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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不顺眼。你是殿下,可不能偏心这个却不要那个。虽然我挺喜欢殷家。”梁未的神情不出意料的微微一动。他虽没有问,殷若也知道他会听,解释道:“我和殷家做过两回生意呢,都不是本家,但看得出来殷刀老掌柜的为人正直,是个好人。”眼神儿又流转到殷力身上:“我虽要和殷二东家算账,我家的姐妹一定要和银三姑娘别苗头,但那不是为了您不答应我吗要说二东家眼里顶顶有您,”梁未轻笑,神情里又透出“这话怎么讲”这个含意。殷若挤出笑:“二东家不是看着您,才不会一到北市就来看我,这是看着殿下呢,我心里知道。”“难得你有良心,”梁未心情不错,取笑道:“你居然心里知道”殷若低声:“知道,就是金老掌柜的撺掇别人和我过不去,我也清楚的很。难道不是因为殿下对我好吗”不动声色的,殷若又扎了金胡好几刀。殷力、殷贵焦虑的心有所平复。少东家条理清晰,可见这病看似严重,人应该没事。再就还是佩服,少东家抓得住殿下的好感,可见圣旨风波她也会办法。如果曲瑜等人在这里,会笑话黑施三满口说胡话,一回又一回挑衅的,不是金胡,而是黑施三。但黑施三主动说过怕金胡,又表明怕他的原因。梁未还是没有怀疑,不悦在面上一掠而过。他若有所思,默默的神游天外,仿佛对黑施三的古记已无兴致。殷若知趣的不再说话,理一理刚才说了什么,接下来怎么说。窗外忽然出来恭敬的语声:“回殿下,草民金胡、林华祝施少东家病体早康,草民等各带有上好药材,可否当面呈交”梁未自从进来就一直没有出去,房外的人心痒难搔,猜不出说些什么。殷家进去也不出来,他们商议一下,也是有意让金胡再展示一下能耐。殷家能进去,凭什么别人不能进去看看。金胡想想也是,报出一大堆探病的人,总不会大家都触怒殿下。也罢,给兴城施家一个面子。殷若听完,杏眼圆睁微怔一下,身子往下一缩,双手把被角一提,往后摔的枕头出来一声响,人钻到被子里连个头发丝儿也不露。钻的太猛,被子必然的有些颤动,好似她在被底发抖。梁未的怒火让点燃,不管是打断他想心事,还是黑施三在害怕,都让他怒不可遏。几步走到房门,磨剑、砺刀陡然一喜,殿下终于肯出来了。就见到梁未面色铁青,眼睛寻找到金胡,紧紧盯在他身上,一字一句地道:“丹城还不够你金家发财的吗还往北市来也太贪心。这就离开,北市的铺面不给你家”不等金胡面色发白,梁未眼角余光中看到另一个人。乌发高挽、首饰环翠,痴痴若呆,那不是金家的姑娘吗梁未更加来气,径直吩咐曲瑜:“这就让他们走”“是。”曲瑜欠身。梁未转身又进房。磨剑、砺刀傻眼,原来不是回营商人们一起傻眼,金老掌柜不久前还有体面,原来大家又弄错了磨剑、砺刀的不满化成怒火,狠狠瞪向金胡祖孙。商人们重利,翻脸就不认人,鄙夷、撇清、后退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抛给金胡。金胡僵直着还能坚持,金丝哇的一声哭,曲瑜斥道:“滚,殿下有话,现在就滚”梁未在房中听得见,对于曲瑜把他话里的“走”改成“滚”,殿下好似没听到。金胡带上金丝,跌跌撞撞的让曲瑜撵出丁家客栈,押送回住的地方,收拾行李这就出城。黑施三的能耐再一次爆发,这一回商人们的心思齐的不能再齐。殿下眼里只有黑施三,只要他一天不咽气,他就是强中强。强中强在房里结结巴巴的道谢,架着生病容易流泪,随便一挤就感激涕零。梁未又要笑她:“好了,别再哭,你哭我就走了。”金胡不在,几无穿帮的可能,殷若的病都轻上几分。她的伶俐回来几分,机灵也回来了。建立在伶俐和机灵之上的无赖,也一起卷回来。求恳道:“殿下,我家的姐妹不和殷姑娘争风,雨露应该均沾,您既然肯要商户女,为什么只给一家体面”梁未冷淡:“她有圣旨。”