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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砸吧嘴说:“还是你懂我还好我是公主,经常进宫也没什么。”说着这里又有两分低落,“不过我怀了身孕,下回进宫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怕什么”文锦绣笑道:“能有多久日子长着呢”启安公主这才哼笑着把荷包给了文锦绣。周承寅和袁晋庭进来了,文锦绣和启安说了两句,就把地方腾给了周承寅二人。周承寅问了启安公主几句“感觉可好”“身子如何”的话,赏了她许多东西做补偿。启安公主笑着接了,不让周承寅夹在两个亲妹妹之间难做。袁晋庭坚持行礼谢了恩,说公主在养心殿躺着已是不妥,要尽早回公主府。周承寅生怕启安再出什么岔子,留了她,无奈启安公主要求早些回府。文锦绣叫了太医问了,用自己的轿撵送启安公主去了宫门,看着二人上了马车。“我送你回宫罢”周承寅笑着问文锦绣。文锦绣瞥了他一眼,“不要,我要去坤宁宫一趟。”周承寅皱眉问:“你去坤宁宫干什么”“砸场子”文锦绣没好气的说。周承寅整个眉头都拧巴了,抿嘴道:“我陪你去。”文锦绣白了他一眼,嫌弃道:“女人的事,你瞎掺和什么啊还嫌事情不够乱啊”周承寅摸了摸鼻子,看着文锦绣风风火火的上了轿撵,带着青杏往坤宁宫的方向去了,自己只好带着蔡德忠回养心殿继续批折子。“对了。”周承寅顿住,思量片刻道:“传朕旨意,加封启安公主为启安长公主,再荫一子。”蔡德忠恭敬的应了,亲自去了启安公主府。坤宁宫的宫女显然没有想到文锦绣会这个时辰来,却依旧体现了良好的规矩礼仪。恭恭敬敬的把文锦绣迎了进去不说,茶水点心一样不缺,还问了文锦绣怀孕有什么忌讳。这次去通禀皇后的宫女是逐月,芯月在外头伺候文锦绣茶水。文锦绣笑着问她:“你姓什么”芯月一愣,答道:“奴婢姓段。”“是个好名字。”文锦绣说。逐月出来,请了文锦绣去内殿。皇后依旧是老样子,见了文锦绣进来笑了一笑。文锦绣亦笑着行了礼,自顾自的坐在了椅子上。“你今个儿倒是不客气。”皇后笑道。文锦绣正了正神色对皇后道:“皇后娘娘仁慈,向来不会来意臣妾的失礼之处。”皇后挑眉,“本宫是有心而无力,文妃不是很清楚吗”玲月给文锦绣上了茶,文锦绣也不喝,反而笑道:“长福公主之女王于珺在臣妾来坤宁宫之前,不仅踢了启安公主一脚,更是推了启安公主一把”文锦绣看着皇后渐渐凝重的面色,笑吟吟的说:“启安公主月余的身孕差点小产”“你想说什么”皇后盯着文锦绣道。“臣妾想着,皇上会给太子找个什么样的女子做太子妃呢若是与先帝一般只重德行,不重家世的话”文锦绣特意拖长了尾音,这才端了茶抿了一口。皇后只冷眼看着文锦绣。她知道文锦绣既然说出这些,就意味着有条件需要她妥协。文锦绣面露喜意看着皇后,“皇后娘娘宅心仁厚,这不又有喜事上门”文锦绣让青杏掏出一本册子,亲自接过翻了开来,捧到皇后跟前,笑眯眯的说:“皇后娘娘统领六宫有方,臣妾等拍马难及”“娘娘身边的宫女也是一等一的人儿这不,前几天皇上宠幸了娘娘身边的玲月姑娘,还特意叫了臣妾往彤史上记了一笔”皇后嘴唇颤抖,咬着牙看着嬉笑的文锦绣说:“你这是欺君罔上”玲月这几个月可谓是寸步不离皇后,怎么会被皇上宠幸这彤史自文锦绣拿去后就未归还,整个后宫都失宠了,自然没有谁在意彤史的去向。文锦绣蹲的有些久了,小腿发麻。她见藏着怒火的玲月瑟瑟发抖的跪在一边,让青杏扶了自己起来,一把把彤史摔在了玲月的脑袋上。“臣妾哪有欺君罔上皇后娘娘手下的芯月和逐月在王府时就伺候过皇上,谁知道玲月是不是起了心思富贵迷人眼,玲月姑娘也不知用了什么鬼蜮伎俩勾了皇上,还特意让臣妾记着。”文锦绣走到椅子坐下,青杏捡了彤史,吹吹灰,又用袖子擦干净了,毕恭毕敬的送到了皇后身边的小几上。皇后哪里不知道文锦绣这是要斩她的臂膀。皇后身边只剩下这几个心腹宫女了,杭嬷嬷是皇上的人,大事不能托付。芯月老实能干,逐月心机不足,玲月机灵有手段,经历了方妃之事也越发谨慎了起来。