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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 你们不是说真的吧,一个月后成亲”她说着又觉着好笑偏头睨向姜黎戊道:“ 姜黎戊,看来真要送你出嫁了”屋内的门栏上,姜黎戊椅背轻靠着,斜睨着宋良生似笑非笑地接嘴回道:“ 要嫁,自然也是宋先生嫁过去”虽如此,却似乎不是说笑。宋良生闻言抬眸,只听得姜黎戊继续悠悠开口:“ 宋先生可曾听闻换颜一说”不理会面色微变的宋良生他径自说着:“ 下品者以假物覆面,上品者不借外物,以自身之皮换颜,而在下有一友人,颇擅此道”穆歌知道姜黎戊口中的友人应是慕容衍无误,不禁心下思量:作为医仙的慕容大哥这于他不过举手之事换颜吗以祁修的身份守在浣娘身边,看似能离浣娘更近实则越行越远宋先生会同意吗“不必了”姜黎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听得清楚明白,可姜黎戊未等他将话说完便踱步于宋良生面前:“ 宋先生可曾当真为浣娘想过浣娘为何会忘了所发生的一切为何会想要逃避因为她承受不了,因此宁可活于梦中,既如此,为何要将梦撕碎,为何要将血淋淋的真相承于她眼前”见宋良生神情略有松动,姜黎戊似循循善诱:“ 浣娘既不愿醒来,那便在沉溺中睡去,这于浣娘而言才是最快乐的,梦醒,唯有承受一切痛苦,那何不为她编织一场美梦,以祁修的身份伴她度过余下渺渺数载也好过痛苦的一生为何,不愿意呢”那声音轻轻浅浅似惑人心神却又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听得穆歌不禁皱了眉头。、轻轻一吻宋良生忽而抬眸对上姜黎戊的眼:“ 你说的这些或许都对,这样或许是最好的,我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愿意这么做,只是心底有个声音我不愿骗她,或许想起一切会很痛苦,但我会一直陪在她的身侧,陪着她慢慢走出”姜黎戊半垂眸光,轻勾嘴角:“ 这样么”宋良生最后还是拒绝了姜黎戊的提议,却也因此决定,由自己亲口对浣娘说出这一切的一切宋良生走后,姜黎戊却是轻轻笑了,眸中的光明灭晦暗,让人看不清穆歌微蹙着眉向他走近轻声问道:“ 为何要对宋先生说这些为了令他下定决心”姜黎戊却是轻轻摇了头:“ 不,我只是想知道,如若是他又会如何选择”如若是他又会如何选择穆歌听不明白,姜黎戊这话是什么意思宋良生决定将一切对浣娘说出,但如何开口,何时开口,却并非那样容易,就在他还纠结于此时,浣娘却意外地想起了一切浣娘换与穆歌两人住的那间屋子里有个木箱,那木箱用铁锁紧紧锁着,看那形貌已是许久不曾打开过,虽然有些好奇,但毕竟不是什么大事便一直忘了问。大喜之日,一日近似一日,其余皆都准备妥当,因嫁衣准备已来不及只得去镇上裁衣铺买了成衣那一日,距婚期不足五日,浣娘却说昨夜她忽然想起了些事,原来自己早已备好了嫁衣,就放在穆歌现在住的屋子里的木箱内。浣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秦姑娘莫要笑我,近些年来总觉得不太记事”说着便抬步往屋里去:“ 我这就去将它取来”“原来那木箱子里放的是嫁衣”穆歌说着便催着浣娘快去拿来满足满足好奇心随着细碎的开锁声响,木箱被打开,浣娘满心欢喜地将火红的嫁衣自箱子内抱出,却听见咯噔一声响,有东西随着嫁衣滑跌至箱底,浣娘探了探头看去,却见箱子底躺着两块灵牌,心猛然间一阵收缩,恍惚间已颤颤将手伸向箱底穆歌在屋外正闲闲等着,被突然而起的一声似哀似豪的惊叫吓得一颤,待冲入房内时,只见浣娘跌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头,全身缩成一团,不住发抖,在她的身旁胡乱散落着绯红嫁衣与两块灵牌心下暗叫一声糟后忙将众人叫来,几人一直忙到日落才让浣娘稍稍平静了下来,哄着她入睡后众人都以为应当无事了,却第二日,浣娘不见了,连同那袭火红嫁衣,与黑木灵牌,于醉茗乡彻底消失临走之前她留了封书信给宋良生,信中无非是谢谢他这些年来的照顾,却也让他别再去寻她,并告诉他自己会好好活下去,让他安心在这场梦中浣娘是否当真醒了唯有她自己知道两日后的清晨“叩,叩,叩”门外响起轻叩,开门只见宋良生一袭月白轻衫肩上松松挎着同色包袱,看模样似要向两人道别。