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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忤逆他的意思惹恼了他,自己倒还要吃不了兜着走,得不偿失。这个消息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到了许沁芳的手里。彼时天色灰暗,闷雷滚动,偌大的玻璃窗外紫电横掣闪过,吓得于静和几个胆小的同事躲在不敢冒头。叶湑皱皱眉,这沉闷的天气,看着是要下雨了。她想到苏洛白的话。是到了下雨天,就会很不舒服么她突然拿起包包掏出一把折叠伞,匆匆地踩着高跟鞋往外冲,许沁芳正得了上级消息要通知她,叶湑飓风般地冲过她,甩下一句:“我有事请假,我先回去一趟”她自己作死,许沁芳耸耸肩不阻拦,直接通告了上面这个消息。言子墨收到线报,皱着眉头想:她怎么了不舒服于是,直系秘书就看到大boss迈着他那无懈可击的大长腿出门了走了言子墨开飞车回家,叶湑还没到,他走得太急,下车后淋了一身雨水,当即进浴室换下西装,洗干净了以后才坐到沙发上等叶湑。不过五分钟,门被风风火火地推开,叶湑冲进来,气喘吁吁地扫视四周,直到看到沙发上微笑迎接她的言子墨才恍然松了口气,她走到他身边坐下,裤腿湿了大半。言子墨看了眼,皱眉道:“你怎么回来了先去洗洗。”“闭嘴”叶湑白了他一眼,她为他担惊受怕这么久,路上还差点摔了一跤,可这个人竟然优哉游哉地坐在家里看电视可是,上次苏洛白也说什么下了雨,什么潮湿,言子墨当时连车都开不了了。是很严重的后遗症吧心软没出息的叶湑把他的腿托起来放到自己膝上,言子墨愣愣的,叶湑已经细心细致地开始为他按摩起来。没一刻就想到原因,他的心突然感受无限明媚温暖。这个笨女人,是因为担心他才这么心急火燎地请假赶回来的他还一直瞒着她一直骗她,是否显得不够坦诚不过,他今天要把她叫到22层,本来就是准备跟她开诚布公的吧,可惜遇到这个好天气,她的阿湑宁可违背上级意愿,也要回来看他呢。当然,言子墨不知道的是,叶湑根本就不知道艾叶的大boss找她,正常人不会想到这个问题,他自己还颇为感动。叶湑按揉他小腿的动作很轻很柔,垂着眼睑,纤长的眼睫如两把折扇,扑扇间又仿佛蝴蝶的翅膀,在他的心湖掀起小小的白梅般的细浪。他忍不住一伸手,就把她抱进怀里,叶湑身体僵直了,他把腿放下去,凑到她耳边吐出一口勾引诱惑般的热气:“好了,阿湑,我不疼。”“真不疼”叶湑将信将疑。言子墨抱着她的细腰,还不够的样子,又蹙眉寻觅了下舒适的姿势,最后直接把叶湑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叶湑惊讶地看着他,他微笑扬起唇瓣,在她左边脸颊上偷亲了一口。“真不疼,就是不是很舒服,和平常的感觉不太一样,没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风湿之类的。”“那就好。”叶湑吐出一口浊气,释然片刻,压下去的不放心在下一刻又可疑地升腾了起来,“那医生怎么说”他抚着她沾了雨水的秀发,眼神温柔宁和,“老毛病了,医生能怎么说不过就是要我注意点,然后开一些无关痛痒的药,我都吃烦了。”“不行必须吃”叶湑在这一点上无可妥协,必须严厉,只有这样这个男人才能长记性被凶的言子墨意外地高兴,他伸出手包裹住她娇软的两只柔荑,“好。”然后又接了一句:“都听老婆的。”虽然她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但叶湑对于“老公”和“老婆”这样的称呼和字眼还真的没有很习惯,在床上的时候,偶尔为了增加情趣,她会喊他几声老公,除此之外的任何时候,她听到这种称呼都会不自觉地脸红。言子墨好笑地在她的粉颊上捏了把,叶湑吃痛,杏眼怒瞪着他,言子墨把人抱着摇晃了下,“阿湑,下午还去公司吗”“去。”叶湑擅自做主逃离,不知道会有什么惩罚,但无论如何,她都要谨慎勇敢地面对。