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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肚子上。“吓我一跳,我说怎么地是软的呢。”“你再往下踩踩,试试软不软”纪雨石一夜就没睡,此刻翻了个白眼。原本嘴里4颗尖尖的小虎牙,打冰球愣被对面削掉一个尖儿,只能磨平了去。现在一张口就剩上齿两颗,还挺怀念的。“硬,你那小浪鸟儿最硬了。”杨兴也一笑,不知道纪雨石硬不硬,反正他擎天了。这个年纪火力正旺,好久没早上来一管儿,都是昨晚上闹腾的。8点是他准时起床的点,9点前到阿旺做开店准备。又迈过地上人,杨兴跑马桶边飞快地打了一管儿,刷牙洗脸完毕,再出来颧骨上的浮红还没退干净。皮肤太白了,有点儿风吹草动都瞒不住。纪雨石很清楚杨兴进去干嘛呢,听见几声特别忍着的抽气声,此刻躺地上继续换姿势。“师兄放鸟儿还挺快啊,小狠鸟儿每天都这么早”不用他说,杨兴也觉得自己今天挺快。这会儿抬着长腿往裤子里迈。“我得去店里了,你不起”“不起,小爷得补觉,听了一夜你和猫打呼噜,现在终于想打盹儿了。”纪雨石自下而上看他,“师兄你给我留把钥匙吧,下午我找个超市买东西。”“钥匙不能给你,我怕你带着大白私奔。”报仇的快感在杨兴血液里肆意流淌,噎这小子太有意思了。不提还好,一提纪雨石气晕了,自己对小白雪那么好,转脸跑这儿当大白了,好歹养它半年多呐。“成,我补我的觉,你上你的班,睡醒了我自己出门。”“骚石头,记得给师兄铺床。”杨兴平时自己叠被子,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偏偏不。纪雨石翻了个面,听见开拉锁的声音,哗啦啦的声音,然后门就撞上了,走得快着呢。靠,不就是个送外卖的破行当,至于这么兢兢业业纪雨石承认自己骚点儿,但铺床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可能的。不仅不铺,还得占了这床橘粉色的便宜。让你丫有洁癖,老子躺地上一宿,现在睡你被子里,脏死你床只铺了个海绵垫子,像高中军训时候的床,枕头也不是天然橡胶,更别说符不符合颈椎弯曲。有总比没有好。“来,小白雪,找爸爸来,和爸爸睡觉了”纪雨石得意万分,可劲儿蹭猫。小白雪才8个月大,亲人,粉嫩嫩的鼻尖总是湿漉漉的,摸几下就会打呼噜。沐浴液有香蕉的味道,太治愈了,怪不得师兄不撒手。估计是小明星搬家没关门,猫自己跑出来的。纪雨石琢磨什么时候把猫卖掉,过了10点才开始困倦。这一觉睡得安稳,纪雨石可劲儿撒欢,拼命蹭床单。破牛仔裤把灰带上来,心里有种甄嬛回宫成钮祜禄氏的爽快。等下午睁眼,破碎的手机屏显示17:35,纪大少闭眼摸被子里,找他的小白雪,但是没有。本来还想睡,但扛不住五脏庙闹饥荒,纪雨石顶着一头鸡窝起来,瞧见小白雪在地上干嚼猫粮。门口一个荷叶绿的小碗,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猫粮。小白雪从前可挑食了,现在吃得挺欢,咔嚓咔嚓响。“甭吃了,爸爸给买好的去。”纪雨石怕猫的品相坏了,掉价。转了转门把手,没动,再转一把,还是没动。“靠,姓杨的你丫没这么孙子吧”纪雨石这回真用力了,确定要想开门除非把门卸了。他光计划怎么睡橘粉的被子泄愤,没想送外卖的竟连人带猫全锁自己屋里了除了一把猫粮,一口吃的都没留。于是纪雨石脑子里的大戏又换了变态师兄,球场对手如今变为我阶下囚。“喂,石头啊,你干嘛呢”梁忞还没开学,在家接了电话。“小爷没法跟他住我可杀特么不可辱,今晚就走”扩音器传出纪雨石的咆哮声。梁忞眉头一皱,觉得要不然石头昨晚碰见的是假杨兴,要不就是纪雨石喝了假酒。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昨天投地雷和营养液的小可爱石头骂人有京腔,特么的他妈的。杨兴:凭什么我就是奶白菜了第 5 章、小爷能屈能伸纪雨石没记错,杨兴这个人高中就出了名傲气,是直接保送北航。