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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我,今日之约就此达成,朝野之中,你也再不是一人战斗,还有我坚强的后盾。”高延华也从未想到过燕宁会如此干脆的站在他一侧,他也从未想过会去残害手足,他扶着她,应了她,从此两颗心更加靠近。往后在朝野之中,燕宁的言行举止也更加慢慢偏向太子,有些大臣本就无从择主,如今太子为主位,又有燕王支持,便也开始站在太子一侧,太子羽翼日益丰满。天下的确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夜燕王夜宿太子府,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那夜两人什么事都没有,密谋私通,可是什么样的风声都会传到高帝耳中,高帝册封太子本就为了掩群臣之口,如今燕宁扶持太子,两人的地位又举足轻重,又怎能不让高帝疑心二人心怀叵测谋其帝位。随着风声传过来的一番添油加醋,帝王书桌前的一叠奏折被扔在地上,身侧的公公宫女跪了一地,桌前的烛火幻隐幻灭,太子与王爷谋逆,这是何等大事。燕王他虽没有能力动,不过区区一个太子,他还是有能力动他的,他在护住皇位的同时就已经将他们之间的亲情全部抹杀了。翌年一月,冬日凛寒,大雪纷飞,新年的欢快气息尚未结束一股肃杀之气便袭向了未国。大梁起兵未国来势汹汹,高帝下旨让燕宁抵御外来之困,诏间字句写的分外重,仿佛这是一场硬战,但对于未国百姓而言,燕宁就是不败的战神,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只要她想要踏平的疆土,鬼神都得让路,若不是燕宁一直在都城内呆着比较平淡,某些正要起义的人欲推燕宁为新王,但始终顾及燕宁的性子。燕宁领旨出征,她出征那日,全城的百姓十里相送,口中全是奋起之词,她也不知何时已经习惯有未国百姓相送,但未国百姓全是自发一样的组织相送,因为有了燕宁,百姓们才有了安定的生活,民心所向是燕宁,这又怎么能不让所谓君王忌惮。高帝所忌惮的不仅是在燕宁一边的民心更是燕宁所有的兵权,但是高帝知道这场战役,无论大梁多强,燕宁都会回来,是对燕宁打胜仗的把握更是对燕宁的肯定,既然燕宁走了矛头只能对准了延华。启程前一日,他亲自敬过燕宁一杯酒,站在燕宁对面对她说,“燕宁,你虽身为王爷位高权重,但你毕竟是个女子,此次战场凯旋,你若有心仪之人,朕便赐你一场大婚,你是嫁于他人也好,娶了别人也罢,燕王之位,朕都不会收回。”一句话说的燕宁心惊胆战,高帝怕也是知道了两人的事,却也在明面上说清了,她点点头,“陛下可知,臣十四便上了战场,虽是女子但此一生,一旦穿上了盔甲,便再与嫁衣无缘,陛下说这话,难不成是嗤笑臣”她一番话应的是极好,却没有看见高帝的脸色。“朕已年迈,不日便要退下皇位,你是朕最宠爱的爱卿,朕问你,你觉得谁应当继承大统”高帝问她。迟早都是要碰到的问题,却在她征战前日,这是否已经说明,如果燕宁选中的人不是高帝器重的人,那么这场战争她是否就回不来了。她拱身回答,模棱两可的回道:“臣以为,高帝正统方是继位之人。陛下心中若是有人选,臣子们如何说,陛下也有自己的意见的。”高帝听完,忽而大笑,“哈哈哈。”伸手倒了杯酒给燕宁,“你果然最懂朕心。接下这杯酒,朕祝你凯旋而归,朕心中已有人选,你若凯旋,朕便退位,这一代江山,的确还是要年轻人来管理。”燕宁接下那杯酒,那是帝王的承诺。她应声喝下,披上盔甲,坐上铁骑,这一战,她却要打的十分艰辛,因为不知何时她已陷入宫闱争斗了。、第一卷未国燕王99我曾经在沉眉山的时候问过夜露,我说,如果燕宁的事我没有插手,是否又是另一番局面。夜露说,“大人是局外人,怎么还看不清状况呢”我苦笑,“从我给燕宁销魂曲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局外人了。”夜露说,重锦是天界之人自有天帝管着,他入轮回一事由天帝主使,燕宁亦非凡人,她既陪同重锦入了轮回也就轮不到天帝管。