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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枕头上边划拉边回答,忽然语声顿住,手托着下巴一动不动。青鸾轻笑:“您是在算飞虎甲的账目吗”殷若摇一摇头,她的面上带着几分迷茫,好似行路的人迷失方向。青鸾静静的守着她。殷若在心里盘旋着一个念头,尧王如果是会功夫而又喜爱盔甲的人,就能说明他对打仗有兴趣吗如果对打仗有兴趣的话,难道他会长期驻守在北市边城吗这可能就是金家出大价钱巴结尧王的原因所在,为以后的几十年里,在边城的生意顺畅而寻找到一位大靠山殷若能感觉出自己捕捉到了什么,但又有什么滑开来,最后她什么也没有摸索到。因为,一位皇子殿下不可能长期驻守在北市,白虎岭也足够抵御北市以前曾面临过的外强。哪怕尧王再想沾点儿名将风采在身上,也应该首选大梁国的正西方,那里面对大片的沙漠,沙漠中有骁勇出众的部落,每年都有入侵。最后想,算了吧,尧王恐怕很快就回京,当他的锦衣玉食富贵中人。这套盔甲只能当作进见之礼,是以后和金家在生意上争风的一个小小筹码罢了。想来想去还是要送,殷若对青鸾道:“明天给咱们在北市铺面的掌柜递话,让他派可靠人回丹城,把飞虎甲运来。”至于刚说过没花一个铜板就认得尧王,现在却送出一整套的盔甲,殷若让青鸾取过算盘来,煞有介事的拨动片刻。嘴里念念有词:“盔甲是跟着货物从洛国运来,路费就不能全算在盔甲上面。这套盔甲对外售卖的价格,约在八千两上下,加上今天的八两银子,”青鸾忍住笑:“不是要找殿下讨还”“此时还没有讨还,先算进去,共计八千零八两。要在兵营里找出赚头八千零八两的生意来,收支才能平衡。”房外有人说话,殷若对青鸾瞄一眼。主仆今天虽算一个漂亮开端,也不能就此大意。青鸾走出去,看却不是有人看出或怀疑少东家的身份,是本客栈丁掌柜和马大牛二站在一起。马大笑道:“青鸾姑娘,殿下真真是个好人,他刚才派人过来,说凡在今晚上因刺客行刺而受伤的人,伤药银子都可以去军营开销。”青鸾进来:“少东家,现在只有八千两开销了。”殷若一听就明了,抿唇一笑,将收未收时又生警惕:“这不过是件小事情,张贴个告示大家传扬一下也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派人来”青鸾笑道:“我还没有说完,来的人从柜台上看过咱们登记的姓名和来历,又让丁掌柜的确定咱们有路条。”殷若释然:“他在怀疑咱们今晚出现的不是地方,而马师傅和牛师傅的功夫也让他看在眼里了。成,这倒还有个殿下的模样,不是傻乎乎我就放心了。”“您放心什么”青鸾纳闷。“同傻乎乎说话,他一定听不懂。而傻乎乎的殿下能离开京城这么远,身边一定有能人。和能当家的殿下说话,只要拿下殿下就行。和侍候的能人说话,指不定是三个还是五个,还不累到咱们”殷若说完,继续盘算开来:“八千的盔甲,殿下得给我多少生意,我才能放过他”“还有取消亲事,才能放过他。”青鸾又多话。殷若念叨:“莫着急,先用盔甲探路,拿下生意来,一里一里的熟悉了,再说亲事不晚。是了,我探路的盔甲是一笔银子,我此时花的心思难道不是钱我让圣旨吓住的小心肝啊,难道不是钱。祖父让吓住的心肝啊,难道不是钱。调用青鸾不忙在生意上,难道不是钱”出师就大捷的少掌柜心情不错,算出来尧王应该“变相赔付”的银钱,越来越大,越来越高。黑色卷云案头的大书案后面,梁未坐在雕花扶手椅上,对着呈上来的一份供词凝眸。军营在北市城里,盖的是房屋。梁未占用的房屋,在士兵及他的护卫层层包围之中。刺杀他最好的地方,是梁未离开军营之时。但今晚军营外的校场,因有士兵操练,并不合适刺客行动。刺客的供词就让梁未重视。他们的身份,他们为什么选择士兵包围下的时机,统统都能表示北市在治理防御上面还有没让发现的漏洞。可眼前这份儿供词呢,虽是派出亲信曲瑜主审,也一看就假。“来自内陆棉城的商人陆六。”“来自内陆麻城的商人杨七。”下面的都差不多,这是据曲瑜说打晕好几回,只审出来的一批名字都不上心的起,拿数字就当名字的“内陆商人”。