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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 / 1)

跳,低垂着头,恭谨的回答道。“哼,好个国公爷吩咐的”萧云若眉上怒意显现,素手将手里的账册扔在了竹桌上,横眉冷竖,惊得亭子里的丫头嬷嬷跪了一地。“姨娘先回去吧,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萧云若瞥了四姨娘一眼,敛了怒气,叫愿曲进来收拾竹桌上的水渍和打翻的茶杯。心里暗思量,大哥干得好事四姨娘安下心来,微微行了一礼,“妾身告退。”,带着身旁的丫头,收拾了账册随愿曲出了亭子。“姑娘,姑娘不好了大少爷和二少爷打起来了”词儿急急忙忙的冲进了亭子,连带着珠帘也被惊得作响,脸上气喘嘘嘘,显然是跑过来的。萧云若本就被四姨娘搅得心烦,听了词儿的话,随即便拎起裙摆,急匆匆的出了亭子。“咕咕姑姑,疼,疼。”萧云若赶到后院时,萧嬷嬷和愿曲正抱着萧安陵,一边则是一群丫头嬷嬷们围着萧安云。府里管事见了萧云若,忙上前来见了礼。萧云若瞥见阿衍额上的血迹,心里的怒气更甚,凤眸里戾气乍现,素手撇开管事,从愿曲手上抱了萧安陵。“乖,阿衍莫哭了。姑姑吹吹就不疼了。”萧云若心疼的看着萧安陵额上的血迹,虽然及时上了药,但依旧有些血迹渗透出来,素手扶着他的头,轻轻吹了吹。侧身瞥见萧安云正狠狠瞪着自己,萧云若脸上一寒,额上隐约有些青筋直冒,“愿曲,去大哥正房拿萧家的家主印来,打发人叫府里的所有人来正厅”“诺”愿曲惊愕于自家姑娘的怒气,忙微微俯身,去了安缘苑。府里的管事已是吓得跪了地,萧云若冷冷瞥了她一眼,抱着萧安陵去了正厅。过了半刻不到,萧府里的小厮和丫头嬷嬷几百号人皆陆陆续续的站在了正厅的门口,萧云若命人搬来一椅子放在厅外,又叫人把四姨娘、吟霜、玉姨娘和萧安云叫来。众人心里皆是有些打鼓,萧家正厅里摆着萧家的家主印,四周的门皆被打开,厅外齐齐整整的站了好几排人。萧云若安抚好了怀里的萧安陵,便将他放了下来,牵着小手来至正厅外。萧安陵虽然只有四岁但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乖巧的牵着萧云若的手,眼睛睁得大大的,抿着嘴不说话。“四姨娘,萧家如今是你在管。我问你,奴才对主子不敬,该当如何惩罚”萧云若冷冷的看了在旁的四姨娘一眼,呵斥的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按家规,轻者杖责二十,罚月钱半年。重者逐出府去。”四姨娘何时见过萧云若狠绝的样子,吓得腿儿有些打颤。“念二少爷年纪小且是初犯,可既往不咎。但手下嬷嬷婆子监管不力,将她们拉出去,杖责二十”萧云若扫了一眼缩在玉姨娘身旁的萧安云,两旁的小厮听了吩咐架起萧安云身边的嬷嬷婆子,一时之间,“二少爷,玉姨娘救救奴婢”萧安云的奶嬷嬷拽住玉姨娘,哭求着,头上的鬓花乱了一地。“住手,你这个坏女人我要叫爹爹把你赶出府去”萧安云大叫着,抱住自己的奶嬷嬷,指着萧云若,眸子里有着狠毒。身侧的萧安陵似乎是有些害怕,急急忙忙的躲在了萧云若的背后,萧云若冷声一哼,把他拽了出来,身边的愿曲一挥手,就有人上前去堵住了萧安云的嘴,强行抱住,不让他动弹。“云儿,狗奴才还不放开,小心国公爷要你的脑袋”玉姨娘见萧安云被堵住了嘴,便大怒,大骂了几声,上前去扯嬷嬷的手。奈何抵不过嬷嬷婆子的劲,气恼,涂满蔻丹的手指着萧云若,“你不过是个未出嫁的老姑娘,萧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萧云若冷冷的瞧着她,好像是个跳梁小丑,怒极反笑,察觉到身侧的萧安陵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安抚似的拍了拍。一旁的萧嬷嬷上前去,猛地扇了她两巴掌,头上的坠子、簪子掉了一地,“贱婢就贱婢,还敢谩骂主子”玉姨娘自嫁进萧家来何曾受过气,被萧嬷嬷打倒在地,白皙的脸蛋上赫然两个巴掌印子,狼狈不堪,顿了一会儿,挣扎着起来,“你个老东西,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把你敢出府去”,活脱脱像个泼妇,上前就要去打萧嬷嬷。身侧的嬷嬷猛地踢了她一脚,几个婆子丫头上来抓住了她,萧云若叫词儿扶了萧嬷嬷坐下,狠绝的眼神昵了此时扑在地上狼狈得不成样子的女人一眼,“给我打”外头的小厮听见了吩咐,一时之间,仗责声、求饶声不觉入耳。