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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1 / 1)

我的状,是不是”胡金兰脸色越来越难看:“苏桃一句话没说,是你男人自己找的支书,把这个情况反映了,支书也觉得你做得太过了,你领着你两个兄弟上苏桃家闹事,好多人也看到了,这个事,是你做得不对。”张金花嚎起来:“我虽然上她家了,但苏桃那小婆娘领了好多人在那里等我,我一点便宜没占到,还被他们打了一顿,怎么就罚我一个人”“你做错事,还主动生事,这个大屋,本来就是你男人的,他要回去,也是正常的,你别闹了,以后回娘家住吧,这个事,你越闹,对你越是不利,知道不知道”张金花哪管这些,扶着土墙,就在那里嚎,嚎别人都欺负她,嚎她命不好。胡金兰摇摇头,然后走了。魏义军态度很坚决,大屋必须给她,张金花必须回自己娘家住。这个消息传出去,村民们的态度分成两派,一说张金花确实不厚道,偷了人,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竟然还要找魏义军东家麻烦,另一说,魏义军这当兵的太无情,孩子归他,大屋也归他,张金花犯的又不是死罪,没有必要这样。五月五日,这天立夏,习俗是要吃蛋,孩子们还要跟人家撞蛋。苏桃煮了八个鸡蛋,还煮了两个大鹅蛋,牧月用绒线编了两个袋子,和牧星一人装了一个大鹅蛋。牧星捧着手里的大鹅蛋,美滋滋道:“今年撞蛋,我们肯定战无不胜。”两人欢天喜地去了学校。苏桃拿了个蛋,和周牧野撞着玩,连撞三个,都被周牧野撞坏,苏桃直嚷嚷着他肯定作弊。周牧野给她讲解诀窍:“你得把蛋的三分之二握在掌心,稍微露一点出来,然后拿头或者尾去撞肚子,肚子容易坏。”苏桃掌握诀窍之后,再跟周牧野对决,果然赢了两次,还挺乐。门前经过吵嚷的人群,吴桂凤进了她家院子:“张金花又闹起来了。”周牧野剥好了蛋,往苏桃嘴里塞,苏桃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啊她还闹这回又闹什么啊”“魏义军跟她把大屋要了回来,让她回娘家住去,她不干了。”苏桃倒是有些意外,这魏义军,真不是个和稀泥的,原则性非常强,我忍你一次,你要是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那对不住,仅有的那点恻隐之心,也要收回来了。苏桃想,这回倒是感激何丽去张金花那边挑拨离间,让张金花来闹这么一出了,她本来就觉得魏义军啥事没做错,凭什么要把大屋让出去。这下好了,她和吴桂凤抬脚往外走,魏义军寡言,张金花真的泼起来,怕是要吃亏,得让张金花知道,她男人,也是有人撑腰的。周牧野在后面喊:“等我。”苏桃一边跑,一边对跟上来的男人道:“你不去上工啊”“晚一会儿去没事的。”他是怕那张金花真的耍起泼来,伤及无辜,不能让桃子被人欺负,不跟着,他当然不放心。去到三队的时候,张金花照例拿出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她瘫坐在地上,旁边就是一瓶农药,几个妇女拉着她,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嚎得撕心裂肺。魏义军没带他儿子来,孩子看到这种场景,总归是不好的。他站在墙根里,无动于衷,赵美兰站在灶房前,看着那男人,三队那些邻居,竟然对魏义军指指点点,好几个人说他做得太过,是要逼死张金花。苏桃摇摇头,糊涂人可真是多啊,一味地只看到弱者的可怜之处,不去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张金花见自己要喝药水了,男人都无动于衷,便怒从心中起,嚎道:“就因为我上那个苏桃家找她算账,你就要夺回我的大屋,你他娘跟那个小婆娘,是不是也有一腿。”苏桃在这个四队的名声,还是非常好的,四队几个大姓,周家、林家、姚家,这几家都和苏桃关系非常好,周牧野勤快乐于助人,吴桂凤和赵美兰都是特别通人情世故的人,都对苏桃心服口服的,这些人背地里当然会说苏桃的好。而且,苏桃和周牧野这小两口有多好,长个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张金花张口就泼脏水,实在是犯了众怒。苏桃正要和她唇枪舌剑一番,就有很多人站不住了。