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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都冲淡了。冯笛心里被刺了一下,她瞪着卓旗,不到一秒又泄气看向窗外。“你那同学要知道你这么仁慈,我想他一定会感动涕淋,悔过自新的。”卓旗语气讽刺,“一个可以称之为陌生人的同学这么帮他,我估计他会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都有义务去帮助他吧”冯笛皱了下眉,“你别阴阳怪气的,我受伤我活该行了吧”“你是活该。”卓旗忿忿不平,看见她垂下眼,咬着嘴唇的可怜样,又瞬间心软,“报警吧,他跟踪你到学校,是有计谋的,这是蓄意伤害。”冯笛没说话。“万一他再来找你呢你不报警他就认定你是软柿子,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也没什么大事。”冯笛咬着嘴唇,她的膝盖和手臂上有些擦伤,脚可能扭了,都没什么大碍。细想想,刚才林阳挺疯狂的,但也挺不安无措的,他们都是安西人,为此再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看了,她沉默了会,还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卓旗简直要被她气死,“你饶人也得分什么人吧你想想自己的安全吧,圣母。”冯笛没有吭声,她越想越觉得应该息事宁人,孙季珊貌似跟林阳的母亲以前也是同事,前几年厂里的工人都搬进了新小区,如果两家再住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有这事得多尴尬呀。“你真是活该。”卓旗气得牙痒痒,到了医院还是下车绕到副驾驶抱她下车,哪知冯笛已经开了车门,自己跌跌撞撞地下了车,他伸手要抱她,竟然被她用手隔开,“我自己能走。”卓旗插着腰看她一拐一拐地挪着步子,真是恨不得回到车上一脚油门离开这个鬼地方,但他妈的怎么就是放不下心呢。他泄气地摸摸后脑勺,锁了车门就冲冲地走到她前面,进去门诊挂号。冯笛此刻心里哼着周杰伦的蜗牛,一步一步挪着,别提有多倔强了。医院里的护工阿姨看她行动不便,好心地扶她上了台阶,还问:“你脚崴了怎么一个人来医院呢”冯笛咬着牙一蹦一蹦地,“我一个人怎么不能来啊一个人都不让看医生啊”“不是,你这孩子,还是单身吧”护工阿姨不怪冯笛口气冲,平时见多了单身患者,她见怪不怪,就是挺可怜她的。冯笛也在想,现如今,单身多可怕啊,去医院看病都要被鄙视。刚准备回答护工的问题,卓旗就推着个轮椅朝她走过来,手里还拿着张单子,轮椅在她面前转了一下,他说:“坐着吧,残疾人专用。”冯笛瞪了他一眼,心里虽气愤他多管闲事,但也不好抹他面子,便不情不愿地往前挪了一下,刚坐下身,就听到护工阿姨说:“有男朋友啊,赌气呢吧年轻人赌什么气呀,你女朋友脚都崴了,你要多照顾照顾她的。”卓旗明白这阿姨是误会了,但莫名觉得心情好像好了那么一丝。他抿抿唇,没有解释,说了句谢谢就推着冯笛上骨科诊室。冯笛可是赧红了脸,她本来想跟阿姨说她是单身来着,无奈卓旗很快就推着她走了但他怎么也不解释一下,搞得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医生检查过后,确认她的脚只是崴了,做了固定,上了药,医生告诫三天内脚不能落地,冯笛寻思着还要上班,脚不能落地可有点耽误事,当下就问医生:“医院有卖拐杖的吗”医生狐疑地看了眼冯笛,一般女孩子哪有主动要拄拐杖的,他推了推眼镜:“你这时间短,不需要用拐杖,三天时间你刚学会怎样用拐杖,就已经可以落地走了。”“可我要上班啊。”冯笛没想到美观的问题。“上什么班呐,请几天假啊,要不要我开假条给你呀”医生好心的问她,“再不行,还有你男朋友啊,让他接送你上下班啊。”卓旗正靠在诊室门口的立柜前,双手环臂,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自从给了她轮椅,便一句话再没有说过,如果不是医生提醒,她都要忘了他还在是有些口是心非了,她一直强装着忘记他还在。医生说了这些,她也不好再坚持,小声的嘟囔了一声:“他不是我男朋友”两人出了诊室,一直到停车坪,卓旗都没有跟冯笛说过一句话,安顿她上车以后,他又推着轮椅还回医院。冯笛本来还硬气地怪他多管闲事,还为被医院里人误会而感到羞涩与无措,他离开的这会,她已经开始惴惴不安,他不是真的打算不理她吧虽然是她先开始别扭的等车子行上主干道,卓旗开口说了话,“冯笛,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报警。”