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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但畏之事乃是燕宁战兵之权天下之信治国之能,在其位谋其事,燕宁所谋乃天下,高帝所谋乃皇位。燕宁饮下手中之酒,傲气丛生将酒杯摔在地上,“本王踏遍九国之土,又何惧他区区大梁。”至此一句,九国失色。、第一卷未国燕王77后来我趁着夜色出去逛了一圈,才发现如今的繁华真是不如当年,同样灯火阑珊的街道却给了我无比凄凉的心境,我找了个桥墩坐着一眼过去长长的街道没有尽头,尽是琉璃灯火,人潮人涌。仿若当年大齐的皇都,嗯,大齐,让我想想,那可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就像普陀说的一切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我猜晓普陀是知道我的事的,不然他又怎会在我送幻灭的燕宁真身回去莲花境的时候苦口拿这些话来说燕宁,我又岂会不知一半是说给我听的。我苦笑的摇摇头,除开早已修炼至深抛开七情六欲的普陀,谁又能摆脱情之一字。神思恍然一动,身边的石阶上不知何时坐了个长的小巧灵动的女孩儿,她冲我笑笑,我疑惑的看着她,不是凡人,身上倒多了些灵动的仙气同皇都城的气息相同。“我大老远就看见公子你了,一袭白衣飘飘胜雪,一定不是凡间之人。。”她一边说一边冲我笑笑。“哦”我撩了撩衣摆,“那你觉得我该是何人”“嗯我仙历尚浅,不知仙人是何方神圣”说着她就起身朝我鞠了一躬,我忙扶过去,她又是笑了笑,“我是皇都城的地仙,来了刚好四百年。”她又强调了一句。我点点头,“这么说来,燕宁王爷的事一结束你刚好就来上职了”“嗯,是的呢”她的神情开始变得一副遗憾的样子,“这四百年,我听了不少人间关于燕宁王爷的事,但我没有见到过她,刚要上职,燕宁王爷的事就结束了。”“那你说说这些年在人间听到燕宁王爷怎样的传说呢”我换了个坐姿问她。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开始指手画脚的说道,“我前两百年时,在街道巷子里头同那些大婶聊天,她们见我小,便对我特别好,以为我是谁家的孩子乱跑来着,我问些燕宁的事,她们也就跟我说。”她说,巷子里的李大婶是巷子里的老大姐,以燕宁为楷模,励志要成为那条街的老大姐,因此为人蛮横大气,虽说蛮横却也不为难人,她每次去,李大婶都会招呼她给她好吃的。她说,整个未国几乎在三百年前就已经实行了男女平等的制度,男子可以读书考状元,女子也可以。男子可以入朝为官,女子照样可以巾帼不让须眉,一直到如今,书院里男女都是平等的读书。她还说,未国是她觉得很好的地方,于是两百年前本该离开未国升去仙界当职的她,没有去仙界,毅然决然的留在了未国,如今的九国和平安详,没有战乱,她留下来又何尝不是好事呢。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她叫阿路。我笑着说你别动,她很乖巧的不动,我伸出左手,大拇指摁住她前额,其余四指放在她脑后,指尖异光流动,我闭眼探寻,她仙根纯净,灵识却是一片空白,是仙历太少尚未形成灵识还是有谁封印了她浅薄的灵识,其余我不得而知。我放开手笑着对她说,“你仙根纯净,好好修炼。”她点点头说好,忽的一拍脑袋,跟想起了什么似得,“我今天在茶楼听书的时候,看见二楼的公子了,当时公子和另一位公子一起,那位公子好生厉害,一身的仙气,厉害吓得我都不敢出现。”“你是说,我没有仙气”我反问她,我自己也想了想,跟重锦站在一起再强的仙气只怕也被他敛了去,更何况我这又不是真身。“不不不。”她连忙摇头准备解释,后来想了想,也不知作何解释,就讪讪的闭了嘴。“你知道他是谁吗”我神秘兮兮的凑近了同她讲话。“谁呀”她狐疑的看着我。我对她招招手,“过来。”她侧耳过来,“他可是你们仙界的战神重锦大人。”她一把捂住嘴,眼睛瞪得死大的看着我,一副被吓到的惊恐的样子。我点点头,“人间也有战神,所以他前来看看。”“那他为什么不四百年前来看他是天界的战神,千百年甚至上万年都是存在的,又怎么现在才来”她站起来,仿似不明白重锦为何现在才来的目的,我心道看来这天界的事没有传到未国来,因为她并不知道重锦千年前渡生死劫一事。