“萧安陵,看清楚了。他们不过是妾和庶子,是你的奴才,你才是这个府里真真正正的主子”萧云若狠下心来,拽起萧安陵上前来,命人不准堵住正在受刑的婆子的嘴,按住玉姨娘拉上前来,素手指了指玉姨娘和正在哭泣的萧安云。萧安陵直愣愣地看着他们,小声啜泣着,被萧云若瞥见,便不敢哭了,脸儿吓得惨白惨白,小手紧紧拽着萧云若。“都记清楚了,他才是你们日后的主子”萧云若也不逼萧安陵,站起身来,冷冽的声音响起,四周的小厮和嬷嬷丫头跪了一地,皆屏息以待,大气不敢喘。整整一天,萧云若杖责完了萧安云身边的嬷嬷婆子后,又把府里的管事逐出了府,将对主子不敬的奴才打发牙婆子卖了出去,雷霆呵斥了四姨娘。命人重新查账,将玉姨娘私吞的东西收回,并叫人禁了她的足,将萧安云不放到她屋里养,萧家上上下下彻底换了个样。萧明远从宫里回来时候,便得知了消息。还未脱下官服便急急忙忙的往安缘苑里去。安缘苑里此时一片灯火通明,萧安陵白天被惊着了,吵吵闹闹的喝了贴安神药便睡下了。萧云若将将呵斥了四姨娘一顿,又同萧明屿用了晚膳,说了会话。刚准备就寝,便听见外头有人禀报国公爷来了。“漾儿,可是就寝了大哥可否跟你说几句话”萧明远焦急的等在外头,本来以为娶玉姨娘进门时候已经说的明白了,想着是个懂事听话的,不想竟然敢仗着自己的宠爱顶撞责骂自己的妹妹,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萧云若知道自家哥哥的秉性,知这件事情不是他的错,但气恼他不知分寸,差点弄得府里宠妾灭妻,着实令人恼怒,略微收拾了妆容便隔着帘子,说道:“这么晚了,大哥先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说”“漾儿,大哥知道你今儿气着了,这事是大哥糊涂了。莫气着身子了,大哥等会就给你个交代。”萧明远听得妹妹的话,知道这下子妹妹是不会轻易原谅了,但到底是自小一块长大的亲妹妹,便也不管不顾地朝着帘子说了几句。萧云若重重的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进了里屋,拥着萧安陵睡了。萧明远见妹妹没有再说话了,里头的愿曲出门来知会自己,萧云若就寝了。便只好先回去,明日再来。萧明远边出了安缘苑,身旁跟了自己多年的小厮边重点讲了今儿个府里发生的事,还未至玉姨娘的院子,萧明远已是黑了张脸,额上青筋冒出了。挥开院里的婆子,萧明远一脚便踹开了门,惊得屋里的玉姨娘和萧安云吓得个半死。“国公爷,你可得妾做主啊。萧嬷嬷欺人太甚了”玉姨娘知道萧明远要来,事先在脸上涂了几层粉,一张小脸儿惨白惨白,眼里含泪欲泣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可惜,萧明远不是个好颜色的人,眼里除了她谁都看不进去,盯着眼前的这张脸只觉得厌恶异常,听得她的话,整张脸都黑了下去,“啪”的一声,重重的掌掴玉姨娘,“贱人,萧嬷嬷是姑姑身前伺候的人,今上由她抚养长大,连我都要敬她三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对她不敬”说着,又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玉姨娘大惊,脸上四个巴掌印子,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扒拉着萧明远的袖子,可怜凄凄,不知道原本宠爱自己的男人,怎么变得如此心狠,虽说安云是自己用药谋来的,但好歹自己为他生儿育女这么多年。“国公爷,妾知错了。妾不该对萧嬷嬷不敬”萧明远冷哼一声,抽了袖子,一把掐着玉姨娘的下颚,冷冽的语气想起,“我宠你,不过是为了冷落她,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你对我妹妹不敬,若是让今上知道了,整个国公府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萧明远猛地甩开她的下颚,看了缩在地上的萧安云一眼,眼里闪过厌恶,哼了一声出了屋子。第二天,萧明远便将萧安云牵出了玉姨娘的屋子,将玉姨娘禁到祠堂里去。接着训斥了萧家上下,萧家一时之间翻了遍,众人皆以萧安陵为主子,不敢懈怠半分。