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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浸湿,凌乱地黏在脸上,似乎是痛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苍白的双唇却紧紧抿着,硬是不让自己喊出一声。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站在他面前,男人猛地睁开眼,视线凌厉地看了过去,却在看清前面的人时,瞬间柔和了下来,他强打起精神,恭敬地唤道:“主子”眼前是那副邪魅娇柔,甚至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面容,却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人,敏锐地发现男人耳边那条细微的裂痕,慕羽罗不禁眯起了眼,竟然易了容。因为这次任务的危险程度不比之前,所以随她过来的只有鬼魅一人,其余人都被她留在了地宫,未曾想竟有人违背她的命令幽深的眸子泛起凛冽寒意,就连声音也冷得彻骨,“为何你会在这里,鬼魅呢”男人知她动了气,目光闪烁着躲避,不敢看她,“护法护法说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想想觉得不够,又补上一句,“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只是还是没有回答,为何他会在这里。冷冷的视线逼得他不由又低下了头去。思绪纷飞,回到了七年前。从小,他就是个孤儿,蒙受村里人的照顾竟也平安地长大,可是性子太急,不懂进退,得罪了当地一个权贵。那权贵自是不肯放过他,派了家丁围打他。这事本无转圜,他想,既然无牵无挂,死又何妨,却被她救起。犹记得那日她一袭红衫翩然站在枝头,巧笑嫣然,抬手间便将那些恶奴掀翻在地上,嗓音婉转轻柔,“这个人我要了,若有不服,随时可以来找我。”她将他带回了地宫,派人照顾他,养伤期间,他从别人口中知道,在那里的竟大多都和他的有着相似的身世,或无所依靠,或得罪了富贵无法生存。他觉得她有着一副菩萨心肠,以至于后来知道地宫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时,竟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一日又一日,他的伤终是好全了,却也面临着选择,是走,还是留有人将他带到她的面前,隔着重重纱幔,她慵懒地靠在置于高台的座椅上,淡淡地看着他,“那么长时间了,你想必也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现在有两个选择,若是选留下,我便让人安排你去与其他兄弟们一起练武学习,但至此就要过着刀锋上舔血的生活,若是要离开,我便着人准备银两”可还不等她说完,他就开口了,“我留下”女子一顿,看着他半晌,缓缓坐直身子,忽而一声轻笑在空荡的上空传扬开去,“性子如此急躁,今后就叫你火舞吧”于是,他留了下来,学习怎样做才能让人一刀毙命,学习面临危险要如何处理可她却从不让他们冒险,她常说,“你们尊我为主,可若是我连下边的人也保护不了,又怎么配做你们的主子。”他怕她,却也敬她,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得知这次任务如何危险之后,纵然知道违抗禁令他会受到怎样的处罚,还是不顾一切地赶来了。想到这里,内心便鼓起了勇气,火舞抬头看向她,双眸之中有异芒闪动他虽然帮不了她,却可以为她,省去些力气,挡去些危险,“主子,那东西只会在两个地方,被贤亲王随身带着,或者放于书房。”其余的地方他都已找过,唯独书房。那里的守卫明显比其他地方严密很多,他会被擒,也是在意料之中。慕羽罗眸色深深,盯着他默不作声,火舞以为她还在生气,所以不说话,她却是在想,鬼魅果真是极了解她的性子,知她定然能立刻发现别人易容成了他的样子,也定然会因为那人违背她的命令擅自到这里来发火,但却是不会费事去揭那,加上她除了他,与地宫其他人都没有多大交集,自然分不清谁是谁,也免了那人一次惩罚。就是奇怪,他什么时候那么好心罢了,事已至此,多想也是无益。其实她那些刑罚定得那么重不过是起威慑作用的,让人不敢轻易以身试法,也能保证他们的安全。慕羽罗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颗淡黄色的药丸,喂火舞服下,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瞬间充斥了火舞的口鼻。