虽然这件事,重来一遍她也还是这样的抉择。言子墨想了想,“那好吧,不过,先去洗洗吧,我给你做饭好不好”“嗯。”叶湑乖觉答应,然后从他的腿上跳下来,小跑着进了浴室。吃过午饭,叶湑的午休时间就没有了,言子墨把她送出门,求了个告别吻,叶湑抱着他亲了口,言子墨突然眼底放光地说:“阿湑,如果等下,我能让你高兴的话,晚上你就穿上我放在床头柜里的衣服等我”什么叫“床头柜里”的衣服什么叫“等他”叶湑的脸色半黑半红,不知是羞恼还是气愤。“好不好”又撒娇了叶湑无奈,“好。”这时候淅淅沥沥的小雨仍在空气中星零飘飞,言子墨的短发中藏着许多粒细小晶莹的水珠,他笑容浅淡,却又暖似初阳。其实不需要什么惊喜,他站到她面前,这样看着她,她就很高兴了。可是直到看到言子墨缓慢地掏出一把钥匙的时候,她还是雀跃地冲上去抱住他的脖子,然后对着他的脸猛啃言子墨奸诈地笑,把钥匙塞到她裙子侧面开的荷包里,“好了,你的车我给你找回来了,以后上班是不是更方便”言子墨偶尔早到晚退,不能每天陪着她上下班,现在搭公交车色狼扒手太多,不很安全,他舍不得让她一个人走。要是他给她买车叶湑跟他一样,有点执拗,只怕短时间内不会接受。现在这种处理方式,简直就是皆大欢喜。叶湑亲不够,抱着他的头颅,然后大大的一个吻凑到他的唇上,“嗯嘛”一声,十足响亮,得亏周遭没有人,就连言子墨也觉得微有脸红。“你怎么找到的”言子墨把手一摊,“这不是小菜一碟吗在s市,你信不信我可以把地皮都翻起来”真任性。叶湑嘟囔一声。她情绪有些不满,他失笑,一根食指点在她的额头,“好了好了,开车小心。”“嗯。老公,晚上等我”叶湑窃喜地说了一句,摸着发烫的脸颊转身,到停车场提自己的车去了。有了车底气都足了,虽然叶湑自个儿知道自己的车还真是个普通群众都能买得起的普通车。不过艾叶还没发展成什么大户,员工们平时上下班开的车也不算什么豪款,倒是看到停车场的一辆熟悉的兰博基尼,不由心生狐疑。这车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言子墨平时开的车有三辆。应该说,她见过他开的车有三辆,一辆兰博基尼,一辆保时捷,还有一辆,是他为了伪装低调购的一辆低价宝马。很显然,这辆兰博基尼和言子墨的是同款。她怎么不知道,艾叶还有这么出手豪阔、一掷千金的大款算了,估计是董事会什么的,她没做多想,继续回到公司大楼开始辛勤地工作。于是所有工作都在这个愉快的下午完成了。叶湑本来可以收一口气,因为她今天下午跟没事人一样,没有任何人来谴责指出她的不当之处,好像她随意告假还有理了一样。这点也很奇怪。不过,她仍然没做多想。手头里的一件案子完成之后,同事们大感轻松,相邀着一起去吃饭。叶湑本想答应,却在收工的时候接到了一通重磅电话。“叶子”安岑的声音显得有点沮丧,有点无所适从的慌乱。“怎么了”好友出了事,叶湑第一时间紧张起来。辛梓木观她神色,也知道叶湑今天又去了不了。心里头有点失望,面上却还是愉悦地扯着于静的手往外走了。果不其然,叶湑终于没能去成。安岑扔出来的重磅炸弹就是:“叶子,我我和别人,上了。”什么叫“上了”叶湑有点头晕,她好生把这个消息消化了下,安岑的声音有一丝抖,很害怕的颤抖。“是苏洛白”叶湑强迫自己冷静。安岑一向没什么脑子,也一向恪守着婚前无性的传统观念,可是,不会真的她害怕她是受了什么强迫与伤害。安岑“嗯”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那他现在人呢”叶湑已经很没好气了。安岑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惊恐地开口:“在我旁边,还没醒。”大白天就叶湑无力地伸手盖住额头。如果言子墨真有光速飞机,她现在一定搭上去冲到这个胸大无脑的安岑面前揍她大白天能被怎么算计她肯定是自愿的她还好意思来找她诉苦她还好意思跟她说这些那个男人就在她旁边、诉苦本来为好友失去纯洁这件事儿愤愤不平,觉得誓要宰了苏洛白,就算宰不了也要让老公间接着手的叶湑,听到安岑这心虚的语调,生气地挂了电话。