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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停,倒是没有料到,自己前脚踏进皇宫大门,就遇上了麻烦。作者有话要说:孟翎歌是十分重要的配角哦第16章 痛扁皇叔宇文西换回了太监服回宫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宫中各处都挂上了灯笼,晕黄的灯光照的皇宫之中亮如白昼,一步一步走在无人的小径上,四周很安静,宇文西望着自己脚下的影子,心中觉得分外满足。话不自觉多起来。“刚才那个孟翎歌,倒是个不错的人。”他说着便点了点头,脸上却是眉头轻蹙,好似担心自己夸奖过度对方就会骄傲一样,淡了语气补充道,“只可惜让那两个小人跑了”“这次便宜他们了,咱们出宫的事得保密,不然的话就让京兆尹去抓人了”提起刘大二人,乔雨薇来了劲。“哼,以后有的是机会”“唉,可惜啊可惜,我那一包好东西忘记拿回来了”她便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现在说起来才算记起,她的包袱还在围墙里面呢“啊朕的泥人都怪你乱扔”他也记起来了,想到那个活灵活现的小狐狸泥人,他只觉得心都在滴血,那么可爱的小家伙,却因为禹薇这个蠢货的失误,要独自在墙角落里孤苦一生,风雨无依,最后发霉发臭啊啊啊,不能再想下去了,真是太可怜了“喂喂,明明是你叫我扔的,还让我扔了就跑,现在怎么倒打一耙啊”乔雨薇不干了。“小狐狸,朕对不起你”“喂,你不会吧,那只是个泥人啊丢了就丢了,下”“你这个冷血的女人”“那冷血的女人下次出宫看到泥人就绕道走好了。”“你敢”“”果然是小孩天性啊。明明老伯捏的帅气将军更传神好不好“切,朕才不稀罕呢,现在是朕在做主,朕自己会买”乔雨薇好笑:“你识钱吗”买东西的时候她发现,宇文西根本就不知道一两银子价值多少。说实话,若不是自幼便在母亲身边学习中馈事务,她可能也分不清银子和铜板哪个更值钱。“算你狠”两人一路说着话,没有注意到已经拐出了小道。要回甘泉宫,其实他们才走了一半,而剩下那一半是后宫,大道上来往的宫女太监都不少。宇文西步子迈得大,走得快,再加上宫女太监走路都是半垂着头的,倒是没有人发现这个穿着太监服的少年是他们的皇帝陛下。直到有人攀住了他的肩膀,他下意识便是一个过肩摔,等意识到这动静太大了,耳边便只有那人的怒吼声了。“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对本王出手本王喊了你好几声,你不应却来打本王,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好几声难怪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等等,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宇文宽”乔雨薇也反应过来,两人同时开口,一时僵在了那里。难道他们的行踪暴露了心中疑惑顿起,两人都拿不出应对的主意来,眼见着宇文宽骂骂咧咧地快爬起来了,宇文西心急之下朝着他的面门又来了一拳,而后朝着甘泉宫的方向狂奔而去。偷偷摸摸回了甘泉宫,墨宝一见他便马上哭了出来,宇文西嫌弃地推了推腿边的墨宝,不想让他的鼻涕沾到衣摆上。“陛下啊,您可算回来了您知不知道,您再晚回来一刻,墨宝就要急死了啊陛下这是第一次出宫,肚子饿了怎么办,遇到坏人怎么办,墨宝后悔啊,中午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该拦着您不让您出宫的啊您瞧瞧,这小半天的功夫,陛下你都瘦了”“闭嘴”宇文西等墨宝帮他换好了衣服,总算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乔雨薇也是第一次见识墨宝的功力,心想原来这墨宝小小年纪,话比老太太都多,唠叨起来还真是吃不消。宇文西虽不耐烦,但到底还是对着墨宝安抚了一番,顺便说了方才路遇宇文宽,痛扁摄政王的大快人心之事。“陛下啊,您怎么好”他那厢喜笑颜开地说完,这厢墨宝刚缓和的脸色瞬间又垮了下去,看得出来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很大,因为他低着头喃喃起来,神色十分紧张。