皇后只有这三个人是放心放在太子身边的。文锦绣这一下是要把三人一网打尽,为了报复她把二皇子从俆妃手里夺走,交给了陈妃。她一下给文锦绣树立了两个强大的敌人,文锦绣怎么能不恨。皇后根本没有想过去找皇帝,因为皇帝丝毫不在乎后宫多了几个吃饭的女人,只要她提起,皇帝甚至会觉得几个宫女服侍了自己一场,给她们更高的位份。、去向皇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自然想要寻求有利的条件。“虽然载澄还小,可是本宫身子不好,只有为他早早的定下婚事,也好瞧瞧本宫将来的儿媳”皇后笑着对文锦绣说,只是这笑容难免有些苦涩。太子没有得力的人手,只靠姻亲也太单薄了些。何况就算定了太子妃,也不过是无知顽童,谁知道将来长成什么样子。“本宫心中想着,姜闻一乃本朝大儒,虽然已经致仕,姜家却很兴旺。本宫母家单薄,十分羡慕姜家”文锦绣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士林人家谁不羡慕姜家。姜闻一两个儿子一为朝中阁老,一为翰林学士,姜家的进士举人更是多如牛毛,名声好处都得尽了。“那是自然。”文锦绣道,“太子聪慧,太子妃出自读书人家最好不过了。”“文妃与本宫所见略同。”皇后终于有点满意,笑着和文锦绣寒暄,“姜巡的长女幼有贤名,本宫哪天诏了入宫,文妃也来瞧瞧。”姜巡是如今的谨身殿大学士,年纪未及不惑,若无大事,在阁老的位子上还有十几年。文锦绣面色不显,笑着说了两句“必当前往”的话,又提出了新的问题:“皇后娘娘瞧着,玲月、芯月、逐月这几个,给个什么位份好”皇后闭眼轻叹,睁眼时已露了笑意,“芯月、逐月出身不高,也不甚得皇上喜欢。不过到底是服侍过皇上的人,给个贵人的位份如何文妃你说玲月是皇上新瞧上的,不若封了婕妤,皇上也高兴。”文锦绣摇了摇头,道:“江婕妤是良家子出身,又是王府老人了,都不过婕妤的位份。玲月是宫女出身,一承宠便是婕妤,恐怕对江婕妤不公啊。”“那便封玲月做贵人,芯月、和逐月做美人好了。”皇后继续跟文锦绣讨价还价。这三个人里,总要有一个为首,才好管住其他两个。文锦绣微微一笑,“芯月和逐月到底服侍皇上的时间长些,若是在玲月之下,怕是有心结。臣妾看,不如都封了贵人好了。”不等皇后说话,文锦绣又道:“反正玲月得皇上喜欢,以后再晋封不就是了皇后娘娘看臣妾说的,有没有道理”皇后呼出一口浊气,知道文锦绣说的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以后进了后宫,这三人都没了以后。皇后觉得身心疲惫,颔首表示同意了文锦绣的提议。文锦绣当即请了皇后下旨,只是封几个贵人的小事,皇后便让一个小宫女叫了杭嬷嬷来。杭嬷嬷听了皇后的口谕大吃一惊,不由睃了睃喝茶的文锦绣,面色复杂的应下:“老奴去起草懿旨。”皇后摆摆手,道:“文妃瞧着好就行了。你们去罢。”杭嬷嬷行礼告退,领着文锦绣去了书房,却只写了一份手谕。文锦绣也不在意,看着手谕的内容十分满意。定了五月初五端午的日子册封,文锦绣笑着回了泽秀宫。周承寅在养心殿不过看了两个折子的功夫,就知道文锦绣所谓的砸场子是什么了。他略感头痛的思考了一会儿,让蔡德忠赏了三个新晋的贵人一人一朵绢花。“我这算的上是你杀人我递刀子了罢”周承寅用晚膳的时候笑着文锦绣。文锦绣翻了个白眼,“您这刀子递得可真有水平”她摸了摸吃得很饱的肚子,笑眯眯的说:“我瞧着怎么这么像马后炮呢”“贵在心意贵在心意”周承寅笑着打了个哈哈,指了桌上的的东坡肉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今天怎么不吃了”文锦绣看着油腻腻的肉块心烦,嫌弃的说:“太腻了,我不想吃了。”周承寅立刻放下了筷子,“我也吃好了,这样,我陪你走走。”叫了宫人来收拾了桌子,文锦绣和周承寅坐了一会儿,喝了半杯茶,才去散步。“你打算怎么处置长福公主光给启安加封可不够。”文锦绣拉着周承寅的袖子,跟在周承寅的身后。