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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变得清明和冷静,从而拥有思考的能力,想出真正解决问题的办法。”薛绍一边沉稳的书写,一边说道,“暴怒与冲动,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临大事而有静气,薛兄好气度”李仙缘惊道,“但是,但是张窈窕虽是一介娼妇,但她好歹和你一夜无妻百日恩,现在就这样被杀了,你不去做点什么”“我若不出现,她或许还能得个全尸下葬;我这时如果去看她了,她必然尸骨无存,甚至有可能连累一家满门。”薛绍的声音渐渐平静了许多,眼睛里面却是一片湛亮“呃”李仙缘一听,好像有点道理。薛绍如果这时候跳出来悼念张窈窕或是给她收尸下葬,不就等于是赶在太平公主的气头上去当众扇她的耳光吗那样的确会把事情推向不可收拾的深渊哪“那薛兄作何打算”李仙缘急道,“这眼看着麻烦大了,她都下了这样的狠手,下一步会怎么做”薛绍淡淡的道:“你是觉得,她会对我动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这女人、尤其是小女人、还是皇家的小女人,生起气来那是什么道理也不讲、什么事情也干得出来的啊”李仙缘都想拽起薛绍来跑了,你怎么还这么八风不动,都要大祸临头了第0088章 皇族本性薛绍放下了笔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吐出。“薛兄,不如你出去避一避”李仙缘惊慌的道。“胡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躲”薛绍低喝了一声,说道,“虽然我现在不方便出面悼念张窈窕,但如果这种时候躲藏起来,和鼠窃狗偷的奸贼有什么两样这件事情终归要有一个解决的方法,当务之急是绝不能让那些流言再肆意扩散。否则,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李仙缘打了个寒颤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当然知道薛绍所说的“那些流言”是什么如果长安城里开始流传“太平公主与娼妇共侍一夫还因争风吃醋而杀人”这样的丑闻,无疑将大损皇家声誉那可就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薛绍与太平公主的婚事,也很有可能因此告吹想到这里李仙缘是真的害怕了,“薛兄,这可如何是好你赶紧想一个解决的办法啊”“毫无疑问,太平公主是被人挑唆利用了。她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薛绍重叹了一声,我终究是低估了太平公主的“皇族本性”。在一般人来看,人命大于天,蝼蚁尚且偷生;但是站在她大唐公主的视角,云袖一挥人头落地,这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太平公主,绝不是头脑简单被人一哄就五迷三倒的小花痴,更不是慈悲为怀滥施人情的小圣母。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太平公主这个唯一的大唐嫡亲公主,从小就在阴暗凶险的后宫里耳濡目染并受武则天的言传身教,强势、霸道、冷酷、唯吾独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皇族本性已经深深的烙在了她的灵魂之中否则,历史上的那个叱咤风云的镇国太平公主,从而何来张窈窕不过是个贱籍的娼妇,却伤及了恋爱中的太平公主心中最为敏感与脆弱的那一根“少女神经”。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三尺,何况是天之骄女大唐公主杀一个张窈窕在太平公主看来不比赐死一个宦官宫女严重多少。气愤冲动之下的人,都容易丧失理智做出不计后果的举动,世上因此有了许多“冲动犯罪”与“过失杀人”的罪犯何况太平公主还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综合起来,太平公主会一怒之下派人杀了张窈窕,就真是不足为奇甚至顺理成章了。这也足以见得,挑唆太平公主用出这一条毒计的人,早已经把太平公主的心思揣摩得相当透彻了。