知道墨宝是在关心自己,宇文西拍拍他的肩,安抚道:“别急,朕打完了就跑的,皇叔肯定没有看见朕的脸。本来嘛,没事拍别人肩膀干嘛,这不是讨打嘛”说起来,宇文宽还是今天第二个从背后拍他的人,不过比起锦书那干净利落的身手,宇文宽简直弱的不行。还听说皇叔以前带过兵呢,没想到身手这么差啊。他倒是不去想,他来这么一出完全是在宇文宽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换做是他,恐怕也想不到,宫里居然会有太监敢对王爷动手的。“我离开之后,有没有人过来”已经过了晚膳的时辰了,方才墨宝派了人去传膳,现在还没回来,他只能坐在炕桌前,吃点凉了的桂花糕充饥。墨宝摇了摇头,宇文西便没有多问。不知道为什么,乔雨薇觉得他有些失落,可是他孤家寡人一个,这不是意料之中的吗等了约莫一刻钟,晚膳没等到,等到了一只熊猫眼。“噗皇、皇叔,你这是怎么、怎么了”宇文宽进门的时候,宇文西正在喝茶,桂花糕太干了,他吃得又急噎着了,等见到他皇叔的新造型,水还没到喉咙口就喷了出来,接过墨宝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嘴,把黑釉茶盏推远了,他怕他忍不住再喷皇叔一脸,那就真的对不住了。乔雨薇望着宇文宽左眼上一片乌青,再看他衣摆处的皱褶,堂堂的大齐摄政王变成这样,还真是狼狈又滑稽。墨宝也看了也觉得好笑,主要还是觉得解气,不过他只敢低着头掩着嘴笑,倒是忘了方才听说此事时的惊吓和害怕。只是笑了一会儿便觉得不对了,偷偷抬眼便对上了一道凌厉的目光,这下笑不出来了,方着脸忙把头低的更低了。“皇叔,你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宇文西自然也发现了宇文宽的异样,眼看着可怜的墨宝下巴都要磕到胸口了,他轻咳一声,淡淡开口。宇文宽回过神,朝着宇文西弓腰,满脸委屈地叫冤:“陛下可得为本王做主啊”说起来,宇文宽年纪也不小了,初初见到时乔雨薇还觉得是个美髯大叔,现在看他眼睛乌青还要瞪大了眼睛装可怜秀委屈,便觉得有些倒胃口了,这戏演的太假。宇文西估计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现在捂着嘴干嘛“皇叔,谁敢欺负您啊,说来听听,朕一定为你做主”“陛下,臣好端端走在路上,灯笼里的蜡烛烧尽了,正巧有个小太监打臣眼前经过,臣喊了他好几句也不应,只管往前冲,臣心里觉得奇怪,便上前询问,谁知道话还没出口,就被打了。陛下,这皇宫之内居然有人敢对臣动手,真是岂有此理”“是呀,皇叔劳苦功高,居功至伟,这宫里竟然有人敢对皇叔不敬,的确是太过放肆了”闻言,宇文宽一惊,这话明褒暗贬,心中不禁恼怒自己方才说话时太过得意了,忙补充道:“臣只怕那贼人今日可以随意殴打臣,下次便要对陛下动手了”“哦那人功夫不错连皇叔也打不过”“那人身手敏捷,穿着一身太监服,可是太监哪里会有这样的武功,臣恐怕那是刺客”这话说得情意绵绵,不知情的还以为他真是在担心皇帝的安危,只不过听在两个罪魁祸首耳中就是别的味道了。“他倒是会公报私仇,刺杀皇帝耶,好怕怕啊”乔雨薇讥笑道。宇文西没说话,但心里想的和她差不多。他面上做出惊恐和愤怒交加的表情,似乎对宇文宽所说极为震惊,情感强烈到需要砸点东西来表达一下。宇文宽望着脚边的茶盏碎屑,安慰自己皇帝一定是太过愤怒了忘记了他还站在这里。“皇叔,那贼人现在何处”“臣无能,让他给跑了。”宇文宽低着头,显得十分愧疚。“那皇叔可看清楚他的相貌”“臣臣只看到他穿着一身太监服。”说着,他又往墨宝的方向瞟了一眼。宇文西原本还在和乔雨薇骄傲,说以自己的身手怎么可能让他看到脸,只觉得下午在刘大那里丢的面子总算是找回来了,便又看到宇文宽有意无意地瞄着墨宝,当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截了当道:“皇叔该不会是怀疑墨宝吧”此言一出,墨宝和宇文宽都把头低的更低了,不同的是,宇文宽还虚伪了一把:“臣惶恐。”嘴上说惶恐,什么时候真正惶恐过宇文西心中不屑,但还是道:“墨宝,你走上前让皇叔看看,也好让皇叔放心。”墨宝依然上前,宇文宽忙摆手说不必,不过头倒是抬起来了,一番打量过后,摇了摇头,道:“那贼人比墨公公高一些,是本王唐突了。”