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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 / 1)

为他家阿湑准备午餐了。烧好午饭已经十一点,他往屋里试探地喊了声。过了十分钟,才看见叶湑慢慢吞吞地从房间里挪出来,一双腿战战兢兢地打飘,抖得恨不得走几步就摔在地上。看到他带点好整以暇的模样,一时间又有点逞强,佯装镇定地大步迈出去,瞬间大腿根要被撕裂了的疼。叶湑弯下腰呼痛,紧跟着就被人打横抱起,她眼眶微红,责斥他:“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还那样”看那旺盛的精力,叶湑被折腾到后来真恨不得把他给废了。“我还哪样”他痞坏地勾唇问她。叶湑瞬间又羞赧起来,抱住他的脖子不说话。他把她抱入厨房餐桌上,给她绅士地拉开红椅,把叶湑请放在椅子上,真像呵护掌心的珍宝,放重了都会怕她碎了。叶湑红着眼睛看他,言子墨叹息了下,蹲在地上,仰着头与她对视,他毫不避讳:“阿湑,昨天我也是第一次,所以对不起。”他一个二十多岁的贵公子哥儿,昨天以前竟然还是个处叶湑哭笑不得又没出息地有些感动。“阿湑,我的初恋,初吻,初夜,都献给了同一个女人。”他解释一遍就够了,竟然愈发不知羞耻叶湑气得脸都红了。但就算她不说话,言子墨也知道,她的“三初”肯定也都是他的。这个认知真让人愉快地难以自抑,他微笑地牵着嘴角,为她盛好了饭。这顿饭叶湑吃得有点异样,因为身体不舒服,心里头还有点毛毛的,昨天晚上她好像太主动了虽然以前也是她一直暗恋他,可是在言子墨心里,她一定是个害羞的小女人,昨天晚上她真闹心。吃完饭,言子墨收拾碗筷,把叶湑抱上床又温存了片刻,这次没有直接欺负她,他细致地要给叶湑上药,叶湑大窘不干,又拗不过言子墨的执着。他的宣言是:“羞什么,我都看了好几回了”他越这样说,叶湑更加羞愤欲死,任由他摆弄欺负。上好药,叶湑的痛感已经消失了不少,言子墨看她不停地打瞌睡,建议她:“睡个午觉吧。”叶湑摇头,“不行,吃完就睡,会长胖的。”“没事。”言子墨笑得一脸温柔至极,“睡起来再做点运动,帮你消耗at。”“”叶湑更加坚定了不能睡觉的信念。她把头靠在言子墨的肩膀上小憩,言子墨温柔安心地抱着她,突然想到昨天她忍住没说的话,他问:“阿湑,昨天晚上,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昨天晚上叶湑想了想,她却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没出国,为什么不来找我,质问我”离婚协议的事,本来就是她的不对,就算是要签,没到三个月,也是她不遵守承诺。言子墨要质问她谴责她,怎么都是应该的。其实叶湑心里明白,他不来,可能是有些别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他心有余悸,害怕二度伤害。他轻笑了声,把叶湑搂得更紧,只有抱住她,他才有安全感地回答她的话:“我怕啊。可是,在你搬走的当天晚上我就回来了,阿湑,我故意留了这么大的破绽呢,可是你却用了一个星期才发现,我真的很伤心。”听着委屈的小口气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意抒在网配圈也算小有名声,之所有拥有一票粉丝,跟千笠寒的关系实在不大。他的声音有种独到的沉哑、嘶美,引人沉沦的诱惑。那内层含义,分明就是:宝宝好委屈,快来哄哄宝宝。叶湑困倦地打哈欠,摸着他的肩膀安慰:“墨墨乖乖不难过了。”言子墨最终还是绷不住了,“噗”笑出来,从来不会哄人的叶湑这样跟他说好话,真是好想把她再生吞入腹一遍。男人一旦开荤就容易收势不住,何况还是对着心爱的女人不过,看着这样疲倦的随时可能会倒下去的叶湑,他暗叹了一声,还是怜惜她一回,抱着叶湑补眠去了。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吃掉了。言子墨:宝宝没够,才啃了一点渣滓,宝宝还要肉汤叶湑眼刀:滚你四舅把老娘当什么言子墨讨好:伴侣。叶湑冷哼:前面少说了一个字吧言氏拨浪鼓摇头:木有木有,绝对木有、再甜这一觉结结实实地睡到了下午。