那人的心机,该有多么的精深与歹毒“薛兄,你要不要去面见太平公主,去向她解释呵哄一下”李仙缘慌张的道,“好歹也先安抚了她的怒火,让她不要再杀人啊”薛绍眉头一皱,“你是想说,但凡跟我有关系的女人,她都会想杀”“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李仙缘瞪大了眼睛,“薛兄以往有过那么多女人,要是一个个全被她杀了,可就真是越发不可收拾了”薛绍背剪双手走到了窗边,拧眉看着窗外的遥远青山,良久的沉默。正如李仙缘所说,现在是张窈窕,下一个会是谁月奴妖儿虞红叶“如果太平公主真是这样的一个人,那我宁愿现在被她一剑刺死”薛绍沉声道。“啊”李仙缘彻底傻了眼。“我说这话,意思就是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其实很聪明,等她冷静下来她会意识到自己是被人挑唆与利用了。”薛绍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李仙缘,说道,“这一次的事情,是有人在背后恶意的挑唆与推助,杀的虽然是张窈窕,但目标却是直接指向了我,指向了我和太平公主的这棕婚事。这背后隐藏的凶险,远比一个妓女被杀要厉害得多”“谁”李仙缘惊道,“谁还能和薛兄有切齿的深仇大恨,要这样陷害于你”“武承嗣。”薛绍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推测,只能是他。”“为什么”“因为他想当驸马。”薛绍三言两语,将那天在怡心殿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跟李仙缘说了。当然,兵书的事情没说。李仙缘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武承嗣想当驸马,但公主只有一个,那当然只能是害死薛绍或者搅黄这门婚事了“薛兄,这下真的麻烦大了”李仙缘紧张的道,“武承嗣是天后的亲侄儿,天后破格提拔重用于他,俨然将他当作了武家的继承人。他想要娶公主,倒也在情理之中这也就难怪,他要将你置于死地了”薛绍牙关咬紧脸皮紧绷,脸上泛起一抹罕见的怒意,“他要怎么针对我,我都不怕。男人之间的争斗,无非是胜者王败者寇。但武承嗣用一条无辜女子的性命来栽害我,也太卑劣了”李仙缘感觉浑身一寒,生咽了一口唾沫没敢接话他这回是动了真怒了“现在我身边已经很危险了,你还是快走吧”薛绍突然道。李仙缘脸色一正,“小生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义气二字还是认得”“那你愿意帮我吗”薛绍道。“我”李仙缘苦笑,“小生一介九品司历,能有何作为武承嗣要捏死我,都不用亲自动根手指”“我当然不会要你去做那种事情了。”薛绍走到他面前,说道,“去帮我做一些,你力所能及的”“什么事”薛绍道:“你先告诉我,张窈窕的尸体现在怎么样了”“事发之后有人报官,万年县衙已经派人将张窈窕的尸首收进了衙门里。”李仙缘说道,“事发之时的在场人等,都被带进了衙门里问话。”长安京兆府辖下有两个县,大致以朱雀门大街为界,东侧是万年县西则是长安县。案发的平康坊地处东市和皇城之间,属万年县管辖。薛绍点了点头,“既然武承嗣有意要害死我,多半就会派人到市井之间散布流言,说太平公主是因妒杀人。所以,绝对不能让案件水落石出,从而坐实了那些流言”“这本是事实,该要如何掩饰”李仙缘苦恼不已。“律法固然需要公正,但律法不外乎人情。如果真相太过凶险、影响太过恶劣,那么善意的谎言就是必须的了。”薛绍说道,“所以,不能让万年县的县衙动手去查案”李仙缘浑身一寒,“薛兄,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或是收买县官吧”“我如果去干这种事情,倒不如现在直接一刀把自己的脖子抹了来得干脆”薛绍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京城之地遍地王公贵族,我相信那些京兆府衙门里做事的官员,都会懂得一个京官难为的道理。如果是牵涉到了皇戚与高官的案子,他们是不敢擅作主张的去调查和审理的,一般会将案子上交给大理寺或者御史台去办。像这样的杀人案件,他们会递交大理寺。”“想不到薛兄还熟知律法章程”李仙缘眼睛一亮,“薛兄的意思是说,想让小生去给万年县衙的人透个口风,让他们别去调查案子,将案子上递”“没错。这样的事情你总该能办到吧”薛绍说道,“大理寺的官员平常可以上朝可以接触到二圣,他们远比下面县衙的人要懂事得多。