎会有这种不负责任的女子。原想着琦玉知道师叔的真身会回心转意,不想她竟愈发决绝,“琦玉心意已定,决然不变。”邀空当场吐出三口老血,至此削发为僧,终日青灯苦佛相伴,想了却这段孽债,但毕竟是半路出家,没有长年的修身养性,难免会破戒,一日喝了点小酒,醉得一塌糊涂,借着酒劲,揣起大刀便去找师叔寻仇。赶到韶云山草庐时,唯有见着草庐西边新立得坟冢,夺妻之仇,就这么没了。邀空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看着坟前瘫坐着的逍遥仙人,怒意渐起,挥起大刀便砍了过去,想自己师叔风华正茂,跟了这个小儿竟就这么去了。逍遥仙人也不阻,随着邀空发招,想着得个痛快。刀刃直直劈过来,到了他脖颈处便停了,邀空又何尝不知他心里定比自己难受,上次见他时还是一头黑发,如今却是鹤发蹒跚。现今自己又得来除掉他的弟子,真是一段没完没了的孽债。邀空一时唏嘘。又瞧了瞧手中白得发黄的馒头,咬了一口,嚼着嚼着,嘴里发出了吱嘎吱嘎的锯木声。许是心境不好的缘故,连食欲也跟着不振起来,长叹了口气,一怒之下,把馒头扔了出去,砸碎了一只粗瓷茶碗。可那馒头却毫发无损。邀空只觉一阵恶寒上身,真是个狠毒的丫头,还不如给自己一个下了毒的软馒头呢邀空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皮,照这个日子下去,自己的身材早晚走形。着实无奈,灰溜溜地捡起了地上的似白似黄的馒头,就着冷茶咽了下去。凝若刚进来,适逢这般凄凉的场景。刹那间,被萧大殿下折磨的苦楚,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果真是物以类聚啊,像自己这样纯良的人,竟也被萧何带坏了。邀空却并未注意凝若,只因正奋力嚼着铁馒头,当他眼角察觉到时,又拉不下面子,好歹也是年长她一轮,在一个小辈面前理亏又窘迫,以后怎么在江湖立足,逍遥小儿见着自己气焰还不得长上天因此,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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