赵美兰是第一个站不住的,苏桃简直像她闺女一样,她怎么能忍这偷汉子的人去侮辱苏桃赵美兰一通连珠炮,把张金花说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赵美兰歇了口气,苏桃正想补上去,吴桂凤接上,又是噼里啪啦跟打算盘似的,张金花傻眼,她不过就随口提了一句,这小婆娘给她们灌什么迷魂汤了一个一个咋还急眼了呢苏桃小心翼翼拉了拉周牧野的手:“我都插不上话。”真委屈。周牧野捏了一下她的手,桃子在这是又认了两个妈啊,护犊子护起来真是战斗力无穷。这种妇女骂架,男人冲在前头,总是不好看,还要落个欺负人的名头,只有打架那种事,他可以挡在桃子跟前,现下,吵架也有人护着她了,周牧野觉得放心。赵美兰和吴桂凤轮番上阵,简直要把唾沫说干了,说事实讲道理,尤其赵老师,有理有据,从容不迫,娓娓道来,把张金花犯的事,一样一样摆出来。苏桃都快要忍不住给赵老师鼓掌了,赵老师这煽动性,太适合干销售了。张金花这回是真的成了过街老鼠。何丽在人群最后头观察着局势,她一直小心翼翼看着这一切,一开始还有人帮着张金花,是从什么时候,风向彻底变了的好像是从张金花口不择言地说出苏桃是不是和魏义军有一腿的时候,人群好像就开始激愤了。人群激愤,何丽也激愤,苏桃她多大的能耐,能让这么多人都帮着她何丽脸色难看的很,一个孙苗人见人爱,一个苏桃也是人见人爱,她讨厌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八面玲珑整天笑眯眯的人。在她眼中,这种人往往都心术不正,一定是通过阴暗的手段收买了人心。张金花被众人戳着脊梁骨,她又不是真的想自杀,这会儿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看热闹的众人散去,魏义军真情实感地对赵美兰说:“谢谢你啊,赵老师。”吴桂凤在旁笑道:“就不谢我啊”魏义军讷讷道:“也谢谢你,谢谢你,大嫂子。”周牧野已经去上工了,苏桃雀跃地走过去,给她们两人比了个大拇指:“赵老师,大妈,你们刚才那样,太神勇了。”赵美兰和吴桂凤帮魏义军收拾了一下屋子,家里摔了两个暖水瓶,这赵金花真是作孽,大概也想着这大屋保不住了,可劲糟蹋东西。魏义军手脚利落,一边忙一边让她们不用动手,那两儿都是干活一把好手,三下五除二给他收拾好了。回去的路上,吴桂凤笑呵呵道:“你说这魏义军,今年才三十五吧,我看他还得再找个媳妇儿吧,家里咋能没女人呢,再说他家小子,也得有个妈啊。”赵美兰点头:“谁说不是呢”又一次福至心灵,苏桃眼睛亮了亮,插了一句:“赵老师,你今年三十八还是三十几啊”赵美兰随口应道:“我三十八了。”苏桃点点头,她觉得,赵美兰和魏义军,还真的挺适合,现在魏义军这榜样在前,村民们的接受度也算是打开了一点,她的顾虑应该也会一点一点变小吧。苏桃是这么觉得的。五月份了,如今日头长了,周牧野差不多是六点钟回家,吃完饭,他和苏桃说他还要出去干活。苏桃只纳闷,这春收还没开始呢,周牧野要出去干什么活。周牧野也没多说什么,只说要给姚大爷家干活。苏桃多机敏的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去年她让姚大爷作证马寡妇推她的事。当时她只以为是姚国华帮她求了他大爷作证,现在想来,难道是周牧野答应给姚大爷家干活,姚大爷才愿意作证的苏桃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周牧野心中舒坦了,小妮子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不然你以为是谁让姚大爷出来作证的”震惊与感动,让苏桃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那个时候的周牧野,外表凶悍,在她跌进河里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凶她,她以为那个时候周牧野是不喜欢她的。却没想到,在那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暗中帮她了。这个男人,只做不说,当真是憋得住。天黯了,周牧野捏了捏她的脸:“咋又想哭了”苏桃嗫嚅道:“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呢我还以为是姚国华帮我说情的。”