“您不愿意”殷若心花怒放,病又好上几分,无赖就又出来几分:“您并不喜欢是吗”她撇着嘴儿打抱不平:“也是,殿下英明英俊英姿英雄英勇英。”梁未让逗笑:“还英什么你有能耐,把这个字组成的词全说出来。”殷若发自内心的笑盈盈:“总之一句话,殷姑娘配不上您,殿下您呐,给她一张休书吧。”也没有忘记殷力、殷贵等人在这里,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殷若横过去一眼:“不许接我的话,这事儿殿下当家。”眼波回来,就又讨好又奉承:“殿下,您说是不是休书并不难写。”梁未对她含笑。早知道撵走金胡,黑施三就精神了,就应该早些让金胡走。对于殷若的胡说八道,梁未没有动怒,还是那一句话:“她有圣旨。”殷若眨巴眼睛。梁未佯怒:“不许再胡闹,也不能再胡说。”殷若如他所想的嘿嘿一声,旧话重提:“我家的姐妹也收了吧,不然没有公允。”------题外话------错字再改,谢谢票票哒。第八十九章 ,又一篇鬼话从一开始,直到此时此刻,梁未知道自己施恩于黑施三。他是什么身份黑施三又是什么身份殿下不可能有半点让黑施三挟制或蒙骗的心。黑施三不惜把北市的外地商人都得罪上,也没有撵走金胡。殿下一句话,金胡就得离开。面对殷若再次的送姑娘请求,答不答应还是只在梁未一句话里。公允雨露均沾梁未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要是愿意,都得按他爱听的说。殷若“仗病得势”,期盼的以为能讹人,把殷兰六姐妹就此送出去。梁未难道看不懂他不想就此事再纠缠,爽快的道:“好。”“好”得到的利索,殷若却没了底气。她的眼神儿好似圆滚滚的两团火苗,骨碌碌一圈,骨碌碌又是一圈,看得梁未解气。殷若喃喃,沙哑的嗓子几乎无声:“是那样的吗”她想起来了。殿下收下殷兰六姐妹,也不表示六姐妹可以得宠,或者爬到殿下床上去。梁未盯着她,与其说听到这句话,不如说看到这句话。梁未微微地笑:“是那样的吧。”殿下得意的笑。他收下殷兰六姐妹,未必就宠幸她们。还可以送给别人,可以赏给别人,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用法。殷若迅速反击:“我家的出身虽不好,但殿下答应收下,到老也留在您府中。”“好。”又是一个字,梁未还是那么有底气。尧王府中没有成亲的仆从中男子,只梁未知道的,远超过六个以上。梁未还知道宫中受到冷落的嫔妃,一生没有见过皇帝的人不计其数。他可以让殷兰六姐妹冠上他的姓,但终身独守房中。殷若心虚的如悬崖无底,失神中没有想到殷兰六姐妹的命运何去何从。因师傅带进门,修行在个人。送进尧王府去以后的事情,由殷兰六姐妹自己承担。殷若没了话,耳边听着殷兰六姐妹谢恩,殿下交待她们:“先侍候你们的少东家,等本王回京的时候,再把你们带上。”看上去大获全胜,一场病生下来,金胡走了,殷兰六姐妹也送成功,黑施三应该欢呼,殷若却六神无主茫然不知身在何方。梁未唤醒她:“在想什么”“这么容易”殷若说出实话。梁未似笑非笑:“容易不好吗省得你再折腾。”接触到他的目光,殷若头皮发麻,全身的病不翼而飞。从她扮成黑施三开始,几乎每天都在做摆在明处就无法收拾的事情,多一件像是好不到哪里去,少一件像是也差不到哪里去。硬着头皮问道:“殿下,您怎么想”“出去。”梁未说过,殷力、殷贵、殷兰六姐妹恋恋不舍的出去,丢给殷若一个小心回话的眼光。“我问你的话,若有一个字隐瞒,你担得起责任吗”梁未低沉的道。殷若默然的坐正,把被角压的严严实实,轻声道:“担不起。”“我问你答。”“是。”“你家住哪里”殷若呼吸凝住,这第一个问题不是没准备好,是眼前随时会让揭穿,她没有想好,一个字不能乱说。路条上写着兴城施家,在千里之外。尧王梁未派个人过去就能查出来。