叶湑醒来时,正感到腰间有些异样不适,不过也足够温暖,她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正看到坐在她床边撑着床笑容温柔狡黠的言子墨。她脸色微红,“你,你怎么还没走”“去哪儿”言子墨挑眉。叶湑推他的胸口,言子墨里边只穿了一件合度舒适的衬衫,本来松垮地只扣了几颗纽扣,被她无意识地两手拨开,登时露出了里边一方光滑紧致的肌理,她指尖发烫,不敢看他,别过脸拉上了被子。言子墨哈哈一笑,重新躺下来把叶湑扯进怀中。“阿湑别羞,让我抱抱。”说着他便整个人贴上来,把叶湑箍在怀里,两人紧贴着,温度不免有点上升。叶湑面红耳热,羞赧无语。抱了一会儿,言子墨贪婪地把她身上的玫瑰芳香汲取一阵,又建议她:“阿湑,白天少睡觉,我们出门好不好”“去哪儿”这是个好建议,叶湑一扫困意,神色认真地想了下,还是决定要询问言子墨的意见。“走吧。”某人一脸神秘。穿戴好了,言子墨自己选了简单的短袖热裤,看一看穿着超短睡裙正不好意思赖在床上的叶湑,他佯作无所谓地挑出一套扔到床上。然后,他很无所谓地拿钥匙提车去了。叶湑把他扔过来的衣服拿起来观摩了好一阵,终于确定自己并没有这件衣服蓝白色的假两件学院风中长连衣裙,她困惑了:原来言子墨喜欢这个调调她不太好意思,毕竟自己也二十好几一把年纪了,遂把这衣服扔到一边,自己挑了件不那么出挑的裙子,也是蓝白色相间的,看着很宽松,裙摆也很大,指尖从两边捻起的时候宛如舒展翩跹的蝶翼。这样的叶湑,虽然不事精致打扮,看着也是清秀温婉,很是可人。言子墨倚着车门,扶了把眼上的墨镜,在看到叶湑撑着太阳伞悠悠走来,还是惊艳了下,不自在地把头扭到一旁咳嗽了声。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如愿的,不过他对自己媳妇儿一向没什么免疫血清。她走到他跟前,见言子墨还在别扭,她不禁好笑,“不走了”“走。”叶湑噗嗤一笑,踮脚在他脸颊右畔亲吻了一下,然后绕过车尾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怔愣犯傻的言大少摸着刚被媳妇亲过的脸:嗯,有点热。一下午的安排,也没什么别出心裁的,看电影,逛街,一般情侣都会干的事情。当年叶湑忙于课业,对言子墨主动邀请的约会,她一向不甚有热情,最多敷衍两下吃去胡吃海喝,回来还要安慰不太高兴的男朋友。而今天的最后,叶湑满载而归。没有女人不喜欢逛街,叶湑也不能免俗。她提着三五个纸袋,靠着言子墨的肩,手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笑语嫣然地指着前方的一家火锅店。“上次我和安安吃过的,好像很不错。”言子墨淡淡地扫了眼牌匾,语气似有讥诮:“难怪胃不好。”“哦,你又要说这件事”叶湑气恼地站起来,“那不是没时间关注自己的身心健康吗”言子墨把她的发丝一捋,眉眼如为风折腰。“傻”他骂她。骂人还骂得这么甜蜜,也是情侣间的专属,叶湑哼唧地接受了。反正她现在有老公疼,有老公爱,有老公煮饭烧菜。一回到家,叶湑下车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工作企划还没做完她踩着高跟鞋蹭蹭蹭蹿上小楼,泊好车后的言子墨从容不迫地绕出停车场,进屋便发觉刚吃到嘴里的妻子正理所当然地把他撂在一旁,正全神贯注地投入工作当中。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去,看到她桌上放着的几本关于金融会计的参考书,一时动容不忍,走到叶湑的身后,她已经打开了电脑,正在孜孜不倦攻坚克难。言子墨俯下身把头靠在叶湑的头上,重量压下来的瞬间,叶湑“嘶”了声,有点不耐烦,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却没收到半点阻滞。某人不满嘟嘴:“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一有事就把我踹开不理我”又撒娇了叶湑快暴走了她腾不开身,转过身敷衍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下,“乖乖墨墨,去煮饭吧,我明天就要上班了,咱班花要用的。”“班花”被亲了的言子墨显然还有点不满。他不了解叶湑的中学时代,所以不知道她说的“班花”指的是谁。“就是我们那组的组长许沁芳啊。”