宋良生看向几人浅笑温言:“ 今次来,是要与众位道别的,这几月来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穆歌摇了摇头,接着看了看他肩上的包袱而后复又望向他:“ 宋先生,你”宋良生轻轻笑着点了点头:“ 嗯,我打算去寻她,她从未一个人出过远门,我实在放心不下”他还说:“ 在最初时我便已决定,这一世我会一直等着她,守着她,这本就是我擅自决定的事,从未想过要有一分回报,其实能够那么望着她,于我而言就已经是幸运了。”宋良生与几人道别后便转身离开,未走几步,却被身后的穆歌叫住穆歌直直望着他,微抿着唇轻声道:“ 宋先生,你此去一路向南,或许能快些寻到浣娘”宋良生眼底染上笑意,对着穆歌略一颔首:“ 多谢”“宋兄”姜黎戊也不知何时钻出来冲宋良生摆了摆手:“ 保重”几人望着宋良生渐渐消失于视线之中桃酥转着眸子看她:“ 小姐,你怎么知道”穆歌好笑地轻刮了下桃酥的鼻子:“ 你当你小姐同你一般睡死过去了吗”“那小姐为何不拦下浣姑娘”桃酥有些不明白。穆歌叹了口气:“ 我看她去意已决,如何好强人所难,自她言语中我大致猜出此行会去往南边,我能帮的也只是将这透露给宋先生听了,也不知”穆歌话才说了一半脑袋便被站于一旁的姜黎戊乱揉一气:“ 唉声叹气地,小老头儿一般”他说着眯了眯,骨节分明的手指忽而滑向穆歌下颚,旋即轻轻挑起:“ 来笑一个。”一旁的桃酥更是不嫌乱地假意捂着眼睛却又透出一只眼来,小声呼道:“呀,看不得看不得”穆歌将姜黎戊的手一掌拍开,向后躲了几步,脸却不争气地微微泛红,可她越是这般,姜黎戊便笑得越是开心。穆歌有些懊恼却也想不明白,自己之前不是这么不经调戏的呀,怎么这几回都这样没出息。穆歌这么想着复又抬眼望去,却见着姜黎戊一双含笑桃花眸似皎皎弯月,盈波流转间似醉非醉,似蒙于雾中,又似绽于水中,此刻正半勾着唇,笑看着她。有那么一瞬穆歌竟觉得原来姜黎戊生得这样好看这想法令穆歌面上的微热烧至耳根,连忙将眼移开,却一时不知该往哪儿看,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姜黎戊见她一副被自己吓到的模样便觉得有趣得紧,忍不住更想逗逗她:“ 宛宛,你这是什么模样”他抬眼似笑非笑道:“ 难不成是突然发现”心虚一般地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发现你原来这样好看”话刚出口,穆歌的脸便烧作红菱,恨不得找个地洞立刻钻进去。姜黎戊也是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来:“ 原来”却只听得嘭的一声响,穆歌已经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只是一不小心将桃酥给放进来了,在她耳边叽叽喳喳比如这样:“小姐,姜公子真是个好人呢”又比如这样:“小姐,姜公子待你真好啊”再比如这样:“小姐,桃酥还缺个姑爷”啪穆歌终于忍不住一掌拍向床沿,一字一顿恶狠狠道:“ 够了”于是,余下几日穆歌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轻易不敢正眼对上姜黎戊。这一日,穆歌本在房内寻物,却忽然被姜黎戊困至墙角,想起前几日的尴尬穆歌便不自在起来,因而故作不耐地看着眼前的人,没好气道:“ 干嘛。”“你不知道”姜黎戊笑得十分欠扁,不等穆歌开口,姜黎戊已府身逼近:“ 自然是”于她脸侧落下一吻,轻言:“ 偷香”余音还在,人已蹦离一丈远,险险躲过穆歌的那一记飞踢。