他听到她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这药珍贵无比,你给我撑下去,可别死了”然后一阵风拂过,鼻端似还能闻到她的发香,可是她却已经没了踪影。火舞费力地牵起唇角,心中默念:火舞不会死的,火舞还要陪在主子身边永远却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主动空中若有似无地传来一声清越的哨音,原本目光呆滞的侍卫们顿时清醒过来,却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继续巡视着四周这是她引以为豪的武器,中药之人会顷刻失去神智,然而清醒之后却毫无所察,就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夜幕之下,隐约可见一道纤细的身影灵活地避开了巡逻的侍卫,自如地在府中穿梭,然后悄无声息地从一处窗口翻进了屋子。慕羽罗接下脸上的黑巾,轻轻舒出一口气,却又微微蹙起了眉这也就搞清楚了,关在那牢里的并非鬼魅,只是那家伙到底去了哪,竟连知会她一声都不曾,还说什么把一切都交给他,真是靠不住最终,还是得要靠自己啊慕羽罗轻叹一声,吹起火折子,点燃烛台上的膏烛,明灭不定的烛光中,她瞥见坐在那边座椅上的男人正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她心头一震,站在原地忘了动作。只听那人沉声道:“这么晚了,罗裳姑娘去了何处”她略微回神,强自镇定,“在房里待得有些闷了,所以出去走走。”“哦夜黑风高,穿成这样,是出去走走”气定神闲的一句话,却让人感觉到无尽的压力。慕羽罗却忽而平静了下来,扬唇一笑,“王爷难道不知,不走寻常路,才最是有趣。”说完,便闭了嘴。其实她很想问问,深更半夜,她明明插上了门闩,他又是如何进来的,可想了想,终究没有问出口。她不知道,她的这番说辞,他信了几分,或者,一分也不信,她没有必要在这当口去激他。凌轩煌凝视她良久,才开口道,却没有再执着这个问题,“既然姑娘那么有闲情,本王想要请教姑娘一件事。”慕羽罗挑了挑眉,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愿闻其详。”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微抬眸看向了虚空,思绪纷飞间连双目也带上了几分缥缈,“本王有一个朋友,他爱上了一个女人,总想着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处处为她着想,处处为她谋划,可是那女子却对本王那朋友产生了误会,原本该是亲密无间的两个人渐渐疏远,终于有一天,那个女人消失了,他寻遍天下,却找不到她,但是七年以后,他又见到了她,可是,她却已经不记得他了你说,这是什么道理”他望向她,静待她的回答。慕羽罗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了然,却也有些诧异,似是没想到他这般骄傲的人也会毫无保留地爱上一个人。“这有两种可能,其一,那女子定是爱极了王爷那个朋友,却也被伤得极深,人是一种奇异的生物,出于自我保护,会在潜意识里选择忘记一部分对自己有伤害的记忆”听她如此说,凌轩煌的黑眸蓦然一亮,慕羽罗微怔,又继续道,“其二嘛,或许她觉得没有必要记得,于是就忘了”凌轩煌的眸子又黯淡了下来。不知为何,她的心底漾起几丝复杂的情绪。慕羽罗抿了抿唇,轻声道:“罗裳觉得,王爷那朋友做得不对,既然两个人在一起了,有了误会就应该及时解释清楚,若是不及时解释,只会让误会越来越深,纵然再深的感情,也终究抵不过误会的侵蚀”凌轩煌定定地凝住她,深邃的黑眸明灭不定,却静默不语。半晌,他深叹一声道:“给本王弹首曲子吧。”慕羽罗一愣,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将这两件毫无关系的事情扯到一起,不禁摇了摇头,起身走到琴架边坐下,却又问道:“那罗裳弹完一曲,王爷是否就可以离开了”“可以”凌轩煌回答。慕羽罗故意选了首较短的曲子,悠扬的琴音自指下流泻而出,在房内盘旋不散,曲风平缓和祥,让人心绪宁静。凌轩煌以手支颐,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似乎睡着了。一曲终了,慕羽罗吁了口气,回身正想对他说你可以走了,却看到蹙眉闭目的模样。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才发现在他前面横七竖八地摆着好几个酒壶,看样子喝了不少,方才全副精神都放在他的身上,竟是没有发现。他似乎颇为不舒服,紧锁的眉头自始至终都不曾松开。心底似有根弦被轻轻拨动,不由自主地,她抬手抚上他眉间的褶皱。