我笑笑,站起来往前走,她跟在我后面看着我,“战神可忙着呢”她蹦蹦跳跳跟我走了一路,从桥边逛到街尾,一直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对天界的事好奇,对燕宁的事好奇,对重锦的事好奇,直到最后她才想要问起来,我是谁。我说,“你不知道我是谁,敢同我聊天逛街,也不怕我对你下狠手。”“我说了呀,大老远看你就不像是坏人,而且我那么可爱那么小,你忍心下手吗我在都城游荡到今天,每个人对我都是特别好的。”她单纯的笑道。我停下来,问她,“你四百年都在都城内游荡,那些随着年华老去的人,看着你容颜不老,难道他们就不觉得奇怪”她不再讲话,脸上的笑容也开始敛了下去,低下头,“难怪后来有些人老了之后不愿同我讲话了,也不愿意让我去找他们了,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妖怪”她似乎有些伤心了,但我值得肯定的是,那些没有看见她老去的人知道她不是凡人却不让她再次出现让别人看见,而通常百姓普遍将不老的人称作妖怪,而别人却没有去揭发她,这就足以说明未国百姓一直在护着她,到底是因为她是地仙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的,我想不透。我不懂怎么安慰人,在沉眉山的千百年来也未曾学会,千百年能来沉眉山同我做生意的都不是凡人,既不是凡人能修炼到如今身心承受能力也是极其强大,根本不需要我去安慰。而每来一个生意人,我都问清楚要做的生意同他们要讲的故事,然后亲自奉上一只三生笔同一卷清缘册,泡一壶浮生茶,他们用三生笔在清缘册上写下自己的故事,签上自己的大名,喝下浮生茶,生意便做成了,清缘册由我收藏,各自赋名,放入书架中,偶尔翻阅而已,那些别人的故事同我度过了千百年。外人常说沉眉山主看这些故事时常常虐的不能自已,那可就数我珍藏的故事,就好比我珍藏两册故事,半缘阙就是其中之一,这确实虐的我不轻,毕竟整场故事我都参与了,而其他的我只是听其口述未曾亲自感同身受,但他们写下自己故事的时候几乎都是泪流满面,三生笔一经开笔,便会直触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人不敢拿三生笔的原因,就连我自己也不敢,因为最深的记忆会凝结成最深的梦境,仿佛一入梦就会粉身碎骨,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后来阿路遁地走了,兴许是伤心完了看的开了,又或者见不了我沉默的模样,便自顾自的走了。而我却无端的怀疑她,燕宁四百年前寂灭,她却正好出现在未国,没有灵识只有这四百年来的记忆,未国百姓却又极其护她,不是受人所托就是脑海里本来就存在的意识,那么问题可就严重了,她到底是谁我竟不知来一次未国会碰到如其多之事,回到茶楼时已是人间丑时,夜露同紫藤从不在人间过夜,此刻应当是在沉眉山,我走时飞燕去了重锦那里认错,谈话应当已经结束了,至少肯定的是,我在房间前的凉亭处看见了正在坐在饮茶的重锦,但直到我走近了才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重锦很少有喝酒的时候,不论是在人间还是在天界。他对面放着斟满酒的杯子,我过去坐在他对面,看着他饮了一杯酒,天上的月亮异常的皎洁,重锦不说话,一杯酒隔了极长的时间才喝,再隔了极长的时间再倒,如此至天明也不过反复几次而已。我在旁坐着亦不说话,只猜测飞燕同他讲了什么,连我都没有能波动他情绪半分,飞燕不过同他讲了不过一个时辰,这是后来我听夜露讲的,夜露说她留意了一下,飞燕走,她才离开的。而我回来时也没有见到飞燕,以飞燕的能力去西方莲花境尚且不行,如今能够掀起风雨的大事只有燕宁重现一缕神思一事,我猜测飞燕大抵就是同他讲了这事,但是我又不能明着问,只能等他自己开口,结果他倒了一晚上酒,也没有憋出一句话来,于是我作为一个有良心的生意人就坐在那里陪了他一夜,其实后来我也就睡着了而已,第二天睡醒了是在房间的,当我后来问起重锦时,他面无表情的瞅了我一眼,说是喊了好几个小二把我抬进房间的,我愣在当场。