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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生病,可一旦病了,就会传染一大片,我觉得你应该专门请一个大夫在这里驻诊,定时给孩子们检查身体。学堂里的孩子也不能让她们一整天坐着读书,得叫她们运动,踢踢毽子,跳跳百索,丢丢沙包什么的。还有那些生病的孩子,总躺着容易生褥疮,挑暖和的时辰让她们出来晒晒太阳,活动活动。我一路走过来,看到不少池塘和水井,四周都没个防护。孩子们正是满地乱跑的时候,一不小心掉进去就不得了了,赶紧叫人加了护栏和井盖吧。我瞧着厨房里做的都是大锅饭,没有细细分出哪些是给大人吃的,哪些是给刚学会吃饭的小孩子吃的,哪些是给长身体的大孩子吃的,哪些是给病号吃的这样不好,孩子在不同的年龄,能吃的东西也不一样,得根据年龄和身体状况,分开来吃饭才行。至于怎么分,还要请教有经验的厨娘和懂得调配药膳的大夫。”她一口气说了十多条,方依云一一记下来,马上着人去办。趁方依云出去的工夫,周沁扯了扯简莹的衣袖,“二嫂,我想到这里来做事。”未完待续、第176章 被人玩儿坏了简莹先是一愣,继而老怀甚慰,“好,不愧是我妹子,就是有魄力。虽说做女人偶尔矜持矫情一下能抬高身价,可该往前冲的时候还是要奋勇直前的。自己幸福要靠自己来争取,我支持你”周沁听了半天才听出她误会了,有些哭笑不得,“二嫂,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为了黄公子,我是真的想在这里做事。”“一样一样,近水楼台先得月,工作感情两不误嘛。”简莹笑嘻嘻地撞了撞她的肩头。周沁心知跟她解释不清,也不浪费那番口舌。等方依云回转了来,便将这事儿提了。方依云正愁没有帮手,当下便拉着她的手道:“表姐愿意屈尊前来,我自是求之不得。有表姐这样见多识广的人相助,想必这梨花苑也能更上一层楼。”周沁被她说得羞愧起来,“我不过一介闺阁弱女,哪里称得上见多识广只是瞧着孩子们各个可怜可爱招人疼,表妹你又是这样不辞辛劳地忙前忙后,反观我自己,日日闷在府中闲看落花,无所事事,羞赧不已,便想着过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略尽一份绵薄之力。我什么都不懂,不通之处还请表妹多多提点,不足之处也请表妹多多担待。”“这个好说,到时我一一说给表姐听便是。”方依云很高兴能有个同伴,一再握紧她的手,眼带期盼地道,“不知表姐何时能过来”周沁虽已下定决心,可也知道。自己比不得方依云来去自由,她一个未嫁的女儿出来抛头露面,牵涉到王府的名声和颜面,需得费上许多工夫说服济安王和方氏,齐庶妃那里也免不了一番纠缠。略一思量,便道:“三五日吧,我尽快。”“好。那我便在这里恭候表姐大驾光临。”方依云与她说定这事。又转头来请教简莹,还有哪里需要增减改进的。简莹依照自己对托儿所、幼儿园的记忆,稍作加工。又给她提了一些琐碎的意见。又消磨了半个多时间,眼见要到中午了,便起身告辞。一进一进地院子走出来,到了前厅。又听到了朗朗的读书声。楚非言从窗口瞧见简莹,吩咐孩子们自行参读。便放下书本出了门。“表妹。”他小跑着赶上来,对方依云和周沁各自揖礼,“方小姐,三小姐。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与表妹单独说几句话”周沁因楚非言几次三番凑到他人之妇跟前,心中不快。眉尖一蹙,正要开口说话。手臂就被方依云挽住了,“表姐,那边有一株迎春开得正好,我们去折几枝插瓶吧。”方依云将简莹当成志趣相投的良师益友,对楚非言也存了三分敬意,自是不会将这两人往歪处去想。只当他们表兄妹之间有什么误会,楚非言是来寻求和解的,自是乐得成全。周沁迟疑了一下,见简莹微微点了一下头,又见此处开阔,前面是门房,后面是学堂,人来人往,且有元芳守着,大可不必担心楚非言做出什么唐突的举动,安了心,便随方依云一道去了。待两人领着各自的丫头走远了,楚非言便神色复杂地开了口,“表妹”“楚公子妹控晚期了吧”简莹弯起的唇角染着嘲弄,“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逮住一个就表妹、表妹地叫起来没完。