姜黎戊看着眼前这涨红了脸的人儿,笑得越发妖娆。“姜黎戊混蛋”一字一顿,穆歌说得咬牙切齿:“ 你死定了”姜黎戊哈哈笑着:“不急,不急,我如何舍得留你孤单一人。”两人一个逃一个追闹作一团,反倒将这几日的尴尬都闹没了。‖‖浣娘篇完、上穷碧落:天邪篇风骤起,林中树影沙沙,扬沙起尘,卷起残枝落叶,低徊旋转一名女子,一手执剑抱着左臂于林中狂奔,已明显气息不稳,红艳的鲜血顺着颤颤发抖的左臂滴滴垂落于地后又包入沙尘之中紧随其后的是刺耳的兵戈划土之声,女子奋力奔逃不时回首望去奈何背后的声响不曾远离反倒越离越近突然一截断木力道强劲直冲奔逃女子的后背投来并重重击上,女子身后的另一女子哼笑一声一脸的得意,立于那女子身侧的男子却因此而紧皱了眉断木重重击于奔逃女子背部,她跌坐于地还是没忍住咳出一口鲜血,抬手轻拭过后嘴角仍是溢出一丝鲜血下一瞬一柄青铜利剑不偏不倚离了喉头半寸架上了她的颈项。女子嘴角渗着血,缓缓抬眼顺着颈项的青铜剑望向剑的主人,眸色戚戚,说不出的悲凉:“ 不是我,你信我”让人心生不忍。那伤人的女子看她一眼,不屑地冷笑出声:“ 哼,信你你犯了这样重的罪,却还妄想有人会相信你是无辜的吗”男子持剑的手松了又松,下一瞬复又紧紧握上,他将眼错开,最终还是不忍对上那双盈泪的眸子,只沉声道:“将颜钰带下去。”就在此时,一个声音自树上传来。“啧,啧,啧,啧堂堂玄清派竟欺负一个一身是伤的弱女子,传出去就不怕被世人耻笑,令玄清派沦为江湖上的笑柄吗”一名女子倚坐树梢悬于半空的双脚一晃一晃,正是穆歌,她话刚出口就引了树底下一众人等的目光玄清派,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名门大派,凡门内弟子,皆人手配有一把青铜宝剑,其所习剑法之绝伦精妙,令人叹服,更有传闻说玄清派内有一致密剑谱清鸿剑谱。那清鸿剑谱唯有玄清派掌门人方可研习,若是能参透那清鸿剑谱,天下便再无敌手,只是要参透其中玄机又岂是那般容易的事,即便是到这一代的玄清派掌门缈尘子,他所能参透的亦不过三层,饶是如此,也已让人相信,若参透清鸿剑谱天下便无敌手的狂语所言非虚。那将剑抵于女子颈项的男子闻言抬眸向穆歌望来,反倒令穆歌一愣,这不正是她曾经的便宜“哥哥”沐清宸吗沐清宸望着倚坐于粗木树梢上脸覆轻纱的女子,微微蹙了眉,却仍是好涵养道:“ 玄清派处置叛徒,还望姑娘莫要插手此事。”玄清派毕竟是名门正派,穆歌两人也不好明着与之作对,于是穆歌以轻纱遮面而姜黎戊则是干脆换了张面皮,而此刻姜黎戊正藏于目不可及处,伺机而动“嗯可路见不平若不出手相助,实在不是本姑娘的作风呀,哎更何况她还伤得这样重”穆歌佯作懊恼的拄着下巴,似方才当真认真地思考过沐清宸的话沐清宸不动声色地望着穆歌又道:“ 这么说,姑娘是想插手此事了”却见穆歌拿不定主意一般的又摇了摇脑袋:“ 嗯但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她毕竟是玄清派的门徒,既是犯了错我一个外人也确实不好插手”她说着仍是一脸懊恼的模样。沐清宸看着穆歌眉头皱得更紧了,却仍是忍着,但他身后的三两人可是已按耐不住了。比如那之前伤人的娇俏女子:“ 哼,别给脸不要脸我看你就是来找茬的,大师兄,别同她多说”比如师弟甲:“ 大师兄,同这女人多说什么,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还能怕了她不成”比如师弟乙:“ 就是,就是,还真当咱们是吃素的”比如师弟丙:“ 说的对,将她从树上揪下来就是”声音此起披伏一片嘈杂,只是这闹哄哄的声音全被沐清宸回眸的一个眼神给禁了声。看来沐清宸在玄清派很有威严嘛,这么想着穆歌将眸光移向那跌坐在地的狼狈女子,也不知她犯的是什么事。忽而穆歌转眸看向那伤人的女子,慢吞吞道:“ 其实嘛,这位姑娘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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