、第一卷未国燕王88距离上次燕宁在庆功宴上气走大梁使团已经一个月了,由当初的深秋已经进入了初冬,但图羽同扬易回大梁后大梁也并未有任何动静,正是这种平静倒让燕宁内心更加不安宁,大梁也不是好惹的主,没有明显的道理这样安静,可她就是猜不透,她仰靠在凉亭的栏杆上,凉风过处是她随意簪起凌乱的长发和轻轻飘动的白衣。她不说话,整个湖面和着凉亭是宁静的,她倚靠着栏杆,目光飘的远,越是用尽心思去思索一件事情时,她的眉心便有一抹红色的流光,若隐若现,而在飞燕喊过一句王爷后,彻底消失殆尽。飞燕带来的是太子高延华送来的信笺,信笺上一方红梅画的极其艳丽,燕宁瞥了一眼,飞燕便放在了凉亭石桌上,飞燕站在一边看着穿的单薄的燕宁,在旁关心道:“京城已近冬日,王爷穿的单薄,仔细着凉。”燕宁歪过头,“京城的天的确是有些凉了,远比当年在塞外打仗的时候要冷的多了。”燕宁也不知是身体的原因还是什么其他原因,竟并不感知身体的冷,她坐着不讲话,飞燕便退下了,留下的是石桌上的信笺。说起高延华送来的信笺同最近太子燕宁交往甚密的事,要同一月前的宴会开始说起,宴会过后,群臣皆散,燕宁也不知自己喝了几杯酒,回府的路上竟晕晕乎乎的,身旁只有燕宁一人照料,行至半路燕宁的酒意已经渐深了,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太子延华。延华深深地看了燕宁一眼,从飞燕手里接过醉的深燕宁。他让她靠着他的肩,他的手抚上她的脸,抚过她额前的疤痕,她的眉微微颤抖,高延华问飞燕,“怎么醉的如此深”说罢便一把横抱起燕宁,她虽是个征战多年的将军,位高权重的王爷,可如今被他抱起,他才知道,她是如此的轻巧消瘦,也不过是个刚过花信年华的女子而已。飞燕跟在高延华身后,解说着燕宁为何深醉的原因。飞燕以为高延华要把燕宁送回王府,没想到却是直直的抱进了太子府,她虽一时惊异,却也深知其理,在门外巡视了甚久才进的门,若不谨慎些,这京城中流言可不是吃素的,太子同王爷勾搭说的出口,更有可能将这说成密谋。她虽谨慎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狭隘的墙角深处缓缓走出一抹红色的身影,不过一瞬红影便消失不见。太子府内,高延华将燕宁放在床上,飞燕随其后,倒了杯醒酒的茶,延华一把接过,亲自喂燕宁。飞燕见着延华一副双眉紧锁的模样,便只能站在身后看着,待燕宁喝下解酒茶,稍微醒转些,飞燕便退下了,她还顺势带上了房间的门,她信的过高延华,那是因为她陪着燕宁的这三世以来,是唯一一个没有进入轮回的人。她不像重锦,不像燕宁,她没有签下死契,不用进入轮回,只需要在每一世燕宁出现时陪着燕宁即可。燕宁迷迷糊糊的醒着,看着眼前的人,她也猜到了身在何处,她试着用手肘撑着坐起来,高延华扶了她一把,她一把推开,“王爷夜宿太子府上,传出去你我的清誉,皇上的信任可都不想要了。”她正要掀被起身,却被高延华一把按住,他蹲在床前,“清誉信任又算的什么,比起这些,我倒宁愿他废了我。”他掩了掩被子,看着她,“我以为驰骋沙场英勇杀敌的燕宁,什么都不怕呢,没想到竟也会怕这些”他的话不是奚落,只是一句玩笑话,她看了看他摇了摇头,“有人曾告诉我,人会怕是因为有要守护的东西”她一句话还未说完,高延华便握住她在外的手,死死的盯着她的双眼问她,“那么你想要守护的东西呢是你的兵权还是”他想要说出自己的时候,却突然没有信心说出口,他在宫闱有能力护住自己却仍旧饱受冷落,他有能力睥睨这天下夺下这江山,却不敢在她跟前问这件事,他不过是才见她几面,却如此失了自己的分寸。他失神放开她的手,却反被燕宁一把握住,其实燕宁手中无力,更多的是延华扶了她一把。燕宁看着他眼眸里有些浑浊,深吸一口气,“你可知我心里怎样想的你”延华看着她,扶着她坐起来,在她还没有倒下之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燕宁稍稍推开他一些,“朝野之中,你最没有人脉,最不善争斗,可六年前你的帝王之气就隐隐显露,高帝束缚你的羽翼是不想你顶替他。”燕宁顿了顿,看着高延华明绣翻花的衣袖,仿佛想起六年前他的模样,远比如今这般单纯,她推了推他,“高延华,你即为东宫太子,我便扶持你为正统,但我不想看到的是你为了登上皇位而不惜残害手足的一面,你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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