一旦他们意识到了案子可能跟太平公主有关、跟皇家的声誉有关,那么,他们自然就会知道该怎么办了”“临大事而有静气,薛兄当真睿智啊”李仙缘连续拍着胸口,“没错、没错千万不能让县衙的人大动干戈的去查案,稀里糊涂的把这件案子的影响力扩大了,更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这件事情薛兄不方便出面,小生去办我在万年县衙好歹也有一两个结识,这就前去悄悄透个口风”“还有。”“薛兄还有什么吩咐”薛绍眉头微皱,沉声道:“常言道流言止于智者,就算案件的真相能够被大理寺那边压下来,但也需要有人站出来辟谣。民间的舆论和谣言,有时候也是相当致命的”“老虎打架,谁敢拉劝”李仙缘苦恼的皱起眉头,“这种时候,谁又敢站出来辟谣呢这谣,又该怎么辟呢”薛绍也是苦笑了一声,“你说得没错,老虎打架,没人敢去拉架但如果是那两只老虎的虎娘呢”李仙缘双眼一瞪,“薛兄是说天后”“除了她,谁还能办到呢”薛绍深吸了一口气,“归根到底,这是我和武承嗣两个人因为太平公主的缘故,整出来的一棕荒唐家务事。如果事态越演越烈,将会严重有损皇家声威。天后母仪天下,当然不会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所以,她一定会出面辟谣至于怎么辟,我相信她自有办法”“不对啊,薛兄”李仙缘急道,“这事不能让天后知道否则她牵怒于你,毁了这棕婚事、甚至要杀你以谢谣言,如何是好”薛绍淡然的笑了一笑,“你以为武承嗣只会在市井之间散布谣言吗他的最终目的是整死我、拆散这门婚事。如果他不去天后那里煽风点火,那才是真的不合理了”“有道理”李仙缘的脸色都有点白了,“薛兄,如果事情捅到了天后那里,那可就真是闹大了说不定,就要大祸临头啊”“我知道。”薛绍点了点头,眼眸之中星光奕奕,“但我这人一向不信邪,除非人头落地,否则我不会就此认命李兄,抓紧时间吧,如果能赶在武承嗣的前面将事情的原委真相告知天后,或许大有转机”“”李仙缘愕然的沉默了片刻,“薛兄,小生一个九品小官,哪能轻易见到天后”“我不是请你想办法了么你在官场上的人脉比我广,捎几句话进去给天后,应该不难吧”薛绍耐心的相劝,也没有戳穿他。心说这种关键时刻你还敢跟我装,信不信我掐死你“好吧,小生去想办法”李仙缘重重的点了点头,“薛兄也别着闲着,既然是要惊动天后,那太平公主那边就不得不下点功夫再怎么说事情因她而起,我们这些人再如何努力,也敌不过她一个回心转意啊”“我知道。你去办这些事情吧”薛绍长吁了一口气,“太平公主那边我自有计较”“好,事不宜迟,小生这就去了”第0089章 釜底抽薪李仙缘走了。薛绍心中压抑的那股血恨与怒潮仿佛已经到了某个爆发的边缘。他连续的深呼吸,坐了下来继续书写六军镜,努力让自己变得冷静,认真的去思考解决眼下危机的办法。前世那么多年的军旅与佣兵生涯,让薛绍养成了一个习惯,越是凶险与危急的环境,越能保持异常的冷静,就连思考的能力也会比平常更加的强横。用李仙缘的话来说,这叫“临大事而有静气”。因为这个习惯,他一度被几个前世的朋友戏称为“怪胎。”其实不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如果不这样,他早已是死人。片刻之后写了没有几行字,薛绍心中已是有了主意。抬头瞟了一眼关闭的书房门口,“进来吧”月奴推门进来了,在书桌前的坐榻上跪坐下来,拜倒,“公子恕罪,月奴并非有意偷听公子谈话”“说吧,有什么事”薛绍淡淡的道。看到李仙缘那样惊慌的跑来,我又将妖儿都轰走了,如果这都吸引不到月奴的注意力、引起她的大警惕,那她就不是月奴了。“月奴知道,公子遇到大麻烦了。”月奴抬起头来,混血儿的深邃眸瞳如夏夜朗星一样明亮,脸蛋儿却绷得紧紧的,“公子可有用得着月奴的地方”“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薛绍放下笔,眼中精光一绽,“那也是我现在,最想去做的事情”“那公子便下令吧”月奴一抱拳,目如寒冰沉声道,“公子之事,便是月奴之事公子之休戚与安危,便是月奴的生家性命不管是谁,只要他敢冒犯威胁了公子,月奴誓要与之血拼到底,至死方休”啪薛绍猛然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差点将那一句“我会亲手干掉他”脱口而出毕竟,“以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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