正当别人笃定他这种条件怎么也该当个飞行员吧,杨兴踏踏实实学了个经济管理。后来才知道不是龙霸天务实,而是飞行员要求身高185以下,他超标了2厘米。今天他没多想,原本想着下午人才会睡醒,又放过猫粮,等腾出功夫来他再跑一趟。可没想一忙就忙到晚上。“你们忙着,我先回了啊”和伙计打了个招呼,二股东提前隐退1小时。开锁的时候十分肯定够不成刑事案件,饿一天死不了人。要不是环境不对,纪雨石一定误以为这是玩儿囚禁强制爱呢。“回来了你送个外卖牛逼上天了是吧”杨兴瞬间把拎着的薄片牛肉面撂门外了,只身进屋:“呦,没饿死啊。我怕你带人回来开工。”“把人带你这儿开工能要上价吗一次50不能再多了吧”纪雨石大大方方在床上平躺,轻轻捏着小白雪的粉色肉垫泄愤。除了生气他还觉得此人有病,万一起火了自己就等着黑化肥挥发再发灰吧。“我让你上床了吗”杨兴嫌他衣服不干净,撩眼皮子看他,“我被子都骚了。”“谁特么爱上你的床啊,一个破送外卖的。”纪雨石气晕了,真甩脸子。刘海乱乱蓬着,露出右半额头来,脸色比姜饼人烤糊了还难看。就留一把猫粮,一句话不说把门锁上了,看不起谁啊他动作麻利,起身收拾编织袋,几分钟就打好了铺盖卷。这种奶白菜再英俊也是没用,谁能跟他住一天都他妈是抖“慢走不送。”杨兴脾气也上来,不爱哄人。纪雨石要真当了小鸭子,被金主爸爸惯出毛病了吧可怜的布偶猫蜷在被子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门撞一声直接给猫咪吓成了飞机耳,杨兴停下脱衣服的动作,把猫抱在怀里。“不怕啊,骚石头滚蛋了,往后你跟我过,亏待不了你。”杨兴很喜欢猫,但长大后再没养过了。小时候他有一只,是很普通的中华田园猫,白白的大长毛和波斯蓝眼睛,也这么粘人,这么打呼噜。晒着太阳的时候爱舔毛。做作业的时候会来咬他的铅笔,每块橡皮都有小牙印儿。大白眯了下眼睛,前爪上像戴着白手套,很有灵性抱住了他,知道谁温柔。“小爷我又回来了。”纪雨石厚着脸面推开门,滋溜钻进来,编织袋往地上一放,手里拎着门口的牛肉面。面子还是最重要,装也装得无所谓。“有种滚蛋啊,我一破送外卖的。”杨兴靠着墙,眼皮子都没抬起来。“门口捡了碗面,也不知道谁的,当好心人谢过了。”纪雨石找地方坐,找了半天还是坐地板上了。面是谁放的不言而喻,塑料袋上的阿旺快餐4个字正当中。这碗面为什么没拿进来,纪雨石也想得到。因为他俩是一类人,面子就是生存金字塔上最拔尖的那层。这也是他们身上的刺,生人勿近啊。可你要是真近了,我特么就给你一个么么哒。纪雨石能折回来出乎他的意料,杨兴闭目养神,怀中一只大白猫。“捡的就敢吃,不怕好心人毒死你”“下回来点儿蒜汁啊。”纪大少嫌汤口淡了。他是说不出来服软的话,在他看来,自己撞门而去又舔着脸开门回来,已经是谢这一碗面的好意。二人待着没吵起来,可也不算安宁。屋子里只有吸面汤和咀嚼声,貌似谁也不愿当着猫起争执。面不多,但刚好叫纪雨石吃饱。眼前是大帅逼撸猫,心情自然多几分愉悦。这可能就是他与杨兴最大的不同。自小生活富足的孩子真不怵没有退路,他心里有得是底儿,自然无忌。“二师兄你这么喜欢猫啊”纪雨石抹嘴,他下嘴唇挺有肉的,还有唇珠,像翘着等亲。“你再叫一声二师兄试试”杨兴看着他抹嘴,总觉得手里空了,应当捏些什么。“不是,咱俩往后都住一个屋子里了,能不能多几句话,交流交流感情”纪雨石没别的意思,他从小就有个臭毛病。这个毛病不仅梁忞知道,还很惯着他。怕没人理他,离不开人。所以这回落难他最发愁的不是找不来钱,不是风餐露宿。能耐本事有,大小伙子还能饿死了但是他特别离不开人。从小他就不能孤单着,不管干嘛都喜欢成群结队,干什么都喜欢使唤别人陪着他,梁忞那小子高中谈恋爱他都想跟着当五千瓦电灯泡,自己落单能死了。不能独处,所以爱往灯红酒绿的地方钻,这就跟北京八旗子弟到哪儿都拎鸟笼子一样,他得拎着一个。杨兴闭着眼像睡着了一样。“往后别随便报价,一次50跟白送的似的。”“我肯定不是50的身价,师兄你挺搞笑啊。”纪雨石轻轻松松站起来,“来,陪小爷出门儿一趟,疼你,给你买烟。”