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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氓逃单啦”、春衫薄24春衫薄林初夏轻功也不好,此番并不是使轻功,只是单纯的跳楼。陆皖被她拉着,眼看着就要摔死了,只好搂着她的腰使轻功飘到楼下。林初夏挂在陆皖身上,见已到楼下仍是惊魂未定,抬头看陆皖脸色已是铁青。林初夏扭头看着众多追兵,急忙从陆皖身上下来,拉着他就往马厩里跑。林初夏抢了一匹马跳了上去,向陆皖伸出手。陆皖见势成骑虎,只得接过林初夏的手跟她一起走了。酒店在城西,不远处就是西城门。林初夏在前面坐着御马,狂奔了出了城才甩开他们。林初夏这才放慢了速度。身后的人只是搂着她的腰,也不动,也不说话。林初夏扭了一下,叫了声:“长思。”陆皖冷哼了一声松开了胳膊,有点气鼓鼓的摸样:“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是故意的吧看你衣着也不像小门小户的小姐,怎么行事却是这般”林初夏嬉笑道:“我家中不缺钱,待我回家自会给他们送钱,也许还会多送给他们一些。要不是他们,我花多少钱能跟你陆长思陆公子多待一会儿呢”陆皖别过脸:“可陆某却不愿与姑娘多待。请姑娘回城,陆某要告辞了。”来初夏道:“陆公子再多陪我玩一会儿吧。”陆皖见她不转方向,便要自行跳下去:“林姑娘若是不肯送,陆某便自己雇马车回去。”林初夏急忙拉住他:“别啊你身上哪还有钱雇车啊”陆皖的脸又有些发青。林初夏急忙改口:“好吧,好吧。初夏愿送陆公子回去。”陆皖才缓了一口气,林初夏却突然驾着马狂奔。马跑得急,唯一的一对马蹬又在初夏脚下,饶是陆皖轻功好也不敢随随便便就跳下去。他只得抱紧林初夏的腰,贴在她背后。陆皎小的时候学骑马也是这般坐在他身前,有的时侯她调皮也会突然就驾着马狂奔。陆皖叫她停下,她却偏不肯,反而将马驾得更快些。陆皖去抢她缰绳,她却早有防备,执意不肯。陆皖见她无赖便也会耍起无赖,搔她的痒,捏她的腰。大喝:“映月,你再胡闹哥哥便要罚你了”这时陆皎才会交出缰绳投降。此番陆皖本也是动了捏心的,手指都已抵到林初夏腰间却又放下了。算了吧,不过才见过两面,又不熟。搂着人家的腰已是不合适之至,怎能再对人家动手动脚,倒似轻薄人家了。狂奔了许久,都到山里了,林初夏才放慢了速度。她伸出后肘捣了下陆皖的肚子:“你不生气吗为什么不骂我”陆皖语气仍是闷闷的:“生气又怎样缰绳在你手上。我本就拿你没有办法,若是骂你,倒显得我色厉内荏。”林初夏“哈哈”笑出声来:“你的武功那么高,随便动个手指头我都能被你打趴下,你怎么会拿我没办法”陆皖道:“我才不跟你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现在约莫也近戌时了。秋天不比夏天,亥时天便黑透了。我再陪你玩一会儿,一刻钟之后必须回去。青州城里虽然没有宵禁,但天太晩总归是不安全。你一个女孩子,武功又这么差”回去就回去吧,还嫌她武功差越说越不像话了林初夏又信马由缰地瞎转悠了小半个时辰之后,陆皖终于要催她离开。这次陆皖却不肯要林初夏驾马,虽然还让她坐在前面,可马蹬和缰绳却都没收了。来初夏在前面摇晃了半晌,撅起嘴说道:“究竟是谁装的马蹬多装一对会死啊”说罢,林初夏抓住陆皖的袍角靠在他胸口,威胁道:“你扶好我,我若是掉下去了一定会把你的衣服也扯掉。”陆皖听到,只是忍笑不语。还没出山老天却变了脸,几个闷雷响过天突然就暗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马跑了一天了,也是万分疲乏,慢慢悠悠地耍脾气。陆皖身子壮实倒没什么,浑身湿透的林初夏现在只是打喷嚏。林初夏拿起一块湿漉漉的帕子擤了擤鼻子,说道:“都是我的错,刻意磨时间。本来可以回家的,现在就算想回家也”剩下的话被雷声压下了,林初夏等雷声停了又重复一遍:“现在就算想回家也晩了。”天色昏暗,陆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四下看看:“今天确实回不去了,咱们在山上,又下着暴雨。要是执意回去的话就算不被淋死也得被滑坡泥石流给埋到底下。可是就这么在这儿淋着也不是办法,万一被雷劈死也不是开玩笑的。