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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 / 1)

了挥手,那男子便退下了。江湖中风起云涌,又岂是表面上这般简单风满楼。“大人”“不要说了。贪狼,我心意已决。”“大人,请允许属下随行”“嗯”黎殷殷偏过头来看她,“你在怀疑我的实力”“属下不敢。”千魅立刻单膝跪地向她俯首,“只是属下不明,大人为何突然决定对百花宫下手”“这百花宫,似乎这十多年来还未换过花王吧”闻言,千魅瞳孔微微一缩。心底忽然一阵暖流快速涌过,原来原来她还记得“那花王再不除,怕是也会有威胁。过些时日,你们也该回去。这百花宫是盟约势力,除了它,对我们有好处。”“是。”千魅对于百花宫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毕竟她从小生活在百花宫的领地,师傅与母亲就是出身于百花宫的师姐妹。而她也曾因为生辰,被选作十五岁那年侍奉花王的花侍为此,父亲早早为她定了亲事,因而避过了悲剧的命运。可以说,虽然厌恶百花宫,但是如果没有百花宫,她也不会与他相识,相知,最终相爱。虽然坎坷,最终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看着千魅脸上浅浅的笑意,黎殷殷自知她是想起了什么,不禁眸中也露出一抹释然。能为他们做些事情,她便是欢喜的。“下去吧。”“是。贪狼告退。”三日后,百花宫花王暴毙,仅仅不足半月的时间,百花宫便被风满楼楼人攻克。除了黎殷殷,没人知道花王是如何死的,只知道那一天晚上,听见花王殿内传来一声半哑不哑的惨叫,瞬间被一阵诡异的声音吞噬。那声音,像极了恶灵。“你做了什么”“记住了,我黎殷殷,可从来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只要能达到目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她挑了挑烛芯,“这蚀心蛊引,还多亏了花王前辈您才得以施成呢。”烛光下,女子妖冶的眉眼如同鬼魅。“要不是花王前辈您为了练功,残害了无数花样年华的丽人,导致葬花剑上荼毒了怨灵”她住了口,因为那称号花王的男子已经被充斥着怨念的恶灵吞噬殆尽。所以更没人知道,她在花王暴毙后,猛的吐出一口鲜血。她按了按心口,将喉中再次涌上的腥甜强行咽了下去。又如何她要的只是胜利。只要赢了,付出再多,又何妨“好一个一箭双雕的计策”听剑阁内,白穆寒紧握手中情报,“于私于公,灭了百花宫,都对你有莫大好处这一次,我倒是失算了。”“阁主,有什么吩咐”“接下来几日,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是,阁主。”摒退了所有手下后,白穆寒静坐在那里。江湖无常,终有一日,他们是要兵戈相见的。而且,不是他死,就是她亡。尽管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方式,但是命里无定数。何日江湖风雪霁,无时并肩与天齐。寒光乍破凝惊雷,尽落繁花别离期。当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命中注定,又是谁的无形之手在操控一切哪怕就是操控的人,最终都会深深陷入这个苦痛轮回中,永远无法脱离。人道玩火者自焚也,却偏偏忽略了,一旦火焰燃烧开来,被灼痛的,便不仅仅是纵火的人。九玄宫外。“焱,你怎么了”感受到身后少年的驻足,女子回头问。“阿瑶,放过她们吧。”凌焱对她说,“虽然她们是七十二位妖王之中,但是她们现在一个中了阴阳符咒修行尽失,一个只剩了元神珠,掀不起多大风浪的。”“你知道么,焱”女子点漆般的眸子闪过一点异芒,“那一年,我的养父母放过了一只被他们灭族的小妖;很多年之后,那只小妖已经长大,甚至有着十分强大的力量。回来便把我的养父母全部杀掉了。”“阿瑶”“所以,焱。一旦做了阴阳师,就不能有这些可笑的仁慈呢。”她走向凌焱,伸手抚平他衣服上的褶皱,“不过呢,作为奴仆,瑶奴自然也不敢指使身为主人的您决定权还是在您手里的,不是么”“阿瑶”凌焱住了嘴,除了刚刚瑶奴所说的后患,如果这次任务不成功,他与瑶奴都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那些随时准备打压他从而争取上位机会的所谓手足们想到这里,凌焱攥紧了拳,骨节有些发白。