梁未的面容上起了一阵阴沉,从案头的左侧,高高叠起的几堆纸笺上,抽出一份翻了翻。上面写着的人名里,前面几页都姓陈,后面几页姓赵,这是北市祖居的商人世家,在梁未来到北市的几个月里,收拾的服服帖帖,如今老实到就是当兵的伸手讨银子,他们也不敢再给。进出北市最多的庞大群体,十分之九是商人。也因为他们需要频繁出入,此前北市士兵的违纪,大多与商人有关。当兵的出问题,城门就难守严密。城门守不好,别说刺客能进来,随时兵临城下也有可能。这就是梁未讨厌商人的原因之一,并不是出自他是殿下,商人是布衣。第二十九章 ,另有秘道关于梁未对商人的不佳看法,还有别的原因。但就当下来说,刺客冒充商人,及商人还需要规整,牢牢盘踞他的心头。修长的手指轻弹写满名字的纸笺,深邃的眸光凝视字里行间梁未倏的升起一个想法,这北市的商人实在不老实,那北市军营的就地采买呢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好殿下吃的一口水一片菜叶,都在助长商人的黑心。烛光发出一阵轻响,“啪啪啪”,竟然是几根手臂粗的蜡烛同时爆出灯花。在这声响里,梁未的眸光也如灯花般炽热,把他心底对北市商人的不信任灼烧的愈发浓烈。梁未认为明天就下军令,更换采买的商铺。但想一想不管什么时局,永远是就地采买更便捷。那就再施展一两回手段,把北市的大小商人一起压制一番这个想法更让梁未的眉头紧紧皱起。从他来到北市,就以不扰民为主。几个月里对陈赵两家多有敲打,出自于保护城门安全。无端的对商人们起风波,这不是明智的所为。梁未的脑海里盘旋着“刺客”,又盘旋一回“扰民”,直到房门外有人回话:“护云将军曲瑜求见”“进来。”梁未神色虽淡淡,跟刚才的苦苦思索相比,好上许多。曲瑜再次进来,双手送上另一份公文,陪笑道:“这是今晚在校场受伤的人身份籍贯,及伤势情况。”梁未忍不住一笑,看看跟殿下的人,做事就是比北市本地的军官强上一筹。曲瑜是他吩咐下来今晚主审刺客,但快手快脚的又把这一份公文做好。拿在手上翻看第一页,名字叫施三,年纪十四岁。梁未心有灵犀的想到,问曲瑜:“这就是小泼皮”但是在心里另有一句话,就是那个小刁民。当殿下的不可能直呼百姓为刁民,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改上一改。他问的是那个黑脸的少年。“就是他,他确实受伤,在田家医馆拿了八两银子的伤药。”梁未吓一跳,殿下虽出身尊贵,却不是拿一文钱不当钱的草包。瞬间,脑海里回想到泼皮的随从曾哭喊过的话:“殿下,伤药钱怎么算”不由得面沉如水,敢情这小子还是没忘记讹诈人。怒道:“不过摔上一记,让人推上一记,倒要这么贵”他踢的一脚有多少力度,自己总是知道的。曲瑜苦笑:“末将听到回报以后,也不敢相信治个跌打伤要花八两。他身上又没中刀中剑。当兵的要是都这样,军费银子光治伤都不够用。末将刚刚往田家医馆去了一趟,田先生已睡下,末将请他起来当面询问,施泼皮的随从口口声声他家有钱,缠着田先生开见效的药。田先生让缠的头痛,把家里最贵的珍藏虎骨酒给他一瓶,巴掌大的一瓶八两银子,才把施泼皮打发走。”拿手又比划一下宽,真的是小小的一瓶。一位称得上不好欺瞒的殿下,一位精明的将军,又都年青是个好脑筋,于是曲瑜说的时候,脑海中一起浮现出明天或者后天,那尖嗓子一嚎就传十里的随从跑来讨钱,梁未和曲瑜的脸同时不好看起来。曲瑜小心翼翼:“殿下,不给他开销吧”“我话已经说出去,难道你怕他不敢传开,让全北市的人看我笑话”梁未很不高兴的道。他的一只手掌不时抽动,不是扭伤的地方还在痛苦,而是不时比划出小瓶虎骨酒,应该只够小泼皮施三用一个晚上。即使可以涂一个晚上以上,梁未也想得到小泼皮有一个晚上用完的能耐,然后就每天来讨八两银子的伤药钱。半晌他道:“给他”现在换成曲瑜好大不高兴,面庞沉的有如墨汁:“殿下,自从咱们来到北市,让这些刁民欺负多少回了,您就没有数一数吗”梁未翻翻眼:“我实在闲着也不数它,数它能做什么呢”“那我告诉您啊,我数了。”