、打架夜色渐渐覆盖住了天际,寥落的星星微小地闪烁着,皎洁的月随意地悬挂在了半空中,任凭那朦胧的月华散漫着,是洒满了一地,微风拂过,檐上的灯笼轻轻晃动,明亮的光圈给整个皇宫似乎都染上了一层暖色。戍时,含元殿中是早早地摆满了酒席,丝竹乐曲之声,舞姬妩媚的舞姿,及醇香的宫廷美酒,是一片觥筹交错,浮靡之语不断。皇帝端坐在上首,着黑底金丝的五爪金龙袍,头带着东珠冠,手里随意端着一酒杯,也不品尝,倒象是在把玩着,黑眸微闭,斜着眼,仅看着底下的臣子们在饮酒作乐,低语私聊,而在夜色的掩护下,越发显得他的深不可测。约摸又过了一会儿,殿外的侍从便进来禀报,“启禀陛下,萧国公到了。”叶晋澈手里的酒杯一顿,黑眸里的精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了微小的弧度,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高声道,“宣。”“诺。”侍从躬身遵旨,后,随即转身出去迎萧明远入殿。一时间,众臣们竟也消了音,回了自己的座位,都自发地等着萧明远入殿,自前几月皇帝让萧明远官复原职,并承了国公,他们心里便明白,这萧家可是不同以往,是又要兴盛了的,这萧明远可也是得罪不得的人呢。叶晋澈乘势也让舞姬歌妓暂时退在了一旁,停了奏乐,微眯着眼撇了苏府那边一眼,便不再做声了。萧明远着了国公的礼制官袍,挂了几颗小的玛瑙,进了殿中,虽是觉得气氛有些奇怪,但仍是目不斜视,弯了修长的身躯,恭恭谨谨地朝上单膝便跪下了,“微臣叩见陛下。”又抱拳低声,“微臣来迟,还请陛下恕罪。”话音一落,众臣倒是颇有同感的去瞧了上首的陛下的神色,皇帝不喜官员迟到或是早退,他们都是颇有感悟的,这萧国公虽是皇帝的母族中人,但依着皇帝冷酷的性子,也应受罚才是。哪知,上首的人倒是取笑道,“不迟不迟,国公府中的女眷众多,国公爷怕是耗费不少时辰安排才是。”虽仅是皇帝的笑言,但这话听在众臣耳里到是颇有深意,今晚陛下设宴款待群臣,并允了带家眷,一并在內殿里也是设了酒席的,他们这些作臣子的,也是携了夫人,女儿来的,他们便也是早早地便到了,这萧国公可是迟了许久,这女眷多了,耽误了时间的话说得是好生没有道理,只是不知道,陛下这话,是说他萧府一门凋零,女眷众多,还是说,这萧府的女眷到是珍贵得很。萧明远倒也是有些摸不准皇帝的意思,不过既然没有怪罪,便是无碍了,忙起了身,恭敬地跟着內侍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叶晋澈瞧他坐好了,便拍了拍手,示意歌舞继续,又斜了身体,对着身边的小福子低语了几句,打发他去问了问,“萧世子可是来了。”萧明远听这话时,倒是少有的愣了愣,按道理说,自己是这承了爵的国公,这世子自然是指自己的儿子,但是,这至今自己都还尚未立世子,又哪里来的世子之说,但这陛下这样问了,那必然就是有了,次子安云未曾见过陛下,那必不是指的他,自己就只有两个儿子,不是次子,那必然是长子安陵,只是不知道,这陛下是如何识得长子的,若不是漾儿,想到这里,他忙回了神,显然,这个问题不能再深想下去,试着回道,“长子安陵来了,随着他姑姑已是入了內殿。”小福子得了回应,便马上回去禀报了,在叶晋澈耳边低语了几句。叶晋澈听完,嘴角的弧度是越发的大了,又吩咐了小禄子去了內殿看顾着。瞧见了这一幕,萧明远的内心里是越发有些惊涛骇浪,显是没有想到,这三年里两人怕是已经见过多次了,虽是一直明白,妹妹与陛下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这陛下对妹妹也一直念念不忘,但这不顾礼法,多次与自己未成婚的妹妹在寺庙里相见,也着实荒唐了些,下意识地端了桌子上的酒一杯有一杯的饮下,心里倒是仍是担忧不以。宴席过半,百官们都有着微醺,一个个的都上了红脸,仅有少数的倒是瞧不见什么,上首的皇帝酒饮得少,也无人敢灌他的酒,他此时的意识倒是清醒得很,他推开了內侍的扶从,端了酒杯,便站了起来,高声道,“朕今日敬诸位一杯,”话音未落,竟就有人闯了进来,打断了,“陛下,侍卫来报,萧国公家的公子同吴王世子打起来了。”叶晋澈本是被人打断了,已是有些怒气,正欲发作了这个狗奴才的,哪知他来了这么一句,散了眼里危险的光芒,眼角微挑,也不顾话语未完,倒是忙问了一句,“可是萧国公的长公子。”这內侍其实早是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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