“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将近半个月,什么消息都没”凌焱的话还没说完,瑶奴立刻将他拉到一边,二人屏住呼吸,看向那个驭蛇而来的绿衣女子。“逃得还真快”苗一晴刻意大声道,同时指间闪出一点银光,针尖幽幽闪着绿色的淬毒光辉。“焱,小心。”瑶奴握紧手中双轮,那女子未回眸,毒针便悄无声息地飞来。铛铛铛清脆的金属撞击之声响起三次,瑶奴手中一轮飞出,另一轮握在手心,直取苗一晴颈部而去,竹叶蛇身微动带着苗一晴躲过。察觉到此女力量强悍,苗一晴不好与之正面抗衡,于是便半退半守,准备随时离去。“想走”一剑一轮从左右两面劈下,竹叶猛地窜起,攀上了另一边的岩石,苗一晴依旧笑着那笑永远都是讥讽的,永远也让人读不懂其中真正的含义。“呵呵不玩了,先失陪一步。”瑶奴欲追,却被凌焱拦下:“阿瑶,穷寇莫追。以毒针来看,这个女人,恐怕就是上次杀掉了我们在树林里看到的那一队九玄宫弟子的人。”“如果真是她,那么她的目标,便不止是九玄宫难道,是为了火妖王和雪妖王”“那两个女妖,都是妖界高手。而我们的任务,也便是取得她们的元神珠带回。若是多个抢夺的对手,恐怕来不及按时复命了。”瑶奴没有接他的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一段时间内,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必须取得元神珠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也只有活下去,才能想起自己的夙愿,瑶奴唇角漾起一丝残忍的笑。有人对不住她,也就别怪她。只要能成功,什么都无妨。哪怕被人利用,或是利用别人,都无所谓。哪怕,是做出什么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都可以、第九幕梦醒忆深落涟漪下风满楼。“盟约想与风满楼分庭抗礼,也是太异想天开了些。”暂时回归的夏氏姊妹坐在风满楼主厅中,夏倾染道。“不要放松警惕。”夏凝染沉吟许久才道,“那个白穆寒,不是这么简单。”“你是说,他在等待时机”纱帘内屏风后传来黎殷殷的声音。“属下是这样认为的。那个听剑阁主白穆寒,曾与家妹在默雷庭有过一次对峙。家妹总觉得,他发现了她。”“这件事如今想起,恐怕是故意作出形聚神散的样子吧牺牲一个默雷庭,也是够狠的。”夏倾染接着姐姐的话说。“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反正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夏凝染感叹。“这便是了。”黎殷殷道,心里便是暗道若是他未发觉,也不会有默雷庭这样快的灭亡了。“对了,此次召你姊妹二人前来,便是要商榷这件事情。”“大人请讲。凡是我夏氏姊妹力所能及之事,但教竭尽全力。”二人起座,单膝跪地听命。“不必多礼,坐吧。”“谢大人。”“夏凝染,你过来。”夏凝染正疑惑,还是走过纱帘,黎殷殷从屏风后走出,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夏凝染脸色一沉,凝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跃到妹妹身边,低声交谈一阵便施展轻功迅速离开。另一侧,一个身影默视着一切。“终于准备对盟约正式宣战了么”九玄宫宫主看向手中由人传来的密报,露出一个微笑,“很好你果然有了行动。没有让我失望啊阿殷。”“不过,以这种方式来麻醉自己,到最后,可是会受伤的哦”指尖轻轻敲打榻边,另一边的回廊上,身着淡金长袍的男子向这边走来。他身后,跟着那个巧遇到的雪无。其实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将她带入九玄宫,但是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亏欠了某个人的。所以偏执,所以心甘情愿,即使是一闪念的事情,也要做到底。又是何苦。“风满楼自百花宫一战后就平静异常,根本无从得知他们在筹划什么。