安岑手持电话,无力地垂落。满头凌乱的发丝随意披散,因为事情激烈,汗珠沁出来,两鬓边的湿发黏在脸颊上,而脸蛋上大朵大朵的红晕还在扩散着,没有褪去。身边的男人疲倦极了,嘟囔了声,不知道说的什么,安岑刚要俯下身来听一听,男人便翻过身去侧对着她,安岑不灰心,把脸凑过去。不料这一来,苏洛白陡然清醒,双目一睁,登时墨深色的眼神便粘在了安岑的脸上。“啊”两个人一起大叫。这是什么情况大白天的,喝酒,然后,断片儿了“你流氓”安岑忘记了她早已过了应该害羞的时节,在一个不太恰当的时候指着苏洛白的鼻子大骂,“你色狼”一记铁锤就砸在苏洛白的胸口,刚苏醒还有点不明真相的苏洛白被砸得差点吐血,捂着胸口大咳起来。安岑于心不忍,卷着被子坐开去。身上松垮的衣服滑落香肩,她漫不经意地把吊带拢上,耳后也盛开了一抹红晕。苏洛白还有点吃惊,没缓过来。他强迫自己静心。冷静地分析一下。本来他和安岑已经是朋友了,两个人私下里吃过大排档,也一起喝过酒,一起唱歌,一起看电影,本来只差捅破这层窗户纸了。关键时刻,他把她上了上得干脆,上得果断,上得苏洛白从此以后在安岑的心里成了炮友尼玛,我是要表白的啊,我是要做安安男朋友的啊。苏洛白心中思量,最后他颤抖的小心肝得出了一条结论:我完了。两只手颤颤巍巍,慢慢地搭上安岑的肩膀,安岑灵犀微动,嘴角挂上一丝甜蜜隐秘的笑,却终究不动声色地坐直了身体,右肩一耸,苏洛白的手被抖落。他不灰心,小心地把手又搭上去。不意外地被再度挥落,安岑反手打在苏洛白的手背,她的气力一直挺大,下手没轻没重,苏洛白吃痛,“嘶”地一声叫出声。然后,安岑再也没有感觉到他的动静。心沉了下去。“安安,我不是这件事”他口齿不灵。安岑一颗心突然奇冷无比。她扯着嘴哂笑,一回身推了苏洛白一把,苏洛白差点没稳住身形倒在床上。来不及张皇,他便听到她嘲讽地说:“你是不是想说,你不是故意的,这件事就当成是一场意外”当然要当成一场意外,他还想挽回在她面前的形象呢。可是在安岑的盛怒之下,他说不出话,只能愣愣地看着她点头。安岑咬着唇,“你就是个混蛋我瞎眼了哼”苏洛白在昨天以前,还是个纯情少男,恋爱谈过两段,最终没有结果。也不是因为出轨等狗血原因,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勉强自己全身心投入。因为对于感情不能将就,所以他在耻笑言子墨的同时,也学会了适度把握分寸。怕的就是言子墨拿住他这摇摇欲坠的心理,反唇相讥。而他这个纯情的少男突然在这一天变得不太纯情了,可惜那个女人收拾了一身狼狈,仓皇逃窜而去。苏洛白突然苦笑。电话拨进来,是言子墨的。“你怎么回事”言子墨劈头盖脸地一通质问,“人,现在在哪还不给我滚去言氏”苏洛白立即狗腿地连声答应,灰溜溜地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开始穿衣服,套上自己的衬衫之后,他狐疑地停下手,感觉不对。这叶湑是安岑的闺蜜,言子墨是叶湑的丈夫这,显然是替小姨子找茬来的苏洛白相通这层关系,立时眯起眼睛,心里头那点因为安岑甩手而去产生的失落失望,登时化作了一抹对言子墨不怕死的怨气。“总裁,您老要当甩手掌柜,凭什么把我当牛做马地使唤”“呵,听着好像颇有怨言啊。”言子墨哼哧一声,听筒里的声音明显有点不耐烦,“行了,老子还不稀罕管你这些破事儿,但要是你让我家阿湑不高兴了,老子保证一定会加倍地让你不高兴”什么叫重色轻友,什么叫见色忘义,什么叫有了媳妇儿没兄弟苏洛白已经安装哭腔了,“老板,总裁,boss,子墨”“这件事咱们没得商量你赶紧回言氏,努力工作,说不定到时候我念及你没有功劳有苦劳,轻饶你。”瞅把这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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