可惜了,我这个人没有认哥的爱好,实在治愈不了你,你还是赶紧找你的正牌表妹去吧。”楚非言听她毫不避讳地说出“没有血缘关系”和“正牌表妹”这样的话,脸上微微变色,下意识地扫向立在她身后的晓笳和元芳。见她们一个垂了眼睛静静地站着,一个虎视眈眈、两眼戒备地盯着自己,好像都对那话浑不在意的样子。一时间搞不清楚她们是作为心腹早早被告知了实情,还是单纯地没有听出来,不敢贸然接话。衡量了片刻,才隐晦地说道:“表妹莫要误会,我不是为了先前的事情来找你说话的,我只是只想问问你这阵子过得好不好,可曾遇到什么难处”“怎么,我要是过得不好,遇到什么难处,你打算内裤反穿,英雄救美”楚非言似乎没有听出她这话语之中的戏谑之意,望着她认真地道:“表妹若有需要我帮忙地方,只管告诉我,我一定”“我缺钱。”他话还没完,简莹就脱口说道。楚非言略略一怔,眸子便有些亮了,“表妹缺多少钱我那里还有两千两,不知够不够”简莹嘴里不屑地“嗤”了一声,“才两千两还想装风流阔少,学人家钓妹子”说完这话,转身就走。楚非言感觉她误会了什么,心中一急,便伸手来拦,“表妹”元芳晃身上前,迎面抓住他的手腕,一拉一转,借着那股巧劲儿就送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过肩摔。楚非言只觉天旋地转,后背重重地砸在地面上,顿时浑身僵麻,两眼发黑。好半天才缓过来,两手撑地慢慢坐了起来,用金星乱冒的眼睛急急扫去,哪里还有简莹的身影一时失落,一时又恨元芳下手太狠太快,早知如此,就该带了怀叔过来。黄严在学堂里瞧见这边的变故,赶忙奔出来扶他,“非言,你没事吧”楚非言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扭动一下腰臀,感觉那疼痛来自皮肉,并没有伤及筋骨,这才放心了一些。又怅然地望向门口,心想经了这次,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简莹出门上了马车,一面等着周沁,一面止不住好笑。楚非言这人也真有意思,头顶着少年英才的光环,不想着刻苦攻读,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却整天围着表妹团团打转。美男计不成,又想拿银子和小恩小惠来勾搭她,读书人的节操都碎一地了。这么一个前途大好的青年,生生被人玩儿坏了。唏嘘感叹间,就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紧接着又听元芳在车外惊讶地喊了一句,“猴魁,你怎过来了”猴魁勒马停住,也不下来,直接问道:“二少夫人呢”元芳伸手一指马车。猴魁会意,对着马车拱手一揖,“二少夫人,府里来了贵客,二少爷吩咐小的立时接了您回去。”未完待续、第177章 再续前缘回到王府,简莹被猴魁引着径直来了茗园。进到厅中,就见周漱陪着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坐在暖榻上喝茶。这老者年逾六旬,体型精瘦,国字脸,八字眉,下巴上蓄着一把保养极佳的胡子。盘着双腿,坐姿沉稳如钟,看向周漱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假掩饰的考量。周漱瞧见简莹,便含笑招呼道:“娘子,快来见过高太医。”简莹应了声“是”,上前端端正正地道了个万福。高太医张开两手,虚扶了一把,“二少夫人快别多礼,折煞老夫了。”一笑满脸褶皱,慈蔼之中不乏精明。简莹直起身子,说了两句客套话,上前给两人添了茶,“不知太医何时过来,是否带有家眷,也没有事先作准备”高太医接茬笑道:“拙荆十年之前就已辞世,家中两个犬子不喜攻读,亦不擅医道,老夫见他们在京城无所作为,早早就打发他们回家乡种地去了。老夫一个人清静惯了,除了两个药童,一个常年随侍的老仆,并未带了别的家眷过来。让二少夫人费心了”“太医不远千里,传道授业而来,我们费心一些岂不应当”简莹微微一笑,转向周漱,“依夫君之见,太医住在何处为好”“就住在茗园吧。”