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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7(1 / 1)

瑟秋风卷着树叶扑打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凉意幽幽的直钻心底,被落叶打中的细嫩肌肤有些疼,却让人的大脑,更加的清醒与警惕。小雨走的很快,不是警惕的望一眼四周。锦苏领着换了劲装的云怀袖,悄无声息的跟在她身后,拉着长长的距离,保证小雨不会发现她们。很快,小雨拐进一条漆黑的小巷子,锦苏小心跟上去,没忘记牵好身旁犹如睁眼瞎子的云怀袖,两人几乎屏住了呼吸,悄悄靠近那条极隐秘的小巷子。有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传了来,云怀袖听不清,扯一扯锦苏的衣袖,示意她再靠近一点。锦苏有些为难,再近怕要被对方发现了。但是,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心情,也令她咬一咬牙,豁出去了。小心翼翼靠近数步,暗巷中的谈话声终于清晰了起来。但是,云怀袖一听清正在说话的那把嗓时,整个人便像忽然被雷电劈中了一般,瞬间僵住,不敢置信的瞠圆了双眼,惊呼声即将破喉,锦苏眼明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受惊的惊呼生生压了回去这一刻,云怀袖多么希望自己没有跟上来,或者,跟丢了小雨,或者,她没有听到那把声音可是偏偏,她跟了上来,她没有跟丢小雨,她听到了那把犹如夏季雷雨时节那轰隆隆的炸雷声和着雪亮刺目的闪电狠狠炸在她头顶的声音夏侯景睿,她无论如何也不会错听的那把声音她止不住全身的颤抖,多希望这一刻自己失聪了,什么都听不见。可是偏偏,他有些沉哑而散漫的声音就这样毫无防备的飘进了她的耳里她听见他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没有引起她的怀疑吧”她听见小雨恭敬的回答:“皇上请放心,即便她们找到陈东,也不会有任何收获陈东早已经不能开口了”“做的干净一点,别让人起了疑,尤其,她是那样聪明细心的女子”她听见夏侯景睿这样说,几乎以为一辈子都流完了的眼泪顺着脸颊悄无声息的滑落在锦苏的掌心里。锦苏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巷子里的对话上,一双清亮的眼睛恨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整齐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极力克制要冲过去的冲动。“皇上,云致宁今天府里来了一名大夫,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咱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如果真让他救活了云致宁,只怕到时你便麻烦了”她听见小雨这般狠毒的建议。二哥原来真的是他伤了你她这样辛苦的替他寻找证据,想要洗脱他的嫌疑,还他一个清白她果然是太蠢了直到前一刻,还那样深信他是无辜的“先看看吧云致宁心脉尽断,要救活,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情”她听见夏侯景睿微沉吟后的漫不经心的冷漠的嗓。“倒是兵符的事情,你要多上心,万不能让它落到别的人手上”“属下明白,定会尽心尽力做好皇上交代的事情”小雨恭声应道。云怀袖只觉得,这一刻,一直支撑着她的信念,轰然倒塌夏侯景睿啊你怎么能这样不留余地的伤害云家伤害我曾说过,她要守护的,他会帮她守护,她只要安心的呆在他的羽翼下就行了。曾说过的,只要他说,她便信的话,忽然毫无预兆的响在耳边,然后惊觉自己竟然这样蠢他说,她就信。而他终于,利用她的信任,将她伤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她曾爱过一个男子,他有这世上最迷人的深邃的眼,他曾像捧着心肝宝贝般的将她疼的以为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她那样爱他,然后,她的爱,在真相面前轰然倒塌,溃不成军她的大哥,二哥,甚至是卧病在的爹娘便是这份爱情这份信任下的牺牲品吗“皇上,云天音依然找不到,还要继续找吗”另一把略显清冷的语气淡淡响了起来。