叶湑随意回答,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打字,“她是我的中学同学,后来和秦越在一起了,你对艾叶不了解,里边的学问真不少,我摸了这么久也没摸到这老板的底细,真是,什么人他都敢用”听到这话,言子墨突然神色玄妙地起身,摸了摸自己光洁滑腻的下巴,若有所思。“你很想了解这个神秘的老板”叶湑打字的手忽然顿住。要说她想,以言子墨的手腕,在s市什么人他都查得到。而且,以他变态的天罗撒网的手法,届时连别人一天上几次厕所估计都能翻出来。不过还是算了,这毕竟是她自己的事。“还好,虽然没见过,不过感觉是个挺有作为和手腕的人,风格奇异,与一般人不太相同。我从未见过如此简单粗暴的业务处理方式,但不得不说,他在管理这方面简直是个鬼才,竟然能以最简单的直线方式达到这种惊人的效果”说到后来,她简直就在惊叹。不过话一冲口她便有些后悔了,身后的这个男人,可不就是个高层领导该死的,她竟然在他面前夸赞别的男人,言子墨明明全天下数他最小气了叶湑头皮发麻地转过身,讨好献媚地把头撞入他的腹肌处,“对不起,子墨,我错了。”认错态度挺诚恳的。但其实言子墨也并不生气,她喜欢他的人,欣赏他的能力,他为什么会生气不过还是做做样子,板着脸虎了她一阵,最后欣然笑纳。“看样子,我还要向他取取经才是”叶湑更方了,他这静如止水的口吻,是不是生气到顶点了本来就是闲杂事务一团乱的叶湑更加忧心惙惙,她起身抱住言子墨的脖子哄他:“好了子墨,我承认我说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别的男人了我现在还有工作要做,先去做饭好不”“别呀,你继续说,我很喜欢听。”言子墨的语气里喜怒不辨。“呜呜我真错了,子墨,墨墨你别生气。”叶湑在他脸颊上胡乱亲吻。吻得言子墨一脸口水,最后他被逼无奈,准备把这八爪鱼般的女人从身上拔下去,不料被某人突如其来的热吻攫住了嘴唇。言子墨的桃花眼微微睁圆,眼底几丝粉红色蜿蜒迤逦,竟多了几分惑人妖冶。叶湑闭着眼亲了几口,她不会喘气,琢磨不到要领,最后气馁地松开嘴唇搂着言子墨的脖颈,“不生气了”“阿湑。”言子墨哭笑不得,“我真没生气。”“啊”叶湑方才对他又亲又啃的,敢情还会错意了她羞窘地把他推开,鼓着腮帮子气恨地坐回去。言子墨摸了摸她的发,眼底的晕红未褪尽,叶湑仅只是看着就脸红心跳,迅速地扭回座椅强迫自己工作。“我去做饭,等下叫你。”叶湑还能说什么她乖巧地点头,乌黑浓密的发丝间露出雪白的耳尖,却在瞬间沁出可疑的红“子墨,你明天不回言氏吗”吃过晚饭,言子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叶湑就躺在他大腿上,工作完成了一身轻松,刚刚还沐浴过更加心旷神怡,剥橘子吃着,顺带喂他两个。男人专注地看报,抽空回了句:“言总裁最近人在俄罗斯,回不了。”“”这货,还真跟公司员工这么说的“可是,你明明人在s市”叶湑真不知道,有人怎么可以这么厚脸皮,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地撒谎欺骗。言子墨无所谓地点头,然后放下报纸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你很想我不在家”“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叶湑连忙摇着手心里的橘子摆手。言子墨扯下自己的领带扔在脚边,然后不怀好意地靠近来,叶湑眼角扫了下那条被残酷无情扔地上的领带,自从昨天晚上他跟她解释了他为什么有扔领带的癖好之后,叶湑只要一看到他这流畅的动作,就有点心底发虚腿打颤,果不其然一路被折腾到十二点,叶湑才终于沉沉地睡着。她想,以后但凡看到言子墨那个变态要解领带了,她最好识相地逃得远一点,要不然被抓到了呃,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那情景也将会很不可描述。、关怀言子墨在艾叶大楼里坐了一上午,到十点半的时候,终于没能忍住,给下面的人传了条消息,内容简单粗暴:把策划部的叶湑叫到22层楼来。底下的人一头雾水,但奈何老板行事向来古怪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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