“皇叔看清楚了,也好安心,不过墨宝向来与朕形影不离,朕便知道不会是他的。”笑得十分开心,似乎是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宇文宽闻言暗骂自己糊涂,这下把墨宝给得罪了。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不必说是皇帝身边的,只可惜正如宇文西所言,他们几乎形影不离,他根本找不到机会接近,现在还一时冲动把人给得罪了,悔之晚矣“皇叔还请放心,这件事朕会派人彻查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大晚上的,皇叔进宫是有何事啊”宇文宽下意识望了望天,不过刚到酉时,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这也不算大晚上吧“本王过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陛下,江水城的事,陛下考虑的怎么样了”瞧瞧,有求于人的时候还自称“臣”呢,摆起谱来倒是称“本王”了作者有话要说:陛下,这一拳打得可爽话说,小皇帝现在还不够有男主气场呢,不过这是他慢慢成长起来的故事,虽然澜子也想快点写男女主互动啦,不过还要再等等再等等希望小天使们能陪我群么么第17章 皇兄故事殿外的走廊上,太监加了灯笼,仿佛想在黑暗来临前制造出光明的假象。甘泉宫内。宇文宽问:“江水城的事,陛下考虑的怎么样了”明亮的宫殿之中,摄政王拱手抬眼,问得诚恳,若不是年纪不大,俨然是一位为国为民令人尊敬的长者形象。金玉软塌上少年皇帝坐姿慵懒,面色从容,接过墨宝取来的新的花骨瓷茶盏,似乎是嫌水温太烫并不直接饮用,而是用修长的十指慢悠悠转着圈把玩,听到摄政王的问题也不直接作答,就好像那是件抬抬手就能解决的小事。宇文宽见到少年这样的仪态,心下一沉,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陛下,此事十万火急拖不得了。本王这几日殚精竭虑想了几个计谋,今夜过来便是想说给陛下听听,明日早朝之上陛下也好对百官有个交代。”他说得热血,回应他的是少年端起茶盏轻轻啜饮之后微抬的眼眸,和那黑眸之中幽深的黑和耀人的光。“王叔莫急,此事朕心中已有定夺。”“哦,那真是太好了,只是不知陛下有何打算。承蒙皇兄不弃,本王才有今日的地位,陛下若有什么难以定夺的地方,不妨我们叔侄二人一起探讨一下。”然而宇文西内心很想说,父皇不嫌弃你,我很嫌弃。但他并不能这么说,只在心中与乔雨薇暗暗吐槽,面上还是一副高冷,皇帝架子端的十足。“皇叔稍安勿躁,既然此事是皇叔有意锻炼朕,朕怎么可以走捷径,采用皇叔的主意或是与皇叔商量了之后,在百官面前称是朕自己的主意呢”十分耿直的话,将追问堵的死死的。宇文宽自然知道没这么容易套出话来,望着面前的少年眼神探究,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清楚,他的乖侄儿是像三年前一样好骗,还是在装傻充愣呢他原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墨宝在宇文西耳边耳语了几句,便见少年朝他挥了挥手:“皇叔,朕要去用晚膳了,想必皇叔一定是用过了才进宫的,朕也就不留晚膳了。”精明如宇文宽怎么会听不出这是在赶人了,仿佛要强调这件事情一般,布菜的小太监动作尤其大,碗碟碰撞桌面的声音时不时传来。他深深看了少年一眼,拱手告退了。等到摄政王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端坐着的少年突然朝着他离开的方向做了个鬼脸,与方才那个端着脸的皇帝判若两人。但你若是说他幼稚,似乎又有些不对,因为熟悉皇帝的墨宝知道,陛下其实是很生气。果然,宇文西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手里那个花骨瓷茶盏摔个粉碎,与之前那只黑釉茶盏的碎屑相爱相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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