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雨。”林初夏拍拍脑袋:“这附近有个山洞,我之前发现的。我带你去。”山洞幽深,陆皖从腰间抽出一个火折子,吹了下引出来火。林初夏也帮忙在山洞里拾了些干柴禾堆成一堆点燃。看着燃起来的火林初夏也有些兴奋,手舞足蹈地大叫。陆皖瞧了她一眼竟涨红了脸,慌忙扭过了头。“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林初夏看陆皖一下子变了脸色也有些疑惑。林初夏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衣服,春衫轻薄,杏红色的衫子浸了水贴到身上如同透明的一般。里面的兜肚亵裤也有些遮盖不住,身体轮廓隐若现。腰腹之处兜肚掩不住的肌肤,基本上就是全然暴露在外。林初夏也红了脸,缩成一团在火堆旁烤火。陆皖把外袍拖下来烤了烤递给林初夏,自己转身站到山洞口守着马儿。林初夏急忙将湿衣服换了下来。也装模作样的拿着那件薄衫在火边烤。林初夏望了一眼远处的陆皖,依旧只是背影。林初夏嘴角含笑暗想:“倒是个君子,始终都不肯扭头的。若是你换衣服,我可是保证不了绝不扭头的。”林初夏唤了声“长思兄”又大喊道:“我换好衣服了。你身上的衣服湿着,也得过来烤烤。”陆皖回了回头,转过身回到火堆旁,衣衫一振,哪还有半点水迹陆皖坐在火堆旁的青石块上伸出双手烤火,眼睛只在火苗上看着,哪里注意到林初夏的目光。林初夏惊道:“你你的衣服怎么干了哪儿烤的”陆皖道:“我用内力烤的啊练了十几年的内力,除了打架的时侯能用得着,也只有眼下这种情况能用的着了。”林初夏泄气的“哦”了一声,脸上满满都是失望。陆皖抬起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换了表情:“没什么,你有这么高的内力,这很好啊。”夜长无聊,陆皖又不是多话的人,林初夏就一个人在旁边天南地北的讲。陆皖专心致志地看着她,只是点头。林初夏自己说了半个时辰,已是口干舌燥。舔了下嘴唇,突然中止了话题:“长思,我渴了。”陆皖盯着她的眼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林初夏眼珠子转了转,看了下自己的手掌:“算了,外面有雨,我接点雨水喝好了。“别,你等一下。”陆皖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这雨水凉,也不见得干净。你等我半刻钟,我给你找到热水喝。”林初夏退回来看着他。陆皖将那匕首从刀鞘里拔出,露出刀刃。那匕首有三四寸长,通体黑色,映着火光发出一阵寒气。陆皖对着林初夏笑了笑:“这是小时候父亲特地找工匠用玄铁给我造的,说是吹毛立断,削铁如泥,给我防身用的。可这些年也没机会用着。平素我拿它只是削削苹果切切西瓜,这次我倒要拿它当琢玉的锟铻刀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削铁如泥。”陆皖随便拾了块完整的青石,三下五除便将它削成了圆柱。仔细瞧了瞧,这匕首是尖头的,没法子将里面的石头掏空。他略想了想,又用匕首在圆柱里面划了一圈,掏出了个上粗下窄的小圆台。他把那小圆台从窄头切下一块,重新装回那个空心圆柱里,硬生生做成了一个石杯。末了又修整一下,陆皖瞧着林初夏额角的花钿,照着样子又在石杯的壁上刻了一朵缠枝花。陆皖将石杯递给林初夏:“接水之前先把杯子洗洗,有石头粉。倒水的时侯别底朝天,杯底可能会掉出来。”林初夏一脸兴奋的拿着石杯,端详了好一会。看到那簇缠枝牡丹,她神色微动,摸了下额角的花钿。陆皖又道:“没有墨和其它颜料,这花可能有点丑。”林初夏道:“不,很好看。就是有点沉。”陆皖笑了笑,又瞧着她额角的花钿问道:“别人的花钿都贴在眉心,你的为何却在额角我之前见过用梅花,桃花做花钿的,这缠枝花倒是头一回。”林初夏笑道:“不懂了吧这叫自出新裁,别具匠心。好看吧”陆皖道:“好看是好看,可别人的花钿都是贴上去的,你这花钿却似嵌上去的。五色丝线和金属片都埋在血肉里,你不疼么”林初夏的目光有些飘渺,似乎在回忆往事。她苦笑道:“当然会疼。可是至少我活下来了。人做错事,是应该受惩罚的。我是活该。”