大人非三界之众,游离于三界法度之外,管与不管随心而已,但若大人也就罢了,一切不过是说着司命星君写的路子走,可偏偏重锦同燕宁这桩事,司命星君的三生簿上竟没有记载,所以一切没有了方向只能随着时间走,就算大人不插手,也只会越走越坏,更何况人间还有一个妖尊秦湛从中作乱呢。说到秦湛啊,我倒是真真可惜了重锦和燕宁的这段情缘。燕宁是同地狱签了死契的人,只要这一世命尽,这一世里燕宁死了就永远灰飞烟灭,但如果我能续她的命到下一世,这死契就不作数。但秦湛从中作梗,她闯进地狱拿走了燕宁的死契,用无心火燃尽将灰烬放到重锦的命盘里,只要燕宁这一世不死,重锦的轮回就会继续,一直延续到下一世燕宁死,重锦才可结束惩罚,结束轮回回到天界。秦湛是妖尊,虽然是天界出来的,但天界却拿她没有办法。她游离在重锦同燕宁的三世里,冲着两人而去,重锦毕竟是神族后裔,天界虽说不管,到私底下还是护着的,所以这三世里,秦湛所有的招数都用在了燕宁身上。前两世以来我都是不知道的,那时候的我还在沉眉山努力倒腾我的事业。最后还是夜露同我说,战神重锦在人间渡厉行三劫,过则生不过则死。我当时还在偷笑,这个天界高傲的战神,终于轮到他渡劫了,想起很久以前我去天界的时候,天帝都得尽我三分情,他竟然连正脸都不给,如今这番落魄,作为一个懂得恩将仇报的我自然不会放过他。我问夜露好歹他也是一代战神后裔,已经成了神,又如何需要渡劫然后紫藤就一脸傲气的坐在树枝上,同我如何生动的演绎一场重锦落魄史。我对着天上星宿摆了一夜龟谷八卦,只能算到点星星点点的事,当然那是关于重锦的三世轮回,当时就觉得可能是神族后裔的关系,司命的三生簿里没有记载,但没有道理的是天上星宿也没有记载,唯一一个可以解释的就是这三世是不确定的,中间变数甚多,多到就连天地也不知如何去记载。这就引起了我的兴趣,一个战神后裔竟然能摆脱天地的记载,而且轮回的经历竟然不是安排好的,纵使我我想多久也不足以我去亲自打探一番,于是我便去了天界,那日重锦正巧要入轮回。我同天帝是有些交情的,天界的人都认识我,知道我的身份,都恭敬的给我行礼,给我带路。我带着夜露一路从天帝的凌霄殿走到轮回境。重锦是战神后裔,要入轮回自然不同于旁人那般。首先由天帝亲自摘下重锦额上的金灼,我听凤幽说过神族后裔额的额上都有金灼,据说是无论神族后裔收到多么大的摧残,额上的金灼总是能保其一条命,而重锦要入轮回境,金灼自然不能有在身。我看着天帝摘下重锦额前的金灼,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暗自苦笑,继而又放下手。我看着闭着眼睛的重锦,金灼摘下不会有疼痛,但我却无意瞥见在万丈阶梯之下众人之中有个身着白衫长相小巧的女子,她双手握的死紧,眉心拧成结,仿佛重锦摘下金灼的时候,有千般万般痛,她却都感同身受。而其他的人都是看着只是觉得揪心而已,她却与旁人不同,我虽不在天界,但也未知有哪个小仙偷偷心仪着重锦,而重锦身边亦未有女侍,且看此女,虽在仙界,身有仙气,但灵魂深处的气息,竟然同西方普陀圣尊的莲花境相同,让我不竟生疑,我暗地里让夜露去查,独自留在这里看着,轮回之境不是好入的,重锦又非常人,后面只怕还有的受。摘除金灼,重锦一身战神之气丝毫没有减弱,他缓缓睁开眼,我再瞥一眼阶梯之下的那个女子,仿似松了一口气,紧握的手也松开些,但眼光还是灼灼的盯着重锦。我看了眼重锦,没有看她,只是在环视众人时稍稍瞥了一眼,最后却是多看了我几眼,我不竟打了个寒颤,我不过来观个礼而已。然而接下来便是我认为极其惨痛的过程了,要连续经历风尘雨同轮回镜的洗礼。入轮回之境必须是纯净的身体和灵识,重锦常年同妖魔打斗,有生之年参与的血腥之事甚多,性格又太冷漠,自然要多磨。风尘雨在轮回境的灵台中,而灵台之间嵌着轮回镜。风尘雨所下,雨水所流之处溶于血液灼痛无比,被淋之人犹如洗尽血液,灼烈之痛永生永世难忘。风尘雨之下是轮回镜,轮回镜映照之身仙气尽除,仙气透自仙骨,轮回镜映照之处犹如剔除仙骨,撕裂之痛永生永世难忘,而如今风尘雨之下轮回镜之上是重锦颀长的身姿。他一身素衣站在那里,没有盔甲,卸下战神之名,接受风尘雨同轮回镜的洗礼,我看着风尘雨而下轮回镜而启,眼看着心里却不能忍受,一双手握的死紧,指甲微微颤抖着陷进肉里却浑然不知,仿佛又回到那场轮回洗礼。