周承寅穿着一件普通的石青色道袍,袖子宽大,好在针脚细密,不然早被文锦绣扯脱了线。周承寅一把捉住文锦绣的手,把她拉到了前头来,牵着她走。“暂且先记着。”周承寅也在思量,“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左右不过皇室体面的问题,不足以动摇王家。”文锦绣明白了周承寅的意思,笑道:“准备秋后算账可叫上我,我瓜子花生都准备好了。”周承宜狐疑的看着文锦绣,“你怎么这么热心”文锦绣嗤笑一声,“武平侯倒低调的很,怎么生了个没脑子的女儿人家心大的很,可惦记着东宫呢”周承寅闻言皱眉道:“既然想要体面,朕给王氏女赐婚好了。”“随你。”文锦绣哼道,“虽然我看不上,但是总有人想爬到我头上来,我还是不开心。”“周承寅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这么招苍蝇”周承寅拍了文锦绣的手,横眉怒道:“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夫君你难道也是苍蝇”文锦绣捂着手叫痛,周承寅打的不重,可是文锦绣眼泪都要出来了,嘴巴厥得老高,“你欺负我”“好好好。”周承寅忙应道,抱住文锦绣安慰,“我以后不敢了咝你轻点”周承寅半张脸都揪在了一块。文锦绣这才松开放在他腰间的手,斜睨他道:“哼认错还挺快。”“那是。”周承寅觉得自己是识时务的俊杰,准备说不跟女人计较,瞧着文锦绣的眼神哈哈哈哈笑起来。文锦绣用看蠢sha货bi的眼神看着他。周承寅抱住文锦绣的肩膀,笑着说:“再走走,再走走就回去歇了。”“哎哎哎”文锦绣拖拖拉拉的走着,又想起了一件大事,“那个姜令媛是谁的女儿”又觉得不太对,“人家的闺名你怎么知道”周承寅背手望天,显得有些忧郁,“难道还有朕不知道的事”“好好说话”“是翰林学士姜远的女儿。”文锦绣皱了皱眉,“皇后想要定姜巡的女儿为太子妃。”周承寅听见这话并不意外,反而露出一丝冷笑,“无知妇人”“姜巡已是阁老,我在皇位一天,载澄还不必忧虑。就算载澄登基他已经致仕,他在朝中经营十几年,门生遍布朝堂。再加上姜家的名声,恐怕又是第二个王家”无怪周承寅这样防着王家。哪怕武平侯再夹着尾巴做人,但是家族兴旺子嗣繁荣,总会出现如王芸昌者,不甘于人下的人。王芸昌一女子便想着谋求皇后之位,若是男子,难保没有问鼎之心。文锦绣若有所思,“你已经决定好捧着姜远了”“等下旨册了姜氏女为太子妃,就封姜远一个太子少保。他在翰林院呆着,想来有几分学问,就好好教太子读书罢”“皇后怕是会心怀怨怼。”文锦绣摇头道。太子少保官居一品,却是虚衔,没有实权。周承寅也无奈,“朝堂的事哪是那么简单。若不是皇后急着要给太子定下亲事,京中贵女如云,还能好好挑挑。那姜氏女今年不过八岁,若是不慎夭折,载澄怕是要担上克妻的名声。”因为幼儿易夭折,大周少有定娃娃亲的。皇后想给太子多寻找一份保障,挑选太子妃只看家世,连名声相貌都推后了,更别说心性品格。只能祈祷那位名叫姜令媛的女子将来别长歪了。二人闲话着回了寝殿,梳洗歇下不提。那天才养心殿的事似乎只有几个人知道,周承寅对外说是下雨路滑,启安公主不小心摔了一跤。宫里又多了三位贵人,皇上还亲自赏了东西,择了端午的日子册封。皇宫里有几分姿色的宫女心思不由得又活泛起来,有位份的妃嫔都送了东西去了坤宁宫,还尽捡贵重的赏,生怕不能给皇后添堵。过了两天,周承寅下旨封翰林院学士姜远为太子少保,官居一品,册姜远之女为太子妃。文锦绣不敢想象皇后此时的心情,她亲自去了坤宁宫一趟,玲月依旧是一副宫女的打扮,冷着脸说皇后身子不好,不见客。文锦绣吃了闭门羹,只好给玲月说了周承寅的顾虑,才回了泽秀宫。至于皇后听不听,听了又作何感想,不是文锦绣能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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