“出去干嘛”杨兴近距离观察他,一张小狐狸的脸。“你可别瞎想,没想拉你出去站街。”纪雨石一语戳破,“从前我住顶层,出门走地库,都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师兄在这一片儿送外卖,你熟,陪我找个超市买东西。”杨兴从纪雨石的脸看到了他的腿,脑子里特利索蹦出一幅画面来。那年他防着纪雨石打三分,从他背后包抄,结果这小子一个带球转身故意往自己怀里撞,膝盖恶狠狠顶了自己的脐下三寸。故意犯规伤人,却不知天高地厚,笑得三分放肆,七分快意,比谁都明朗。什刹海周边还是有许多老街旧巷没拆,既成为一道风景,也是抬高房价的资本。纪雨石从顶层一口气跌进地下室里,别人看着破败老旧的东西,在他那双少爷眼里就是生活气息。“脸盆,肥皂,毛巾,一次性刮胡刀去哪儿买换洗内裤啊”纪大少是真不操心,大鱼大肉吃惯还得来口清淡,就当微服出行。说是超市,就是民房1层对外的小卖部。俩人并排挨着,根本转不过来身。“你高还是我高啊”杨兴突然问,直着身子,他看不出来。纪雨石也直身子:“小爷光脚184,穿鞋186,穿高跟儿鞋190,师兄你呢”杨兴一边转身一边呛他:“让你穿高跟儿鞋过一夜,加多少钱也是50”“你别老跟对我有意见似的,行不行我是寄你篱下,可我也有贡献啊,你不觉得今天一回屋满室飘香酒香,那瓶酒特贵。”觉得了,好闻。杨兴没说,从货架上拿了牙膏和假大宝sod蜜。“这儿不卖床垫和内裤,往前走两步有个京客隆,师兄陪你走一趟”“走着呗。”纪雨石又拿了一卷卫生纸,“这是专门给师兄的小狠鸟儿准备的,怕你打太勤了。”杨兴:“”杨兴不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感觉就跟在大马路上公然遛鸡似的。途径京客隆有个修理各路手机的私人摊子,纪雨石不打招呼钻进去,问换屏多少钱。“好的150,贵的300,真的500,你的是爱疯几”摊主问道。纪雨石向来不砍价,问了就掏钱。“换个真的,快点儿。”快1小时才换完,出来看杨兴站在马路边打电话,好像算准了他要跑进去修屏幕。“多钱”“500,算你头上。”纪雨石瞪他一眼,下垂嘴角都是你麻痹的意味。“贵了,以后记得砍价啊。”杨兴扭头朝前,“还有,你住我屋里,一个月收你500块,管一顿饭,只有面条。等你开始赚钱了请吃一顿套餐c,月收稳定请套餐d。套餐b能不能吃上得看你表现乖不乖。”纪雨石脸上你麻痹的意味更浓烈了,但有总比没有好。“那你管我蒜汁吗”杨兴没搭理他,都是北京土生土长的少爷,能打架能吵架就是千万别逗贫。否则你一句我一句就没完没了了。这一回京客隆跑得值,纪雨石满载而归。他出手一向大方,自己住又不能委屈,瞬间给添置几件大件家具。暖水壶一个,拖把一个,加湿器一个。除此之外,海绵床垫、枕头被褥也买齐了,真像是要军训的人。回屋整11点半,纪雨石拍大腿后悔。“靠,忘了买猫粮你给小白雪吃的什么啊”布艺衣柜没有门,是个大拉链。杨兴从里面掏出一包来:“伟嘉猫粮。你还挺有意思,自己吃不上饭了还惦记着猫。”“伟嘉伟嘉可不行,它得吃算了,跟你说你也不知道。”纪雨石只负责买,扔了一包比较像样的烟过去,“师兄你擦擦地我不会,平时我手指头就没沾过水。”地上都是灰,而纪大少从不会做家务。“谁睡地上谁收拾。”杨兴果然不给面子,烟收了,顶着一张贵气脸,占纪雨石一包烟的便宜。他倒不是真想耍这个大牌,就是有股较劲的心情。较劲的对象,大概就是给骚石头轰出来的金主爸爸。你惯出来的毛病,我杨兴不接着。纪雨石暂时没出声儿,撂了一句我接个电话就闪人了。杨兴确实有些洁癖,嫌地上东西乱。弯腰想归归类,却看见毛巾裹着一盒杜、蕾、斯还是air空气套装,16只。麻痹,这小子手够快的啊结账时候拿的自己竟没看见杨兴不知打哪儿来的脾气,仗着身高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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