夜露亦不知何时回到身侧,一双手握住我的手,暖意自夜露手掌传来,我的手有了些直觉方才松开,夜露拍拍我的手,低头说着些话,我点点头,看着轮回镜上的重锦,风尘雨自头顶顺着重锦的墨发流下,一骨一血都是疼痛,而重锦闭眼锁眉双手握成拳头,没有叫没有表情,到底是战神之身,竟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我再瞥一眼阶梯之下的那个女子,泪早已流满脸颊,牙齿紧咬着下唇,一双手放在胸前仿佛下了决定,一闭眼甩手转身离去。我一边看着脸色渐渐苍白的重锦,一边问着夜露打听的事,夜露说,并不是重锦的女侍,也未曾在仙簿上查到这个女子,所以并不是天界之人,但她私下打听到关于重锦的一桩事,便是六百年前,重锦去了蓬莱山巅同东海青月夫人下棋,回来时便携着一朵白莲入了殿中,自此后便再未出殿,后来的事我们也都知晓了,要依照这样的话,刚才那个女子浑身的气息纯净自然,应当是修成人形的莲花,可天界之中却并没有人知道有她这回事,可见重锦将她护的多深,只怕重锦遭劫一事也是同她有关的。轮回镜之上的重锦已经受过洗礼,他单膝跪在地上不停的喘气,脸色白如纸,身侧阶梯之下的仙人们一阵唏嘘,重锦毕竟是战神之躯,岂非常人。他起身从轮回镜往下走,被天帝一把扶过,他缓缓推开天帝的手,一步一步走进轮回境,轮回之境,湛白的光缓缓盖过他的身影,待他进入轮回之境,境上之门缓缓关闭,一代战神如今从人间开始他的生命,他还是他,却已经不是他了。重锦的轮回之路已经开始,这就是他的宿命。而之前的那个女子同这件事肯定是有干系的,这样说来重锦的这番作为肯定也是为了维护那个女子,我想着想着一把抓住身旁的夜露,“方才阶梯之下有个白衫女子,纯净若莲的气息,你我分头在天界寻找,找到立即带来见我。”我觉得重锦的事已经不是单纯的那么简单,但在后来,我们没有找到那个女子,而重锦刚入轮回境还得在境中漂泊几年等到一个合适的身份才能转入人间。由此,我便同夜露回了沉眉山,我把自己放在屋子里好几天都没有想透,所以只能依照重锦的轮回来看了,所以重锦的后来我才有些关注。可谁又能料得到后来,连我自己也不能看透我自己的宿命,突发的事情太多,所以重锦的前两世我才未参与,未能及时去解救燕宁,而第三世悲惨的开始就是因为前两世被秦湛害的太惨,至于秦湛为何要参与重锦同燕宁的轮回,这又得另作别论。而我因为见证了重锦轮回之行的整个过程,都觉得重锦其人有他高傲不训的资本,所以一直敬佩他到如今,平时也不敢同他顶嘴,以至于那夜他把我拖回房间的事硬要说成是喊了几个店小二把我抬回去的时候,我也是不敢反抗的。如果不是重锦直直的杀入我沉眉山,我也是不敢带着他回味这段过往的,如今扯出了很多陈年往事,只怕我也得兜好了,不然再扯出来可就不只是重锦同燕宁的事了。、第一卷未国燕王1010燕宁出征抗击大梁,已经半月有余,战场每隔三天传一次捷报,而传入都城内已经是三天后了。时间差隔的甚远,是喜还是忧,高帝猜不出,延华更是猜不出,他在东宫为燕宁担忧。大梁是何其勇猛凶悍,虽说燕宁长久征战,但毕竟是个女子,这场恶战又如何不让人担忧然而燕宁还未凯旋,边境战报像平地一声雷传了过来。未国边境平冬,七天前受到突厥一族的围攻,战报传来未国时,高帝才意识到危机,为什么燕宁同大梁僵持快半月,大梁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让突厥一族攻入平冬。平冬地悍,却异常寒冷,难守难攻,大梁拖延的七天正巧让突厥一族顺利攻进平冬。高帝在朝堂上坐着,眼前的珠帘纹丝不动,隔着珠帘是群臣无法预测的脸色,燕宁抗击大梁,而如今朝中竟是文臣,高帝届时才意识到,央央一个大国,朝中竟只有一个燕宁可以拿的出手。如今国难当前,再没有第二个燕宁可以站出来,他心底默默有了打算,却见金殿之下,太子延华的身影缓缓站出众人之列。“启禀父皇,国难当前,臣身为东宫太子,愿亲自前往,护我疆土。”高延华缓缓伏地,双手做礼放在眼前,不卑不亢视死如归,他未曾入过战场,之前一个月里倒是私底下向燕宁取了不少经,他那时才知道,远方的战场远比安逸的后宫要凶猛许多。他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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