云怀袖听出了,那是属于翠衣的声音,而他曾说过,翠衣以及以前府里的其他女人,都是他的人天音哥哥她的指甲深深的刺进柔嫩的掌心,惊痛的连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感觉害死了大哥,二哥昏迷不醒,爹娘重病在,他竟然还不满意他居然,连天音哥哥都不放过吗“那样深的断崖,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夏侯景睿似静默了片刻,漠然道:“嘱人再仔细的找一找,是真的摔死了还是被底下的野兽吃掉了”断崖生还的可能性为零摔死了被野兽吃掉了天音哥哥,原来早就遭了他的毒手了,而她,竟然一无所知他做的,可真彻底啊云家一门,从此走上衰败,走上没落,再不能威胁他半分,他终于放心了,他终于该满意了可是,就算大哥手里的兵权是他所忌惮的,天音哥哥的财富是他所不放心的,那么二哥呢是了,二哥怀疑他就是凶手,因此进宫因此而被下了毒手她爱的这个男人,怎么能狠绝至如斯地步怎么能“云天音的商行”翠衣的语气有些迟疑。“让我们的人做好接手准备,反正云天音现在也不在了,云家也再没有能撑得起商行的人,迟早,都该是朕的”夏侯景睿的语气显得有些意尽阑珊,似终于完成了某件事情,到了收尾的时,反而觉得没有多大的趣味一般。他就这样的,将云家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么,属下立刻通知下去”翠衣躬身应道,又闲说了两句,便偕同小雨一同离开了暗巷锦苏在她们出来之前,便带走了几乎站不住的云怀袖。她早已泪流满面,却安静的没有半点声音,那眼泪只是无声的,静静的顺着她的面颊流淌,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她那样安静,安静的令人害怕。锦苏心疼此刻的云怀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她只紧紧抿一抿唇,粗鲁的用衣袖擦掉脸上的泪水,半扶半抱着云怀袖飞快融进沉沉的夜色中寒冷的秋风贴着地皮卷袭而来,本就安静的夜晚,似乎更沉寂了几分。许久,先前的暗巷中,缓缓走出一抹身影来,天边无端划过的一颗流星,耀亮了他的脸,却赫然是夏侯玦。他的身后,另一条漆黑身影,如影随形。轻佻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笑意,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怎么心疼”从未开口说过话的夏侯玦他的语气有着被猜中心事的恼怒,那嗓,与夏侯景睿的,竟然如出一辙,“不关你的事”“啧,你可真没良心”那轻佻声音的主人依然笼在深沉的夜色中,“若不是我,你以为你夏侯玦能有今天你这语气,可一点儿也不像是面对恩人该有的”“你说完了吗”夏侯玦不耐的打断那人,向来舒长秀气的眉猛地一沉,狠辣而森然。“好好好你不耐烦听我说,那我便不说了不过,容我再次警告你,那个女子,可不是你能心动的对象”那人的警告,似也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只稍稍扬高了音调,却也让人不敢忽视也不能忽视他的警告。夏侯玦冷笑一声,目光泛着妖异凌厉的嘲讽,反击道:“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不要妄想打她的主意我也警告你,你若敢伤她,我定与你势不两立”“夏侯玦”那人动了怒,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坚定与狠戾,森森说道:“你竟敢威胁我”“威胁也好请求也罢,总之,我表明了我的态度接下去的事情,不准你插手,听到没有”如果说,他们之前是盟友,那么现在,很有可能立刻反目成仇。“不准”那人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低低笑出了声:“你竟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果然,你早就爱上她了是不是我记得我之前便警告过你,谁都可以,就她绝对不行”“那么我再一次表明我的态度,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我只要她”夏侯玦也不甘示弱,逼近那人那双在漆黑夜色中闪着寒光的眼睛,狠声道:“就算江山,我也可以拱手让给你唯独她,你不能动她分毫”“哈哈”那人倏然大笑,一手重重拍在夏侯玦的肩膀上:“夏侯玦啊夏侯玦,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一个女人,换一个江山呵你还真大方呢好,既然你这样坚持,我答应你便是话说回来,真要对她下手,其实还蛮难的不要瞪我,我对她有兴趣,我从来不隐瞒,但是,兴趣归兴趣,她若阻了我的路,我一样不会留她”云怀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里的,她听不见锦苏忙慌慌儿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话,听不见她喊了人备了热水,听不见她喊自己泡澡的声音,她的脑海里,只忙碌的传递着一个信息是夏侯景睿,害的云家家破人亡的。