、石杯25石杯林初夏这话说的有头没尾莫明其妙,陆皖没有听懂她的用意正沉着眸子思索,林初夏却奸笑一下:“知道我武功为什么那么差么我告诉你啊我小的时侯还被人家挑断过浑身的经脉又给接了回去好多血你当时若在一定吓死你。”陆皖仍是一脸不可置信,林初夏没理他,自顾自出去接了杯雨水。林初夏将石杯递给陆皖:“你说要把它变成热水的。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陆皖不过过手一拿,那水便冒出了烟。林初夏撇撇嘴:“你们有内力的都很嚣张啊”陆皖摇摇头,唇角含笑:“不是有内力的很嚣张,是我们内力深厚的都很嚣张。”林初夏瞧着陆皖都会开玩笑了也很惊喜,浅啜了一口热水又道:“我记得那日你说你是吴州陆氏,那你可认识陆逊陆抗陆凯”陆皖忍俊不禁:“陆某不才,倒与陆士衡有过数面之缘。”初夏惊道:“陆士衡就是那个写文赋的陆机陆士衡你竟见过他长思,你好了不起啊我也很喜欢他,你既然跟他熟,不如帮我向他求几张墨宝”陆皖大笑:“他们都是我同族的先祖,早已去世几百年了。”林初夏仍是大惊:“你是他们的后人书上说你们家族出二相,五侯,将军十余人。盛哉盛哉”陆皖道:“早过了百余年了,现在不过依旧顶个望族的名声罢了。你这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偏偏在这里唬人。”林初夏笑道:“长夜漫漫,甚是无聊,总得找些话说吧”林初夏又道:“你感觉是你家陆逊厉害还是周瑜厉害”陆皖想了想,道:“正史上论评价周公瑾确实高过昭侯。”林初夏笑道:“诶呦,你这可是护短啊称周公便是称字,称陆公便是称谥。”陆皖道:“这怎能怪我周公瑾确实连个谥号都没有。周公瑾不及昭侯也是不争的实事。周公瑾为偏将军领南郡太守;而昭侯位居丞相,大将军领荆州牧。周公瑾戎马一生,拿的出手的只有赤壁之战,还是与刘备、程普共同完成的;可昭侯有夷陵之战,石亭大捷。刘备一世之雄,天下所惮,周公瑾与之交锋,不过赔了夫人又折兵。昭侯摧而克之,庶几社稷之臣。”林初夏道:“长思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书上说周公瑾长壮有姿貌,且精音律,曲有误,周郎顾嘛可陆昭侯也是身材长大,面如冠玉。才虽不及周公瑾那么出众,可周帅哥英年早逝,发挥的时间没陆昭侯长。昭侯壮哉神将,火烧联营七百里,刘皇叔都成刘黄鼠狼了,也是狠到家了。”陆皖点点头道:“昭侯陆逊陆伯言是吴国大臣里面唯一一个单独做传的,除他之外,整本三国志里面也只有诸葛孔明了一人了。二人皆是出将入相,倒也有相似之处。”林初夏突然又笑道:“我还知道有一点昭侯可甩周公瑾几条街。”陆皖看了林初夏一眼表示在听,林初夏大笑:“就是生孩子啊你看昭侯能生出陆抗陆幼节如此英伟的儿子;那周公瑾呢几个儿子就在英年早逝方面颇有乃父之风。周公瑾连个孙子都没有;可陆幼节一人便生了九个儿子。常言道龙生九子啊九子中还有陆机陆云这等文采风流之人。昭侯还有一个侄儿唤陆凯的,也曾官至丞相。我知道他有一首诗写的特别好:折梅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题目是赠范晔,范晔瞧见这么好的诗当时一定很感动。话说那个范晔也是个才子,写的后汉书也是前四史之一呢。更何况长思兄也是昭侯的后人,长思你武功盖世,不可谓不是英豪。由此可见昭侯在生孩子方面,的确要强过周公瑾很多。”“生孩子方面”陆皖默默不语。隔了一会儿才道:“吴州陆氏一门确实人才济济。”吴州陆氏一门林初夏有些诧异。哪有人这么称自己的家族的尊敬之意已足,却有几分冷漠疏离。陆皖看了林初夏一眼,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又道:“族里的堂兄弟里颇有真才实学的。我吴州陆氏一门,并非是靠外戚称雄的。堂姑母虽已贵为皇后,可族里的叔伯兄弟也没有权倾朝野的权臣,也无谗言惑主的奸佞。”林初夏大为兴奋:“孝昭皇后是长思兄的姑母”陆皖点点头,却还是更正:“是堂姑母。孝昭皇后娘娘的祖父是我的曾祖。”今皇后徽号孝昭,出自吴州陆氏。今上潜邸时侧妃,上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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