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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要不是禄公公非逼自己进来禀报,他也没这个胆子,如今听陛下这样问话,心里倒是信了禄公公的话几分,这陛下可不是最疼萧国公长子呢,忙敛神回了话,“正是。”叶晋澈一听眼里的趣味更浓了,显然是有些没有想到,这小王八蛋是欲发地无法无天了,竟然连吴王世子也敢揍,不过,这自己往日里教的可算是写字,或是钓鱼之类,这今日好了,怎还来了个拳脚功夫,眼神一眯,便扫了在右首位置努力想要减少存在感的人一眼。叶毅诚立马便焉了,这眼神的威慑力真是太大了,忙偷偷地作了求饶姿势,心里还在暗骂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叫你暴露老子,这诗书礼仪呢,全都学狗肚子里去了叶晋澈见他求了饶,也不再追究,只是眼神里的警告意思颇明,他挥了挥,让众臣坐下了,又招了小福子将两人都带了上来,索性想问个清楚。小福子得了旨,便忙去殿外去请两个小子进来,但是,萧府的长公子他不领情呢,见了他过来,忙就直接过来扯了他的假胡子,要他帮他“一雪前耻”呢,小福子瞧着旁边的吴王世子及随侍的內侍们均看着他,额头是满脸黑线,心里欲哭无泪,知道这祖宗又要闹腾了,忙低了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豆腐想见你呢。”萧安陵一听,也不忙着报仇了,两眼亮晶晶的,直问,“真的”小福子忙点头,牵过他的小手,就想先把这祖宗带走,让身边的侍从在后一步带着吴王世子来,哪知,后头的吴王世子倒是发话了,恶狠狠的霸气地说了,“臭小子,没出息,竟然敢临阵脱逃。”这下可是不得了,萧安陵一听,就立马甩开了小福子的手,一下子就又冲了上去,与他又打了起来,嘴里还喊着,“你才临阵脱逃,我打死你。”小福子听到这里,嘴角直抽,不用想了,这打死某人的话铁定是王爷教的,正欲上前去把两人扯开,但吴王世子就再次以其庞大的身躯和个子获得了胜利,啪的一下,就将萧大公子推倒了。萧安陵索性也不起来了,直接坐在地上就嚎啕大哭了,还撒赖打起了滚。小福子心里是暗暗叫苦,惹了谁不好偏偏了这祖宗,忙过去将萧安陵抱了起来,轻哄道,“快别哭了,我的小祖宗。”萧安陵哼了一声,瞥过头不理,接着哭,两个大眼是泪汪汪的,还直哼哼的。小福子倒是没法子了,到是听身边的內侍提醒说,陛下在等着,他脑子精光一闪,忙在祖宗的耳边说了一句,“豆腐的桌子上有桃子呢。”桃子,是萧安陵的最爱,这不,小福子的话一说出口,他的哭声便停了,睁在大眼看着他,“真的,不骗人。”小福子见有戏,忙点头如蒜,“是真的。”他可是没有说假话,这贡桌子上的东西可是都得经过他的手的,怕他不信,小福子也不顾其他人惊悚的目光,弯了手指,就跟萧安陵拉了勾。小福子见小祖宗停歇了,便忙又让吴王世子身边的人哄了吴王世子别在说话了,自己抱着萧安陵就忙去了含元殿。、维护萧安陵是被小福子拉着进殿的,浑身脏兮兮的,小脸蛋儿上也满是泪痕,见所有的大人都瞧着他,小眼一转,便也瞧着了他的爹爹,脸色有些不好,显然,这是生气的了,心肝儿颤颤,忙躲在了小福子的身后,用他的太监服遮挡着。上首的叶晋澈瞧着他那个怂样,心里也有些不悦,架都敢打,现在倒是怕了,没出息,沉声道,“出来,躲在内侍后面像个什么样。”众百官一听,也知道陛下是生气了,心里是暗道,萧长公子怕是得受罚了,萧明远也是准备起了身,要替自己的儿子求情,虽说自己瞧着他这个样子也是生气得很,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儿子呢,况且他的年纪也尚小,正欲起身,就被一旁的刘尚书按住了,见他摇了摇头,眼里是让他放心,他虽不太明白,但也只好按耐着。萧安陵一听这声音,很是熟悉,忙从小福子的身后出来一瞅,便瞧见是豆腐呢,当下也不怕了,瞪着小腿就往上跑了,不顾叶晋澈危险的眼光,张开小手就一把抱住了他,嘴里里直嘟囔着,“豆腐,”用小手指了指刚在后头进来的吴王世子,“你要帮我报仇。”看着他的动作,众臣一惊,显是没有想到,这萧府的长公子竟是这样大胆,竟然就直接抱住了陛下,还要陛下帮他报仇萧明远也是被吓到了,他虽然也猜测到了,长子可能见过陛下,但也未曾想到他竟是敢如此对陛下,也坐不住了,忙起身跪了下,“小儿无知,还请陛下恕罪。”