各位长老,你们认为呢”尽管听剑阁从风满楼手中收复的盟约势力也不少,恰巧稳定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上,可是这百花宫的覆灭速度,也未免太过快了一些。原来能够引起你怒意的,便可以在你的怒火下燃烧殆尽么。呵,你倒是越来越像以前的你了,殷。“事出怪异,定有蹊跷。”“话虽如此,但如何个蹊跷之法”“这”“对了,今日召各位长老前来,是有事商榷。各位长老年事已高,怕是无力再从事舞刀弄剑之事,而阁中事务繁复,再劳烦各位长老白某于心不安。于是寻了四位江湖名客来协助各位,不知各位可有什么意见”几位长老一听,面面相觑,脸色皆是不太好。这便是要将他们在这听剑阁内所有权力一点点,直到尽数剥去三长老衣袍下的手攥紧,莫非他是发现了什么击掌声两响,从议事厅门外走进来四个人,两男两女,居然都配着名剑。几位长老看在眼里,震惊是有的,与此同时,更多的是疑惑与恐惧。白穆寒到底是何许人,居然能将叱咤江湖的这四位名剑客纳于麾下难道他是一直在他们面前隐藏什么莫非早就背着他们做了一些什么“想必这四位,各位长老定是不陌生。那么,如果各位长老没有意见的话”白穆寒将长老们的脸色尽收眼底,蕴出莫测的笑意来。“自然没有意见,听剑阁自然是以阁主马首是瞻的。”大长老道,同时扫了一眼那四人。那蓝衣男子所配的是名剑谱中排行第八的朔风;旁边戴面具的男子配的是排行第六的暗影;那蒙面女子配的是第九归凰;黑衣女子居然是剑中仅次于浮痕的司命。白穆寒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些人招来不过,自然是用了一些手段的。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必去问过程呢“那么,各位长老就请回吧。”“是。”白穆寒屏退各位长老后,那四人正要随之退去,却被白穆寒叫住。白穆寒从怀中取出一张密信递与四人。“我有些事情要交给你们。”十日后,风满楼。“大人,如今长老大权旁落,埋伏于听剑阁的卧底已经失效。该如何”“杀了。”“是。”影卫退去,黎殷殷放下手中事务,起身走到窗边活动一下筋骨,她眯起眼适应阳光,在阳光掩盖下一丝莫名的光一闪而过。。“该来的,总会来的。听剑阁呵。”风满楼与听剑阁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可是她却终究没有算到,谁被伤到遍体鳞伤之后的转折。那将是谁都预料不到的事情,无法掌控开始,亦猜不到结束。谁又在翘首以待,那最后的结局究竟是何等容颜那些所谓的清高与纠缠,不过是虚假。百般纠葛,不过都是为了逃避。有些人生来无情,为了掩盖只得装作无意;有些人有情,且一旦动了便是一生的枷锁,因为她的孤傲注定了最后结局。九玄宫。“这就是你捡来的那个姑娘”九玄宫宫主走的雪无面前,就连在自己的寝宫之内,“心腹”之前,也从来都是一般端庄威严的姿态。宫主捏着她的下巴端详着问道,“生得倒是标致。璟公子,她到底是谁九玄宫可不允许任何身份不明的人存在。”左右的两排侍女,袖间隐隐利刃。宫主的手温柔抚上雪无颈侧,一道暗劲正盘旋指尖。雪无瞳孔微微一缩,一滴冷汗自额角渗出,却也万万不敢动半分,如今虚弱之至、法力尽封的她生怕自己就如此亡去,再也没有机会报仇。寄人篱下,要的便是这种低头。“是我的一位故人之妹。受故人之托照顾。”公孙璟信口诌了一个理由,将那已经差不多死去的火无搬了出来。思索一番便又补上一句:“已验明身份。”“哟故人。原来如此。既然是璟公子的故人所托,那就留下吧。”她松开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背对着二人倚在金丝榻上,挥了挥手:“来人,带这位姑娘去她的房间。”“是。”一位侍女走了过来为二人引路,雪无看了一眼宫主,带着些许疑惑地走了。眼熟绝对眼熟。但是,绝对没见过她。九玄宫外,一处陡崖。苗一晴坐在竹叶身上,望着下面恢宏大气的建筑,轻勾唇角。“九玄宫有趣。”说完,她轻轻抚摸青蛇凉滑的鳞片,然后轻拍两下示意。“走了竹叶,我们还有任务。”悬崖下的树林内,身穿斗篷的一男一女望向女子离开,瑶奴蹙起眉头,低声跟身旁的少年说了些什么,少年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刚才苗一晴栖身的悬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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