直到自己被锦苏剥光了扔扶进了浴桶中,温热的水温唤醒了她的神志,也将身上的寒意一点一点的驱逐了去。“小姐,这时候你可不能倒下了,你要是倒下了,云家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啊”锦苏半跪在浴桶旁边,泪眼模糊的哀哀看着她:“小姐,云家再也经不起了”“是啊,再也经不起了”她艰难的扯一扯唇角,空茫的眼里泪光一闪。大哥不在了,二哥昏迷不醒,天音哥哥坠崖生死不明那个人说,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性爹娘又是眼下这般,如果她再有什么事,云家就真的“锦苏,我不能有事你知道吗兵符下落不明,云家商行,是天音哥哥的心血,我不能让他们落在夏侯景睿手上,绝不”从现在开始,她要拒绝悲伤,拒绝难过。好歹还有二哥,二哥虽然昏迷不醒,可就在自己身边,还有爹娘,她还要保护照顾他们。所以,她绝对不能倒下了既然他从没有将她曾说过的云家每一个人对她来说都很重要的话放在眼里心上,既然他敢出手伤害这些她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家人,那么夏侯景睿,别再奢望她继续做任人宰割的绵羊,她一定会反击,会报复,绝不教他称心如意夏侯景睿,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便真真是被他逼的了更为悲哀的是,在那段关系中,在那些日子里,他对自己说过的话,究竟有没有一句是真的爱情,也只是他伤害她的一种道具吧连感情都能随手拈来利用的人,她有眼无珠,直到现在才看明白活该她的眼睛看不清,算是对自己识人不清的惩罚吧心中如此计较一番后,反而变得平静了起来。或者因为热水澡的关系,她原本雪白的容颜也染了薄薄一层红晕,起身去看了云夫人,她依然虚弱,但是有秦慕然的照看她在治疗二哥的同时,也顺便将照看云夫人的责任揽了去。她的医术的确很精,原本被判了死刑说活不过今晚的云夫人,除了气息虚弱了点儿,脸色苍白了点儿,其他皆安好。挽了衣袖,接过锦苏递来的帕,替她擦了手脸,云安淮在一旁守着她,目不转睛的瞧着云夫人的哀戚模样,令云怀袖忍不住一阵鼻酸。她强忍着,轻言软语安抚了他一阵,便起身去二哥房间。二哥整个人被剥光了扔进偌大的不断冒着白烟的浴桶里,屋子里飘散着浓浓的草药味道。她进去时,秦慕然正跷着腿极度不雅的吃着零食打发时间。看见云怀袖进来,打趣笑道:“哟,怀袖姑娘来检查指导工作来了”“检查指导可不敢”她淡淡笑道,摸索着走近云致宁身边:“只是想来看看我二哥的状况怎么样”“放心吧这世上还没有我秦慕然出手救不活的人放心放心,我跟阎王爷抢人都抢习惯了,但凡我要的人命,他老人家都不敢要,嘿嘿”秦慕然一点儿都不谦虚,这番话,很有抬高自己的意思。这个秦慕然,倒是一个爽直可爱的姑娘,只不知,她是如何知道她家有伤患的“二哥这样的情况,多久能醒过来”“你给我半年时间,半年他若醒不过来,我这条命便陪给他了”秦慕然拍着胸口,模样似极了保证或者承诺。“好秦姑娘爽快,云某人自然不能落了后,我二哥醒过来之前,秦姑娘的吃穿用度,需要任何事物,云怀袖都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她一边说着,一边摸到了云致宁的头。不知是因为水太热的关系还是怎地,她一摸,他脸上尽是硕大的水珠子,不知是汗还是蒸汽摸出袖袋里的巾帕,神情小心的替他擦拭掉满脸的水珠本是极简单的动作,这画面落在秦慕然眼里,却令她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吃零食的动作,瞬也不瞬的看着她摸索着进行的体贴细致的举动。“你为什么都没哭过”寻常人遇见这种事情,怕是早吓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了吧她却一点儿悲伤都看不出来,是她掩饰的太好,还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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