从殿下的这句话里,殷若已能听清,他只派已经派人查看。殷若离开家的时候,和殷刀商议的时候,施三并不能住在兴城,否则一查就露馅。在梁未审视的眼光中,殷若轻轻道:“我家不住在兴城,这路条才是兴城开出来”“哼”殷若闭上嘴,手拧着被角转个不停。“往下说啊。”梁未挑起眉头。“我祖父是兴城出生,他后来在安城生意做的大,把家定在安城。”梁未意味深长:“哦,这一跑又是上千里,你又成了安城人”殷若陪笑:“殿下,我都把姐妹送给您,我不是奸细。”“奸细你肯定不是,但你鬼精鬼精的,到底打什么主意,我还真不能确定。”殷若苦瓜脸儿:“能实说吗”梁未沉下脸:“怎么,你到现在还没有实话”“有”殷若气急的顶道:“我回过殿下,金家送人。”“住口”梁未怒容出来:“别再提这个”殷若小声道:“这是实话,知道的人都不服气。”再就拧着被角继续不说话,不时,有压抑的咳声出来。磨剑进来送汤药,梁未看上去心事重重,二话不说喝下去,又看着殷若也喝一碗,抬手让磨剑出去,继续道:“你说吧,从头说。”“我祖父和家里的关系并不算好,总想出人头地。听到金家送人的消息,就不服气。”梁未又哼一声:“难道没有别的人可以派,派你个小东西出来在我面前耍无赖”殷若撇嘴:“回过殿下,我爹不分多多的家产给我,却给我哥哥,又干涉我亲事,我也不服气。祖父最疼我,我对他说,金家能巴得上殿下,我也能。”说到这里,瞅瞅梁未,梁未张口结舌。殷若说下去:“如果我能的话,家里也不敢动我的亲事,家产也得多多的分给我。”梁未屏住气,目光在她的眉眼转来转去,看的殷若心发虚时,半晌道:“你的心上人有多好”梁未听到这里,完全看成殷若为心上人而到北市。殷若目光远眺,这一瞬间里,她稳重的像个大人。她和金财宝早就认识,如果相爱,两家早就定亲。后来殷家愿意定亲,也只因为金财宝可靠。“没有多好,只有可靠。”梁未流连在她片刻的成熟面容上,觉得自己理清楚这姑娘出现的原因。她有心上人,不服家里定亲。金家的那个说到金丝,梁未一阵的膈应。金家送人,三年里传遍全国,别人不服在情在理。这姑娘就打主意到自己身上,话说她一直异想天开,并且敢想敢干。“你相得中就好。”理解的话,险些让殷若松口气。下一句话她又提上心。“但这不是你算计本王的理由吧”梁未的语声听上去有些冷。殷若垂下眼帘,开始支支吾吾:“金家。赖金家”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梁未也没打算等她天花乱坠的答案。就刚才的那番话,沾上一个“情字”,亲眼目睹过金丝的疯狂,梁未才肯相信。是真是假,还得查过才行。一口截断:“现在承不承认从你到我身边的那一天起,就别有居心”殷若竭力的抵挡:“那天闹刺客我不知道。”早几天认定有缘分,梁未又打断殷若的话:“不闹刺客,你也会想法接近我。现在我来问你,你知罪吗”殷若呆若木鸡,把被子一揭。就在梁未大惊失色时,她露出被内的衣裳,果然是长衣整齐。下床跪下来:“殿下,您杀我一个人,这都我的主意,别动我的家人。”她通红的面容上,眼睛里还有没有干的泪。苦苦的恳求,在泪珠上映出双份、更多的双份。梁未憋住气,起身来后退几步,离殷若又远一些,有些烦躁地道:“睡好。”语声嘎然止住。他坐到这个时候,相当的不合适。但黑施三的鬼话一篇又一篇,他竟然没有走。再让她睡回去,像是更不合适。梁未长话短说,手扶椅背,好似这是男女之别的屏障。本想厉声,面前这个已病的摇摇晃晃,他也凶不起来。只用平常的声调:“我把北市的铺面给你,你怎么样对我”殷若含着眼泪:“谨守边城,寸步不让。”啊梁未愕然。这是他的心声,她怎么知道这也是殷若的心声,梁未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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