周漱显然是早就想好了的,不假思索地答道,“此处宽敞,有花有草,适宜居住。而且这里本就是我的外书房。我来来去去求教先生也便宜。”简莹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回头我叫人送些被褥帘帐和杯盏摆件过来。”语气略顿,看向高太医,“不知太医在饮食上偏爱什么口味”“老夫是南方人,偏爱清淡,除此之外。倒没什么讲究。”老太医笑呵呵地答道。“刚好。大厨房那边年前才进了两个扬州的厨子,我去请示母妃,调一个过来。以后府中若无大宴。夫君便陪太医在茗园用饭,如此也清净自在。”高太医对她的安排十分满意,“有劳二少夫人设想周全,老夫便觍颜受谢了。”“应当的。”简莹笑道。又说了一阵子闲话。便告退出来,留他们师徒两个自行喝茶。回到后院。直奔菁莪院。一进门,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同寻常。方氏坐在上首,一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面上无波无澜。看不出什么情绪。齐庶妃坐在下首,正拿着帕子不住地抹着眼泪。周沁坐在她对面,神色尴尬又恼怒。“这是怎的了”简莹只当周沁说了想去梨花苑做事的想法。有意插科打诨道,“我一路走过来。没听说府上有什么值得伤心的事。难不成有什么好事,让齐庶妃喜极而泣了”下人们不好开口,周沁也羞于启齿,齐庶妃又忙着哭,还是方氏不喜不怒地开了口,“可不是好事吗有人上门提亲了。”简莹一愣,“提亲给谁提亲”“平日里就数你聪明,这会儿倒是糊涂了。”方氏嗔了她一眼,目光往周沁那边扫了扫,“还能有谁咱们府上如今不就只有这么一个到了年纪还没成亲的吗”简莹疑惑地眨了眨眼,心说既然是好事,怎的一个一个都这副德行,半点儿喜气也无难不成提亲的人家门户很低,抑或者男方的品性不好“二少夫人,来提亲的是滕家呢。”张妈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简莹忍不住张大了眼睛,“该不是之前退亲的那个滕家吧”“除了那个滕家,还有哪家脸皮这样厚的”周沁愤然地插了一句嘴。简莹愈发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氏瞟了张妈一眼,“你给老二媳妇说说吧。”张妈应了声“是”,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滕少爷带回去的那个叫婉言的外室果然不是个善茬,自进了滕家的门就没个消停。借着有孕,把个滕少爷拿得死死的。滕夫人眼瞅着儿子整日跟个女人腻在闺房里,今日画眉,明日绾青丝,荒废了学业,又急又气。任滕少爷如何软磨硬泡,就是不肯答应让他娶婉言做正室。一面遣了媒人四处说亲,一面借着保护婉言和腹中胎儿的由头,挑了两个姿色出众的丫头给滕少爷做通房,不叫婉言得了独宠。两个丫头前脚被送了来,婉言后脚就摔了一跤。又请大夫又熬药,好一通折腾。滕少爷认定是两个丫头捣鬼,叫人将她们拖出去打了个半死。婉言又借着这股东风,将滕少爷房里凡是有几分姿色的丫头一个不剩地赶了出去。滕夫人气得大病一场,病好之后便将远房表姐家一个性格泼辣的女儿接到府里,盘算着把这外甥女许给滕少爷为妻,以便压制婉言。婉言知道了,又跟滕少爷好一通哭诉。滕少爷当面羞辱了表妹,又闹着分府另过,滕老爷不许,便扬言跟滕家断绝关系。今日锣明日鼓地进了冬月,婉言因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跟滕少爷闹脾气,一不留神果真跌了一跤。提早发动,生下一个男孩儿,自己也亏了身子。没熬到年底,便撒手去了。滕少爷悲痛欲绝,几次想要寻死殉情,都被滕夫人拦住。又几次三番拿了孩子做由头,劝他娶妻成家。滕少爷为了自己和婉言的血脉,终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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