凌轩煌的身子蓦地一颤,缓缓睁开双眸,带了几分醉意对上慕羽罗的视线。慕羽罗心中一慌,便欲收手,却被凌轩煌一手握住,略微用力,将她拉近几分。慕羽罗没有防备,一个不稳竟侧坐在他的腿上,脸上顿时一片火辣,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却是没有抗拒,只垂了头,没再看他。凌轩煌因她的温顺有些讶异,垂眸看她,只见她面颊染了红晕,宛若桃花般娇柔羞赧,不禁心中一动,疑似梦中,目光迷茫地抚上她的脸,兀自呢喃道:“罗儿我这是醉了吗”心底苦笑一直以来,她与他针锋相对,不退不让,她倔强,不服输,何曾有过如此顺从的时候一定是他醉了也好,喝醉了能看到这样的她,他也知足了慕羽罗轻瞥他一眼,清透的眸子笼上一层妩媚的颜色,双手抬起环上他的脖子。凌轩煌心头一荡,再压抑不住心中汹涌的感情,俯身吻住了她,却是极其温柔,不敢用力,怕打碎了这场美梦她青涩的回应仿若一把烈火,将他的定力缓缓燃成灰烬,他伸手抱起她,疾步向着床榻走去,却又极其轻柔地将她放下,侧躺在她身边,盯着她的眸子,慢慢地解开她的腰带,褪去她的衣衫,他目光中是浓得化不开的眷恋和爱意,太深沉了,以至于慕羽罗淡漠的心也漾起了些许难言的情愫,短暂的失神间他低下头又吻上了她的双唇,贴着她的唇瓣轻轻道:“如果是梦,但愿长醉不复醒”慕羽罗的双眸却在一瞬间恢复了清明。思绪混沌间,猛觉得后颈一疼,凌轩煌未及反应,就失去了知觉。慕羽罗抬手推开他,冷淡的面容,仿佛方才的羞涩只是错觉。她坐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冷冷地看向昏迷不醒的男人。不屑地轻笑,突然又伸手探向他的身体。反反复复摸索了几遍,凌轩煌的身上除了一块玉佩,一个锦袋,再没有其他的东西。慕羽罗将玉佩放下,打开了锦袋,发现里面除却一支簪子,竟是什么也没有。嘲讽地掀起唇角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女子的物什,也不觉害臊只是,为何她觉得这簪子有些眼熟簪子的尾端用玉石雕琢成了兰花的模样,花蕊处缀了流苏,在烛光下微微晃动,看得出有些年头了,似乎是因常年被人抚摩,玉石表面光滑而温润。她觉得,她一定在哪里见过这东西可是到底是在哪里脑袋忽然一阵刺痛,慕羽罗眉梢微蹙,收回了思绪,将簪子重新装回了锦袋,连带着玉佩一齐挂到凌轩煌腰间看来那东西他并没有带在身边,她还得找机会进书房去看看天已大亮,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斜照进屋子,伴随着不知名的鸟叫声,凌轩煌睁开了眸子。短暂的迷离,思绪骤然清明。他坐了起来,黑发柔顺地垂到他的身后,竟没有一丝杂乱。他的眸子自屋内的物什上一一转过,空寂而又落寞。七年了,每每醒来都是独自一人,早该习惯了,却为何,心口的疼痛还是那么深刻。这是她给他的惩罚,让他日日夜夜不得安寐,日日夜夜品尝着后悔的滋味不得解脱她,才是那个最残忍的人心痛得无法纾解,便想起身出去透透气,可才走了几步就看到那软榻上静静侧卧的女子。心跳似在一瞬间停滞,他屏住呼吸,慢慢走了过去,生怕那只是一个幻影三千青丝静垂枕畔,女子双手交叠放在耳侧,呼吸均匀地熟睡着,不知梦到了什么,唇角流淌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凌轩煌惊痛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他在榻旁蹲下身去,看着她天真、不设防的睡颜。记忆中,这样看着她的机会屈指可数,不由自主地,他抬手抚上了她的面颊。似是梦中受了惊扰,女子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地打开了他的手,也正是这声脆响,让她的头脑彻底清醒了过来。手中寒光乍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慕羽罗将匕首横在了榻边男人的脖子上,然后缓缓睁开双眸,眼神却依旧迷茫,只看着凌轩煌,再没了动作。凌轩煌蓦然想到,昨夜她就是这样出其不意地对他下手,后颈到现在还有些疼,可见是下手狠了,却没有一丝恼意,见慕羽罗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抿嘴轻笑着将她手中的匕首拿走,戏谑道:“你这个样子,我若真是刺客,怕是你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慕羽罗不屑地轻哼一下,伸手揉了揉额角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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