、18“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卓旗等不到她的答复,忍不住提醒。冯笛突然从愣怔中抽离,她抬头望了下窗外,车子已经驶过了高架,再经过两条马路,就能到家。她咬了咬嘴唇,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这意思无非还是不报警,卓旗无力,压制住心里的怒火,尽量平心静气的告诉她:“他没有达到目的不一定会善罢甘休,你要为自己的安全着想。”“他知道我帮不了他,应该不会再找我。”冯笛说。“他今天找你是打击报复的,你觉得他还正常吗这是一个正常人的行为吗”“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就算来找我,也应该不会伤害我,我想他还有这点良知。”“良知”卓旗嗤笑,“他还有良知”“卓旗,他曾经是我的同学,他找我帮忙我没有帮到他,对,帮不了忙这不能怪我,他打击报复是他可恨,但我不能因此就送他进警察局,他有孩子有老婆,我也没有受到什么特别大的伤害我再给他一次机会,难道不可以吗”卓旗被噎住了,他怒火冲头,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她,却没想过她的妇人之仁也是有原因,但有些事情,它违背了常理,触犯了法律,就应该交给警察解决。但念及她,他终于还是不忿的妥协。车子到了丰德花园,冯笛说要下车,卓然压根没有理她,直接将车开进小区,直行了几十米就出现了岔路,他问冯笛:“走哪边”冯笛还悻悻的,也不知是不满意还是不好意思,手指硬硬地僵在空中,往左指了指。卓旗见她不说话,也消极怠工,车子缓缓滑动,到了岔路他也不去问,还没过几米呢,就听她着急的声音:“喂,右转啦”卓旗抖抖眉,轻哼一声,早知她吃硬不吃软接下来,冯笛很乖地指路到她所住的楼下,等车子停下,便急不可耐地解开安全带:“谢谢你送我回来,你留步吧,不用下车了。”卓旗气不打一处来,他不说话还真当他好欺负他嘴巴一撇,车子没有熄火,也没有打开车门锁,任她再怎么开还是走不了。“你车门没打开。”冯笛一边开车门,背对着他,一点也没察觉到他是故意的。“冯笛,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卓旗本来抱着臂打算看好戏,可她半天都不转身,他实在怕再下去变成了独角戏。冯笛的背僵了一下,她还在别扭卓旗的不理解,口气生硬的说道:“谢谢你,改天我一定好好答谢。”卓旗真是受够了,她不理解他的好心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敷衍他。他抓住她的手臂,下手前还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看着她被迫转过了身子,他问:“你打算改天怎么答谢我”冯笛突然被拽过身还有些惊慌失措,她咬了咬唇,“请吃饭”卓旗气得牙痒痒,他立刻打开车锁,冷眼旁观着她歪歪扭扭地下车,单脚在地上跳了几下,毫不犹豫地关上车门,他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见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跳,他也没客气,一脚油门,车子驶离,行了一段路出去,他又忍不住看了下后视镜,发现人影已经不见,恨恨地摔了下方向盘,直接将车子驶出小区。冯笛刚气喘吁吁地坐进沙发里,包里的手机又吵吵闹闹地响起来,她懒得去接,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过来,直接啃了起来。跑了两趟医院,又顾着跟卓旗生气,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手机铃声此起彼伏,冯笛心想这人还真是坚持不懈,撑着沙发扶手起身,单脚跳着非常辛苦地才到玄关,从鞋柜上的包里取出手机,“卓旗”两个大字晃得她头晕,她皱了下眉,靠在墙面上,用左脚撑地,犹豫着该接还是不接。他不会是还想要叮嘱她报警吧或者是要嘲笑她的智商思索间手机铃声已经断了,屏幕刚暗下去,又跳出来一条短信,来自卓旗:你家在几楼冯笛寻思这不会是上门来寻仇吧遂想想,也没什么仇恨,她可能想得有点多。再想想,卓旗今天帮了她挺多,除了最后干涉她报警的事情态度不好,其他方面她的确是该感谢他的,脑一热,就回了短信,告诉他楼层和门牌号,也没想他到底要干什么。提着包刚跳了两步,门铃又响了,突兀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转身狐疑地看了下,转身又跳了几步,趴在猫眼上看,果然是卓旗,还有点怒气冲冲的卓旗。她顿时就有点犹豫要不要开门了,毕竟她很不想吵架正想着,外面的人又不耐地拍了拍门,声音闷重仿佛也在发泄着不满,冯笛当即退后,一点也不想开门。