曲瑜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气:“进城头一天,按您的吩咐咱们是便衣,那天有雪还有雨,城门洞里一个当值的兵也没有,您还没有发脾气呢,只问上一声这人去了哪里,就让这北市的兵发作一顿,说要进城就进,哪里来的废话,不进就滚呗。”梁未眉头跳跳,板起脸:“你想说什么”“我就说啊,在这个地方能让我有点儿尊严的地方,就只有数数受欺负的次数,倒还显出我是个能人。”曲瑜耸拉着脑袋:“您要是再让出这每天八两银子,让个小毛孩子给挟制,我可真的忍不下去了。”梁未的目光放到案头上,那里有本城商人的详细资料,也有外地商人的,他的眸光中出现一丝不屑时,对曲瑜轻轻地笑:“你放心吧,咱们不会忍太久的。”“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曲瑜欢呼一声,就兴冲冲地道:“皇上答应您往边城巡视,可不是让您受气的。倘若太后和皇上知道您在这里的遭遇,末将们还干看着,末将们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闭嘴吧你,”梁未终于好笑起来:“哪有遭遇这么一说那是本王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不过你说的也对,是时候给他们一拳几拳的,让这些人全都放老实。”曲瑜笑嘻嘻的,身子往上一耸一耸的,看模样是想一跳多高,但不是小孩子又想着克制,看上去有些滑稽。梁未正要笑话他几句,房门外面有大步奔跑声过来。梁未和曲瑜一闪眼神,身姿恢复笔直,面容恢复冷静,把门外回话听的清清楚楚:“回殿下,您猜着了,陈赵两家鬼鬼祟祟的从北城门运出几十车的东西。”梁未沉声道:“现在是几更天”曲瑜回道:“就要三更。”梁未嘴角微勾,有一抹深长的笑容:“小曲,你想到什么没有”“是”曲瑜昂头又回的低声:“回殿下,这些商人们有通过白虎岭的秘密通道。”这大半夜的往城门之北运东西,只能是没有在官府登记在册的禁运物品。并且白虎岭的天险难不倒商人们。不然他们的货物可往哪里摆放呢第三十章 ,威风新到的回话,让梁未心情大好,而曲瑜彻底雀跃如童。明明梁未就坐在黑色大案几后面没有动,曲瑜也做出一个追着走的姿势,仿佛这样才能显出他迫切追问的心情。“殿下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就去撵,一古脑儿拿下他们得到秘道,从此以后快速越过白虎岭不是难题,那片原本就是大梁国的草原,再也不容许卫国和洛国的军马随意践踏。”曲瑜在大书案前面来回转圈圈。梁未一哂,眼前浮现出他曾见过的,北市的一些商人们。他们的面上清一色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说着:“殿下说的是,我们按殿下说的办。”但背后什么谣言都生得出来。指指一旁的椅子,让曲瑜坐下来,缓缓道:“不可小瞧他们的城府,哪有这么容易就得到秘道,以我看,你带几个人悄悄跟上去看看倒是可以,但是这一回先不要惊动他们。”曲瑜一蹦出了去,人到房外的时候话进来:“谢谢殿下。”梁未还没有笑出来,外面此起彼伏的几个嗓音出来,有清脆之声,有恼怒之声,还有的忿忿然不平。“车阳求见殿下”“柏风求见殿下”“茅子威求见殿下”“井天求见殿下”“仇穷求见殿下”“古隽求见殿下”“匡扶求见殿下”“姬灵求见殿下”“柴沃求见殿下”“冷兵求见殿下”梁未愕然一下,忽然想到跟随自己出京的少年们有十二个,曲瑜刚打发出去当差,还有一个也不在这里。留在身边的,还有十个呢。一听他们的嗓音就没打算好进来,梁未干脆的喝上一声:“什么事”七嘴八舌的嗓音比刚才还要乱:“小何有差使,小曲也有差使,殿下我们都闲着呢。”他们没有撒野到径直闯进,这声浪就在外面传的很快,离梁未住处最近的,是原本北市将军的一排房屋。还有几个没有睡着的将军一跃而起,赤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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