哪知,皇帝竟是笑了,说了句,“这小子混得很,萧国公也无须挂怀,起身。”皇帝此话一出,众人心里是大骇,这不是摆明了表示,陛下与萧国公的长公子是不仅相识,而且还熟悉得很,可是这陛下长居深宫,这萧长公子听说还尚不会走路时便随萧四小姐入了寺庙,这两人又怎会相识呢,若不是,这陛下还真如前些日子的传言,早年去过护国寺里住过几日,那,这萧四小姐可不是多次与陛下见了面想到这里,众人心里打了个突,尤其是苏家人这边,虽说这苏萧两家是姻亲,但是,自萧家的前任家主殉了国,两家的矛盾便日益明朗,苏家一心想坐大,便只留了打压萧府的心思,更何况宫里还有位贵妃,也是断不想听到,陛下仍是顾念着与萧四小姐的情谊,竟还与萧四小姐私下见面这样的猜测的。也不待他们心里再去猜测些什么,叶晋澈径直冷着脸,从小福子那里接过了帕子,小心地避开一些破皮的地方替他擦干净了脸蛋和一双小手,后,捏了他的肉肉的小下巴,斜着眼问了一句,“打输了。”见他这样问,萧安陵的小脑袋忙如小鸡啄米般多次点点头,直想着豆腐能帮他报仇呢。叶晋澈瞧着他渴望的小眼神,自然也就明白这小子心里想的什么,放开了他的小下巴,倒是轻骂了句,“没出息,打不赢还不懂得叫人帮忙。”又瞥了叶毅诚一眼,“你诚叔在这儿呢。”叶毅诚也不敢再看上面了,心直抽着,不就是教了这小子打过架吗要不要这样连环攻击他。萧安陵听他说自己没出息,本是有些生气的,但又听他后来的语气,便明白了,诚叔教自己打架的事可是暴露了,豆腐可是还想着自己能带个官帽帽,当个修菜菜秀才呢,一想到自己的小屁股又要挨揍,他立马就焉了,也不提报仇的事了,乖巧地就坐在了叶晋澈的旁边。叶晋澈见他老实了,也不再理他,见他对自己贡桌上的桃子两个眼珠子直冒白光,便拿了个略小点的桃子塞在了他的嘴巴里,任他吃得口水是到处都是,他抬了眼,看着下面的跪着的吴王世子,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世子既是这般对朕的皇宫流连忘返,那不如就在朕的宫里多住几日。”吴王世子的年纪也不小了,只是好玩了些,身为异性王的世子,他自然也是明白皇帝的意思,是想留他当质子呢,王府里的兄弟姊妹众多,可是不缺他这一个世子呢,忙惊慌地俯地叩拜,“陛下恕罪,小臣的父王还在宫外等臣回辽阳呢。”不得已,只好抬出了吴王。叶晋澈双眼略沉,锐利的眼光直直地看着他,冷声,“世子在危胁朕。”吴王世子吓得浑身出了冷汗,忙喊到,“臣不敢,臣不敢,还请陛下怒罪。”也没人敢在这时出言说情,整个含元殿此时显得空静静的,舞姬歌姬们早是吓得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只听得有人啃桃子的声音,还有口水滴落声。萧安陵终是吃完一个桃子,随便将桃核吐在了盘子里,又伸出小手朝着叶晋澈要,“豆腐,桃,桃。”叶晋澈的嘴角明显一抽,这个称呼,无论自己是纠正了多少遍,他都能将姑父叫成豆腐,真是死不悔改了,忙又从贡桌子上拿了一个桃子直接就又塞子了他的嘴。显然,这豆腐两个字他虽然叫得有些小,老臣们可能有些听不太清楚,但是,这年轻的臣子们和挨得近的人是听了个一干二净,有人在憋笑,有人惊于萧安陵的大胆,有人也是奇怪得很,也有人似是恍然大悟。叶晋澈这下也是崩不住脸了,只是冷淡地让吴王世子起了身,有意无意地说了句,“世子在辽阳呆久了,想必也不明白,这有的人欺负得,有的人却碰也碰不得。”又将身边的吃货的坐姿摆正,指着他道,“这可是萧国公府的世子呢。”此言一出,众人心里便明白,这是替萧家的长公子正了名,也摆明了他的态度,他对萧国公长子可是看重喜爱得很。吴王世子此时已是额头布满了汗,终究还是个孩子,天威太盛,他也是无法不害怕,忙躬身道,“小臣明白,绝不敢再犯。”叶晋澈满意地点点头,让人带了他下去,又看着小东西吃完了,给他擦净了手,便小福子将他抱去內殿了,只是走时,竟还死抱着一盘贡桃不放,哭着闹着就给抱走了。不可避免的,叶晋澈的此时的脸色有些难看,心里是止不住的叹息,这姑侄两绝对都是来克自己的,倒还挂念着她那里的情况,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致,便挥了挥,示意散了宴席。