等了一两秒,手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屏气凝神的冯笛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还未来得及动作,就听到门外暴躁的声音:“喂,开门”唉,冯笛叹了口气,硬着头皮将门打开,刚夹开点缝,门就被卓旗以更大力从外面拉开,她手伸在半空,他已经侧过身子自顾地走进来,一手提着白色的塑料袋,另一手顺带把门关上。冯笛看看他,一脸不可思议,好在玄关够宽敞,两人不至于挨得太近,“你干嘛”卓旗瞪了她一眼,举起手里的袋子,“我来给你送饭”冯笛顿时感到内疚,她一直都把重点放在吵架这时有点语塞,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响卓旗才无力的说:“你不累啊给我找双拖鞋。”冯笛忙从鞋柜底下抽出给冯征准备的拖鞋,卓旗踢掉鞋子,很不客气地留她傻愣愣站在那里,自己率先走了进去,打量客厅几眼,侧头就发现了餐厅,提着袋子便走进去。冯笛慢吞吞地跟在身后,拖鞋与地板亲密接触,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一下一下击打着她的心脏,等她跳到餐桌旁边,卓旗已经将袋子里面的食物取了出来,有馄饨,小笼包,一碟小菜和大碗的牛肉面,都装在简单的餐盒里。冯笛不由咽了口口水,卓旗已经落座,自顾拿过装有牛肉面的盒子,又打开袋子里的一次性筷子,几乎快将它叉进面里,又转了个方向,放到了冯笛的面前。冯笛咬了咬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卓旗,他倒是很自在,又给自己打开筷子,像是饿极了,狼吞虎咽般吃着面,夹一口小菜不够,还来夹一个小笼包。他也不理她,冯笛有些讷讷的,停了半响,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馄饨,觉得不方便,又起身去厨房取了个勺子,回来时卓旗的面已经吃的差不多,又夹了个包子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干嘛跟我生气”卓旗见冯笛开始吃饭,打量了她一会,才缓缓说。冯笛刚喝了口汤,滚烫的汤汁正在舌尖打转,被他一吓,刷的一下滑进喉咙,烫的她两眼发黑。“我是关心你啊,作为朋友给你正确的建议,你不采纳就算了,还跟我生气。”卓旗的语气有些语重心长,又有点无可奈何。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有点后悔刚才说的话,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他瘪了瘪嘴,本来就不是他的错,他为什么得低声下气啊“不是你先生气的吗”冯笛抿抿唇,“说我可怜圣母什么的”但现在想起来,这事好像并不是非常值得生气。卓旗语塞,“我那是,我那是生气吗”冯笛抬起眼睛,看着他。卓旗被她看的心慌,心想自己也没什么错啊,怎么就这么心虚呢,他撇撇嘴,嘴硬道:“就算我是我先生气,我也是好心,你气什么”“”冯笛看他,“你说我气什么”她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嘴硬。卓旗躲开她的目光,心想我哪知道你气什么,又觉得不能跟女人太计较这些事,遂装作大度的样子,“那扯平了,我们都别气了。”“”冯笛心里有点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好像这会才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但又不想真的承认。吃完饭,冯笛要收拾餐盒,被卓旗伸手夺过,他念她身残志坚,所以起了好心帮忙,冯笛乐得轻松,指挥他把垃圾扔掉,又洗了餐具,等他去了洗手间,她才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卓旗十分自然,从洗手间出来,像在自己家一样从茶几的果盘里拿了个苹果,瞅了眼冯笛,把她扶坐到沙发上,将受伤的右脚搭在茶几上,“要不要找个人来照顾你啊”“不用吧。”冯笛真是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一只脚崴到而已,就是行动有点不方便,还不足以影响生活,“明天起床应该会好很多吧。”卓旗翻了个白眼,怎么都觉得不放心,“要不叫慧琳过来”“真不用。”“要不然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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