周牧野手里拿着小锹:“这也没啥好说的啊,别哭,我去田里干活了,趁着还有点光亮,去除草,他家麦田里不少野草。”苏桃这小尾巴,名不虚传:“那我跟你一起。”“你别去,田里已经有蚊虫了。”苏桃到底还是跟着他去了。五月的傍晚,绿树繁茂,麦田金黄,太阳落到善后,大地昏暗了起来。周牧野手脚麻利,动作利索,苏桃跟过去,其实什么忙都帮不上,她根本分不清哪个是草,哪个是小麦,便也规规矩矩地没出手,别给她男人帮倒忙才是。田里农人们都扛着锄头回家了,只有周牧野一个人弯着腰,勤勤恳恳地给姚大爷家锄草。苏桃看着他佝偻的背,眼眶始终都是热的。直到天彻底黑了,田里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周牧野这才拉着苏桃上了田埂,他蹲在小溪边,捧了把水洗脸,又喝了点水,苏桃着急,让他别喝生水。男人低声笑:“哪那么讲究明天我再赶早过来打个早工,这田里的草就差不多了。”这麦子差不多五月中就能收割了,到时候还得给姚大爷家忙一阵,还好他自家两亩地,姚大爷家也就一亩多地,他一个人也忙得过来。收完麦子紧跟着就得撒种种水稻,再接着是插秧,然后田里就能清闲一段日子。天黑擦擦的,周牧野放心大胆地抓着苏桃的手,走在田埂上。初夏的风吹得人心里痒痒的,苏桃抓着他的膀子,靠着他走路,轻声道:“以后不要做这种活雷锋的事,知道不知道,做了好事,必须得留名,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周牧野笑笑,满不在意道:“知道了知道了。”他是觉得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斤斤计较的,而且,不就是帮人家干点农活嘛,不算什么大事,没想到苏桃却特别看重这个事,行吧,以后说就是了。苏桃走得慢,气温正好,晚风徐徐,月牙儿翻到了树梢上,远处有布谷鸟的叫声,她觉得乡村夜色,美得很,便想和男人在田野里多欣赏会儿。第61章回家之后, 周牧野抹了把汗:“我要洗个澡。”他干活流了不少汗, 桃子爱干净, 他这样没法上床。苏桃特别勤力地帮他弄水,这天也已经有些热了,洗澡方便了, 不用挂浴帐,澡盆就搁在小小的灶房里,苏桃这边热水上好,就听到关门上门栓的声音。“我我还得出去呢。”周牧野就已经脱了海军蓝的条文汗衫, 扔在一旁:“你帮我搓一下背。”苏桃小声嘀咕:“我还成了伺候你的老妈子了。”男人就这么穿着土蓝色的长裤,蹲在她面前,搪瓷面盆里是热水, 他赤着上身, 在油灯的照映下, 皮肤的颜色像是一幅油画,就连背后,也是结实有力,像是起起伏伏的小山丘。晚风晃了一下,苏桃赶紧摇摇头,她想什么呢,怎么感觉像是被男妖精迷了心神的傻大妞。她也蹲了下来, 伸手掬了点水, 浇湿了他的头发, 他肩膀上的刀疤, 已经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蚯蚓,让她想起新婚夜的时候,她辣手无情地给了他一刀的样子,想想真是觉得恍如隔世。细长的手指穿梭在他黑色的头发之间,能摸到一块微微凸起的地方,那是和一队徐家人打架的时候留下的伤疤,苏桃的动作便更加轻柔了。她抠了一块洗发膏,在之前,周牧野洗头洗澡就用一块皂角对付,现如今,倒是越来越讲究了。“会不会太香了”这洗发膏是一罐的,草莓味的,香喷喷的,甚至让周牧野会想要吃一口。苏桃轻轻地搓揉着他的头发,极尽温柔:“香怎么了你以前洗澡洗头都用那一块皂角,这样怎么能行”周牧野伸手擦了擦眼角:“男人哪有那么讲究的”苏桃赶紧扯了块毛巾:“是不是进眼睛了”“有点儿。”她给他擦了一下眼睛,然后冲掉头上的泡沫,清洗了两次,然后踮起脚尖用毛巾给他擦头发。她动作很温柔,周牧野低声道:“让我想起小的时候,我妈也这么给我洗头的。”苏桃的动作便更轻柔了:“你妈妈,福薄,要是还活着,该有多好呢。”儿女双全,儿女还都又乖又孝顺,如今还有这么好的儿媳妇儿,她要是活着,日子才真的是和和美美啊。说到母亲,周牧野的情绪又落了下来,和苏桃谈起了自己的母亲:“印象里,她长得好看,即便穷,但也总能把仅有的食材翻着花样做出好吃的东西来,我娘性子还好,那会儿我挺皮,但她从来没凶过我。”苏桃饶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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