、劝告这厢,內殿里,为各位官僚大人们的女眷的宴席之处。坐在上首的为今这宫里品级最高的苏贵妃娘娘,身着贵妃服制,头插几支凤簪,耳挂了红宝石耳环,面容姣好,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大方得体,雍荣华贵得很。其右下手坐的是沈淑妃,妩媚艳丽,也是个好颜色的,而后,坐的便是后宫里头的品级较低的其他嫔妃们。萧云若虽是萧府的嫡长女,在这世家里,这身份也是较为贵重的,但是因没有任何的封号品级之类,也没有什么夫家可以依靠仰仗的,坐得就比较远了,她倒也不再意,着了一柳叶清河云秀裙,只是静静地听着身边的世家小姐们讲了些闲话,不过,秀眸掠过上坐几位嫔妃,尤其是最高的那位时,峨眉是怎么也松不开来,端了桌上的茶杯,正欲抿几口,身边就突然坐了一人,还轻拍了她的肩膀,她有些吓到,抬了头,就看到依旧是记忆中熟悉的人,轻喊了一句,“燕燕。”裴世菀微微一笑,眼里也满是见到她的喜悦,又将身子向前倾了,在她的耳边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怎么吃醋了。”用眼瞥了瞥上面的嫔妃,瞧着萧云若又拿眼去看了上头,又取笑道,“吃醋了,就站起来把她们全给赶了,告诉她们,谁才是正经的主子呢。”萧云若心里一惊,有些诧异地看着她,显是没有想到,她竟会这样说,毕竟在外人看来,自己才是被舍弃的那个人呢,轻声呵斥,“莫胡说。”裴世菀也看出了她眼里的惊讶,想当初,家里的那个老顽固告诉自己的时候,自己也是吃惊得不行,都这么些年了,那人居然仍是未曾放弃,她低了声,故作神秘地低语了几句。萧云若一听,眼里满是震惊,心思微动,喃喃了半晌,才说了一句,“是真的。”其实,这话本不用问的,燕燕既然这样说了,那便是真的了,她根本是没有任何理由来欺骗于自己,但,这消息太过于吓人,她没有想到,他是真的想要立自己为后了,竟连召书都已是拟好,见燕燕点了头,她的心里是欲发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反应。整整三年,她一直未同他好好说过话。对他愈发的冷淡,不似从前。只是他时时撩拨着她的心房,不远不近的站在身后,赶不走,骂不走。她与他如今是一盘死局,她伤痕累累,愈发凉薄,奈何他执念太深,挣脱不开。裴世菀见她皱了眉头,在苦苦思索着,样子也是为难得很,便以为她是不想嫁给那位的,还想着,她莫不是仍是不肯原谅那位当年对萧家的做法,忙拉了萧云若的手,悄悄地从角落里偷遛了出去。皇宫的清心亭里,萧云若让小禄子带了萧安陵去御花园玩玩,又让嬷嬷丫鬟们退在了外面,便坐了下来,见对面的裴世菀正鼓着嘴,象是正在生气呢,忙扯了她的袖子,问,“怎么了燕燕。”裴世菀挣脱了她的手,站起身来,就用力地点了点她的额头,怒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他为了你做了怎么多你怎么就还不愿嫁给他呢。可还怨他打压你的家族”萧云若呆愣着没有说话,素手捂着早已如一滩死水的心,只是怔怔地摇了摇头,眼底迷茫一片,挣扎万分,自当年她敢跟他跳崖,生死与共的时候,她便明白,在他和家族之间,她是真的能狠心撇下家族的,即使,后来,他对萧家的做法确实让她寒了心,但却也未真心恨过他的。若问她为何不嫁他,她随即苦笑,她早已嫁给他,何来不愿嫁一说裴世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不是家族,那还能是什么呢,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家族,她可是看得重要得很,约莫着现在还在对那位当年对萧府做的一切寒心呢,想到这她噘着嘴忙说了,“漾儿,你可是不能只看到过去,也得看到现在呢,你看,当年你大哥虽然遭到了贬斥,如今不也被他提了上来,还承了国公呢,这萧家的其他旁支可也是纷纷得到重用了,”又嘀咕了一句,“再说,人家可是还在你父亲的灵堂跪了一夜呢。”她的声音虽小,可是萧云若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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